第二**章:天縱之才護劉備,方天畫戟戰人雄(下二十三)
自從那日庭會之後,郭嘉一反常態,或者說是恢復本來面色,日日與張飛喝酒,少有前往劉備之處,而劉備倒還是一如既往的表現出對郭嘉的重視,不但事事必定派人詢問郭嘉,而且還送上美女佳餚,以供郭嘉享用。
郭嘉也是來者不拒,白日在府邸蒙頭大睡,晚上則是夜夜出去喝花酒,倒也快活。
這些事情傳入劉備耳中,既是讓劉備安心又是憤怒。
今夜也不例外,郭嘉照例前去花坊喝酒,尋了一個花魁便就在房中放縱嬉戲。
「喲,張少爺,可許多日子沒見您來了,今兒個怎麼有空來玩啊?」
畫舫老媽子一樣就看見財神來了,這個張少爺可不是別人,乃是劉州牧手下正軍師,徐州名士張昭的外子張緝,因為張昭膝下無子,所以將本來是侄兒的張緝引為自己的外子,而且十分的寵愛。
而這張緝雖然是出身名門,在張昭等人面前也是彬彬有禮,但是因為長輩們的寵愛也是少不得幾分嬌寵,而且到了他這個年紀也是喜歡**酒玩之事,常常流連畫舫之地,並且出手極為的豪侈,也極為的好面子。
張緝笑道:「喲,這幾日被我家老爺子關在府中用功呢,今日偷得閒情便就來了,想不到花娘幾日不見,更加的馥郁了。」說著,張緝便是在那花娘翹臀上狠狠捏了一把,只讓花娘心中暗罵。
這花娘雖說是畫舫的老媽子,可也不過三十出頭,加上細細打扮,也是不比其他姑娘差上幾分,而且這個時候正自成熟,有些達官貴人還專門想要這花娘的身子,那滋味可是美得很呢。
花娘纖手連連撫摸疼處,嬌喘道:「張少年,你怎麼如此不知道憐香惜玉啊,花娘這地方可著實疼了,下次可不許下這麼重的手了,要不然我可不依哦……」
張緝被花娘一連串的哆聲喊的是慾火氾濫,要不是今日早就有看中的,說不定就要了這花娘,也是不錯。
「花娘的話,張緝自然是要聽的,對了,巧兒可有空?」
花娘笑道:「這巧兒啊,這不是正在待客呢,張少年,我這畫舫裡有的是好姑娘,要不要我再給你找個。」
張緝來此自然也是為了開心,聽說巧兒有客,倒也不急,便笑道:「那就勞煩花娘了。」
花娘笑道:「這有什麼啊,我還得多謝張少爺如此豁達,你是不知道啊,巧兒現在那恩客是那郭嘉郭軍師,若是將他掃興了,我這畫舫啊,可就要遭殃了。」
「等等,你說誰?」張緝問道。
花娘道:「郭軍師啊,便是與你叔父一同在劉州牧手下為官的那個,這幾日天天在此尋姑娘,可快活的很啊……」
花娘說的高興,好像就是忘了張緝的存在,卻不料張緝此時卻是怒火中燒。本來張緝也沒這個心思去找郭嘉的麻煩,可是這花娘東一個郭嘉,西一個郭嘉的,而且還扯上了張昭,你想啊,我張緝來尋巧兒你不給,他郭嘉就能給了,本來還自無心,現在卻是有意了,況且從叔父的口中也是得知,如今這郭嘉可不太得寵了……
張緝止住花娘的侃侃言談,冷笑道:「原來是郭嘉郭大軍師,如此我倒是要去拜訪拜訪,花娘,你帶路。」
花娘勸阻道:「張少爺啊,那郭嘉軍師大概都已經喝醉了,此時去拜訪,他的性子可是出了名的……你還是不要去了。」
張緝道:「哦,看來花娘你是覺得本少爺會怕了這郭嘉,看來花娘中意的是這郭嘉啊,呵呵,也許我應該跟我叔父去說一下,反正這些日子他正忙著軍中的軍費,我看花娘你是很願意捐出一些來的。」
花娘聞言,頓時嬌笑,挺著那兩團大肉就往張緝身上靠,道:「張爺,看你說的,不久要見見那酸書生嘛,奴家不是怕惹了你的雅興嘛,不過既然張爺你一定要去,奴家就給你帶路,來,這邊請……」
張緝這才笑道:「花娘先請,你後面的景色可是很美的。」
花娘白了張緝一眼,叫了聲死樣,然後便就上的二樓。
張緝緊隨其後,果然是春色無邊,不愧為翹臀。
行了幾步,花娘終是停下,輕聲道:「那郭嘉便在這裡面,等會奴家會排上酒菜,張爺你就慢慢聊著,奴家就不打擾你們了。」
「好說,好說……」張緝趁著花娘錯身離開之際,又是在她翹臀上一把,惹得花娘嬌叫著下去了。
張緝好生回味了手上的觸感,既然打開房門,只見一男一女正自在內飲酒,便就笑道:「奉孝兄,聽聞奉孝兄在此飲酒作樂,小弟張緝特意前來敬酒的。」
郭嘉正自鬱悶著,哪裡願意讓人來煩,便就道:「你是何人,張緝?從未聽說過,我不認識你,滾出去。」
張緝見郭嘉如此無禮,但此時卻是不動怒火,反而繼續笑道:「奉孝兄自然是不認得我的,只是我的叔父你定然認識。」
「是誰?」
「張昭,劉州牧的正軍師,哦,好像是你的前輩,不知道他你可認識?」張緝笑道。
郭嘉大怒。本來對於張緝這樣的小輩或者說是跟張緝沒有多大交集的人,郭嘉向來是不予理睬的,這張緝他其實也是知道,只是不願多費口舌也就裝作不認識,不想這張緝卻是如此的不識相,還抬出張昭來,那張昭對於郭嘉意味著什麼?不是權勢,不是前輩,那是政見不相同的酸儒,而且在這等敏感的時候,郭嘉最厭惡的就是張昭這等自以為是的名士,因而聞得張緝之言,終是冷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那張子布這老東西的外子啊,哈哈,怎麼,你老子讓你出來喝花酒來了?」
張緝怒道:「郭嘉,你怎麼敢如此無禮?」
「無禮?」,郭嘉欲要起身,幸得那巧兒扶植方才站定,言道:「我無禮,哈哈,張緝,我身為劉玄德的副軍師,在軍中任有重要位置,你是什麼東西,沒有我的肯定,便就登門入室,我看你才是好大的狗膽……」
張緝怒不可赦,正要發怒,卻是想起一事,反而笑道:「哦,軍師大人啊,可惜啊,這只是從前的,如今卻是今時不同往日了,聽說你郭大軍師已經不受寵了,所以你才來這等地方發洩,可憐啊,可憐……」
郭嘉目露寒光,上前三步,冷聲道:「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