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執著的信念
「你是說!」她擰眉。
「嗯,正是他的意思,他怕自己去了長老院,就有人來對你不利!才讓我來保護你!」
「他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白曼珠拉住凡爾東的手,「你實話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凡爾東搖了搖頭,「他沒有告訴我,只是讓我來保護你!」
「我要去找他!」白曼珠感覺夏沙華有什麼事在瞞著她,不然,他絕對不會讓凡爾東帶走自己!
「別去!」凡爾東拉住她,就在這時,無夜也到了房間裡。
他的臉上身上都是傷,傷口很深,有好些個地方都見骨了,血流不止,可他卻只是聳肩笑了笑。
白曼珠張了張口,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麼。
「我們走!」凡爾東手指一揮,整個圈子都發了光,光芒瞬間將整個房間照亮。
也只是瞬間便又暗沉下去。
當一群黑衣人衝進房間後,那裡早就人去樓空。
「主人!」其中一名黑衣人側身讓開,一襲紅髮的海羅剎邁步走了進來。
「讓他們逃了!」
「沒關係,逃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海羅剎伸手摸過臉頰,那裡一道疤痕清淺而現,「只要孩子還在我們手裡,諒他們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白曼珠只覺得眼前銀光一閃,待她回過神時,人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家。
「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他們料想不到我們會折回!」凡爾東一手扶住身子已經顫抖的無夜,看向白曼珠,「幫我下!」
「我來幫他療傷吧!」水玲瓏不知何時手裡捧著一盆水站在了他們身後,「我擅長療傷。」
凡爾東拉著白曼珠站到一旁,神情凝重地看向躺在沙發裡的無夜。
良久,他開口道,「我和他,一直都在你身邊保護你,只是從不讓你發現而已!」
「為什麼要保護我?」之前夏沙華也曾說過,包括那個在蠻荒界的楚寒和華凌,似乎自己和他們在很早很早以前就相識,可是為什麼她一點記憶都沒有。
「這件事說來話長,以後我會慢慢告訴你,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那……」她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一陣的痛苦的呻吟打斷。
「他怎麼樣了!」白曼珠轉過頭,看向正一臉痛苦的無夜問道。
玲瓏搖了搖頭,「情況不樂觀!」
白曼珠看向身旁的凡爾東,「你不是能打怪物嗎,救救他!」畢竟他也是為了救自己而受傷的!
凡爾東擰眉頭,思索了一下,拉起白曼珠的手。
「我是讓你救人,你拉我手幹嘛!」白曼珠被他弄得是一頭霧水。
「你的血可以救他的命!」凡爾東卻只是簡單地說了句,然後抬起一根手指頭,輕輕地在她的手腕上一劃,一道淡淡的傷痕緩緩地現出。
「這是……」白曼珠從不知道自己的血居然可以救人,她驚訝地看著凡爾東將自己的血滴在了碗裡,然後又混以白水,再餵給無夜喝。
無夜喝下她的血水後,奇跡發生了,無夜身上那些深可見骨的傷痕在緩緩地自動癒合,較淺的傷口甚至都已經完全癒合,看不出一點的疤痕。
白曼珠愕然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腕,那裡的傷痕也早就癒合。
「為什麼這樣?」她抬頭看向凡爾東問道。
「你是不是去了蠻荒界?」凡爾東反問了她一句。
「嗯。」這和她的神奇的可以治癒傷口的血有什麼關係?
「你是不是遇到了一個叫楚寒的人。」
「是!」
「那就對了!」凡爾東為無夜蓋好被子,拉著她坐到客廳裡,「曼珠,我現在講的每句話,你都要認真的聽,但是別太驚訝。」
「恩」白曼珠點了點頭。
「你,不是普通人,本來普通人的身體裡要有三魂七魄才可以凝神,而你身上卻只有兩魂六魄。」
「這就是你說的,我不是普通人的意思?」白曼珠有點哭笑不得。
凡爾東扶住額頭,「聽我把話講完。」
「ok,我閉嘴!」她做了個縫嘴巴的動作。
「因為,你是神,是遠古的神祇……」
「遠古的神祇,哈哈,你別逗我了,凡爾東,你說的笑話越來越難讓人笑!」白曼珠卻有種想哭的衝動。
說她是遠古的神祇,這玩笑開大了。
「凡爾東皺眉,神情更加的嚴肅。看的白曼珠斂了笑意,正襟危坐。
「故而你即使沒有了一魂一魄,你依舊有著清醒的神智。如今,你去了蠻荒界,楚寒為你尋回了一魂一魄,並將它們
放回了你的體內,你才擁有了這般神奇的力量。」見她沒了玩笑之意,他才緩緩說來。
「是這樣啊……」白曼珠突然記起那時自己醒來後,似乎感覺到不一樣了,只覺得渾身都有力氣,而身上的傷痕也很快地癒合,當時她沒在意,直到後來夏沙華提醒自己傷口的時候,她才有些感到奇怪,那時他還以為是楚寒用了和他同樣的方法,貼身地為自己療傷,他為此還吃了一肚子的酸醋。
「可是我為什麼沒很特別的感覺!」
「那是因為魂魄雖然歸位,但神識未清醒,你依舊只有身為人的意識。」
「你剛才說我是什麼,什麼遠古的神祇,那我究竟叫什麼?」
長老院
夏沙華玉身長立,一臉凜然地望向四周正襟危坐的眾位長老。
「孤說過,那份親子鑒定有問題,讓孤見孩子們,孤會給出更有力的證明!」他堅定不移。只要讓他見上孩子一面,那麼所有的問題都能迎刃而解。
「王,之前可是你在眾位長老的面前信誓旦旦地說,做份親子鑒定便可以證明他們是否是你的親子,如今王怎麼又反悔了,若是之後的鑒定再出了同樣的結果,王你是不是又要以同樣的借口搪塞過去,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反悔,等同視若無睹長老院的權威,王今後要如何服眾!」寒雪峰凜了眸,冷笑道。
夏沙華死死地盯著站在他們身旁的夏伯仲,深吸了下,「好吧,既然如此,那孤倒想聽聽各位長老是何意思!」
普龍一淡淡地看了看手中的權杖,並未開口,卻聞得身邊的冥長老開口道。
「王,我們也只是按照法典據典行事,只要王兌現之前的承諾娶族內的女子為妻,並延下子嗣,那麼我們自然不會發難,但若是王一意孤行,那長老院也只能據以力爭,至於會爭到何種程度,老夫就不敢保證了!」
夏沙華瞇起眼,似乎從他的話裡聽到一絲的玄機,眼底金光一閃。
普龍一卻微微皺起眉頭,斜睨了一眼正一臉得意的冥長老。
「既然冥長老說起了法典,那孤也記起,似乎在法典裡有這麼一條,若是孤肯接受『天罰』,挨過七日,一切就可以由孤說了算,不知各位長老可還記得!」
一言既出,四座皆驚,幾道目光便朝冥長老投來。
「咳咳!」冥長老尷尬地咳嗽了幾下,他沒想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可是王,你也別忘了,歷代從未有哪位能經
得起那七日的『天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