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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四十五章 神鬼迷城(上) 文 / 小小村長

    第四十五章神鬼迷城(上)

    「齊白……齊白……醒醒……你怎麼了?」

    我聽到有人在呼喊我的名字,是誰?我還活著嗎?身子好熱,我想努力地睜開眼睛卻是使不上力氣了,眼皮子根本不聽使喚。

    只聽老胡的聲音傳來:「王司令,你趕緊給他的心口整上幾下,他這個是遭高原反應鬧的。」

    然後我便感覺到胸口有一陣起伏一陣震動,忽然胃中一陣翻滾,一股氣直衝上了喉舌,打起了一陣陣咳嗽,眼睛這才掙了開來,心裡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我還沒有死,睜開眼睛的第一眼見到的便是候在我身旁的白露,我猛然一驚,身子不自覺地往後縮了去,甚至不敢認識她了,她究竟是不是我認識的哪個白露?

    白露對此感到奇怪,問道:「齊白……你到底是怎麼了?」

    我抬頭一望旁邊,老胡胖子,聞教授歐陽鐵男全都在關切地望著我,唯獨不見了shirley楊一個人,在望了望面前的白露,阿彌陀佛,我沒死,那個是我認識的白露,我問道:「哪些打不死的怪物哪裡去了?還有我,我不是被她在心口給刺上了一刀的嗎?」

    老胡一陣奇怪,什麼打不死的怪物,你在說什麼?這裡都是大活人呀!

    眾人一臉的莫名其妙,均都對我前面的舉動感到不解,只聽胖子笑道:「我說,你是不是發燒給燒傻了,在說什麼來著呢?」

    白露也說你是不是發惡夢了,要不怎麼胡言亂語了起來?

    難道我真的是在發惡夢?我不由伸手去摸了摸胸口,沒錯,那枚金幣還在,並沒有丟失,果然是夢,可是又讓人懷疑,畢竟哪個夢是那麼的真實。我使勁地搖了搖頭,感覺還真是象忘了我姓什麼叫什麼來著,時間對於我來說都不知道顛倒成什麼樣子了,我都不知道我是在何時發的惡夢了,我看了看四周圍,許多持有槍械的人在來回對我們巡視著,理了理頭緒,才總算是記起了一些情況,原來自從我們被黃教授那幫惡徒挾持之後,現在已經是第二天了,不過看這個天色還是黑沉沉的,絕對超不過辰時(早上五點之間),那空地上的營火還在燃燒著,我現在才記起了不知道去處的shirley楊,便問老胡,怎麼沒有看見shirley楊,她呢?

    老胡此時罵聲連連,原來那冒牌的黃教授把shirley楊獨自叫了去,他們就在不遠處的一座神殿裡面,也不知道他耍得是什麼陰謀詭計。

    胖子罵道:「這個冒牌貨還能是什麼好鳥呀,別讓胖爺我逮到機會,非一腳把他踹茅塞裡不可。」

    於是便問到了我的事情,趁著這個空檔兒,我便與他們說了夢裡面所發生的事情,白露聽到最後,吃驚最大的就是她了,只見她一臉的不相信,什麼?我拿刀子刺向了你的心臟?我變成了一個惡魔?

    歐陽鐵男不相信地問道:「齊大哥,真的會有那種打不死的人?」

    胖子則說道:「你唬了吧嘰的,怎麼會有打不死的人,要真有怪物的話,我和胡司令以前到這裡來的時候就叫他們收拾了,哪還能站在這跟你們說話呀。」

    我說雖然是夢,但是我在想這個會不會是一個事前的某種預兆呢?

    大伙都看了看老胡,他見識多光,所以便想聽聽他的見解,老胡說以前聽人說過做夢也有夢兆一說,但那個都是根據周易所演變出來的,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剛才你所夢到的也許只是你以前聽到了虛構故事,我小時候就常聽我的祖父講一些古古怪怪的事情。

    胖子說你當你是shirley楊不成?人家shirley楊可是哪個部落什麼來著的後人,這是人家的祖宗顯靈,知道不?

    正說話這時,shirley楊就被一個持槍的馬仔送了回來,胖子哼地一聲瞪了一眼那人,要不是那個跟班有武器在手,敢情這會兒都被氣頭上的胖子撕成兩塊了,shirley楊回來的時候臉色不太好,好像正有心事在纏繞著她的心緒。,人人感覺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只聽shirley楊輕輕地喚了一聲「老胡」!老胡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胖子說道:「楊參謀,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你就儘管說出來,黨和人民永遠是站在你這邊的。」

    shirley楊沉默不語,堅持了許久,她才說道:「老胡,這件事情你們就被管了,畢竟事不關你們,我已經與黃教授那夥人說好了,我跟他們去尋那寶藏,你們天一亮就直接啟程回去吧!無畏在留在這個是非之地。」

    我們都想不到shirley楊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了,胖子此時摸了摸後腦勾,你們說,這楊參謀是不是讓哪個冒牌壞鳥給灌了迷藥,怎說話都不像以前的shirley楊了。

    白露拍了拍shirley楊的肩膀,關心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shirley楊沒有回答,白露,老胡,你們兩個是他們的領隊,所以你要責任把他們都安全帶回去。

    老胡這下子受不了,臭脾氣一下子就湧上了腦門,也不管這嘴中的話是不是不合時宜,你這娘們,有什麼事情你倒是說出來呀,我們幾個什麼世面沒有見過呀,好,我以前是答應過你,這摸金校尉的身份也給扔茅坑裡了,那行,為何你還要背棄當初的信義,咱們不是說好的麼,帶上王司令,咱幾個人好好在美國生活,創造我們的小北京,可你現在算什麼意思呀!」

    胖子說道:「楊參謀,我和老胡兩個可是你的左右手,少了誰也不行,這真要去尋寶,那也該帶上我們撒!革命尚未成功,我們還是要繼續努力。」

    shirley楊急道:「老胡,你聽我說……」

    老胡阻道:「不用多說了,一句話,要走咱們大家一起走,要不我和小胖與你一起留下,其他人就由白露帶下山。」

    我說那不成,一夥人一起來的怎麼說也得一夥人回去,要我當逃兵,那可是要受到軍法處置的,那種違反軍紀的事情我齊白不敢做。

    白露說道:「沒錯,這裡都沒有一個是拋棄同伴而走的無恥之徒……」此時歐陽鐵男嘴巴動了動,似乎是想說些什麼,白露對他和聞教授說道:「教授,鐵男,你們兩人就無畏跟著我們去冒險了,你們就自己下山吧!別等我們了。」

    「可是……」聞教授欲言又止,畢竟此次也不知道吉凶如何,要是他堅持要去的話,到時候要是出了事情反而會成了我們的累贅。但是不去的話,恐怕又對不住我們幾個一起來的人。

    「怎麼?你們商量好了沒有呀,要走就馬上走,別讓我改變了注意,到那個時候,你們就是想走也走不成了。」說這話的是正在走過來我們這邊的黃教授,只見他兩手緶在背後,一副紳士的模樣。

    胖子說我們不走了,胖爺我發慈悲,留下來往後替你收收骨頭渣子。

    「好,很好,難得讓黃某人看了一場患難與共的感人肺腑畫面。」

    事情就這麼決定了,除了聞教授和歐陽鐵男兩個人之外,我們一共五個人全都留了下來,其實我們完全是不用與黃教授合作來攪這趟涽水的,我想可能是shirley楊之前與黃教授達成了什麼協議吧!要不然黃教授害了我們幾個同伴,shirley楊是說什麼也不會與他合作尋寶的。但是具體的原因也就只有shirley楊知道,她不說自然是有苦衷,我們雖然是疑惑重重,但是也不便強迫她說出來。白露給我拿來了兩包感冒沖藥劑,叫我服下,這樣對我之前的發燒感冒有幫助,服下藥劑之後,果然精神了許多,至少身體已經不感到發熱了。

    shirley楊對黃教授說道:「我可以答應與你合作找寶藏,但是有一個條件,那就是幫我們備齊所需要的裝備。」

    黃教授說道:「那不成問題,別忘了我也是這方面的專家,該有的我都會為你們準備。」

    shirley楊說道:「還有,關於那石頭中隱藏的解碼內容,你我各自寫在紙上,然後在合起來看……」

    「當然,你我所掌握的內容都不同,只有這樣才能準確知道藏寶之所。」

    經過了他們兩人交換過來的密文,shirley楊說上面是這麼寫著的,啟寶則啟三天門,兩石一源,陽極初升,藍比嘎波。意思是說想要找到藏寶之所,那就必須開啟三角天門,而找到天門之後,那就必須要用特定的鑰匙才能開啟天門,兩石即是指黃教授手上得到的那兩塊石頭,而那一「源」就不知道為何物了,也可能那開啟天門的就只有那兩塊石頭,上面還提到開啟天門的時間必須是在太陽剛剛升起來的時候,否則便會受到惡魔纏身。

    現在寶藏的內容是知道了,那何為三角天門呢?石頭我們幾個倒是知道,可那個「源」又是何物呢?開啟天門會用動它嗎?傷腦筋,看來想弄到這筆寶藏還真不容易,其中還不知道隱藏著多少的危險。

    shirley楊對著老胡和我問道:「老胡,齊白,你們兩個精通風水,你們看,這三角天門指的是那幾個三角?」

    說到風水的話,這裡的環境卻是與中原流傳下來的風水學格格不入,老胡說這個有可能是受到了藏地密宗風水的影響,我們中原的風水理論與他們藏地密宗風水理論區別大同小異,但歸根結底,本質還是差不多。說完,便向四周圍縱觀了起來。

    此時黃教授走了過來,不用看了,所謂的三角天門,無非就是那三座佛塔所指。

    經過他這一提醒,我們這才猛醒覺,環顧那不遠處的三座10多米高的佛塔,地處三角,果然不假,其實黃教授他以考古為名,盜墓為實的事情shirley楊是早就對我們說過的了,不過還真想不到黃教授這壞鳥還有這個本事,想必他在來此之前倒是廢了不少的心思來研究。

    時間不多,必須抓緊了,我們連忙都趕到佛塔的底下,周圍看了個遍,看能不能找到可以按放東西的凹槽,那佛塔底下原來還有一個空間不大的洞窟,塔身包括洞窟的外邊,那全都是畫滿了看不懂的金色密文,好像是佛經裡面的經文,那洞窟裡面擺放著好多的「擦擦」(嬰兒手掌大小的圓形泥塑,中間塑有佛像、佛塔等,是信徒用來奉神的),唯獨正方的石台上面擺著一樽三頭六臂的泥塑女性佛像,只聽胖子脫口而出,這個是古格銀眼佛像。老胡說沒錯,雖然這個佛像是泥塑的,但是與我們以前所見到過的古格銀眼佛像極為相似。

    可是那個按放石頭的凹槽會在哪裡呢?

    shirley楊指了指泥塑古格銀眼佛像,說道:「會不會就在那古格銀眼佛像的底下呢?」

    不用我們自己動手,那黃教授的跟班一聽說便有一個人上前去搬動了佛像,就在這一瞬間,那去搬動佛像的跟班突然發出了一聲慘叫,臉色變得發青,嘴唇顫動著竟然說不出話來,我們也不敢靠近他,只是遠遠地望著,用不了幾是秒的時間,這嘶就暈了過去,口吐白沫。我小心地走過去用「狼眼」的強光一照,只見那搬開的佛像處果然現出了一個凹槽來,再看那搬離一邊的古格銀眼佛像,那上面已經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花紋斑讕的白色的蛛蜘,不用猜也知道,那個跟班肯定是遭這蟲害了的,老胡連忙阻擋我,怕我再往前,隨即解釋,這個其實是一種叫做大雪蛛的高原特有蛛蜘,雪蛛是高原上毒性最猛烈的東西,基本上都是白色,看這個雪蛛身體上已經長出了鮮紅色的斑紋,紅白分明,這說明它至少已經活了上百年了,它的毒性能在瞬間奪走野生犛牛的性命,那就更加不用說我們這些活生生的人遭它咬一口了。

    本來我想用打火機打上火去燒死這大雪蛛,可又擔心它會在冷不防的檔兒跳到手上趁機咬上一口,最後還是老胡脫下登山帽的保暖面罩套在了手上拍死了大雪蛛。

    天色微微出現了一個朦朧的白亮,看情形,那太陽也快要升起來了,而這個時辰也正是開啟天門的最好時機,時間已經不容得我們考慮,而黃教授也知道時間的緊迫性,忙從他隨身的藏物包裡取出了其中的一塊石頭擺入了古格銀眼佛像的凹槽裡面。

    再接著就是到另一處的三角點的佛塔處擺放最後剩下的一塊石頭,與前面一樣,那凹槽同樣是在古格銀眼佛像的底下,移開了古格銀眼佛像,擺下了最後的一塊石頭在凹槽裡面,但是還有第三個的三角點佛塔,不知道那裡是不是由前面的兩個佛塔的凹槽按放的石頭而開啟了一道密門出來在那邊呢?那個所謂的「源」又是何物呢?

    先不管結果會怎麼樣,還是先到第三個三角點去看看情況比較來得實際,來到了第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三角點的時候,那裡卻是全然不同了起來,洞窟裡面空蕩蕩的,並不是像前面的兩座佛塔底下的洞窟擺滿了「擦擦」,也不見這正方的石台上有古格銀眼佛像,同樣見不到有任何的凹槽痕跡,洞窟裡面倒是畫了好多的壁畫,都是哪些仙女飛天,洞窟頂上是前面看到過的類似經文,它們在頂上形成了好大的一個圓圈,密密麻麻地一圈又一圈逐漸縮小,然後我們就看到了一個那中間的圓形竟然是一個圓凹槽,凹槽裡面同樣畫滿了經文,這個蛇形的經文我好像在那裡見過似的,可一時就是想不起來。

    shirley楊說這個應該就是最後的那個鑰匙啟動處了,這裡必須要用裡面提到的「源」。

    可是這個「源」我們現在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而且太陽就快要升起來了,要是過了時辰的話,就按shirley楊所說的那樣,我們這些人都會受到惡魔纏身。

    胖子此時罵道:「在最後時刻竟然少了一樣我們壓根兒都沒有見過的東西。」

    此時,我胸前的那枚金幣又輕微的震動著,這種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自從我來到了這王城中,楚飛交給我的這枚金幣就時不時地發生異像,我暗罵一聲,楚飛給我的這塊東西莫非真的是有邪魔作祟不成,怎麼三番兩次的發生震動?我不自覺地伸手去按住那金幣打算讓你它安靜一點,不過也由此而有了一點頭緒,對了,金幣的上的圖文……我猛然記起了楚飛給我的那枚金幣上的蛇型文字與這個洞窟裡面的畫著的是幾分相似。

    我掏出了那金幣,仔細一觀察,沒錯,是那樣子的,就連它的大小也和那個圓凹槽一般,而且它三番兩次地發生異像,是不是與某個共同點產生了令人解釋不通的共鳴呢?胖子見我手上拿著的這一枚金幣,好奇道:「齊少帥,你哪整的這麼一個寶貝呀,怎以前從來沒聽你提起過?」

    一旁的白露看了看我的表情,好似明白了幾分,試探著問我:「齊白,你手上的那個東西莫非就是shirley楊提到過的『源』?」

    我說,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覺這東西很邪門,你們看,它現在還在微震動著。

    shirley楊老胡他們一聽說,馬上過來近看,果然與我說的那樣,而且那金幣此刻正閃著不同層次的光,一閃一閃,似乎在與某種事物回應著。老胡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說道:「時間已經不多了,是好是壞,是馬是驢先試上一試,說不定咱們瞎貓碰上死耗子,撞個正著。」

    黃教授則是等耐不住,用帶有威脅性地口氣說道:「趕快,別想在這裡拖延時間……」

    本來聽這口氣,我根本是不用理睬的,但是這個shirley楊前面已經說過了,要是過了時辰,我們都會受到惡魔纏身的詛咒,這個寧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無,當即也不再多想,舉起金幣對著頂上的哪個圓槽按放了下去,沒想到還真的是尺寸合適,不差一分一毫,金幣一放上去就再也取不下來了,好像被什麼粘住了一樣,只見立刻眼前就發生了異像,那洞窟的頂上的蛇行經文開始閃起了光芒,一步一步地延伸惡劣整個大圓經文圈。

    隨著便是一聲奇響發了出來,那金幣就自然掉落了下來,我們大伙趕緊出到外面一看,周圍也沒見出現什麼異像,令人不解。

    胖子說道:「壞了,齊白那個是翻版貨,不起作用呀。」

    老胡說先別妄下結論,可能事情還沒完,看看再說。

    shirley楊此時忽然叫道:「老胡,你們快看……」

    我們遁聲望去,只見三座形成的三角點佛塔的塔頂竟然不知道何時起已經各自有了刺眼的五彩光芒,水平線上的太陽也隨即慢慢升起,佛塔自然而然地飛射出一道亮眼的白光相連接,形成了一個鮮明的三角,天上的雲氣忽然變得混濁不清,接著一道辰光從天而降,射在了佛塔之間形成的三角的最頂點方位,沒想到楚飛給我的那枚金幣關鍵時刻還是起到了用處,忽然「噗」地一聲巨響,好像原子能爆發,那激射出來的光芒可不是好兒戲,要是不看上一眼,我想這張在上面的眼睛非得瞎了不可,我們人人都趕緊閉上了眼睛,等到確定了那輻射光一過去,我們才趕重新睜開眼睛,眼前出現了什麼?那是什麼?天哪,上帝,阿彌陀佛,什麼佛祖,主,阿門呀等的都用上了,這出現的景象實在是太駭人聽聞了,簡直不是筆墨所能言語的。

    只見我們的眼前出現了一條用黃金鋪設而成的登雲階梯,好似看不到盡頭一般,再看上面,半空中竟然懸浮著一座巨大的金光閃閃的城堡,這登雲梯可以直通半空中的城堡,在場的人哪裡見過這等駭人的場景呀,這個就是天門開啟之後所見到的異像了,懸浮的城堡,這是能讓人相信嗎?不過,事實就擺在我們眼前,由不得你不信,我們一路艱辛地走來,所找的不也就是這個嗎?

    沒什麼好猶豫的,你就是週身膽怯也會被那空中巨大的寶藏所掩埋,人都是有貪慾的,死而後已也不足惜。

    大伙都不敢再觀望下去,生怕這登雲梯可能會隨著時間而消失,到時候想上去的時候就沒路可通了,當下各人各隊換上了探險裝備,準備登梯而上。

    只見登雲梯的前面階梯前,左右各立著一個黃金雕塑,像獅像象像馬又像孔雀,總得來說與我們中原神話中的四不像是一個概念,也不知道這兩個黃金雕塑是代表著何種的意義,難道與岡底斯山脈分流的四條神水:獅泉河、象泉河、馬泉河、孔雀河的傳說有關連不成?

    傳說位於西部阿里的神山岡仁波欽雪山有四個子女分別是雅魯藏布江(馬泉河)、獅泉河、象泉河和孔雀河。四兄妹相約分頭出發在印度洋相會,雅魯藏布江在繞過歷經艱險後來到了工布地區,受一隻小鷂子的欺騙,一位三個兄妹早已比他先到了印度洋,於是匆忙中從南迦巴瓦峰腳下掉頭南奔,一路的高山陡崖都不能擋住他的腳步,為早日與兄妹們相會,哪裡地勢陡峭險峻他就從那裡跳下,最終形成了這條深嵌在千山萬谷中的雅魯藏布大峽谷。據說孔雀河原來叫飲馬河,相傳東漢定遠侯班超在此飲過馬。後來,因為常有孔雀飛集於這條河畔的樹叢中,因此獲得了孔雀河這個美名。」這位晨練的伯伯是庫爾勒的本地居民,他告訴我這些話的時候,臉上閃爍著自豪的表情。他還告訴我,本地人都把孔雀河稱為母親河,因為它承擔著這片土地的灌溉任務,這一方土地,離不開孔雀河的滋。關於四條神水的來歷和原由在藏地都的說法都各自不一,具體很難考究了。

    不過,藏地密宗中的「活佛」(藏地密宗中得上剩佛法的人,大智大慧的人)明示,這是因為天上的神國破了一個大懂,那天水就從洞中湧了出來,最後這從天而降的天水便形成了這受萬千藏民膜拜的四條神水。

    我說這上面不會有神仙在上面吧!胖子老胡則哈哈大笑,說要是真有神仙,那就叫那玉皇大帝封一個神職位給咱們哥們幾個,好好嘗一下當神仙的滋味。

    白露說你們別不正經,這個上面可不是我們想像中的那樣簡單。

    shirley楊看起來倒是心思凝重,轉過頭來對我們說道:「老胡,你們還是不要管這事了吧,我不想因為我的自私而連累你們。」

    胖子這個時候見到這滿是黃金的景象,哪裡還肯罷手的道理呀,別開玩笑了,胖爺我要是趕上這趟,以後喝香的吃辣的也不成問題,再說了,將來你跟老胡兩個要是結婚了,生了小孩,我這當叔叔的還得拿錢給我那侄兒整一輛亨特警長那樣的奔馳給他耍呢。

    這番話倒是說得shirley楊和老胡兩個人臉上生紅,為了避免尷尬我便從中插嘴轉移了話題:「既然船都到了橋頭了,焉能有回頭的道理呀!不管為了shirley楊,還是為了自己,反正這玉皇大帝我是見定了的。」

    在後頭的黃教授打出手勢,不讓我們繼續交談下去,這嘶聰明的緊,裝備雖然是給我們備齊了,但是咱們幾個人身上除了各人揣上一把開山刀之外,就別想有ak47,miai這類槍械了,他們倒好,個個是miai衝鋒鎗在手,而且還讓我們幾個走在了前頭,萬一前面發生了什麼突發事情的話,那送死的就會是我們幾個,作不得他想,只好小心沿著這黃金砌成的階梯直上。

    在這黃金四壁閃閃的階梯上,凡是有貪慾的人都為之垂誕三尺,這裡的每一塊磚頭都是世界上最值錢的,直看得胖子喘著大氣,回頭非得整下幾塊來帶回去,讓老金他們瞧瞧。

    這人踩在這登雲梯上,感覺總是心驚,生怕這懸空的梯子會突然掉了下去,雖然上面的城堡是歷歷在目,但是也不知道這登雲梯到底有多長,還要走到什麼時候才能到頭?

    我回頭望了望下面,這底下的久古格王城遺跡已經是成了一個小點了,可我怎麼覺得這越是往上走,這空氣就越是稀薄了起來呀,弄到最後大伙都氣喘如牛了起來,這王胖子有懼高症,開始他是多麼的有勇氣呀,可這個時候他俯臥著像猴子一般一手一步的爬行著,那眼睛是不敢往下看,緊緊閉著。不說胖子,單是我就已經犯眼暈了,而且我之前高原反應犯得也嚴重。

    幸好我們出發之前都帶了氧氣瓶,不過不多,只有兩個,所以我們只能是輪流著隔一段時間互相換氣。只聽胖子喊道:「老胡,這要是再折騰下去,哥們兒我和齊帥可就要先升天歸位了。」

    老胡趕緊上去扶了我和胖子一把,喊道:「王司令,齊帥,革命尚未成功,咱們還需要繼續努力,你們再堅持堅持,想想以前那些紅軍過雪山爬草地的時候是怎麼堅持的呀,咱們眼下這點困難算得了什麼。人家白露和shirley楊還是女同志呢?怎不見她們犯病呀,實話告訴你們,我也快也快被整暈了,可咱們是男同志,不能在女同志面前丟臉呀!是不是,來,咱們繼續接著走,堅持就是勝利。」

    在老胡一句又一句的鼓舞之下,我和胖子也總不能拖大伙的後腿呀,這要耽誤時間長了,對誰都不好,所以我們兩個乾脆就互相攙扶著一步一步跟在老胡他們的後面上。也不知道我們離地面有多遠了,反正我感覺好像都能摸到那空中飄的白雲了,終於,我們能見到那城堡的入口了,雲梯的盡頭就是與城堡的接口初,我們到達雲梯盡頭的時候,只見那連接處竟然好像有一層薄薄的透明的氣體阻擋了,說是透明,可是卻看穿不透這氣牆的後面的皇城,像是水簾一樣,模模糊糊,搖搖晃晃。

    老胡阻擋我們在繼續前進,後面緊跟著的黃教授他們也不敢輕心往前,都停了下來,分明是在等著看我們的好戲。

    shirley楊說你們見到沒有,看來這道透明的牆有古怪。白露補充說:「還有一點,那就是這周圍的強氣流好像被這道氣牆擋了回來,應該是具有反彈作用,科學上來講,這個好像是原子分子反應,真是想不到這裡竟然還有比人類文明科學更前進的事物。」

    我此時的腦袋裡亂轟轟的,都被這氣壓得心臟都要裂開了,那空中的強氣流又像是殺人的刀一樣襲遍全身,不知道是怎的,我忽然就身體不聽使喚了起來,晃晃呼呼地朝著那氣牆就靠近,

    「齊帥,別動!」

    「齊白……小心前面……」

    老胡他們在我的後面呼喊,但是已經遲了,當我靠近了那氣牆的時候,我那身體猛然有一股極大的吸力在引導我衝向前面的氣門,「噗」的一聲,好像磁石一般我就被那氣牆吸了進去,只覺得後面是老胡白露他們的喊叫。我心想,這下子完了,提早去和馬克思學習了。

    過不了一會兒,正當我懊悔莫及的時候,我只是感覺到了身邊的強氣流沒有了,那種高壓的迫感也小時得無影無蹤了,抬頭一看,呈現在我面前是何等壯麗宏偉,讓人不知道如何來語述這裡面的輝煌,我眼中看到的只有一種顏色,那就是金光閃閃的金色,人站在那裡,連皮膚都成了那樣子的顏色了。所有的建築,所有所有的東西,他們都是金色的。

    就在我眨不了眼的瞬間,老胡他們也都追隨我進了來,他們不出聲了,敢情也是在為眼前的場景所不能言語,過了許久,胖子喃喃自語:「這個要是我家多好哇,我就喜歡這種顏色。」

    此時黃教授他們也已經進來了,只聽這嘶興奮自語道:「迷城,我終於找到你了,終於找到你了,哈哈哈哈……」

    對於黃教授的話,我們都不得其解,這個時候shirley楊在我們身邊解釋,根據我從石頭上面的解碼所知道的,很久很久以前,相傳那個時候還沒有天與地之分,沒有人,沒有動物,沒有花草樹木,沒有河流,沒有群山,這個世界上有一個無所不能的神,他有著一顆善良的心,他的雙手可以創造出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事物,他為了使得這個世界便得多姿多彩,於是他用他的雙手創造出了天與地,創造出了人,動物,花草樹木,河流,群山,可這無極世界裡面永遠沒有完美,有正必有反,有善必有惡,當這位善良的創造之神創造完這個世界最後的一處樂土之後,他的身體裡面便分化出了一個邪惡的靈魂,往後,他再也不是一個善良的創造之神了,他成了一個左手能創造世間萬物,右手能毀滅天地的混沌之神,善與惡都是在他的一念之間。而這座空中的迷幻之城便是這位神創造出來的,這裡面是最後的一處人間的淨土,古格人為什麼能夠掌握了這通往迷城的方法,就不得而知了。

    要不是經由shirley楊的口中說出這些話來,聽著聽著我們還真以為是神話了,不過,許多年前飛機大炮是神話,飛上宇宙月球是神話,但最後還不是被我們人類變成了現實麼,看來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神話之說,你找不到原因是因為你發現不到。

    就在我們發愣的這檔兒,黃教授他們早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四處去摸索那些金壁了,也不管是不是有危險,反正這個貪慾就是棺材板也擋不住,胖子罵道:「胖爺我都沒有份,你們這些賊子倒是捷足先登了。」

    我雖然對著面前的金磚金柱金牆壁也是心跳不已,但是一考慮到後面的東西可能比這個還寶貝,便心底安慰自己說:「凡是能成大事者,皆不拘泥小節!說不定,咱以後說不准還找到了能生金生銀的寶貝。」同時也把這番話拿去勸胖子,胖子一聽,眼珠子都能瞪出來了,對著我問道:「真有那樣的寶貝,那我們不是整做金山銀山都能搬回自家了嗎?」

    我說:「有沒有那還得看往後,反正這些東西我們也拿不走,光摸光看頂個鳥用呀。」

    白露此時在我們的身後喊道:「你們快看,出了什麼事情,雲梯脫離了皇城了。」

    我們一聽這話,趕緊回頭看身後的氣牆,原來我們從裡面看這氣牆,竟然是能夠穿透的,我看的清清楚楚,只見我們之前登上來的雲梯正在從連接氣牆處的地方快速的縮了回去,直至看不見,我們大伙心裡一涼,糟糕!這沒有了登雲梯,往後我們還怎麼下去呀。

    老胡氣得罵道:「這簡直是絕了我們的後路。」接著便轉頭問shirley楊知道不知道這回到地面的方法。

    shirley楊搖了搖頭,這就表示了她只知道上來的法子卻不知道如何回到地面的後事了。

    黃教授他們這幫人這時候也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妙,馬上都奔到了氣牆這邊來察看,只聽他們其中的一個馬仔戰戰兢兢的對旁邊的黃教授問道:「教……教授……前面的雲梯沒有了,我……我們該怎麼……怎麼辦?」

    只見黃教授的臉色不佳,敢情是連他都不知道這回到地面的法子了。不過,面前的財寶勝似生命,世界就是這麼讓人分不清楚,明明是你就算得到了享用不盡的財寶卻沒有命去花,但他還依然把財寶看成了比生命還珍貴。

    說到人性,我突然就想到了生活,想到了出生不好的人們兄弟,想到了人之間的隔膜,人與人為什麼會不同?身份有分尊卑,職業有分貴賤,雖然老胡常說人人只要用心去做事情就是對社會有貢獻,都是社會得人心螺死釘,但是現實主義並不是如此,記得以前看過的一本書,那書是家裡的老頭子不知道在哪裡弄來的,當時也不是因為自己勤奮好學,只是隨便翻開了幾章,其中有這麼一首詞卻是令我以後深有體會:

    人世間有多少的可憐人,

    沒有立足的地方,

    只能依人籬下偷享余陰,

    我是他們中的一員,

    疲與奔命,終日出賣勞力,

    生活越來越離奇,

    壓在肩上的重擔,總是有增無減,

    別人幸福,悠閒,無憂無慮,

    從來不曾像我這樣生活過一天,

    他們豐衣足食,榮華富貴,

    一輩子享樂到底,誰都是父精母血,

    我和他們本是一體,本質上並無差別,

    可是彼此之間卻隔著一道深不可測的鴻溝,

    其距離遠如酒和醋的苊別,

    我倒不是胡言亂語,

    只因我不是人生法官,判決不了自己,

    誰是那要了人一生的法官啊,

    只希望你會公公道道地判決……

    這個呀,就是人性,說不明,道不懂。

    那包裡面還有許多的彈藥和雷管,胖子已經是早已經把那雷管都插在了腰間,然後一排的散彈整竄都掛在了身上,現在咱們可都是火槍火炮都備齊了,這也多虧了黃教授他們那幫人,也不知道他們是在哪弄來的這麼多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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