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回頭說到「沒錯就是這個東西。」其他人也點了
看到他們確定了我趕緊又把書抓了回來抱在懷裡。裝做一臉貪婪的看著那個人。「怎麼樣東西既然你們已經確定了那是不是該讓我看看錢了?」
其中一個人點了點頭從口袋裡拿出了一疊卡來數出了五張交給我。「這每一張卡都可以在天下錢莊裡取一千萬金幣。」
「天下錢莊?沒有聽過。萬一你給我東西那裡不認我取不出來錢怎麼辦?」我依然抱著那本書不肯放手。
「它過去的名字叫三國錢莊現在三國已經只剩下兩國所以它當然就把名字改了。那裡的信譽還是很好的這下你應該相信了吧?」
恩過去的三國錢莊。嘿嘿這五千萬金幣一下砸下去看看他們還吃的下吃不下。上次的事情還沒完呢居然一個店裡的夥計都敢對我吆五喝六的。
想到這裡我順手接過那幾張卡隨手把那本書丟了過去。看那幾個人小心保護那本書的樣子我強忍著才能讓自己不笑出來。要不是我臉上帶著那副詭異的面具如果他們看到我現在硬憋著笑的表情他們會怎麼想。
這個時候我四下看了一下並沒有看到扎可西的身影。於是我向那幾個人問到「國王陛下怎麼不在這裡?」
「你找他有事?」聽了他的話我更敢確定他是教廷裡地人物了。也只有教廷的人敢直接稱呼一個國家的國王為『他』。
「這次十連賽應該到這裡就算結束了吧?我只是想找國王陛下確認一下。」
「用不著找他了。我曾經說過只要你能找到這本書就算你通過了。他不會說什麼的我會和角鬥場的人說過幾天你去那裡取你的角鬥證明就好了以後只要你不定時的在裡面進行幾場比賽你就每個月至少能從那裡分到幾百個金幣。」說到這裡那個人忽然話鋒一轉「不過閣下剛剛收到這麼大一筆橫財。恐怕那每個月幾百金幣就不會放在眼裡了吧?」他的語氣似乎有一種怨毒畢竟這些錢是我剛剛從他手裡拿來的。說地不好聽一點那是從他那裡敲詐來的。難怪他會不爽要是我。不衝上去幹掉哪個傢伙就不錯了那還會和他在多說一句話。
「這個……我也是按照角鬥場的規矩來的你情我願地事情。要不……要不我把錢給你你把那個書給我。我不賣了行不行?說實話。雖然拿著書和拿著錢一樣危險但是我感覺還是拿書好一點。到時候起碼可以當個擋箭牌不是。」我雖然沒有直說但是我還是點出了我知道他們對我有敵意。
「哼!你不用想那麼多既然我們給了你錢。就肯定不會在搶回來。要是我們打算動手剛才就已經動手了。雖然說我們不會對你出手但是不代表別人不會出手。你得到角鬥王以及五千萬金幣的事情。我想用不了多久這個大陸就會人盡皆知了。你認為會有多少人為了角鬥王的稱號挑戰你。又有多少人會為了五千萬金幣來刺殺你。哈哈哈哈怎麼樣。是不是很生氣如果你生氣可以對我出手的哈哈哈哈。」
這個傢伙非常之討厭明明四周都是他們地人。如果我真在這裡出手攻擊他恐怕正好給他一個理由幹掉我他之所以敢這樣說也就是算準了我不敢在這裡出手。畢竟光周圍的士兵大概看了一下至少有五六千人。其中射手至少過三千人。三千支箭下來絕對能把人射成刺蝟。就算能撐開結界或者是元氣盾能阻擋一會。在兩千多人重甲兵包圍下想逃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但是我要是讓他那麼如意了豈不是自己就要受氣麼。我對著他微微一笑到「這個可是你說的。」
「什麼?」他似乎沒有反應過來我說地話本能的問了一句。迎接他的是撲面而來地一個拳頭。
「沙鍋大地拳頭見過沒有?」打完他我還在自己地拳頭上面吹了口氣不屑的表情不言自表。
只見哪個人從地上爬了起來斗篷地帽子也掉了下來。看樣子和普通人也沒有什麼區別嘛。要是非要和其他人找點區別的話就是現在他的一隻眼睛頂著黑眼圈和其他人明顯不同。
「來人啊這個賤民居然敢襲擊我。把他當場格殺!」其實不用他說我剛把他打倒的時候那些重甲兵就已經把我包圍住了而那些弓箭手也已經把手中的弓箭瞄準了我。等他的命令一下那些箭便紛紛射了出來。此刻被重甲兵包圍的那一
已經完全被箭雨覆蓋。
上天不行難道我還不會入地麼。我一被那些重甲兵圍住就早已經想好要怎麼逃跑了。看到那些箭如同下雨一般從天上落了下來我便用道術中的土遁鑽到地下去了。雖然說這次沒有被那些箭射到但是下次我可不敢那麼冒險了如果那些教廷的人有了準備誰知道他們有沒有辦法限制住我遁地。就好像在魯格哪裡所有的空間魔法都不能使用就連我的念珠都不能用了如果下次在有這樣的情況他們限制住不讓遁地我不被射成刺蝟才怪呢。於是我便用土遁向前鑽去。
我只是學會了在地下移動但是對於地上的情況完全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也不知道在地下鑽了多久我只是感覺應該已經鑽了很遠了那些人應該找不到我了才又從地下鑽了出來。我現自己居然在一處根本就不認識的地方。要說我雖然本來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但是在帝都生活的那段時間周圍的地方我也都轉的差不多了但是這個地方根本就沒有來過。看來我這次地遁至少鑽出去幾千里地了。
既然是這樣我摘下了臉上的面具心念一動身上的衣服改變成了另外的一套。此刻又恢復到自己本來的身份了有誰會把我和哪個剛剛在角鬥場裡奪得格鬥之王稱號的鋼鬼聯繫起來呢。
關鍵是這裡是那裡怎麼才能到我的領地去。看來還是要先回一趟帝都把那邊賭場的事情全部處理乾淨然後在去我的領地。還是先認準一個方向走吧找到人問問怎麼才能回帝都。於是我便認準一個方向走了下去走著走著現前面居然有一條小路。
哈有路的地方就肯定有人。正如某位先生說過的世上本來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既然如此那就沿這條路走下去肯定能見到人吧。
果然沿著這條路沒走多遠居然在前方出現了一座小城。我本想過去問問這裡是什麼地方怎麼回到帝都。沒想到剛到城下居然被人包圍了。
「你是什麼人?到這裡來有什麼事?」那些人一臉警惕的看著我。
「我迷路了請問一下這裡是什麼地方?怎麼才能回帝都?」
「你走錯了沿著條路往回走你就能到伊爾小鎮在那裡你可以找商隊或者是僱傭馬車把你帶到在大一點的城市。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趕緊走吧。」那些人聽說我是迷路的雖然語氣上不像剛才那樣了但是警惕一點也沒有降下來手中的武器依然對著我不肯移開。
「哦謝謝。」看他們的樣子這裡應該是有什麼不想讓人知道的事情。既然如此我轉身便走。就在那些人看到我離開紛紛回歸自己原本崗位的時候忽然城邊的角落裡衝出一個蒙面人手中的長劍閃電般的劃過他們的脖子。那些人連呼救的機會都沒有紛紛捂著脖子眼有不甘的倒在了地上。
「楚小子你怎麼也會到這裡來?」那人殺掉那些守衛後居然叫出了我的名字。
「你是誰?」雖然他叫出了我的名字但是我可不敢放鬆警惕尤其是眼前的人剛剛在眨眼之間已經將十來人至予死地。
那人聽到我居然問他是誰先是楞了一下然後一把扯下自己蒙在臉上的黑巾。笑著說到「才過了多久難道你就忘記老夫了?難為老夫曾還對你關照有加。」眼前之人居然是森。
「老頭我和那些人說的很清楚了我只是迷路。你跑到這裡來又是為了什麼事你當時不是去找流前輩了麼現在你怎麼又在這裡蒙面做起殺人的勾當來了?」
聽了我的話森的臉色一暗「流現在就被關在這座城裡。這座城就是教廷為了囚禁那些犯人而建造的。裡面除了看守就是犯人並沒有其他人的存在。我曾經混進去過但是那些看守似乎都很熟悉一見到我居然就知道我不是這個城裡的人。所以我只能偷偷摸摸的找機會。本來我聽說教廷的四個紅衣主教在前幾天居然離開了三個我想趁這個機會衝進去至少能找到流如果有機會的話在把他救出來。哎……這麼多年的老朋友了我真不忍心看他就這樣被那些人找一個借口以神的名義來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