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一下。」我叫住了她「你父皇把那裡賞給我做有他的意思。你現在就算是和他說了恐怕也不能改變什麼。難道你要他把最富饒的城鎮賞賜給我嗎?那樣恐怕那些其他人的嫉妒就夠我受的了。」
其實聽了她的話我想國王恐怕知道了什麼。之所以要把最混亂的地方賞賜給我因為那裡國家的根基最淺。也就是說扎可西親王根本對那裡沒有什麼控制力在那裡也就是最安全的。所以他敢把蘇非托付給我如果我有能力把那裡治理好那在那裡可以說是權傾一方。根本就不用在完全的看扎可西親王的臉色了。如果沒有能力的話那不管怎麼樣終究也難逃出扎可西親王的手掌心。
不過如果真的是我想的這樣為什麼他不制止扎可西親王的舉動呢?還是他已經勝券在握根本就不在意扎可西親王的舉動呢?
「那也要和父皇說啊哪怕給你一個城市當你的領地呢也比那裡安全的多。」蘇非還是堅持自己的看法堅持要和他的父皇去說。我只有苦笑了一下任由她去了。
「父皇你為什麼要給楚那麼一處地方?我不明白你是在幫他還是在害他!」
「我決定的事情還用你來告訴我怎麼做嗎?」冷冷的語氣似乎根本就不想解釋什麼。然後又轉過頭對我說到「明天我將會在朝會上宣佈賞賜給你領地的事情你也過來吧。」末了又補了一句「對了。穿上符合你身份地衣服別在和今天一樣鬧出點什麼誤會來就好。」說完不等我和蘇非說話便自顧自的離開了。
「父親……父親怎麼能這樣對我呢?他第一次對我用這樣的語氣說話……楚看來父親真的是看你很不順眼了才要把你的領地分在那種地方!」
「也許……這不是一件壞事。在我的家鄉曾經有這麼一句話『至之死地而後生不破不立。』又或者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就是這個道理。也許我去了那裡將有一翻很大的作為也說不定呢!」
「好了楚。我知道你在安慰我。但是你真的不知道那些蠻荒為開的野人會做些什麼。也許他們真地會把你活活的吃掉……」
「好了蘇非。是你太緊張了。就算你說那裡是些什麼獸人和一些其他的種族。但是不管是什麼種族也都有屬於他們自己的文明。放心吧在說了我又不是一個人過去。還有肯特他們和我一起呢在那裡自保應該還是沒有問題地。」
「那……那你到了那裡一定要小心!」看著她的樣子我不由得笑了起來。
「傻丫頭。我又不是現在就要走別搞的這麼傷感行不行?」
回到家我不禁想著自己終於也算是有領地了。看來曾經和尼古拉*坦丁曾經說過的自由之都也可以建立了。正在想著忽然腦子裡有個念頭一閃而過:難道我就要這樣地下去嗎?難道我不在回到自己本來的哪個世界了麼?憑我現在的實力。怎麼破開空間怎麼回去?第一次有了危機感於是我便開始按照運功的法門開始進行打坐運功。因為明天還要去國王那裡。所以也不敢進行深入定只是淺淺地吸收著天地間的那些元氣。
一夜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我睜開眼睛。感覺到自己體內地元氣其實並沒有太大地變化。我不由得自嘲地笑笑。看來我還真想是一口吃個胖子了。修煉都是成百上千年的累計。我才修煉了一個晚上就去比和過去有什麼區別。那樣又能比出點什麼來。看來修煉這個東西真是地需要持之以恆。
我叫來幾個下人。讓他們趕上車把我載到了皇宮門口。在車內我早就用織女送給我的那件衣服該變了自己身上的裝束。這件衣服簡直是太方便了。可以隨意改變形態而且設置了個防塵陣和離水陣。根本就不用清洗。唯一可惜的就是根本就沒有防禦陣法不然真是什麼時候也不用脫了。
到了皇宮門口我的車被侍衛攔住了。我跳下車來剛想讓那些下人回去。侍衛就說話了。「公爵閣下您和您的下屬可以從側門進去。那裡有專門停放馬車的地方。」
「我也要從側門進嗎?」
聽了我的話哪個侍衛不由得笑了。「公爵大人您是第一次來參加晨會吧?」
「是的不知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公爵閣下這個正門只有在迎接那些重要的外國使臣又或者是進行什麼巨大的活動的時候才會打開。比如說是祭天又或者是公主或是王子的娶嫁。其他的時候這個正門是不開的。還有一點就是雖然今天是晨會的日子實際上要到中午的時候才算是正式開始。就算是來了也要在偏廳等著。除了是頭幾次來的人其他的人那有這麼早來的。」
還有這麼多講究看來這個侍衛觀察的確實挺細啊。我隨手摸出幾枚金幣塞在他的手心裡。「承蒙這位大哥提點真是讓我茅塞頓開。一點心意還望笑納。」
他看了看手裡的金幣笑了笑。「公爵大人客氣了既然如此那小的就卻之不恭了。如果按照平時來看至少還要等上一段時間。」
「恩那我就先進去等等吧。」
說完我從偏門走進了側殿。果然如同那個侍衛說的一樣大廳裡稀稀拉拉的幾個人在那裡閒談著。反正也沒有認識的人我也不想牽扯到政治的黨派之爭裡去。於是我便找了一個離他們比較遠的座位坐了下來。
我正在鬱悶到底所謂的晨會什麼時候才會開始有人在我身邊說到。「這位朋友為什麼一個人坐在這裡?難道不覺的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