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還是沒有問題的我可以讓他支配身體。」摩本特—法爾說這個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一下變的朦朧一下又清晰起來。這個應該是他和流之間不斷的轉換造成的吧。
「等我一下我去佈置一下。畢竟不能在這裡讓你離開他的身體。」說完我就想從念珠裡單獨利用一個空間造一個和地府一樣的空間。只收容那些陰性能量和吸收一些死去的靈魂。不過就是不知道這樣會不會有天譴啊畢竟那樣的話他們就無法轉世輪迴了。
我剛剛打開念珠的空間忽然感覺被人拉住了。我回頭一看原來是哪個龍族的女孩。我就問她「你幹什麼?」她只是看著我既不說話也不肯放手。
「放開我我要去佈置點東西。」她依然是不說話只是搖了搖頭。汗不會說話嗎?莫非龍族裡也有先天殘疾出現?我只好對她做了一個大概的手勢意思是讓她在這裡等一下。她依然是搖頭。
暈啊佈置聚陰引靈陣的時候可不能讓她見到啊。龍族對死亡的氣息應該是很敏感吧萬一她誤會我是哪個亡靈法師就不好了。但是現在這個樣子我又無法抽身去佈置陣法只好又關上了念珠的空間。
我對著流尷尬的笑了笑「法爾我知道你聽的到暫時恐怕不能幫你了等有了時間我肯定會想辦法把你的事情弄好。」
流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不知道這個是他自己點頭還是法爾操縱著他的身體。看來一個身體裡面兩個靈魂還真是很複雜的事情就好像他們幹了一件事根本就不知道是誰做的。到時候是不是他們就可以相互扯皮了?
此刻我轉過頭問森「老頭訓練是不是結束了?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開什麼玩笑出來剛十來天而已你居然就想回去了?訓練才剛剛開始。我會帶著你遊歷這個大陸順便探訪一下我的那些老朋友。」
我不由得翻了一個白眼。「先說好不許在用你的領域加在我身上了。」我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周圍元氣的消散但是這樣的感覺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那些元氣又回復了開始時候的樣子。只聽森悶哼了一聲後退了兩步嘴角溢出了血絲。
「老頭你怎麼了?前些天都沒有事怎麼今天突然吐血了?」雖然我從來沒和森好好說過話但是看他這個樣子我還是擔心他的。
「咳咳。」森伸手擦掉了嘴角的血絲苦笑了一下。「我居然忘記了你身邊的哪個女孩子是龍族。剛才我的領域被她破了所以我受了一點反噬。」
「領域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形成的?難道不是和封印一樣嗎?」
「我來說吧!」流接過了我的話「領域其實就是本人出的力場在最適合自己的情況下戰鬥。就好像是森他的領域排除了周圍所有的元素和法師戰鬥是相當有利的。因為法師無法召喚周圍的元素進行戰鬥只能靠本身的魔力來支持。而法師的領域大多是吸引一些對自己有利的元素比如說是風系法師他的領域如果是吸引風元素的聚集那麼勢必要把其他的元素排擠出去也就是說他在這個領域裡他可以揮百分只二百的實力而其他系的法師因為其他系的元素都被排擠出去了所以只能揮不到百分之五十甚至更低。」
「至於你問的領域怎麼形成的其實是大同小異我們法師是用精神力感知到周圍所有的元素分佈然後把對自己有益的吸引過來然後把其他的元素驅趕開。在周圍一定的空間內形成一個元素空間。至於森的領域我只知道原理是這樣具體是怎麼形成的你還得去問他。」
「咳咳。」森看到我在看著他咳嗽了兩聲說到「其實和流說的差不多我的領域主要是依靠鬥氣的。一般人認為鬥氣爆的時候應該是把周圍都彈開。確實也是如此但是鬥氣還有另外一種形式那就是柔。爆鬥氣的時候無聲無息把周圍的一切全部包裹起來這樣周圍的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
「包裹起來?」聽了森的話我有點不太明白如果說是爆形式的鬥氣我知道就是象丟了一顆炸彈一樣狂暴的氣流把周圍的一切都彈開但是他說的柔性的鬥氣這個簡直就是聞所未聞的。
「比如目標是一塊石頭爆形式的鬥氣就是另外一塊石頭。肯定是要把它撞開。而柔形式的鬥氣就是流水把石頭包裹起來如果需要的話轉化為爆形式的鬥氣那樣的話目標就完全在你的控制中了。這個也就是為什麼我非要讓你在生死邊緣中磨練非要你擁有鬥氣的原因了。」
聽到森這麼說我明白了。其實就是相當於控制周圍的能量來限制對手的動作或者是對手能使用的能量唄。雖然我現在做不到……但是如果想要達到鴻鈞、燭龍那樣的境界這個是必須要越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在和你繼續歷練一段時間。老頭我們現在去那裡?」
「你就隨我四下走走順便去看看我的那些老朋友吧。也許什麼時候你就突然能領悟出屬於你自己的鬥氣了呢。」
「我也和你們一起去吧。我也好久沒有走動了呢。」流忽然說到。
「可是你……」森用憂慮的眼神看著流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怕他身體裡的哪個傢伙忽然出來搞事如果真在人群聚集的地方生了那樣的情況流可就要成為這個大陸追殺的對象了。因為現在對於亡靈法師或者是魔族來說這個大陸誰看到了也要追殺的。
「放心。」流淡然一笑「剛才我和他已經精神上交流過了他暫時不會干擾我的行動至少有他在的時候不會。因為他還等著你的學生幫他恢復身體呢。」說著還用眼對著我的方向瞥了一下。不知道流口中所說的『他』是指我還是指我身邊的『她』。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一起上路吧。」森聽說流不會在因為身體裡的哪個傢伙而苦惱了不由得臉上也有了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