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馬車內的空間很本來就很狹窄在加上平時公主為了享受邊上居然還有一個小桌子。使得本來就狹小的空間更是擁擠。蘇非公主就連轉身也很困難只好半爬在我的懷裡。從她的身上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香氣不禁讓我有點心猿意馬。難怪曾經有人說過異性通常是會被氣味所吸引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手悄悄的挪到了她的腰上。而她的臉則紅到了脖根。因為外面還有一些騎士她也不敢有太大的動作一口狠狠的咬在了我的胳膊上。
「疼……疼……」我小聲的在她耳邊說道。我呼出的氣把脖子上的頭吹的不斷的飄動露出的脖頸似乎也被染上了一層桃紅。而嘴上的力度也小了不少最後基本上變成用牙齒輕輕咬著我的胳臂了。
「蘇非!」我輕輕的在她耳邊說到。她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
「你是主修什麼系的法師?我送你點東西。」我忽然想到她也是一個法師想到了胖子從我這裡買走的那根法杖。這個東西送法師不是最好的禮物麼。
「我是主修水系的。什麼禮物?拿出來我看看!」
「明天吧問清楚你是什麼系的才好送啊。」現在?難道讓我拿出來一根木頭棍子和幾塊石頭?就算是好東西看起來也完全沒有感覺啊。至少需要加工一下吧那樣看起來才像是好東西才會感動。
「哼你怎麼突然想起來要送我東西了?」她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我順手捏了一下笑著對她說「沒什麼就是想送你點東西如果你不要就算了正好我就省下了。」
「才不讓你省呢。就算是我沒用我也要起碼可以送別人。」此刻我們都沒有覺現在她已經完全的爬在了我的懷裡而我的手也抱在了她的腰上。
「公主殿下我們現在已經離開那裡了。」馬車外面不合適宜的傳來了一個聲音。而她此刻像一隻受了驚的兔子一樣一下從我的懷裡掙了出來。因為用力太大而不小心碰在了車頂上。而我因為她用力一推也撞在了馬車的後壁上。
t***身手真是越來越差了還是因為太沒有警覺性了居然被這麼一推就撞到了。我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弱不禁風了。等我從馬車裡下來的時候一個騎士把我剛才騎的馬交給我的時候說了一句「公爵大人請您今後注意您自己的言行。和公主殿下同乘一輛馬車是不符合您的身份的。」
靠這個是什麼意思?貌似鄙視我就直說啊。不符合我的身份貌似我比公主還牛了?和她一起我掉價了?擺明了說我身份不夠嘛。但是人家說的也在理我也不能說什麼。只好打掉牙齒咽肚子裡胳膊斷了揣袖子裡自己躲一邊生悶氣去。
蘇非上了馬車從窗戶裡伸出小手「楚!明天要去上課啊記得你說過要給我禮物的。」楚?好像我的名字叫楚荊吧?怎麼到他這裡就變成楚了。另外的那個字那裡去了?
無奈既然房子有了那麼接下來就是去找一些下人了。於是帶著肯特在一家酒館裡找到了公主所說的哪個叫作傑桑的人。
「聽說你們要買奴隸?跟我來吧。」他把我們帶到了一處巨大的倉庫。裡面各種汗臭以及糞便的味道混成了一團。我不由的皺了皺眉。閉住呼吸。跟著他轉了一圈裡面大多是一些老弱病殘根本就沒有看到什麼青壯年。這樣的人買回去幹什麼?難道讓我養著他們?
「還有沒有其他的?我要買一些當家裡下人的。是蘇非公主介紹我來找你的。」
「原來你是公主殿下介紹過來的。早說啊我這裡可是有正規的官府批文。既然如此跟我到後面來。」說完他又把我們帶到了另外一個大倉庫。這裡可比剛才那裡的環境好太多了而且這裡的奴隸都是一些青壯年。我把挑選奴隸的事交給肯特去做。他可我是定好的管家。而我自己則坐在一邊想著該送蘇非點什麼禮物比較好。
正在想著忽然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從前面不知道那裡衝出來一個女人而她後面還跟著三個大漢。那女人似乎想要從這裡逃出去但是終究是徒勞無功最後被那幾個大漢抓住頭按在了地上。她忽然看到我坐在一邊不由的向我大喊「先生先生救命啊!我認識你的!」
認識我?這裡還有人認識我?我不由的讓那幾個大漢停手走到哪個女人面前「你認識我?你怎麼會認識我?」
哪個女人似乎此時才緩了口氣「先生曾經您和我們一起同行過。」而此時肯特似乎也選好了人走了過來她指著肯特說到「就是那天這個先生曾經在路上攔截我們……」她說到這裡我想起來了她應該就是哪個侍女吧最後還在背後殺了哪個城主。
「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叫蘇菲。」
「蘇菲?我不喜歡你也叫這個名字。」怎麼又一個叫蘇菲的貌似和公主一個名字啊。
「如果先生肯買下我我叫什麼名字就由主人來決定了。」
「肯特算上她一個。」我交代完肯特轉身想走蘇菲又跪在了我的面前「先生您能不能在做個好事把我們家小姐也買下來?奴婢在這裡給您磕頭了!」說完便不停的在我面前磕頭真是讓人看了都不忍心。不過她好歹也算是忠心於是我對傑桑說到「她的小姐我也要了。還有我管家選的人你算一下吧。」
傑桑很為難的說「先生但是這個賤人和她的主子我們還沒有調教好萬一她們什麼時候對您心存不軌您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這樣恐怕會砸了我們的招牌。說我們把還沒有調教好的奴隸出售給顧客……。」
「心存不軌?你還怕她們刺殺我嗎?肯特!」肯特在我的示意下把證明自己劍聖的勳章拿了出來。傑桑看到這枚勳章立刻笑著說「既然先生有一位劍聖大人在身邊保護這些人當然無法威脅到先生的安全。我現在就給您辦。」
過了一會又出來一個人問我「不知道先生打算給這些奴隸打什麼樣的烙印?」烙印?莫非真是害怕奴隸逃跑就好像給牲口打烙印一樣也給他們打上嗎?就算打上了又怎麼樣呢讓他們變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嗎?我可是還有人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