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的時候如如看著何小天下面的小小何小天被繩子稜的一道一道的頓時就凌亂了,忙拍著何小天的胳膊道:「明天再不允許連這個了,不然以後你難道想讓我守活寡啊,真是的,要是畫心姐姐知道了,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哼!」
何小天看著自己的小弟弟也是唏噓不已,心裡面正想著是不是真的要放棄,於是問道:「對了,那個叔叔什麼來頭啊?」
如如撓撓頭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不過之前好像聽說他和你一樣也是純陽之體,不過後來由於妻子也就是我們的祖輩去世之後,就一直留在這裡了,距今到底有多少輩了,我們也不太清楚。」
何小天張大嘴巴道:「有沒有搞錯,就連這個你們居然也不是很清楚?」
如如臉紅道:「這個嘛,這個,這個主要是因為這個叔叔剛開始並不是我們家族的,他只是國內另外一個分支,後來那邊的已經全部滅亡之後他才過來的,你是不知道純陽之體的人可以活的很久,不過前提是你必須學習向他那樣的武功,不然會早逝的,不過真假我就不知道了。」
何小天頓了頓然後一把掏出自己的小弟弟看了看,毅然決然道:「不行,我要好好的練練,我可不想這麼早的就嗝屁。」
如如看著何小天那裡頓時擔心道:「可是非得連這裡嗎,你看紅了,疼不疼啊?」
何小天摸了摸然後悵然道:「現在好像一點感覺都沒有了,難道練著個會導致……」
如如臉紅道:「如果你非得練著個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這個必須要有人來專門服侍你。」
何小天好奇道:「是什麼事情啊?」
如如臉紅道:「你知不知道有一種口水可以解毒啊?」
何小天想了想道:「我只是知道蜥蜴的口水是非常有毒的,其他的就是什麼不知道了。」
如如臉紅道:「傻瓜,人的唾液其實也是非常有用的,你難道沒有學過生物嗎?」
何小天一拍腦袋道:「哎呀,你不說,我還真的忘記了,人的口水的確是有這個方面的作用。但是你說這個到底與我有什麼關係啊。」
如如一下子躺倒何小天的懷裡嬌羞道:「哎呀,你現在怎麼傻啊,我的意思你還不懂嗎,你那裡受傷了,正好只能用人的唾液來消毒嘛,真是的,還非要人說出來…….咦,你是不是知道,故意讓人家說出來的,你這麼壞?」如如說著說著瞧見何小天那壞笑的眼神,頓時就不依不饒的拍打著何小天的胸口,而何小天則是舒服的享受著那種濃濃的愛意,這才叫打是情罵是愛嘛。
玩笑過後,如如則是真的慢慢的用自己那櫻桃小嘴,含住了何小天那傷痕纍纍的小小天。原本早就已經麻木的那裡,經過對方這麼慢慢的一吸吮,何小天頓時就感覺自己那裡又一下子充滿了活力,這不得不讓何小天很是感慨世間萬物的相互相成,實在是太奇妙了。
如如看到對方那種享受的眼神,心裡也是極為的高興,在吸吮……了一半之後笑道:「小天哥哥,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的技術不夠好,我去喊畫心姐姐。」
何小天心裡面一喜,不過還是裝作一副不用一副害羞的表情道:「哎呀,還是……」愣是只說了半句就不說了,然後只剩下自己在裡面傻傻的笑著。
很快袁畫心就進來了,進來之後看著何小天就這麼樣的躺在床上並且就連褲子都沒有穿,直愣愣的將那裡展現在她的面前,雖然袁畫心早就習慣了那裡,但是當著自己姐妹的面她還是頗有羞意。
如如指著小小天道:「畫心姐姐,你快看看,小天哥白天訓練這裡,都已磨得成這個樣子,真的是好慘啊,畫心姐姐你趕快幫小天哥哥含一含吧,我對這個不太懂。」說完笑著看著何小天。
何小天暗暗朝對方豎起大拇指,然後趕緊害羞的看向了正一臉尷尬的袁畫心,袁畫心心裡琢磨一會,當眼神再一次掃過何小天那裡的時候,頓時心疼的走過來道:「小天,你這裡怎麼弄成這樣子了啊,怎麼搞的。」
何小天委屈道:「這個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我必須訓練不然我的壽命會很短的,因為我體內存在著大量的衝動暴力因子,我必須用訓練來將它釋放出來。」
袁畫心心疼的翻……弄著何小天那個傷痕纍纍的下體,頓時沒好氣道:「你現在又不是小孩子了,就算是訓練,也沒有必要拿這裡開玩笑吧,真是的,你看都磨成這樣了,以後,以後怎麼辦啊?」
何小天冷汗直冒,趕緊給如如使了一個眼神,如如笑道:「畫心姐姐,你這是不知道,其實這種方式是我們祖傳的,相當管用,真的,不過之前在聯繫的時候都是會時候用中藥草泡練的。」
袁畫心急道:「那為什麼不去買中草藥來泡呢,真是的。」說到這裡袁畫心的眼圈都開始發紅了,說話聲調也變了,著實是為何小天著急了。
如如尷尬的朝畫心耳邊說道:「其實還有一種更好的辦法,就是用唾沫來治療,你看我們閒著也是閒著嘛。」
袁畫心臉色頓時一紅,然後小聲道:「你怎麼不提前說清楚啊,害的我,這麼一驚一乍的。」
何小天這個時候恰如其分的躺在床上拿著自己受傷的小弟弟道:「哎呀,還是我自己將就一下吧,說著就要吐口水上去。」
袁畫心臉一紅道:「等一下,幫你弄還不成嘛,快將你的手挪開,讓我來弄,真是的,你看你手捏的髒死了。」
何小天看看如如然後吐了吐舌頭,表示自己實在是太委屈了,而且還沒有地方說理去。
如如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剛才幫何小天弄的時候,倒是自己把自己的嘴咬了一下。
袁畫心看了看何小天,然後下定決心的埋頭下去,慢慢的開始吸吮起來,何小天閉上眼睛雙手按住袁畫心的背部然後慢慢的開始享受起來。
而這個時候一臉好學的如如也是跑過來,然後蹲在一旁看著袁畫心投入的表演,袁畫心俏臉一紅然後嬌羞道:「如如你看我幹嗎啊,我都不好意識了。」
如如臉一紅道:「這個這個,小天練功估計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所以我學咦學也不是壞事嘛,是不是畫心姐姐?」
袁畫心聽到還不是一時半會,頓時就吃了一驚,不過想到如如也學習一下,以後自己不再倒是可以幫助何小天解決這方面的問題,於是點點頭答應了。
就這樣袁畫心低頭就這麼樣的吸吮著,而一旁的如如則是津津有味的看著時不時的還會提出問題來共同的探究一番,這個場景頗為和諧,只不過何小天卻是感覺自己好像成了手術台上面的一個試驗品。
不過事後何小天的感覺倒是挺舒服的,真不像之前那樣麻麻的沒有感覺,更加令他感到驚奇的是,自己那裡好像變得有些與前些日子不同了,不過具體的是哪個地方不太同他自己也是搞不清楚。
就這樣何小天每天都隨著大個子叔叔在後花園裡面習練著各種各樣的變態絕學,何小天每次在練一個新的動作時晚上總是會情不自禁的讓兩人幫他使用唾液療法。到後來不用何小天自己說,兩個則是弄了一個值班表,每天輪換著幫他治療,除非是那天實在是傷的厲害或者受傷面積太大,兩人則會同時上場。
這種方法是非常有效果的,特別是每次如如用這個方法舔舐過何小天的傷口後,何小天的傷口處都會好的非常之快,甚至那種速度都已經超過他每天晚上用睡眠來療傷的速度了,這倒是讓何小天頗感意外,不過後來聽大個子說這也是因為如如的純陰之體才會有這種效果的,一般人很難有這種效果出來。
每天何小天除了訓練還有療傷之外,更多的還是會不知覺的關心外面的事情,昨天具自己的老丈人透露上面的人已經過來了,還專門開了一個座談會,估計領導們的意識是將這件事盡快的給外界一個說話。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眾人都很明白這個信號,那就是領導的意識就是大家趕緊和稀泥吧,最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然後再對外面宣佈一個什麼樣什麼樣的結果,最好是找一個最好的最適合的替罪羊。
何小天聽到這個消息算是心裡的那塊石頭落了地了,之前他雖然嘴上面沒有表露出什麼擔心的情緒,但是他的內心是非常擔心有人往他身上查,最後找回到他的老家,不過很顯然聽老丈人的意識則是有人在後面頂他。
這個消息倒是讓何小天陷入了苦悶之中,何小天自詡認識的人雖然很多,但是有這麼份量的人似乎並不多見,如果應要是往一個人身上扯的話,除了江市雙父,何小天再也想不到還有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