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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第一百五十六章 白切雞 文 / 玉米菠蘿

    第一百五十六章白切雞

    嫩綠色半圓形的鳥窩。在其中心,卻長著一顆七色的圓形小果子,現在只有小拇指大小,而且這半圓形鳥窩,也就乒乓球半個左右的大小。

    一株長到房樑上的籐條植物,張牛都不知道用什麼方法稱呼比較好。

    張牛自己簡單數了下,從腳下到房梁,足足一百零八個,連續數了三次,都得到這樣的一個數。

    難道這是一百零八將投胎到我家?怎麼數來數去都是這數,心裡很是懷疑自己數錯,可是數了三遍都這數。

    一百零八顆的七色果子,難道這是用來吃滴?還是另有其他的用法?從冒出籐條到房梁處,再到掛出果子差不多過去一個小時。

    從掛果子後,這株籐條便不再生長,難道是七色葉子耗光能量?心裡那是千百個念頭在打轉。

    小不點見到籐條掛出果子後,咧著嘴,爬上肩膀,在張牛耳邊吱吱,看來這小傢伙也是比較興奮。

    這株籐條植物帶掛的果子效果,只能等晚上再過來確認。七色葉子肯定不會白白掛出一百零八顆的七色果子,這點張牛一點都不懷疑。

    「咦!你小子怎麼在屋裡種起花草了。」外面門沒關的胖子嬉笑的走進來,嘴裡不知道啃啥好吃。

    「這不是種著好玩嘛,飯好了?」還是出去才行,要不等下又要發揚提問的好習慣了。

    不過這顯然已經來不及,咬在嘴裡的肉塊掉了下來,猛的趴在果袋,姑且先這麼稱呼吧!盯著裡面的七色果子。

    「你這是啥啥植物,怎麼我還沒見過。」從下打量到房梁。

    「一百零八」這編花名,張牛一點都不含糊,隨即想起這一百零八個果袋。

    「啥一百零八,我是問你這株植物啥名字,你倒好直接來個數字一百零八,你還以為是梁山水滸一百零八將啊。」

    張牛都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反映真的很遲鈍,沒好氣的說道「真不知道說你笨蛋好,還是,。這一百零八便是這花名。」

    「花名一百零八。」大大的吼聲,震的張牛耳膜作響,丫的,這喊話不用這麼大聲吧!估計全世界都要聽見了。

    「那個喊話聲太大,這還不是驚訝嘛,哪有這一百零八的花名。少在這忽悠我,老實說吧!」胖子一點都不相信。

    「真拿你沒辦法,你還是數數這果袋吧!」轉身去給自己倒杯開水,和這傢伙說話,還真是費口舌。

    數便數,有啥好稀奇。胖子喃喃自語著。

    「咦,還真是神了,真的是一百零八,這是新出花種?還是山區挖來」邊說還伸出手指想去觸摸七色果子。

    讓剛喝下一口開水的張牛「撲哧」吐出開水「別碰!」

    並不是張牛不讓胖子碰而是怕這七色果子有啥變化,那可遭殃了,這也是為胖子安全著想。

    胖子讓這喊話聲一頓,手停在半空「啥事不能碰這果子?」

    不想出主意,還真要觸碰,又不能直接說出來「這剛掛的果子,這觸碰以後便會這樣大,不會長大了。」

    這事情胖子知道,在南半球半有一種鳥類,在產下鳥崽後,要是沾上人氣,便棄之不養,可見這鳥類對人氣是多麼敏感。

    伸回停在半空裡的手「還好你說道,要不這果子可白白浪費了。」雖然不摸,不過還是靠近果袋子打量著裡面七色果子。

    現在七色果子並沒有和空間裡一樣,渾身流淌著色彩,而是固定住形態,七色半交融著,滲透著一種淡淡的美感。

    其實剛才那話,張牛只是嚇唬一下,誰知道胖子卻當真。帶點意外的色彩。

    「你這進來喊我,是不是開飯了。」找借口趕緊出去,

    「你不說真差點忘了,廚房那邊青梅酒喝光了,這不找你拿嗎,中午梁山可是燒了白切雞,兩種味道。」說到白切雞還不由添了下嘴角。

    「那你先過去,我這拿酒過來,咱們一起去嘗嘗。」張牛沒想到梁山中午會燒白切雞。

    胖子聽張牛這一說,是啊,再不去這白切雞可要涼了,那味道沒趁熱好吃,過來一喊差點忘了,這株植物大把的時間可以看不急。

    「那你快點,我先過去擺開碗筷,你自己要是晚了,這味道差了可別怨我。」說著不再看花,忙奔過去。

    胖子這一走,小不點立即跟上去,這白切雞大老遠便聞到香味。不去品嚐實在太可惜了。

    終於算是轟走了。這也是一時之急,說不定那時候又要奔過來瞧看都說不清楚,心裡頭想到啥事便幹啥。

    胖子這點和自己很像,沒有個切實的安排,隨遇而安的人。

    看來得要想個法子將青梅酒弄點在房裡,省的以後老是進空間,這沒人還好,要是人家想見下,那可咋辦。

    這絕非長久之計,等尋個法子才行。

    空間的邊沿處,一瓶瓶的青梅酒擺放在那,湖邊的青梅。不少都已經掉在湖裡,自然是便宜湖裡的魚類。

    臨出去前,望著波光粼粼的湖面,突然冒出將青梅酒放在湖水裡的法子,空間水能讓農作物提高速度。

    這保持酒味不知道行不。

    趁著時間早,在屋裡翻出一個水桶,不過剛準備進去,轉念一想,不對,這要是放在湖水裡。說不定啥時候揮發掉。

    這水桶肯定不行,應該要買個密封的玻璃瓶,這才估計會有效果,幸好想到要不自己還白忙活一場。

    這次拿出三瓶青梅酒過廚房這邊,其實這酒張牛不怎麼喝,多半都是胖子和梁山兩人,經常窩在廚房裡研究新菜式。

    「你咋到現在才過來,等了好久。」張牛才剛跨進門口。

    晃了下手中的酒瓶「這不拿酒嘛,你不知道青梅酒取出多麻煩,怕漏氣。這才時間久點。」

    「那個不是不清楚嘛,下次一定注意,好酒當然要密封,這味道才夠香濃,可口。」嬉笑的說道。

    「這白切雞一直放在鍋裡,差你一個,現在可以開飯了。」梁山端著一盤白切雞出來。

    這應該是用雞捨那邊的土雞,味道好,而且吃得都是五穀雜糧,還有空間水混合的清水。那邊的雞捨網欄裡,有一口很大的水潭,張牛不時都會倒點空間水進去。

    這水塘很淺,深了怕土雞吃不到水,花費不少功夫。

    擺放在桌子上的白切雞,紅白兩色,還真的是兩種味道。這還是梁山第一次燒,還以為大狼今天叼回來的山雞。

    「早上大狼奔進來,嘴裡叼著啥動物?」想起來便問下梁山。

    將一切弄好的梁山坐了下來「早上大狼叼著的其實是只山鼠,這不晃到廚房裡。」

    原來是山鼠難怪遠處望過去帶點褐色。似乎真的是自己搞錯了,這山雞和山鼠顏色很相近,認錯那也正常。

    「梁山好廚藝,兩色白切雞,頭回品嚐。」張牛樂呵呵誇獎道。

    白切雞比燒起來的雞肉少了一份油味,味道卻更上一層樓,燒起來的方法比直接炒雞肉來的簡單,只要燙熟即可。

    張牛感覺這白切雞最重要的還是在調味,調味好了。這香味自然上去,許多餐館都有自己的秘方做出來的調味,味道一等一的好。

    「你這麼說都不好意思了。這兩色白切雞,是我還在廣東那邊當廚師學的,你們現在看到的這盤,在那邊飯店,最少八十多,而且還不是土雞,他們那邊都是採用六斤左右的草雞,這味道和咱們這邊的土雞一樣。」

    這才記起梁山這傢伙,以前可是在廣東那邊當廚師來著,白切雞在他們那邊當地,可是非常熱銷,聽說吃雞比買肉的人還多,可以說是一年365天,最少有300天吃草雞,造成當地雞價上漲。

    「這當大廚,燒來的菜,確實味道好。」夾起一塊雞肉,沾點調味,放進嘴裡。

    「這白切雞你們倆最好一餐便吃光,要是晚上再熱上會,這味道淡了。不好吃。」梁山說著給自己也夾塊雞肉。

    紅白兩色的白切雞,其中白色要沾調味,而紅色已經調味入肉。翻炒過,兩種口味供人選擇。

    「聽說廣東那邊,雞肉過夜,便不吃,是不是真有這回事。」

    梁山聽胖子這一說「嗯,確實這樣,他們那邊吃雞肉是流行,不管是小孩還是老人,基本都吃這草雞,雞肉第二天一早基本都倒掉,蜈蚣生前不是最怕公雞的嗎。見到基本都要退讓三分,可是公雞死後,這蜈蚣卻爬滿整個雞身,其實是公雞死後第二夜肉裡邊長蟲,這才受蜈蚣的喜愛。」

    「說的太好了,不說還真不知道有這檔子事。」胖子在那拍桌喊好。

    聽梁山這一說,張牛想起電視射鵰英雄傳裡,洪七公好像在雪山上,埋下公雞,吸引不少的蜈蚣過來。

    雖然是片刻的記憶,卻回想起這個,當初自己都還不清楚,怎麼死後的公雞身上密密麻麻的蜈蚣,卻是這樣一回事。

    「這燒菜學問大著,多學多看,這自然便能知道不少的菜餚知識。」今天將所知道說出來,梁山臉上笑呵呵。

    這一說,中午這盤兩色白切雞可不能浪費。可惜張會長這傢伙跑回去了。要不這邊喝邊吃,多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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