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回憶10
此話一出，所有的人都沉默了。
祭品，又是祭品……哪來那麼多的祭品！被自己壓死又死而復生的那個靈上玉溪也說自己是祭品，也是給緋羽的祭品！夜靈暗歎，總覺得很無力的感覺。
「……好像我也是祭品呢，呵呵！」夜靈深吸了一口氣，彷彿想要將心中的苦悶都給沖淡。
龐文軒看了夜靈一眼：「那是因為慕容復也想要緋羽的力量。不過現在的他可能更想得到你，有你在，那麼緋羽就不遙遠了。」
夜靈苦笑，摸去臉上的眼淚：「好吧，我盡量把我想起的告訴你們，但是，我不能保證那地方是否現還在原來的位置上，你們知道的，在那種時候，巨大能量的碰撞會產生一些變化……」
「不是一些，是巨大的變化！」青鸞糾正道，立即招來夜靈的白眼。
「……好吧，巨大的變化！所以我現在也不知道確切的位置，但是……」說到這裡，夜靈皺起眉頭來，沒有繼續說下去。
「但是什麼？」金玖好奇的問道。
夜靈搖搖頭，轉向淺陌然：「你回神宮去吧，別插手這件事了。」
「為什麼？」淺陌然一怔，隨即眼眸一凌，淡淡的問道，「是因為夜靈姑娘你很討厭陌然，想把陌然趕走嗎？」
「不……」夜靈緊盯著淺陌然，「和這個沒有關係。我想，我可以告訴你我的真實身份，我是緋洛，傳說中奈落裡的妹妹，也就是你想封印的人之一。」
和夜靈想的不一樣，淺陌然只是恍了一下神，很快就回答道：「原來是這事，那夜靈姑娘不必擔心。目前我並沒有要將你封印的想法……」
這下輪到夜靈傻眼了。這麼重大的事情居然被淺陌然這麼輕描淡寫的一筆帶過了。
「啊，夜兒，在他來之前，我已經把你的身份告訴他了。」龐文軒和淺陌然對視一眼，笑道。
「五位長老也已經知道你的身份，只是令人奇怪的是，他們並沒有想要出來封印你，也沒有吩咐陌然這類的事情。再說，陌然也沒有想要將夜靈姑娘你封印的意思。」淺陌然淡淡的說道，望著夜靈的眼眸卻很是溫柔，「相對的，陌然對剛才龐先生說的事情更感興趣些，所以，請讓陌然與你們同行。」
「這……」夜靈張口剛想講話，龐文軒及時打斷了她的話。
「夜兒，陌然他也算是相關的人呢。」說著，龐文軒深深的看了夜靈一眼，「說不定正好對我們有所幫助。」
「……隨你們吧！」夜靈身子往後，靠在椅背上，面無表情的注視著青鸞，問道，「青鸞，你想知道什麼？你問一個問題，我回答一個好了。」
青鸞眨了一下眼睛，笑了起來：「啊，怎麼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之前你可是非常牴觸我的問題呢！」
「囉嗦！不問我就走了！」說著，夜靈作勢站起身，就要朝門外走去。
青鸞急忙把兩隻手舉了起來：「啊，我錯了，我又錯了。夜靈你還是坐回來，我馬上就開問！」
夜靈又坐了下來，冷眼瞪著青鸞。
「第一個問題是：你和緋羽那最後一戰的原因是什麼？」
夜靈一怔，覺得胸口開始發悶，她一皺眉，小手一揮：「pass，下個問題！」
「啊？」青鸞呆住了，望向龐文軒，龐文軒依然風輕雲淡的笑著。
「不問我走了！」夜靈不悅的說道。
「好吧，下個問題。」青鸞歎了口氣，接著問道，「第二個問題是：你們在哪裡進行的最後一戰？」
「……史書上沒寫嗎？」夜靈反問。
青鸞搖搖頭。
「……在浣月大陸的西南方，名為漩淚的地方。」夜靈淡漠的回答道。
「漩淚？」在座的眾人都皺起眉頭來，他們第一次聽到這個地名。不過既然浣月大陸都已經不見了，那麼這個地方自然也就消失了。
他們開始覺得事情有些棘手。
就在這時，夜靈繼續說道：「其實浣月大陸並沒有如同記載的那樣被緋羽徹底粉碎了，只不過被轉移到了其他的空間而已，不過，現在我也不知道具體的位置。」
「最後一戰的結果是什麼？」青鸞緊接著問道。
夜靈撇開臉，眼圈紅了：「……兩敗俱傷吧……或者說都全軍覆滅了……」
「什麼？」
「啊？」
眾人驚愕的望著夜靈，咀嚼著夜靈話裡的意思。要知道兩敗俱傷這個詞和全軍覆滅這個詞意思相差太大了，他們不明白夜靈怎麼會用這兩個詞來形容那場戰役的結果。
結果，夜靈的惑沒有解成，反而讓眾人更迷糊了。
「……繼續吧。我只能回答到這種程度，因為有些問題我也很困惑……」夜靈苦笑起來，頭一偏，枕在佟凌的肩膀上，有些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