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李芳菲梨花笑,怎比我枝頭春意鬧。芍葯婀娜李雨潤紅姿嬌,雨潤紅姿嬌。香茶一盞迎君到,星兒搖搖,雲兒飄飄,何必西天萬里遙,歡樂就在今朝,歡樂就在今宵。」
說實話,這首西遊記中的插曲,劉靜學並不是太喜歡,相比較那句被改編的:我挑著擔,你牽著馬……來說,劉靜學更喜歡笑瞇瞇的看著別人大唱那個被改編了的『豬八戒之歌』(西遊記中,牽馬的是豬八戒。)
只是面對著面前的這些樹妖,面對著那個艷若桃李的美女樹妖,劉靜學不知道怎麼就想起了這段,一段由一個杏花妖唱出來的,調戲唐僧那個和尚,幾乎成功的消減了唐僧取經決心的歌。
然後,就看見對面的那些樹妖們的面色都猶如秋天的山林一樣,豐富多彩起來。
然後,劉靜學就感覺自己的腦袋裡如同爆炸了一個大大的氣球一樣,猛的一漲,漲的劉靜學耳門嗡嗡作響,漲的太陽穴怦然墳起,漲的劉靜學的心臟都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刺激,猛然的停頓了一下。然後……
劉靜學幸福的昏了過去。
天地未開時,天地是一團混沌,後來其中的清氣上揚,濁氣下降,才開始分成了天與地,才開始有了陰與陽,然後,才開始逐漸的由太極化兩儀,兩儀化四象,四象化八卦……,然後才開始有了那些多姿多彩的天與地,才有了那些五花八門,形態各異的世間萬物。然後才逐漸的有了一代代逐漸進化的智慧生物來感悟時間和事件的形成和發展。
然後……劉靜學就醒了。
醒了就醒了,很平常,很正常地感覺。既沒有什麼精神亢奮和功力大進的現象,也沒有什麼週身酸痛。如同跑了一個傳說中的十公里武裝越野的感覺。甚至,在劉靜學仔細的觀察後發現,那種看到外界明顯更加清新,更加充滿魅力的原因也只是因為--外面剛剛下過了一場小雨。
而且,這個世界明顯還是那個魔幻版本的世界,就是那個有著許多與鬥戰勝佛有關的人和物的魔幻世界,那個有著精靈,儒,蜥蜴一樣地龍族。那個劉靜學有著一個野蠻人兒子和一個精靈族女兒的的魔幻世界。
這讓從混混沌沌中醒來,希望,也期望事情會有所變化的劉靜學感到非常的失望:原以為這次明顯由那些神仙般的人物製造的昏迷會給自己帶來一些什麼好處呢,誰知道到頭來除了那噩夢般的頭痛經歷外,自己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這個讓人感到無奈地世界,還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平頭老百姓。
「醒了,怎麼樣?沒什麼事吧?」依然是那麼的突兀,儘管劉靜學都已經知道了身邊經常接觸的這些人都不是一般二般的,都是帶著各式各樣的難以想像本領的高人。但是這聲突然出現在耳邊的詢問還是讓劉靜學心情猛然的緊張了一下,幸好,還記得,這個聲音是那個無底洞洞主的聲音,那種尖尖細細地聲音,通常聽過一遍後就很難忘記了。
「事情倒是沒有什麼事,除了頭有點暈暈的,胳膊腿什麼的還都是好好地,沒有少什麼零部件。」劉靜學伸胳膊撂腿的活動了一番,仔細的觀察了一下自己身體內部的變動:「嗯。身上也沒有什麼不舒服地地方,能說話而且還能夠說的這麼清晰,看來大腦的基本功能還都是健全的。看來正常的生活自理能力還是存在的。至於有沒有造成什麼失憶之類的情況,現在還沒有發現,我還記得我叫劉靜學,是個男性。來自地球,是個醫生,其它的,一時半會的也檢查不出來什麼異常,嘴巴裡面舌頭……」
「好了啊,身體沒事就行了啊,別想那麼多亂七八糟的,看你活蹦亂跳地,就算是有一點什麼小毛病,咬咬牙就抗過去了不要以為你是個醫生就可以亂說。我們這些人,雖然不是向你那樣專業的,但是有關人身體上的情況,我們多多少少可都是知道點的。」無底洞洞主嘴唇一翹,冷冷的露出了它的那兩個並不算太大的板牙,雖然兩個牙都不大,卻實實在在的讓劉靜學感到了一陣的寒意:「雖然有關人類地身體有些東西我們沒有你知道的清楚,可是有些東西我們可是比你知道地清楚的多了啊。」
「是嗎?」劉靜學偏偏頭,彎彎腰。檢查了一下脊柱的情況,活動一下手指。感覺了一下神經末梢的異常:「你知道的是什麼,你知道我知道的是什麼?你們比我多知道的是什麼?尤其是,對我的這個身體,你又知道些什麼?」
「這個……」無底洞洞主一時間還真的有點猶豫了,雖然說他對人體的瞭解實在是不少,但是作為一個人,最複雜的不僅僅是那百十來斤的份量,更多的卻是那些錯綜複雜的人際關係,這點,從當年的那塊被盜的牌位就可以看出一二來,要不是那塊牌位,要不是那個交流廣闊的被貶弼馬溫,也不會發生後來的那些自家人打自家人的事情了。
想到當年那對父子無奈的眼神,想到那個可惡的帶著明瞭一切笑容的毛臉,想到了來的路上,那個打破廣寒幻境的而不傷劉靜學分毫的存在,無底洞洞主猶豫了,彷徨了:就像是劉靜學說的那樣,誰有知道他的這個身體裡面,或者在這個身體後面有著什麼樣的存在呢?要是得罪了這樣的存在,會不會再給那個哥哥和爸爸帶來什麼樣的傷害呢?
儘管能夠隨意的查看劉靜學的記憶,儘管從劉靜學的記憶中找不到任何足以讓他們感到畏懼的信息,但是誰又知道再這個看起來再普通不過的身體後面,會不會有著什麼樣難以瞭解的存在呢?
要知道,能夠製造一些他們都毫無所覺的封印來封印自己的前世今生的人,不說是汗牛充棟吧,那也是可以說比比皆是。而這些人中,能夠讓上面地那對父子都感到焦頭爛額的,那也是不在少數。能夠讓上面那對父子吃不了兜著走的……。
算起來,當年的那個猴子也是夠大度的,就是在後面那對父子當面否認和自己認識的時候,他也只是瞭然的笑了笑,並沒有死抓住不放,同前面他在天庭那個老官那兒的表現完全兩樣。
看來,那個猴子對自己的一家子也還都有著一些維護之情啊。雖然不知道他當時是怎麼樣地一種想法,不知道他當時到底
一種什麼樣的目的和想法冒著被上面那些『人』的追己一家人給予了維護,但是那份情還是要記在心裡的,不能稍加忘懷的,這也是這麼多年自己潛蹤匿跡的緣故之一。
另一個原因就是:自己比當年的那位大聖爺的水平還有著一定地差距--是指當年那個無拘無束縱橫睥睨,敢於砸掉玉皇大帝靈霄寶殿的那個大聖爺,而不是那個後來在一個掛著金蟬子轉世名頭的麻煩人物管制下,束手束腳。點頭哈腰的那個孫行者。
很難讓人相信,那個能夠對付百萬天兵天將,衝破天羅地網,打的玉帝抱頭鼠竄的那個大聖爺和那個到處求爺爺,告奶奶,點頭哈腰陪笑臉,求人幫助救護被困的師傅的孫行者會是同一個人,那個能夠醉闖老君的兜率宮,大啖金丹無數,最後還藉著醉意推翻老君的八卦煉丹爐。最終造就八百里火焰山地孫猴子,那個氣的老君差點沒有翹辮子的大聖爺,居然在後來對付拿著一個金剛圈的青牛的時候,還要到處的搬兵求將,四處找人。
要知道,當年老君地金剛圈可是在偷襲的情況下才打的大聖爺一個踉蹌。才給二郎真君一次出頭露面的機會,成就了他抓捕住大聖爺這個赫赫威名的。
可是在對付那個拿著金剛圈的老君座騎的時候,大聖爺不但自己表現的束手無策,還擾動了天上的天罡地煞眾星君,呼喚了托塔天王父子,喊來了四海龍王和火神爺,最後還是在老君的幫助下才勉強地把那頭青牛給帶上了天庭,獲得了繼續前行的權限。
雖然在裡面有著老君對金剛圈功能的加強,設備的更新,但是前後差距是不是顯得太大了點?
尤其是。那個五百年前練就了大聖爺一雙火眼金睛的煉丹爐,墜落到凡間後形成的八百里火焰山,居然在凡間待了五百年後能夠燒的大聖爺毛髮俱焦。狼狽不堪。
這個,前後的表現差距實在是太大了點吧,大的都讓人不敢相信了。
難道說,佛祖壓制大聖爺地那座五指山,還有著什麼樣的玄機,那張鎮壓在山上地揭帖,還能夠把大聖爺那一身吃過無數天材地寶。仙酒蟠桃,九轉金丹。經過斬仙台敲打,八卦爐淬煉的精鋼鐵骨給廢掉?
那樣的話,那佛祖的能力可就表現的太過誇張了,也難怪大聖爺會顯得那樣的赴軌道矩,表現的那麼的……懦弱。一個被廢了一身本領的大聖爺當然要對那些妖魔鬼怪束手無策了,也當然要對……不對,大聖爺當年的本領並沒有被廢,這點從他的七十二變和依然拿在手裡的那根大棒就可以看出端倪,還有,大聖爺後來數次面見佛祖時候,那種滿不在乎的嬉皮笑臉,都說明了:他並不怕那個把他壓在五指山下的那個胖子。他怕的是另外的一件事。
也許,是為了花果山的那些猴子猢猻們。要不然,他怎麼會在西天取經的路上,三番幾次的回到花果山水簾洞,從五指山下出來打死幾名凡間盜賊時是一次,雖然中間只是到東海龍宮坐了坐就又返回了唐僧的身邊,但是憑著大聖爺的本領,坐在東海龍宮裡瞭解不遠處的花果山的情況,那也應該是尋常事罷了。雖然最終可能因為剛剛出來還不知道上面的想法,有所顧及,找了個台階,就在東海龍宮龍王的勸告下,返回了唐僧的身邊,但也算是到那裡看了看吧。也算是知道了猴子猢猻們的境況,放下了那顆懸了五百年的心了。
三打白骨精被逐算一次,還有……那個劉靜學的記憶中就沒有了。只是在路途中,以唐僧地那個走了十八年才到靈山的行腳速度。以大聖爺一個跟頭十萬八千里的那個速度,返回花果山的機會好像實在是不少啊,比如:唐僧每天晚上都要睡覺,而大聖爺不需要;在荒郊野外大聖爺經常要跑很遠去化緣,以大聖爺觔斗雲的速度,時間都稍微的有那麼一點點長……。
很可能是曾經被壓在一個地方五百年後,為了避免再次被『溫柔』的壓在某個地方若干年,為了獲得那有限制的自由,為了能夠在有所限制下自由自在的呼吸新鮮地空氣。為了能夠在有所限制下,能夠相對自由的四處走走看看,他,在佛祖的壓迫下不得不低頭,不得不讓那對父子親手將自己給抓起來。不得不讓那父兄兩人上演了一場血肉相爭,親人廝殺的場景。蒙騙上面的那幾個觀察的人同時,也蒙上了自己那對聞名遐的火眼金睛。
天知道,那種親人間的廝殺,對那個從出生後就沒有任何骨肉血親的猴子代表著什麼。從來都沒有嘗過骨肉親情地那個猴子,為了從小一起長大的那些山野凡猴,就敢於靠著一張竹筏漂洋過海,行走大千世界尋找長生的法決;也是為了那些普通的凡猴,他打遍周圍大大小小的山頭,收聚了周圍大大小小的山精鬼怪,在周圍的山頭中立下了無比的威風,讓那些猴子猢猻們能夠自由自在的生活在青山綠水之間,嬉戲在山林河灘之中,無人敢於側目。
同樣是為了那些山野凡猴。他敢於下龍宮,面對四海龍王嬉笑怒罵,也敢搶得刀槍劍戟諸般兵器,培養自己的武力來保護自己;為了那些凡猴,他敢於下地府,打閻王。改生死簿,只為得不願再看著那些熟悉地夥伴生死離別;更是為了那些凡猴,面對具有偌大勢力的天庭招安,他上天宮,委曲求全的精心侍弄那些天馬,只為得上天和花果山的那些猴子猢猻們能夠平平安安的和平共處下去。如果不是那個欺上瞞下的小官對他意氣恣肆,他也許根本就不會讓人知道--他擁有著那樣地武力和傲氣。
也許,在若干年後,天庭中依然忙碌勞作著一個盡職盡責的馬倌,就沒有那個讓後市津津樂道。讓劉靜學和凡間那些大大小小的孩子們,念念不忘的,齊天大聖孫悟空了。可惜事情並不是按照某些人的想法發展,哪怕他已經擁有了天上人間的無數財富和滔天的權勢,依然不能控制的,還是那嚮往山野嚮往自由的,屬於自然的,心。
最終,就發生了那次讓所有人都猝不及防地事件。
那次在劉靜學記憶中清晰明瞭的。提起來都意氣風發的大鬧天宮,要不是因為偷了蟠桃園。攪了蟠桃宴,搬了兜率宮,為下屆的那些猴子猢猻們收集了大量的
饈美味,讓他們能夠品嚐到那些世上少有的美味,讓康長壽的在天地間自由自在的生活,那個猴子會公然面對十層的天羅地網,會公然叫囂出:「皇帝輪流坐,明年到我家地……」的這種最終讓玉帝驚慌,讓天庭震動,讓天界不惜欠下西天一份大大地『神』『情』的動作。
要知道,人情債難還,神情債,可是不是那些世俗間的金錢家什什麼的可以償還的。
那個意氣風發的砸掉靈霄寶殿的大聖爺,在獲得許多眉飛色舞的讚譽同時,也最終讓自己在佛道雙方發壓制下無奈的被壓在了那座五指山下--誰又知道,被壓到五指山下的那個大聖爺,有多少是真的因為沒辦法從佛道兩家聯合的手中逃脫呢。只是,逃了和尚逃不了廟,他在下屆還有著許許多多雖然吃了無數靈丹妙藥,也嘗過仙家的珍饈美味,更在生死簿上劃掉了姓名的猴子猢猻們啊,他們可不是那些仙佛道家的對手哦。
要不然,在那趟由佛道兩家明爭暗鬥,最終明顯是消減道家實力的西行路途中,哪怕是對著那個懦弱的可憐的金蟬子轉生的懦弱師傅,大聖爺也絕不會表現的那麼的遜的。
那個面對曾經不屑一顧地對手還要到處求爺爺,告大聖爺,已經不是那個能夠上天入地打的義氣風發的大聖爺了,背負了花果山那座沉重的包袱,大聖爺已經是任人欲取予奪的孫行者了。
可惜了一個讓西行路上讓人都尊稱一聲仁義的大聖爺了。可惜了……。
「不就是沒這麼複雜吧。」回過神來的無底洞洞主打斷了劉靜學意圖按照從上到下。從外到裡的順序,來一番徹底仔細地健康檢查的行為:「我可告訴你了,這件事,雖然那些傢伙也都承認有錯,也都同意給你一些幫助,但是……那些傢伙到現在可也都是氣呼呼的,你要是想從他們那兒獲得什麼太大的好處的話……,我可告訴你,你要是要的東西和要求太過分的話。那些傢伙可是不會同意的。可別到時候弄的雞飛蛋打,什麼都落不下。」
「你……,我是不是能夠這樣理解你說地話?」正準備提出自己的抗議的劉靜學,眼珠一轉就想到了另外的一個解釋:「也就是說,如果我不觸及他們的底線的話,不提出那些他們明顯辦不到或者不可能辦到的事情,那麼我就可以對他們欲取予奪?」
「呃……你……。」對劉靜學能夠這麼快就聽出自己話裡隱含的意思,無底洞洞主感到欣慰的同時也感到一陣的惱火:「這個話我可是沒有說,這些可都是你說地。要是你自己理解錯誤的話,我可就不負任何的責任?。」
「那我就放心了。」對無底洞洞主這句明顯是推卸責任的話,劉靜學當然是很熟悉,也知道這是無底洞洞主變相的承認了他所做的提示:「那個賠償問題我們先不急著解決,我尋找最想問一問地就是,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我怎麼會突然就昏迷了呢?我不記得我還有著這樣的一個好習慣啊!這個是不是和他們那些樹人們有關?他們……」
「停停停,你到底要問多少個問題?反正你昏迷也昏迷了,那些樹人……嗯,怎麼會用這樣的一個名字,不過到也滿貼切的。成了精的那些籐精樹怪們能夠化形後,首先就是變化成人身,變化成人身的大樹可不就是樹人了,呵呵,樹人,樹人。這個名字取得好,很貼切。」詭異的,那個無底洞洞主就那麼憑空的浮在了虛空中,在他的身下,作為床頭的那片枝蔓在劉靜學地注視下,詭異的快速撤開,露出一個不知道有多深的黑洞洞的大洞--相對無底洞洞主那個嬌小的身軀來說。
「沒用的,這點距離比我當年的那個洞可是要矮得多,當年那個洞我的手下都能夠自由的來來去去,這點小小地高度--你們還是別拿出來丟醜了吧。」愜意的翻了個身。就如同躺在柔軟地棉絮中一樣,無底洞洞主甚至還上下的顫動了那麼兩下,顯示出他身下的那個床是多麼的柔軟,舒適:「既然你們都在,那麼剩下的事就你們自己來解決了吧,我就不摻在中間瞎攪和了,啊∼,今天都沒有好好的睡覺了,我先睡一會。沒事的時候再喊我啊。」
說完,絲毫不理那些籐精樹怪的反映。那個無底洞洞主就仰面朝天的躺在那兒,懸空的睡了--甚至,仔細的聽還能聽到一絲微微的鼾聲。
「那個,既然他已經睡了--不管他是真睡還是假睡,反正擺出這樣的一副架勢的他顯然是不準備在幹什麼了。」劉靜學瞥了眼那個仰面朝天睡在虛空中的老鼠,無奈的聳聳肩,攤開了手:「不管你說他睡的多假,作出這樣的一副姿態他就是說明了他的態度,這件事他不管了,現在該咱們互相之間好好的談談,作出一個盡可能讓大家都滿意的解決方案來,畢竟你們的壽命很長,我的壽命可是相對要短的沒法計算了。所以,你們看看,我們是不是盡快的開始談談啊。」
「我們接著談談為什麼我會昏迷的事好不好?」劉靜學的語氣很誠懇,也很有誘惑力--當然和那些籐精樹怪中的某些人是明顯不能比。
「好吧,那我們就接著在談談吧,談談看你到底想從這件事裡面獲得什麼樣的收益,談談看你到底想從我們這裡敲到什麼樣的竹槓。」一個身穿翠綠色衣服,面容清秀,彬彬有禮的中年大叔模樣的『人』走進了劉靜學所待的這個房間,學著劉靜學聳聳肩,攤開了雙手:「不過我可以提前告訴你,我們對你所做的事情,對你不會有任何的損害,相反,你還會因此獲得一些你們凡人所夢寐以求的能力--這點都是按照你的說法所說的,希望你能夠聽得懂。」
「哦,那麼說我還獲得了不少的好處啊,那我們可就更要好好的談談了。」劉靜學興致勃勃的坐起身來,伸手把自己的雙腿拉回來,讓它們按照五心朝天的模樣盤了起來:「你看你是不是先坐下來,我們好接著繼續慢慢的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