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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70,醒聞舊人 文 / 胖胖恐龍

    靜學啊,我說你呢,也是個聰明人,話我就不說太多意處理好和同事之間的關係,不要弄個人英雄主義,咱們做現代醫生的,講究的是個配合協同,只有所有的人都同心協力的幹好自己的一份子,配合好同伴,才能夠更好的服務與廣大的病人,更好的為病人解除病患,還他們的健康。這個,並不是單靠個人的單打獨鬥就可以的,那樣的曾經是叫赤腳醫生,現在叫鄉村醫生。」領導把劉靜學的關心當成了認錯的表現,很欣慰的給劉靜學做了一番思想教育,末了還很和藹的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顯示出與民同樂的良好形象。

    「哦。」劉靜學明白了:「不好意思,最近只顧看書,忘了和同事們拉好關係了,這個是我的失誤,差點看書給看成了書獃子了,還給領導增添了不少的麻煩,耽誤了領導的時間來專門管這件事,真是不好意思啊。」

    「呵呵,這也是我們的任務嗎,我們就是要為大伙服務的,只要你能夠吸取這次的教訓,下次不再犯類似的錯誤就行了,就算是對我的工作的最大支持,大家都希望單位裡和和氣氣的,平平安安的過日子多好,幹嘛非要劃成一個個的小***,排擠別人呢,人嘛。在現實生活中難免會有哪麼一些磕磕碰碰的,互相諒解諒解不就過去了嘛,幹嘛非要計較出個輸贏來,大家都退一步不就好了嘛,退一步,就海闊天空了嘛。斤斤計較的,是不是顯得有點太小家子氣了,有**份啊。你說是不是。」

    「嗯。啊,是這個道理。」劉靜學也一副虛心受教的表現,面帶微笑,唯唯諾諾的點頭稱是。

    「唉。這樣多好,大家都各自退讓一步,把肚量放寬一點,笑一笑,就把這件事給揭過去。就以後在工作中,還是要做好互相之間的配合。不要再鬧矛盾了,這樣對大家都沒有什麼好處。」領導很滿意自己對這件事的解決,帶著幾分得意地向後一靠,靠在後面那看起來就很柔軟的靠背上,長長的放鬆了一口氣:「這件事就這麼解決了,以後大家都互相承讓一點,都退讓一點點,別再弄的向階級敵人一樣。大家都是同事嘛,有什麼話不好說的話。那就各自退讓一步,都不說了,也不用鬧出這麼大的矛盾來嘛。好說好商量的,多好,你說是不是。」

    「是是是,領導說話,怎麼會不對呢。」劉靜學笑的很甜蜜,也很無害:「先不說領導所代表的意義,那是代表著廣大統治階級利益地,是有著國家強力機構做後盾的。說話那是肯定要比一般人要硬氣的多了。嗯,也有道理的多嘛。槍桿子裡出政權,拳頭大就是真理嘛。這個已經在無數的革命事跡中表現的淋漓盡致了。」

    領導的臉色微微的變了變,雖然很不明顯,但是落在別有用心的劉靜學眼裡,那就讓他地心裡更加的篤定了:「就說說從領導那種站在戰略角度看問題的方向問題。處在戰略的高度看問題,那是怎麼著也要比我們這些老百姓看的清楚,看的明白,這個除了有那個旁觀者清的角度問題外,還有一個主要的原因。」

    領導坐起來了。沒有了以前的那種閒散舒適,可以看到的是,那一閃而過地驚慌和隨之而來的那種臉上僵硬的表情。

    「那就是,領導通常代表著統治階級的基本利益。而這種利益,通常都是由那些國家暴力機構保駕護航的。」伸手拽過了旁邊的一個靠背椅,仔細地拍打掉上面那隱隱約約的灰塵。仔細的確認了一下座椅確實是結實的,劉靜學小心翼翼的落了半個屁股到上面,先輕輕地試了試,再使勁的坐在上面壓了壓,然後穩穩的坐上了椅子後,劉靜學又提起了半個屁股,作出一副隨時可以跳起來的姿勢:「這樣一來,就算是他們說錯了,或者做錯了的話。也還有國家暴力機構給他們撐腰,打氣。做後盾。」

    「那樣的話,就算是他們說錯了,或者是做錯了,給他們做後盾地國家暴力機構也是可以將錯就錯的把事情改向另外的一個發展方向。」腰背挺直,雙手放在膝蓋上,雙目平視前方,看著對面有點侷促的領導,劉靜學呲牙一樂:「這樣一來,就算是錯了,那也只不過是沒有說明白的緣故之一,絕對不是領導們說錯了。」

    「更加不是領導們做錯了。」劉靜學的面孔漸漸的嚴肅起來,兩眼也開始死死的盯住了桌子對面的領導,眼睛危險地瞇了起來:「對普通老百姓來說,領導就應該是天,應該是地,應該是世間萬物那不可改變的軌跡,是代表著最基礎,也是最根本地…行為方式。是行動的準繩,是為人處事的綱領,是人生的希望。只要是領導發話了,那對的自然是更加正確,就算是錯的,那也得努力的想方設法的證明,那,是對的。」

    「您想說的是不是這樣的一個意思?」劉靜學困惑的撓撓頭,又趕緊的把手放下來,撐住自己的膝蓋,讓自己的臀部微微的抬離了身後的椅面,充滿警惕的看著對面的『領導』:「或者說,您覺得我該換一個什麼樣的稱呼呢?」

    「呃,你看出來了啊,看來長時間的沒有接觸原來的世界,那個世界的變化還是蠻大的嘛。這個帶皮墊的太師椅就比我們那個

    起來舒服的多了。還有這桌子,這漆刷的可真是夠當銅鏡用了。」『領導』一愕以後就釋然的笑了,然後就如同一個土包子一樣對著整個房間裡的東西嘖嘖稱奇:「還有,這個什麼電腦,到底是幹什麼用的,從你的記憶裡,這個東西好像用處不小啊,只不過,怎麼沒有更加詳細的介紹。弄的我只能做一個外殼出來,裡面的東西都不知道該怎麼做。」

    桌上,那個劉靜學在被提醒後才注意到地『電腦』(不是電視機?我一直以為是電視機來著,我還以為是領導打著關心國家大事,注意國際風雲變幻的理由,安裝上的一個電視機呢。怎麼,那原來是個電腦?!)

    愕然的看著那個自動轉過身來的電腦:一個方方正正的顯示器,還是21英吋的,夠豪華。夠氣派,也挺漂亮的。上面還有著某種知名品牌的電視機標識,只是顯示器上顯示地卻是那個臭臭(聞到屎)的界面。我怎麼不知道那個國產電視廠家有了生產顯示器的能力?而且這種品牌的顯示器也沒有聽說有發售的啊?

    按照國人的習慣,擁有了這種跟在別人身後吃屁的能力都會大吹特吹一番的啊,誰讓咱們被別人給落下太遠了呢,稍微有能力跟近一點,就志得意滿的大吹特吹,說什麼要不了多長時間就可以趕上國際先進水平,就可以領導社會進步潮流。就可以挺直腰桿地大聲對別人指手畫腳…,這個與隔壁的那個島國,還有雄雞嘴邊的那張尖喙上的人民是何其的想像啊,這應該是三地人民同根同族的緣故吧,只是融匯了當地血脈的那兩個種族丟棄了中國人認祖歸宗的習慣,走上了數典忘祖的道路吧。

    不知道要多久的時間,中國這個具有強大融匯能力地國家(或者應該是說民族更加貼切一點)能夠讓那些海外的『油子們』(地方方言,類似街痞流氓)主動的認祖歸宗啊。那個時候的中國,應該是不會再到處的抗議和滿懷的遺憾了吧。

    沒有注意到地是,對面的那個『領導』在劉靜學想到曾經的那個世界的境況時。臉上除了閃動著好奇,也閃動著不滿和不屑的表情,彷彿劉靜學的擔心如同一種杞人憂天的感悟一樣。沒有注意到這些的劉靜學繼續的觀看著面前的…電腦!?

    一個搓衣板一樣地鍵盤,嗯,按鍵嗎,看起來有點模模糊糊的。不算太清楚,看起來應該是製造這件物件的人也不知道鍵盤的確切形狀和模樣的原因。在有了大致的形狀後,就乾脆的加上了一個類似模糊術的效果。看到這裡,劉靜學才發現:前幾天自己用的那個筆記本電腦,好像鍵盤也是模模糊糊地沒有什麼太清晰的模樣,至於當時自己怎麼樣用那個連基本功能都不可能具有地鍵盤查出自己需要的資料,劉靜學現在回想起來,也感到一陣的不可思議和莫名其妙。

    看來,這個應該是一種心理暗示一樣的效果了,雖然自己感覺自己好像知道了不少。但是實際上自己卻是什麼都不知道,只是感覺自己應該是知道了罷了。

    「那個…也不是的,你看到的那些資料,都是你曾經看過的,從理論上說應該是算是短暫記憶的範疇,不過那些記憶都在你的腦海的最深處留下了印痕,只要你再次的看到就能夠很快的想起來,只不過是平時沒有機會用到,顯得有些陌生罷了。那些東西都是在那兒的。」領導有點不好意思。有點抱歉的解釋:「其實你看到的東西,只不過都是你腦海裡留下的映像。按照你的那個所謂現代理論應該是這個詞,你看到的,都是你曾經看過的,只是你迫切的希望能夠再次的看到那些東西,那些東西就顯現在你的面前了。這些,都與我無關的。」

    「那些都是我已經學過的東西?!」劉靜學使勁的回憶著,想從自己腦海的最深處把那些有需要的知識給回想起來,只是明明在前兩天還在那本筆記本電腦上看到過的,還仔仔細細的做了一些筆記的知識彷彿退潮後的沙灘城堡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怎麼我現在都回想不起來呢?」

    「這個我也是不明白,我也曾經做過不少的實驗,讓那些人在我的廣寒幻境中使勁的回想自己需要的東西,看他們在那裡面說出可以的話後再把他們放出來,可是等他們出來後大多數都是會說好多是事情都回想不起來了。就算是有些可以回想起原來的那些東西的人,好多又都是說自己記不起現在的事情了。」『領導』癱坐在那個老闆椅上,無奈的解釋著。

    嗯?他背後的那張老闆椅什麼時候從那種端端正正地那種老闆椅,變成了那種寬大舒適的,帶有搖椅功能的老闆椅了?抬起頭的劉靜學一愣後又恍然大悟:這個,不就是那句著名的廣告語所形容的那樣嗎:我的地盤我做主。這裡作為由他控制的幻境…他剛才說的什麼?他說地好像是:「你說的是廣寒幻境?那個廣寒,是不是…」伸手向著上面指了指,劉靜學一臉的疑問和驚喜:「那個廣寒,就是住著嫦娥的那個?」

    「嫦娥…仙子。」一陣的失神後,領導移回了那雙茫然的眼神,在劉靜學關懷的目光下,眼睛迅速的紅了:「真是好久都沒有聽到這個名字

    時候…唉,還是不說了。你還是看看這台『電腦』吧。」

    電腦!。這個用一個電視機當作顯示器,沒有機箱,沒有cpu,沒有內存條,沒有那個用來懲罰不聽話的老公地,那個什麼主板,沒有鍵盤,只有一個搓衣板的東西也叫電腦?!開什麼玩笑。連連接線都沒有,還沒有電源。就算是你用的是無線接口。不需要滿桌子滿牆角的佈滿連接線,可是沒有電的電腦還叫什麼電腦啊,直接就叫做…不知道那些yy的智腦或者是傳說中的生物電腦是不是可以不需要電源啊。

    而且,這台不知道該劃分在智腦還是生物電腦範疇內的電腦甚至連那個電腦的基本配備零件——鼠標都沒…有!

    劉靜學在桌面上(辦公桌的桌面,不是顯示器上地那個『聞到屎』85還是95的桌面)上看到了一個很可能的玩意。

    一個雙眼閃動著好奇的目光的,乖乖的爬在桌面上,端端正正地注視著自己的…這個應該是…鼠標?!

    一個半邊黑半邊白,有點類似陰陽魚的『老鼠』(應該是老鼠吧,看那尖尖的嘴,圓圓的小耳朵。綠豆大小的眼珠,還有背後那個長長的,還在自由的打著卷的尾巴,劉靜學可以基本上確認:那個,就是一直長著不一樣毛髮的老鼠。)好像有一種叫做鼴鼠地老鼠長的就像是這種造型,身上有著黑白相間的花紋。只不過比較起來眼前的這位外形明顯的更加近似與日常的那種老鼠。只是看起來怎麼顯得那麼的…聰慧?!

    對,就是聰慧,劉靜學從桌面上的那位小老鼠眼裡看到的就是聰慧,一種類似與小孩和高僧地那種了然和無知之間的,兩者間或有之地聰慧。

    這個…一個有著好奇和探究目光的老鼠,用只來形容的話好像有點不那麼合適,畢竟人家很可能就是那種具有自我意識的智慧生物了,老鼠成精的小道消息在見到東海龍宮九千歲龜歲後,劉靜學就不敢在把那當成聊齋誌異的現代版本來看待了,至於眼前的這位…還是先稱呼它為位吧。免得事後人家挑理。作為妖怪,哪怕是人家是由老鼠變…哦,或者應該是稱為修煉而成的,那也是劉靜學這個普通老百姓所難以抗衡的。

    這個,在《西遊記》中那個陷空山無底洞裡就表現的相當的清晰了,就連齊天大聖孫悟空,還有捲簾大將沙和尚都要吃癟的人物,那是劉靜學這樣的普通老百姓所能夠仰視的?眼前的這隻,明顯就是同那位來自月宮的領導是來自同一個地方。從那個地方來的人或者說是生物豈是劉靜學所能夠望其頸項的。

    而且誰能保證這位的身上就沒有那種足以致劉靜學小命一命嗚呼的病毒和細菌?

    面對不知名的情況,還是保持一下低調為好。免得吃虧。而且,老鼠在所有的人眼中,至少是在所有的醫生的眼中,那都是需要鄭重等待的存在,不說野生鼠身上帶有的這種那種病毒,就是那些用來做實驗的老鼠身上帶有的東西,不小心弄到身上也是一件相當麻煩的事情,尤其是當老鼠身上帶有那些絕症的病原的時候,想起來,劉靜學的頭皮都感覺有點發麻:想當年在艾滋病剛剛開始流行的時候,那些護士們拿著裝滿紅藥水的注射器,聲稱是艾滋病病人的血液,不是趕的那些全副武裝的武警們抱頭鼠竄,何況還發生了艾滋病病人向交警吐口水被告故意殺人的事例,這個,面對這這只來時不知名地方的老鼠,劉靜學還是小心翼翼的向後挪了挪,給自己在心理上增加了一點點安全感。

    老鼠背上一個標示牌就算是鼠標了?仔細的看看,那個標示牌上還有左右的樣子,只是按鍵在什麼地方?別說是左鍵單擊右鍵雙擊這些簡單的動作,也不說什麼反作用力控制器這些傳說中的玩意,你能夠想像,一個活的老鼠怎麼樣執行鼠標的任務嗎?

    「呃,這個,該怎麼用?」畏畏縮縮的指著那個看起來柔順乖巧的…『鼠』標。劉靜學充滿的好奇和疑問。

    「這個很好用啊。」『領導』奇怪的看著劉靜學,又看看桌上的那位『鼠標』:「你想幹什麼,就直接告訴他就行了啊,他都聽得懂的。」

    哦,感情還是個聲控的智能型『鼠標』啊。劉靜學恍然大悟:「那為什麼還要給他身上帶上左右的標識,難道他還識字?!」

    「他當然不識字咯,但是我不是識字嗎。」『領導』顯然對自己的這種別出心裁感到異常的得意,趴的把腳撂到了桌上,還不停的抖動著:「他到處亂跑,我要是不給他做個標識的話,到時候不就是沒辦法區分左右嗎,所以,我就想啊,我在他的身上寫下左右,那麼不管他朝著那個方向,我都能夠作出最準確的指揮,這樣的話,就不會因為指揮不當造成失誤了,也可以大大的加快速度哦。」

    「你們現在不是流行什麼效率就是生命嗎,我這種辦法應該是算大大的提高了效率了,是不是應該做一番推廣啊。」領導的腿抖動的更加的囂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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