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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571節 今日劫難起魔主 文 / 歸臥故山

    第571節今日劫難起魔主

    這一句一出,血育子只覺得邵延的眼光之有一種幽光,懾人心魄,見鬼自己可是一位大尊,血育子感覺有些不妙,那朵骨液已投入血海之,血育子只覺得內心好像被扎入一個東西,血海翻騰,狂風大作,血雨傾盤,其一種精神似乎流失。

    血育子大驚,這是魔道一種盜取法,低級盜取對方精氣,到了高層次,盜取對方領悟,盜取對方精神,對方顯然盜取血海之的精神。一念及此,血育子當然不能如邵延之意,小千世界立刻消散,血海消隱,這次不需要邵延打破小千世界。

    邵延一出小千世界,那團骨液剎那間出現邵延頭頂慶雲之,天地之間,剎那間鬼哭魔嚎,天地間許多精神蜂湧而來,聚入那團骨液之,骨液迅速縮小,轉眼就剩下碗口大小,血育子一見頓時呆了,這個和兆子做什麼,這是凝結天魔白骨舍利,難道他想成魔?

    天空之烏雲如霧,一道鮮紅電光而下,邵延慶雲之白骨舍利一轉,一道金光現,迎了上去,與電光一纏,電光散去,金光卻變成了血金色,返回了舍利,轉眼之間,一道電光比一道電光粗,落了下來,而邵延頭頂的舍利不停射出不同光華,碧色,骨白色等等,迎向天空的劫雷,第波雷落下後,邵延頭頂之上天魔白骨舍利光華大作,似有無窮妙色流轉不息,同時,妙音疊起,舍利四周,無數天魔舞姬作種種妙舞,天花紛紛落下,層層小千世界展開,種種生靈影像現,或是金戈鐵馬,殺戮四方;或是輕歌曼舞,聲色犬馬;或是餓殍千里,人相為食;或是人間如獄,相互欺壓,種種負面之相,似乎訴人間不平事,到此,邵延成就天魔白骨舍利,與之大尊身份,完全相配。

    血育子呆呆望著這一切,不知邵延為何如此,邵延心自然明瞭,他雖功行達到金仙,別人也以為他是金仙,事實上他不是,他入仙界,根本未經仙光洗身,他完全是只求大道不求仙,他如願意,成仙成佛甚至成魔,都其一念之間,邵延如果說他身份,唯兩個字真人而已,別人不可能如此做,他卻無妨,大道包容一切,今日一行,他所行大道之路終於平坦。

    邵延見血育子目瞪口呆,只是一笑,自已所行,血育子未脫魔道,如何能明!不過自己這一行,天地感應,劫難應該來了。邵延一念及此,天空陡然裂開一條縫,直接將邵延吞沒,而血育子還未醒悟過來,見邵延消失,一念探出,卻未現邵延的去向,忙用其他方法,依然不知邵延的去向。

    邵延去了哪裡,邵延現是一個宮殿之,連綿萬里,根本看不到頭,宮殿之高大,低也丈,宮殿之華麗,完全超脫眾人想像之外,這層空間卻非天魔界主空間之內,而顯然是人為開闢,但已遠超天仙之上,其法則之自然,就是金仙也不能望其背,而且已不是一境,完全是一界。

    邵延一出現宮殿之,一個普普通通人正站窗邊,這是一面落地大窗,純淨的水晶好像窗戶之上並無東西,這個普普通通的人看上去身體比一般人高大,背著手,向窗外看到,邵延一出現,他頭也沒有回,說:「你來了,想不到,你來天魔界一年多時間,居然能達到這個程,請坐!」

    話音一落,邵延身邊自然出現的桌椅,鮮花水果茶水自然出現,茶水正是沏,自然冒著熱氣,邵延也未客氣,就勢坐下,對方自然回過身來,走了兩步,自然坐下,坐下之時,桌椅自然出現,邵延根本未看出是如何出現,好像自然就那裡,邵延注視著對方,感到有些熟悉,卻又不想什麼地方見過,邵延早就泥丸靈神現,按道理來說,認識就是認識,不應出現這樣的感覺,偏偏出現了這樣的感覺,邵延知道對面之人不簡單,也就不費勁去猜了,對方既然能將他隨意招來,邵延想反抗都不可能,對方自然會表明自己的身份,邵延端起茶,喝了一口,卻不是那種美妙的滋味,而是一種微苦泛起般滋味,很淡卻又極其鮮明,好像樣人生。

    對方也喝了一口茶,說:「此茶名人生回味,此茶入口,人生般滋味,千種回想,一一由舌尖展現,短短一瞬,人生已現!」

    「果然好名,人生回味,確是自己一生重現,想不到有些妙茶,主人相招,不知何事?」邵延喝了一口茶,好好地回味了一番,問到。

    「我早就關注你了,自你一入天魔界,我就見到你了,當時我就說過我們還會再見面,今日不是見面了嗎?」對方一笑,臉上沒有任何變化,但這一笑,活脫脫現出一付面貌,邵延立刻認了出來,就是那位邵延剛入天魔界時見到的老漁翁。

    邵延苦笑一聲:「當日一見,我估計尊下是一位大人物,看來我並未猜錯,不是尊下是無上天魔,不對,尊下恐怕天魔界地位極高,甚至就是天魔之主,想不到我一個小小金仙,能入尊下的眼界!」

    「我的名字很多,有人叫我大自天魔,又有人叫我自天王,還有人叫我波旬,甚至有人叫我極惡,我就是域外天魔界之主。」波旬淡淡地說到。

    「想不到我一個小小金仙能引起天魔之主的注意,是我的榮幸,還是我的不幸!」邵延很平靜地說到。

    「你自己視自己平常,實際上你並不平常,天魔界自出現以來,你是第一個入天魔界的仙人,就這一點,你已是不平常,甚至已挑戰到我的尊嚴。」波旬如同一個朋友交談一樣,語氣很是和藹。

    「我只不過是為自己求道,根本從未想傷害過誰,看來,我天魔界所行,天魔之主是清清楚楚了,不知天魔之主對與我交往之人如何處置?」邵延露出了苦笑。

    「放心,那些人我不會追究,甚至我都點高興,能與仙人相交,理解仙人的特點,將來是一個好苗子,他們也是修行者,既然走上魔道修行路,自有自己主見,這點並不需要多管。」波旬倒並未露出不滿,不過接下來一番話,卻讓邵延明白了血育子為何來找他:「倒是血育子這個笨蛋,身為你的外魔,面對你居然不識,居然認為天魔界出現了一個眾妙大尊,要不是我引導他的思維,他到現還是蒙鼓。」

    邵延心苦笑,自己說血育子怎麼醒悟過來,原來是你其作梗,不由說到:「我自認為隱密,一切都落魔主的眼,我卻像一個小丑一樣,上躥下跳。」

    「我對你很看好,你既然成就天魔舍利,不如就徹底成魔,成魔得大自,何別如仙人一樣受那些清規戒律束縛,你的資質,一旦入魔,甚至將來魔界就是你的,何物何願不是唾手可得!」波旬很平常地口氣開始誘惑邵延。

    「當年釋迦成佛,聽說魔主也前去誘惑,今日我何其幸也,能入魔主法眼。」邵延抬起頭,微笑地望著波旬。

    「不要對我有這麼深的成見,我好像並沒有做過很過分的事情?釋伽牟尼菩提樹下成佛時,佛經上說我的宮殿立刻崩毀,這不過是佛經自己說說,你想以我的能力我會沒有自知之明嗎?!作為一個生命我還需要什麼?!我見過所謂佛經,說是我又少了一個子民因此大為恐懼所以來阻礙釋伽成佛,這個理由你相信嗎?連釋伽自己都說過世界『有無窮無的生命』,連這點都看不開我能坐這個位置?我前去誘惑,不過是我的義務,沒有我,他如何成道,俗話不是說:『不磨不成佛』,何況當年,我卻是虧本生意,我女兒郝林娜傾城傾國,於是就讓郝林娜跳那美的飄然舞給釋迦看,結果你知道,他竟然讓郝林娜從絕色變為醜陋不堪,這、這算什麼嗎!!女兒向我哭訴,要我恢復她的容貌,可惜這個世界上些事我也無法破解,只能眼睜睜的看她心魂俱碎、自而亡!現都輪迴之,不說了,現你來到了天魔界,你說你是一個無情之人,我也沒有女兒跳舞給你看,有一點,我卻是比當年有優勢,釋迦成佛時,卻不是天魔界,而你卻主動來了天魔界,這麼好的機會,你說我不用,是不是太可惜了!」波旬了一大通感慨,後微笑著對邵延說到。

    「是太可惜了,特別是我還主動成就天魔舍利!」邵延也笑了,好像不是談論他自己,不過口氣一轉:「雖如此,可能你會加失望,你殺我容易,不過讓我成魔卻是不可能,就像我雖地仙界,從本質上講,我就是我,我並不是仙人,雖然別人認為我是金仙,那不過是一種層次上的相似,正如魔界稱之為大尊一樣!」

    「好魄力,好意志,非如此,才配得上讓我波旬出手!我不會殺你,殺你容易,實際上卻是承認我的失敗,我會從心靈上徹底讓你淪落,成為魔的一員,唯如此,我的功行才能有大的進步!當年佛入無餘涅槃時,我對他說末法時期,我叫我的徒子徒孫混入僧寶內,穿他的袈裟,破壞他的佛法。曲解經典,破壞戒律,釋迦聽後,久久無語,兩行熱淚卻緩緩流了下來。」波旬喝了一口茶,平靜說出他當年之事,邵延明白他從心理上企圖給自己留下陰影。

    「噢!我當日成就金丹起,我就已無他物,唯有大道,不論前途如何,我唯執道而行,憑此道心,走到今日,魔王不管如何說,如何做,都動不了我的心,就算死亡面前,不過以身殉道罷了,還用什麼口舌!」邵延放下茶杯,口氣一如既往。

    「好一個執道而行,那我就看看你說的是不是空話!」波旬口氣一變,剎那間宮殿消失,邵延已置身一朵碩大的業火紅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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