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不由好笑,邵延心升起一種想法,上古天人諸族是否如此,看來,天人諸族真的沒落了。渺靈子之前不久差點送了性命,早就蹩了一肚子氣,不過為了進入大樂洲,下了誓言,卻約束了自己的行為,不好找邵延報仇,現天上這個鳥人如此囂張,渺靈子火騰了一下升了起來,當下一聲怒吼:「你這鳥人,找死!」
隨著怒吼,渺靈子已然出手,浮雕柱已然出手,無數異獸隨著青白光華狂湧而出,轉眼之間,一聲慘叫,這名讙朱天人早已不見蹤影,早被異獸吞沒,另外讙朱天人一見,不僅沒有驚慌,反而勃然大怒,如果你是一群高級生命,陡然被眼低等生命反抗,先不是害怕,而是憤怒,一個個口噴射道道黑光,射向眾人。
眾人各現防護寶光,擋住黑光,邵延護體寶光一觸黑光,現黑光之有一股奇怪的力量,不能算力量,而是一種震盪,直接引起靈魂的震盪,甚至引起魂魄暫時分離,不過對邵延來說,震盪根本沒有用,眼光一瞄,見三陽和了塵有些迷糊,知道兩人已受影響,便隨手一道光華,其亦有震盪,卻正好與黑光相抵,相互抵消,兩人腦一清,立刻清楚過來,對於林韻柔和雲仙兒,邵延並不擔心,兩人均為天仙,這點衝擊並不能對兩人構成威脅,眼光留意李清,作為神仙,邵延看看能否抵抗住這種黑光。
邵延隨即現自己對李清擔心完全是多餘,這些震盪對別的神仙來說,抵擋比較辛苦。邵延現春嶺子一方的五嶺散人和久仁子抵擋得比較辛苦,身上寶光波動如潮,總算抵擋著,未陷入昏迷之,而李清好像沿岸受多大影響。邵延轉念一想,立刻明白過來,李清出生醫仙。對各種影響人體的因素和傷害,瞭如指掌,既然知道原因。對付起來就比較容易。
倒是扁舟子身體一晃。春嶺子見此,隨手一道仙光,扁舟子立刻清楚過來,與此同時,眾人聽到撲通兩聲,眼光一瞄,是渺靈子隨行的兩位地仙後輩栽倒地,渺靈子正指揮浮雕柱又吞了二位讙朱天人。邵延見到浮雕柱似乎光華甚,仔細一看,異獸之。朦朦朧朧出現了讙朱天人的虛影,看來。此寶有些邪門。渺靈子忙殺讙朱天人,疏忽對兩個後輩的保護,幼果兩個後輩黑光倒地。
其他人一見,立刻出手,這些讙朱天人實力並不強,除了口黑光對地仙有些威脅,其他就不值得一提,一見形勢不對,再也顧不上高等種族的高傲,面對死亡時,他們並不顯得有多高貴。邵延和幾位天仙見讙朱天人分散開來逃跑,為了保險,是不會放出這些天人的,從他們表現來看,並沒有把其他智慧種族當作與他們相同的生命來尊重。
邵延見一個天人雙翅一振,已數里開外,微微一笑,隨手一點,一道紫電從空而落,頓時將之化為飛灰,又隨手一點,另一名天人化為灰燼。春嶺子見此,也不甘落後,雖然現雙方處於暫時和解狀態,但如果讓邵延大露身手,不是顯得自己一方無能,所以他也是手指連點,剛逃出數里的天人以為逃出生天,猛然一聲慘叫,整個人化為一團烈焰,轉眼間,有三名天人化為火球;其他人也是各施手段,不一會,卻是一個讙朱天人也沒有逃掉。
渺靈子見兩個後輩倒地上,面子上有些過不去,手一指,一聲驚雷,將兩人震醒,好黑光射到身上,只是暫時魂魄分離,不一會魂魄歸體,被雷聲震醒,仔細一回想,知道自己剛才招,不僅臉上有此訕然,謝過渺靈子。
邵延見事情已然解決,便說到:「各位道友,剛才這撥天人是來自東北方向,不如我們向那個方向去看看,說不定有收穫!」
「道友說的不錯,我們就往那邊去瞧瞧,剛才這群天人確是從東北而來,看來,東北方向應該有天人一族的聚居地,過去瞭解下,也好找個對策。」春嶺子說到,既然來了此洲,就是龍潭虎穴也要闖一闖。
眾人也點頭稱善,眾人便沿著剛才天人來路,向東北方向而去。眾人也是藝高人膽大,並沒有掩蓋自己所行,直接縱雲向東北方向而行,速並不快,一邊走,一邊觀察,正行之間,地面之上亂草向兩邊分開,眾人一看,卻是八條大蛇如飛而來,與普通蛇不同,其頭上有冠,身上鱗閃著金光,李清對邵延說:「這是黃金冠蝮,此蛇劇毒,其膽卻能配製神目丹,服此丹,就是凡人,也能雙目能視鬼神,修士服用,眼神清明,能瞧破一般幻境和隱身之術,腹有珠,卻能辟諸毒,身上配此珠,各種蚊蟲毒物不敢近身!」
眾人一聽,不由興趣大增,不由降低雲頭,向下望去,黃金冠蝮也現了雲頭之上眾人,陡然,齊齊豎起前半截身體,張口向空,一道道如絲墨綠氣絲直射空眾人,眾人見此,這幫畜生,居然主動進攻,不等絲線射上來,各色光華已射下去,各施神通,有的直接將蛇殺死;有的卻是將定住;有的乾脆將蛇冰封起來;李清也出手了,他是手一揮,一團藥粉如霧罩住了一條蛇的頭部,蛇立刻僵住了。邵延並沒有出手,林韻柔和雲仙兒同時出手,卻是針對同一條大蛇,因為動手稍遲,其他已被他人所制,畢竟人多蛇少,同樣三陽和了塵針對了同一條,春嶺子一方卻佔了四條,還有一條讓渺靈子動手搶得,眾人落下,殺蛇取皮取膽取珠。
一串笛聲傳來,邵延因為沒有動手,還身天空,同天空的還有青桑子,見遠處有兩人跑來。膚色之黃,如同姜染,比一般人稍高,背上背弓,其一個。吹著豎笛,雖沒有翅膀,但行走如飛。也不是縮地之術,一步邁出,如著草皮滑翔一樣。
「此應是天人諸族的臷人一族。天生視力控制力極佳。善射,就是普通弓箭,丈之處,筷子長的小蛇,一箭能七寸,加之天生對大地親近,善於調動大地土行之力,地面之上。與之敵對,實令人頭疼。」青桑子向邵延介紹到,下方諸仙已取物完畢。可憐八條大蛇,連蛇筋蛇骨之類。都被抽走,只剩下內臟和蛇肉堆那裡。
那兩人已到近前,見此情景,大怒:「汝等何人,居然敢殺害讙朱族主人們所放養的黃金冠蝮!」說完之後,弓箭現手上,箭上弦,並不一支箭,而是一弓箭和七箭,將下方十三人全部瞄準內,手一鬆,十三道土黃色光華一閃之下就到了眾人面前,眾人見箭來,也不慌張,有些出護體光華,有些乾脆以兵器相接,林韻柔拔出背上紫電劍,這是一件依神兵概念煉製的兵器,劍光一閃,劈斷此箭,一股大力轉來,林韻柔雖劈落此箭,手劍不由連畫了幾條弧線,化去力量;雲仙兒手出現一支長戈,這是婦好戰車兵之一。手腕一振,斜挑出去,雖將箭挑開,身體也是一晃。其他人也一樣,扁舟子甚至連退了幾步,他是以松紋劍相迎,眾人大吃一驚,箭上力量太大,簡直是一座小山砸來一樣,此兩人是什麼怪物。
天空的邵延和青桑子一見,邵延祭起縛仙繩,一道金光將其那個吹笛的臷人凌空拎了過來,那個臷人見夥伴被人拿去,腳下一跺,出一種淒厲的聲音,遠遠地傳了出去,青桑子臉上一動:「不好,他傳訊呼救!」說完,青桑子祭起一截桑枝,那臷人見一道碧綠光華如柱擊了下來,從腳下的地面向上泛起一層黃光,護住自己的身體,不想青桑子這截桑枝仍是取自嫘祖當年採桑的那棵祖樹之上,木本克土,青桑子又是天仙,如何能擋,當時一觸黃光,黃光如塵土一樣散開,正這名臷人的頂門,打得腦漿迸裂,一命嗚呼。
眾人見這名臷人喪命,扁舟子上前,取下他的弓箭,騰空而起,送給青桑子,青桑子一笑說:「我沒有興趣,你如果喜歡,就自己留著。」扁舟子謝過,收入自己囊。邵延面前三尺外,那名臷人浮空,邵延聽青桑子說臷人力量來源是大地,捉著他後,乾脆讓他懸浮空,讓他不接觸地面。其他人此時也騰空而起,望著這個俘虜,邵延問到:「你是不是臷人一族?」
「我是高貴的天人一族,是大地之子臷人,是偉大的讙朱一族的高貴僕人,你們這些卑賤的種族,膽敢殺害我們,還不放了我,自己綁起來,讓我領著你們去向主人請罪,說不定主人心慈,收你們為僕人,還不給我鬆綁!」這名臷人叫到。
眾人相互望望,這傢伙是不是腦子壞掉了,成為俘虜還如此囂張,好像當個奴僕是無限光榮的事一樣。邵延笑了:「你說你是天人一族,上古天人一族是如何榮耀,不過如果你的祖先從地下爬起來,見到你這種模樣,大概也要所得爬回墳墓,羞愧得恐怕要再死一次,我問你話,老實回答,不然,立刻殺了你,我可不乎什麼天人!」邵延臉猛然一沉,口氣轉厲。
出乎眾人意料,本來眾人以為他還會嘴硬,誰知這名臷人一聽要殺了他,頓時黃臉轉白,立刻嚎到:「高貴的大人,不要殺我,您想要問什麼,你的卑賤的僕人一定統統告訴您,只要你不殺我,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這段話一出,眾人都懵了,這真是傳說上古那個傳說縱橫天地間的天人諸族一支,許多大神都是出自他們一族,甚至人類聖王之一的伏羲據說祖先也有天人一脈的血統。
邵延雖錯愕,卻未流露出來,開始盤問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