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韻柔帶著雲仙兒回到連雲水府,雲仙兒一見邵延,一時感交集,說不出話來,唯眼淚珠兒滾落。邵延歎道:「想不到近千年未見,今日重逢!」說此話時,卻是一付很平常的樣子,雲仙兒有些惱怒,千年相見,邵延居然無動於衷,心不由得一分心,倒也不那麼感慨。
邵延見此,心也鬆了一口氣,問起了雲仙兒這些年來的詳情,雲仙兒敘述了一番,後問了一個問題:「道兄,那日我被困住,是否是道兄出手?」]
「你說那道仙光,是我出手。」邵延沒有否認。
「那道兄早就知道我來到地仙界?」雲仙兒追問到。
「不錯,你入地仙界不久,我就知道。」邵延點頭承認。
「你一直關注著我?」雲仙兒又問到。
「說關注也不對,我只是留一縷意識觀照你,我現是天仙,一界之內,如我想知道的東西,只要不被對方施法掩蓋,我都能查到,你遊歷地仙界,我當然知道!」邵延微笑著說。
「你就這樣看著我,也不透u一點,卻讓我不知到那裡去尋找你,以為你飛昇了天界,我的修為沒有特殊允許下,根本進不了天界,你卻躲一旁,今日又何見我?」雲仙兒悠悠地說。
「仙兒,你錯了!遊歷也是行的一種,當然自己完成,修行路上,別人只能提醒,根本不能幫你,你千年來,能修行到神仙層次,難道不明白這一點!」邵延卻是轉換了話題,讓雲仙兒有些牙癢,明知邵延是一個無情之人,卻又偏偏放他不下,只得哼了一聲,不滿地將頭別了過去。
邵延見雲仙兒如此,他倒也坦然,轉過頭來,對林韻柔說:「韻柔,將你得到那把扇子讓我瞧瞧。」
林韻柔將扇子遞給了邵延,說到:「師傅,也真是奇怪,從空飄落一把扇子,明顯是一件上乘寶物,這麼好的寶物,怎麼會這樣,難道有人廝殺,高我太多。」邵延仔細地看了一番,正是敖真那把冰焰滅仙扇。
便笑著對林韻柔說:「此扇本是北海龍王子所有,與我些恩怨,當日曾用此扇與我對敵,不料此扇卻被一個魔頭奪走,從你當日得扇情況來看,那個魔頭被人追殺,才會遺落此扇!」便將當日情況細說了一遍,特別是血育子被天道子所追趕的一幕,連雲仙兒也忘了與邵延鬥氣,認真聽邵延講述。
「師傅是說,那兩人是金仙以上層次?不怪我未能覺察到那兩人!」林韻柔不由回想起當時情況。
「不錯,看來你所見到那一道黯淡的和血光當是血育子,不死也受了不輕的傷,不然扇子不會丟掉,不過血育子據天道子所說,不過是一個化身,和我下界的願身差不多,境界不落於本身,不知來地仙界為了什麼?」邵延說到。
又詳細問了當時情況,林韻柔和雲仙兒也仔細說了當時情況,邵延陷入沉思之,過了一會,才抬起頭,林韻柔問到:「師傅,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這事本與你們無關,不過,我總覺得有些不妥,仙兒,你說那個棲鳳子等人當時跌落山林之?」邵延問到。
「那是韻柔妹妹一股大浪,當他們拍落山林之,會有什麼問題?」雲仙兒不解地問。
「倒不是有什麼不妥,血光落下處卻是這些落入山林之,我有些擔心,他們之間是否有聯繫,會不會生出是非,仙兒,特別是你,以後多留心一些。」邵延想了一
「道兄,你小心太過,棲鳳子不過是一位神仙,能起多大風浪,再說,地仙界這麼大,碰到他的機會少之又少。」雲仙兒倒是不擔心。
邵延見此,不再多說,則是讓兩人好好修行,雲仙兒倒是向邵延請教如何入天仙,邵延詳細給她解說,雲仙兒倒與此不含糊,認真聽邵延講述,一一與自己之行對照,心若所悟。
雲仙兒就暫時連雲水府修行,邵延暫時也不想再出去遊歷,樹欲靜而風不止,這日邵延閒來煉製了一根繩,卻是模仿傳說捆仙繩而練,出手之時,一道金光,自然能閉著對方天門,壓住仙光,就是天仙,如被捆上身,也能束手就擒,取名縛仙。剛煉好,卻現有人窺探連雲湖,邵延雖不是連雲湖的水伯,但他為天仙之境,只要願意,倒可以輕易瞭解周圍一草一木的變化。由於水府深藏水底,一般人根本不能現,開始有修士出現連雲山附近,邵延並沒有當回事,接下來數日,有人來到連雲湖邊查探,邵延也沒有當回事,自己心血未潮,也許對方僅僅是碰巧,但無意間感知到一段對話,讓邵延警覺起來,便將神念關注對方,此時的邵延,天仙功行將滿,神念可化為實質,亦可和自然合為一體,就是一般天仙來,稍不留意,也不會覺察。
對方卻是兩位,都不是人類,兩個都是妖物,不過並未入長生,但都已化形成人,此兩妖正對話。
「冰火大王以前就是佔據此處,此下有一個水府,後來冰火大王被人所殺,水府也被佔,那人可不是我們所能惹,不如走!」
「沒有辦法,我們不過是兩個小嘍囉,大王聽說得到北海支持,加上大王又是冰火大王的朋友,來奪回此處也是應該的!」
「大王是死鬼冰火大王朋友,說得好聽,當年冰火大王此占湖為王,被人殺了,沒見他為友報仇,近千年後,卻說與冰火大王報仇,還不是有人挑唆,說此處仙府,裡面好東西多,才動了心思!」
「我們不過是兩個小角e,那些事情與我們無關,讓我們來探聽虛實,也不想想,對方既然霸佔仙府,我們恐怕讓對方一個小手指就給捏死,還是老實一些,再說,就憑我們,如何能查探出虛實!」
「這年頭,做妖也是命苦,對方能殺死冰火大王,肯定有三頭臂神通,我們就回去說,此處有一大王,自稱什麼呢?也對了,此處叫什麼名字?」
「此處叫連雲山連雲湖!」
「那就叫連雲大王,手下嘍囉成千,血盆大口,眼似銅鈴,一腳跺下,地動山搖,根本不能惹!」
「那麼就這樣回去說,我們不過是小嘍囉,多搖旗吶喊,如果情況不對,還是機靈些,能溜則溜!」
邵延聽到這些話,心想笑,看來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不過既然來了,還是好好問一下情況,想到此,一步跨出,出現一個山頭之上,想了想,對方叫自己連雲大王,得有些大王的威風,想到此,身體一搖,化出一付法相,身高三丈三,碧藍顏,獠牙外u,雙目之,星芒射出二三尺,呼吸之間,時有烈焰噴出,活脫脫一個魔王,手一揮,身後出現一把巨大的交椅,兩邊幻出兩隊小妖嘍囉,一個個凶神惡煞一樣,一切化好,往交椅上一坐,見山下湖邊那兩個小妖,駕起妖風,想回去,隨手祭起縛仙,命黃巾力士將兩人小妖擒來,黃巾力士奉命而去,一道金光現,耳聽到一聲響,兩個小妖被凌空拿來,扔面前。
兩個小妖被跌得七葷八素,抬頭看到一位妖王,如此兇惡,嚇得hun不附體。邵延冷哼了一聲,惡狠狠地說:「你們是誰派來的,叫什麼名字,敢來窺探本大王的虛實,給我老實說出來,有半字不實,本大王將你們洗洗唰唰,蒸熟了下酒!」
「說!說錯半個字,拿來下酒!」邵延身邊化出那些嘍囉一齊喝到。
「大王饒命!小的叫地鑽風,他叫水鑽透,小的是地老鼠成精,他是水獺成精,是孟極大王的手下!」地鑽風如竹筒倒豆一樣,將所有的事情一股腦地說了出來。
原來孟極大王是一種類似豹的上古異獸孟極成妖,與此地相距五千里的西北孟山,本來與冰火大王有些交情,也不是什麼過命之交,冰火大王死活卻與他不相關,前些日子,結交了一位龍子,談起連雲湖水府,龍子說水府之有許多寶物,特別是其有一部《天妖秘錄》,如能得到,將來不僅天仙有望,甚至能進階金仙,這是妖族的聖典。
孟極大王也聽說過《天妖秘錄》這部書,一聽之後,心動不已,不過並不是魯莽之備,便派兩個小妖先來探聽虛實。邵延聽了兩個小妖敘述,那個龍子十有**是敖真,看來苦還沒有吃夠。
想到此,對兩個小妖喝到:「本大王今天心情好,本想將你們拿來下酒,既然你們還算老實,回去之後,告訴你們那個大王,他要敢來,就把脖子洗洗乾淨,本大王一刀割下他的狗頭!滾!」說完之後,當口一吹,一股狂風頓起,捲著兩個小妖,直向西北方向而去。
那兩個小妖被吹走,邵延恢復原樣,所有幻出一切全都消失,向旁邊說到;「你們兩個出來!」林韻柔和雲仙兒走了出來,林韻柔笑到;「師傅剛才好威風!」兩人邵延出來時,就已經覺,特別是林韻柔,功行雖不足,也是天仙,現邵延出去,便跟了出來,見邵延幻化成妖王,擒拿小妖,問出緣由。
邵延看著兩人,歎了一口氣,說:「看來,此處將要起一場刀兵!」
「他們如果敢來,那就讓他們有來無回!」雲仙兒一點也不害怕,甚至眼有些期待,她見剛才那兩個小妖,根本沒有入長生,心有點輕視,那個孟極大王手下是這等角e,估計自己也不會高明到哪裡去。
邵延見此,微微搖搖頭,回到水府之,將水府外部禁制重佈置了一下,讓林韻柔其外,布下自己領悟的曲黃河大陣,專等對方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