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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409節 淡淡歌聲何處尋 文 / 歸臥故山

    一大門,好似換了個天地。一條玉路向前不過十來丈,一河橫於面前,河上一座亭橋,飛跨而過,河的兩岸,絲絲如血,開得正艷,正是傳說中的彼岸hua,滿目都是。

    彼岸hua,早這一界消失。唯有玉簡中有記載,大家都認為是傳說,據說服食彼岸hua,能讓人憶起三生記憶,這對一名修士來說,的確難得。不過對於邵延來說,卻己無用,邵延當年九年面壁,突破還虛之時,三生光景已然覺醒。

    除邵延外,八名修士怔怔望著這滿眼的彼岸hua,他們還未想起這是什麼東西,一名結丹修士首先叫了起來,充滿了興奮:「這是傳說中的彼岸hua!「此語一出,其他修士也一下子找到腦中記憶,一個個頓時眼睛放光,這東西不論是自己服用,還是煉丹,亦或出售,都是珍稀靈藥,此處如此之多,難道這是苦甘來,自己歷生死考驗,終於見到真正好處,立刻紛紛向彼岸hua而去。

    不過,這八人都是歷經生死而倖存下來,就是面對如此珍稀之物,也沒有失去理智,直接撲上去,而是小心地靠近,這個地方陷阱重重,誰也不清楚接下來會遇著什麼,唯小心為上。

    眾人來到彼岸hua前,互相之間換了一個眼e,各人護體法寶都出現頭頂之上,護住全身,其中一名元嬰修士,就是歧山宗修士,慢慢的靠近。

    什麼事情好像都沒有發生,他小心伸出手,謹慎伸向一異彼岸hua,另外七名修士也屏住呼吸以防意外出現手已碰到hua莖,還是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他沒有立刻採摘,而是停了下來全身神經已經崩緊,其他人也一樣。猛然一發力,折斷hua莖手握住這朵彼岸hua,人飛退而出,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唯有河兩岸的彼岸hua依然靜靜地開放。

    他取出一隻玉盒,將hua放入盒中,抹了一把汗,將玉盒收入儲物袋中。眾人長舒了一口氣紛紛去採摘彼岸hua,就是這種情況下,他們還是保持警惕,不得不說,他們能活到現,不僅是運氣多是自身的原因。

    只有邵延沒有去摘彼岸hua,他靜靜站路中,望著眾人去採摘當剛才那名修士折斷hua莖的一瞬間,邵延微微皺了皺眉眼睛往河中看了看。八人誰也沒有注意到,hua莖折斷的一瞬間,一縷極淡和紅e氣霧從斷口處散出,滿眼的紅ehua中,八人誰也不曾留意到,邵延心如明鏡,這點細微變化,卻也如實反映到心中,離奇的,是那奔流不息的河水,本是清澈見底,hua莖斷的一瞬間,河水之中,卻出現了一縷血絲,這些變化當然逃不過邵延那如鏡的心境。其他人的採摘也出現相似的情景,邵延感覺到這些變化,並未提醒大家,他現都不清楚這些變化意味著什麼,讓八人放棄到手的東西,根本不可能。

    八人每人都採摘了大概十來朵,還想再採摘,一陣微風從河對面吹來,微風中傳來低低的歌聲,歌聲悅耳,伴隨幽幽琴聲。那是一個女子的歌聲,讓人一聽,不由沉i其中,世間居然有如此美妙的歌聲,歌聲雖低,但字字清晰,自有一和宛轉哀怨,歌唱道:「曾記當年歡娛日,東風競誇jia顏e。

    偏不信,紅顏薄捨,落hua憑誰拾。

    拼卻玉貌,不脫他人掌中,夢中難自識。

    生沉淪,死零落,願拋傾國傾城e。

    換不回,父母家人,兒時舊相識。

    怨悠悠,世間有誰長歎息,佳人難再得!」

    歌聲入耳,正忙著採摘彼岸hua的八人停下了手,這一刻,彼岸hua好像失去了吸引力,紛紛立起身體,扭頭向河對岸望去,河對岸一路通向遠方,隱隱似有宮閥,歌聲似乎從那裡傳來。

    八人不約而同離開了那一遍彼岸hua,回到玉路。邵延也聽到了歌聲,心中不由泛起一種憐惜,剛一泛起,邵延就已知道,抬頭向歌聲來處望去,卻不見伊人影蹤,歌聲之中似乎帶有魔力,邵延卻清楚感覺到對方沒有用ihun之術一類的法術,如果用了,那就是邵延目前境界根本看不透對方,對方歌聲有一和直入人心的力量。

    邵延並未將心中那股憐惜之情消去,現的他,能體驗各種感情,甚至如品酒一樣纏細回味各和感情,卻絲毫不會影響自己的本心,也不會影響自己的判斷,這是一種不到這個境界永遠無法描述的狀態。

    「前輩,沒有去採摘彼岸hua?前輩一人此,可曾看到對面唱歌的女子?」說話的楷石。邵延看他的眼睛,很是清亮,一點也無被ihu的感覺。心中是警覺,不著痕跡,讓一幫修士不自知放棄採摘靈藥,再將心思引到別的方面,其中四人可是元嬰修士!

    「彼岸hua對我無用,我也聽到歌聲,卻未看到有人唱歌,歌聲奇特,不比普通,你們當心點。」邵延順便提醒他們一句。

    「怎麼可能?從歌聲中可以聽出,對方不過是一個弱女子,我們都是修士,如果這樣都懼怕,不是讓人嘲笑嗎?」說話的卻是歧山宗一位元嬰修士,話中顯然對邵延的提醒不以為然。

    邵延微微一笑,沒有再說,反而幾位結丹修士卻是聽進了邵延的話,行動上顯然謹慎起來。

    眾人一起上了亭橋,邵延落眾人之後,剛上橋,又不禁皺了皺眉,清澈的河水中,那些血絲居然沒有擴散,八人一上橋,那些血絲好像有生命一樣,直向橋下游來,邵延卻真真感覺到,這些血絲根本沒有生命。八人心思大多數放尋找那個唱歌的女子身上,忽略了橋下的變化,還有一個原因,此處神識不能放出體外,作為修士也少了一個手段。

    血絲一入橋下,邵延調用明上眼神透過橋面,看看有何變化血絲橋下猛然散開,互相融合,河水之中宛如出現了八面血鏡,八人每人大概採了十來朵彼岸hua,對應的十幾縷血絲融一齊,形成一面血鏡,八人橋上方通過,血鏡之中各現一影,正是八人好像橋是透明的一樣,人影漸漸清晰,然後血鏡變淡消失,邵延細細看了一遍,並沒有第九面血鏡存,並沒有針對他的手段。

    邵延陷入沉思之中他知道有一種魔門法術,實際上邵延的旁門術中也有,就是通過一種手段攝取對方真形,並攝者往往不自知真形並攝,施法者通過符咒相催,輕則攝人魂魄,控制傷害對方,重則可取人ing命,可歎,八人真形被攝而不自知,不知會如何對付他們。

    過了亭橋,眾人卻未受到一點攻擊,八人都有點奇怪,一名結丹修士問邵延:「前輩,我們入門之後,此處好像什麼陷阱都沒有,不像外面,九死一生,難道是經過了外面的考驗,得到認可?」

    「誰說這裡面沒有陷阱,此處凶險可能並不下於外面,只是讓人很難察覺罷了,你要有心理準備!」邵延淡然一笑說到。

    「前輩,不要嚇我,難道前面會有大的風險?」這名修士有些將信將疑。

    「有時無知是一種幸福!」邵延歎了一口氣,邵延此話讓這名修士感到毛骨悚然,他向四周望了一下,有些艱難地說:「前輩,難道你發現了什麼不對勁?」

    「這裡面沒有一處是正常的,外面不說,進來之後,一切風平浪靜,你們剛才過橋的時候大概沒有留意,河水之中,冒出了近百縷的血絲,看似平靜,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總之,小心無大錯。」邵延想了想,決定還是給他們敲一下警鐘。

    「剛才河水之中有血絲?」眾人聽到邵延的話,心中也沒來由的一緊,承仙宗的元嬰修士不由地重複了一句。

    邵延點點頭,眾人知道,邵延不會此事上說謊,聽到邵延如此說,眾人心中有一絲不祥之感,就此時,那歌聲又傳了過來,眾人心中一振,立刻將邵延所說拋之腦後,齊齊向歌聲傳來之處望去,歌聲是前方路的頭處傳來,眾人加快他腳步。

    邵延一見此情,心中暗歎,歌聲顯然不合理,能傳這麼遠,除非對方是有意引眾人而去,據門衛求死所說,此寶不下萬年,其主人也就是求死和覓死兩人那個,師傅也萬年前已殞落,此中不管是什麼東西,都不能小覷,光萬年時光,就是沒有靈智之物也足以開靈智而成妖,怎麼可能普通弱女子於此唱歌?

    不到半個時辰,眾人就是步行,也到了宮閥門前,邵延雖與眾人一起前行,花了近半個時辰才到,實際上邵延過了橋不久就發現看似遙遠的宮閥,實際上並不遠,邵延如果願意,都不需要用神通,也不過百十步就能到,但卻與眾人一起花了近半個時辰,這百十步距離卻如夢幻一樣,完全是化咫尺為天涯,其中空間硬是被重重分隔開。

    眾人之中,只有邵延看出了這一點,而其餘八人心思早就不知飛到何處,哪會注意這些東西。邵延也未說破,只是隨著眾人慢慢前行,生什麼,結果什麼也沒有發生,眾人很順利地來到宮牆的大門前,大門之上一匾,上書:何求宮。

    宮門緊閉,淡淡的歌聲從宮牆內傳出,讓八人大喜,他們所尋之人肯定其中,宮門緊閉,卻沒有守衛。不等他人吩咐,一名元嬰修士已上前敲門,本來以為,就是敲門,也不一定有人來開門,說不定得想其他辦法,甚至這名修士已準備好,如果沒人來開門,就破門而入,作為修士,人間禮法根本不能束縛他們。

    手剛一接觸門,大門吱呀一聲開了,根本不用他們費其他心思,往門內一看,八人的眼睛立刻直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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