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第三章了,風騷的你們給力了沒?】
天下功夫唯快不破,范見冷笑著看了下正拿著槍對著他的五個守衛,快速的移動,利落的出手,一切都是那麼的流暢,當范見拍拍手看著躺在地上的守衛的時候,范見再次笑了。[.]
因為范見看到孔泊祥走了出來,是的,一直屬於冷靜型的孔泊祥走了出來。
自從原梓赫跟趙婧婷離開琉北之後,孔家的老爺子就把孔泊祥和孔振邦放了出來,不過也只是可以在孔家的宅子裡走動,最多在門口晃悠,不能離開很遠。
不過孔老爺子對孔泊祥和孔振邦的監管放鬆了不少,他們現在可以打電話遙控孔家各個公司的事務,公司現在有什麼文件都直接送到孔府。
「范見,好久不見。」孔泊祥微笑著說道。
「別來無恙。」范見有些冷淡地說道,在孔家兩兄弟一次次地針對范見之後,范見的態度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曾經在非洲一起奮戰的「戰友」,現在幾乎形同陌路的敵人,多少辛酸,多少無奈。
「你應該是屬於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說吧,這次來有什麼事兒?」孔泊祥有些尷尬地說道。
要說孔泊祥跟范見之間已經完全不存在情感了,孔泊祥自己都不信,可是他和范見是屬於不同的家族,每個人的立場是不一樣的,這其中的無奈並不是一般人可以體會的。
「我不是來找你的,我來找孔振邦。」范見冷冷地說道。
范見知道現在是到了狠下心來的時候了,如果在不狠心,孔家就要不斷地在他頭上拉屎撒尿了。
「振邦?他不在家。」孔泊祥微微一笑說道。
「待客之道應該是您請我進去喝杯茶,然後讓我等一下孔振邦吧?」范見冷笑著說道。
「對不起,我還以為您不想進去呢,走吧,范先生,歡迎來訪孔府。」孔泊祥立即裝作很紳士的樣子說道。
「孔先生客氣。」
說完,范見跟著孔振邦就往孔府裡面走,看著周圍各種真貴的稀有樹種,范見微微一笑,他知道這是孔泊祥的個人愛好,曾經在非洲某個戈壁灘上,孔泊祥躺在上面,望著迷人的夜色給范見講過這樣的事情,不過想到這裡,范見的眼神還是暗淡了不少。
走進孔家的客廳,孔家老爺子也在。看到留著長長的鬍鬚,精神矍鑠的老爺子。范見有些驚訝,又有些敬佩。這麼大的年齡,精神好的出奇,而且看面相是一個相當善良的老人,可就是這麼一個善良的人還是培養出了兩個奸邪之徒。
「你就是范見吧?」孔老爺子微笑著說道。
「是的,孔爺爺,你好。」范見微笑著說道。
「很多年前是你救的泊祥吧,我還記得當時的情景。」孔老爺子捋了一下鬍鬚說道。
「都是陳年往事了,孔爺爺不必介懷。」
「讓我猜猜你這次來是為了什麼事情,嗯,是不是我這兩個不孝的孫子又找你的茬了?」
「算是興師問罪吧。」范見淡淡的又有些無可奈何的說道。
「好,來人,把振邦給我帶上來。」
孔老爺子的話剛說完,孔振邦就被兩個大漢架著拖了上來,看樣子,似乎已經遭到毒打了。
「孔爺爺,您這是?」范見有些疑惑地看著孔老爺子。
「你剛走到孔家門口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替你把這孽畜抓起來,毒打了一頓,現在他都招供了,是他指使人下藥的。」孔老爺子表情冷淡地說道。
「那孔爺爺的意思是?」范見見孔家的老爺子都做出這樣的讓步了,他還能說啥,只能等著孔老爺子進一步的表示。
「孔家以後不會跟你作對,你放心做你的事情,如果再有下一次的話,我絕對不管了,任憑你隨便處置他們,我知道你的能力,把他們兩個人解決掉應該是很輕鬆的事情。」孔老爺子冷冷地看了一眼孔泊祥和孔振邦說道。
孔泊祥聽到自己爺爺的話,微微一震,他真的沒有想到自己一直愛戴的爺爺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那就意味著,以後真的再對范見下黑手的話,就沒有活路了。
「既然孔爺爺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范見微笑著說道。
「放心吧,以後我不會在袒護他們了。」
「孔爺爺您好好休息,我還有事情,先走了。」
「泊祥,送客。」孔老爺子用他那渾厚的聲音說道。
范見和孔泊祥出來之後,兩個人一直沒有說話,只是不停地走,似乎他們都把對方當成了空氣一般。
快走到門口的時候,范見點燃一根煙說道:「這次的事情,我知道你也有份,以後你好自為之吧。」
「范見,你確實是一個很好的對手,如果有可能我還真不希望跟你作對。」孔泊祥歎了一口氣說道。
「立場不同,但我希望你用正當的方式來進攻,正當的方式我會很樂意迎戰,再下黑手的話,你會知道我下黑手的功夫。」范見冷冷地說道。
「好,范見你就等著吧,我會用正規的手段把你打垮。」孔泊祥終於說出了內心的想法,是的他想把范見打垮,不論正規的還是背地裡下黑手。
自從范見再次出現的時候,孔泊祥發現他的生活被范見徹底的打亂了,范見就像一顆流星一般,撕破了孔泊祥那密集的集團,使其逐漸的發生裂變。
「期待你的再次出擊。」
范見微微一笑說完,轉身就走,邊走邊流淚,雖然只有幾滴,范見感覺到的是心痛,最近范見明顯感覺到他有些多愁善感了,眼淚總是不經意地流出來。
或許很久沒有進行過殺戮了,原本練就的堅硬地心臟開始變得柔軟,開始容易動情了。
一個真正有故事的人,才是最容易感動的人。
從孔家出來之後,范見坐進車裡就一句話沒有說,瞇著眼睛躺在後座上。
野獸和醫生看到范見的表情,也都不敢說話,默默地坐在車裡抽著煙。
就要到達體育場的時候,范見才坐起來說道:「野獸、醫生,你們多久沒有經歷過真正的殺戮了?」
「一年多了吧。」野獸有些感歎地說道。
「想不想重新再去戰鬥一次?」
「教主在哪,我們就追隨到哪。」醫生很堅定地說道。
「這次琉北之行結束之後,我帶你們去殺戮,去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