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三個忍者來襲,那范見和他的御林軍都出動的話,豈不是太給忍者們面子了。這是范見和御林軍的默契,真田奈子帶領著兩個忍者出現的時候,加上范見就只有四個人出現了,扳機、獵鷹和醋瓶子都還在隱蔽。
十幾個忍者自以為是的認為對范見等人形成包圍之勢的時候,真田奈子嘴角翹起冷笑的時候,最後跟上來的十幾個忍者忽然倒地。
真田奈子愣住了,范見卻笑了。扳機他們的槍上都安裝了消音器,畢竟是在魔都,天下腳下,直接用槍不是很好,所以只能安裝消音器。
扳機的射擊水平是僅次於范見的,獵鷹和醋瓶子的準頭也不錯,十幾個忍者就是幾秒鐘的事情。
「是不是現在後悔來華夏了?」范見微笑著說道。
這時候唯一站在地上的忍者真田奈子,心裡是有些打鼓了,她確實怕了,血肉之軀怎麼都不是子彈的對手,而且這次她有必勝的把握,可現在她心裡空了,她真的沒有想到計劃好的一切就這樣失敗了。
「我只是在執行任務。」真田奈子一副很無奈的樣子。
「望月雲守讓你來給他的兒子報仇?」范見無奈地說道。
「是。」當時法官在真田奈子身上刺那朵野百合的情景還都在真田奈子的腦海裡閃爍,她可不想在被俘虜,在被法官,在她看來很變態的傢伙刺青作畫了。
「你當我傻瓜?」范見憤怒地瞪著真田奈子。
「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真田奈子顯得很無奈的樣子。
「好,那我告訴你。你上次來魔都到現在已經好幾個月了,望月雲守真的讓你來報仇的話不會等到現在。你剛才回答的這麼利落,也肯定是心虛的表現。說吧,為什麼來這裡?」范見微笑著說道。
「就是想殺你,因為你看到了我的身體,還有那個混蛋。」說著真田奈子用手又指向了法官,法官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不就是看到你的身體了麼,又沒有跟你發生什麼。」范見故意挑釁地說道。
「教主,你會為你所說的話負責的。」真田奈子生氣地說道。
「我也會為我所做的事情負責的。」范見微笑著說道,然後一步步地靠近真田奈子。
「你想做什麼?」真田奈子恐懼地看著范見說道。
「你說呢?」范見露出了yd的笑容。
「好吧,從那天起我就喜歡上你了,不然也不會跑回去再跟你說那些事情……」真田奈子拿出了她的殺手鑭。
「喜歡我?你覺得我會相信麼?」范見無奈地笑著說道。
「是真的,我們忍者一生潛心修煉,就是想達到一個武者的最高境界,可遇到你之後,我發覺之前學的在你面前根本就不管用,我崇拜強悍的男人,教主。」真田奈子那水汪汪地大眼睛看著范見,讓范見不自覺地也有些動情。
「法官,你們先回去,這裡交給我吧。」范見淡淡地說道。
看到法官等人都離開了,真田奈子心裡開始打鼓,她的身體就給過一個人,那是她深愛的男人,現在范見如果要她的話,她要不要拒絕呢?
「教主,為什麼把他們支走呢?你就不怕……」真田奈子企圖恐嚇范見。
「再來十個,你們也不是我的對手。」范見淡淡地說道。
「你就這麼自信?」真田奈子無奈的說道。
「自信是要有資本的,難道你覺得我打不過你們小小的忍者?」范見微笑著說道。
「好吧,我知道你想要我,那就現在吧。」真田奈子說著就開始脫衣服。
當范見看到真田奈子胸部那朵野百合的時候,眼睛亮了,確實堪稱精品,沒想到定型之後的野百合顯得更加的嬌嫩,更加的迷人。
真田奈子微微一笑,繼續托著衣服,邊脫衣服,邊用她那水汪汪地眼睛看著范見,讓范見產生一種錯覺,真田奈子似乎很渴望一般。
就在真田奈子脫的只剩內褲的時候,范見終於把真田奈子的身體再次欣賞了一遍,上次是過於匆忙,沒有好好的品讀,這次可是看仔細了,不錯,確實不錯,身材很棒,也許因為練過武術的原因,看上去很有質感,讓范見產生了一種想要去撫摸的衝動。
不過范見還是忍住了他的心魔,說道:「你覺得我會跟你發生關係?」
「難道不會麼?」真田奈子眨著眼睛說道。
「給你五秒鐘,如果不穿上衣服的話,我立即把你殺了。」范見冷冷地說道。
真田奈子心裡終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迅速地把衣服穿上,雖然真田奈子已經豁出去了,可她內心還是不大希望跟范見發生關係的,畢竟她算是一個守舊的女人,即便相對於她所在的已經荒y無度的倭國來說。
「你可以走了,不要再來華夏,第三次我可就不會放過你了。」范見冷冷地說道。
「為什麼不殺我?」真田奈子無奈地說道。
「殺了你很簡單,可我卻不想這麼做。」范見微笑著說道。
「你也喜歡我?」真田奈子微笑著說道。
「不討厭。」范見如實回答道。
「那好吧,再見了。不,再也不見。」說完,真田奈子轉身就直接狂奔消失在樹林裡。
正在車裡等著范見的一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沒想到一向做事兒做冷靜的法官也會輸。」野獸哈哈大笑著說道。
「獵鷹,我壓你是對的。」醫生拍了拍獵鷹的肩膀說道。
在范見讓法官回去之後,御林軍就開始了賭博,以法官為首,野獸,扳機,醋瓶子等人一致認為范見會跟真田奈子發生關係,只有獵鷹說不可能,醫生看獵鷹的表情這麼堅決,毅然決然地站在了獵鷹一邊,最後獵鷹和醫生一人賺了兩萬塊華夏幣。
「有時候多數的不一定是對的。」獵鷹微笑著說道。
「獵鷹不愧是偵查高手,肯定是根據平時教主的表現得出的結論。」法官很肯定地說道。
「猜得沒錯,以我對教主的瞭解,我覺得他是不會這樣做的。」
一邊微笑著看著御林軍談笑的九月說道:「其實教主會那麼做的,只不過你們在偷看,他就沒有做了,他可以感覺到你們在偷看的。」
一聽九月這麼說,御林軍的六個兄弟相視看了一眼,法官說道:「教主怎麼知道我們在偷看的?」
「直覺,以及對你們的瞭解。」九月微笑著說道。
「這也太……」法官無奈地說道。
這時候范見走到車門口,敲了下車窗說道:「參與賭博的,下個月多發十萬塊。」
聽到范見這麼說,所有的人都愣住了,這次也包括九月,九月無奈地說道:「教主,這也不公平吧?」
「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公平的,不過我話還沒說完呢,沒參與賭博的,下個月多發二十萬華夏幣。」范見微微一笑說道。
「教主……」九月對於范見這種奇怪的思維有些無可奈何。
「嗯,下不為例,以後誰在拿我做賭注的話,記得想想我的拳頭。」范見嬌笑著說道。
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不過有一件事情,范見一直在憋著,於是他把獵鷹叫到了書房。
范見點燃一根煙,然後丟給獵鷹一根煙,說道:「具體說說北郭雨音的事情吧,我想知道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教主,信息雖然不多,可目前看來還都比較有意思。」獵鷹微笑著說道。
「難道你發現新大陸了?」范見一副很誇張的樣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