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kiss6冷血男vs救美英雄()
如果說失敗的告白和震垮的新家帶來的是難堪與嘲笑,那麼登上百名榜則如同鯉魚躍龍門一般,讓湘琴完成了從地獄躍上天堂的跳,生平第一次在受到那麼多人讚賞的注目禮中走進教室,湘琴還真是有些不太適應,不過也是開心的不適應,哈哈哈……。
「湘琴,又有謠言出來了哦,大家都說你是f班的江直樹吔。」一進門就被留儂按在座位上說起學校開始的新傳聞。
「啊?是嗎?」呼呼呼,f班的江直樹,聽起來感覺好像還挺不錯哦!湘琴被這個消息美得差點飛起來。
從湘琴進教室就一直關注她的阿金,看到湘琴現在聽到留儂帶來的新聞笑到開始發呆,就忍不住跟兩個跟班咕嚕起來。
「湘琴那個丫頭,最近總是覺得很不對勁。」
「是啊,上次放榜的時候,她還和江直樹說話哎!」
「老大,姓江的小子好像還從湘琴那邊拿了什麼東西走的樣子。」
阿金摸著下巴,沉思在自己的想像裡,湘琴在那個飽受虐待的家裡,還能這麼的用功,實在很可疑,於是三人同時得出結論,「深入調查,一定要找出答案!」
終於挨到放學,阿金的柯南三人組開始行動啦。
「湘琴,我們放學先一起去吃冰吧,就當為你慶祝。」留儂、純美一左一右的拉著湘琴向校門走去。
尾隨其後的三人,利用冰激凌作掩護(用冰激凌掩護,天啊,只有阿金能想出來吧,真是佩服佩服!),繼續監視著目標。
「女人真是很長舌。」阿金在舔甜筒的同時又得出一個結論。
「對,女人就是長舌。」跟班隨即附和著。
「今天,無論如何也要跟蹤湘琴找出她住的地方,再看情況決定要不要衝進那個人的家中去挽救我的湘琴公主。」
「是,老大。」
「可是,她們要什麼時候才吃完啊?哇!!她們又要了叢林香蕉和櫻桃冰吔!」跟班舔著留在手心的冰激凌,發出了哀鳴。
「阿洪,看不出來,你對冰激凌好像很熟嘛。」阿金轉頭拍了拍跟班的腦袋。
終於熬到三個女人吃完上了回家的公車。柯南小組緊隨其後,嚴密監視著目標的一舉一動,生怕一眨眼,湘琴就消失在空氣中了。
「她明明受了那麼大的委屈,卻還要裝得那麼開朗,我可憐的湘琴。呃……我想吐。」阿金看著車尾聊得興高采烈的湘琴,又發出了感歎。
「老大,你還好吧,你剛才吃了5客冰激凌哎!!」阿洪看著在汽車顛簸中開始發嘔的阿金不覺擔心道。
「老大,湘琴下車了!」
「趕快啊,不要跟丟了。」
從公車站下車後,湘琴走過一個長長的過街天橋後,往半山的住宅區繼續前進。
「老大,這是高級住宅區吔!」阿洪看著周邊的獨棟別墅長大嘴巴拍著阿金的肩膀。
「是吼,我在報紙上也看見過廣告,好像每棟都要好幾千萬。」阿金看著周圍每家都不一樣的前庭花園,有點不敢置信。
只見湘琴在轉彎的一家門口停住伸手按門鈴,江媽媽開門看見湘琴,開心的報起今天的晚餐菜式「湘琴回來啦,今天我做了拿手好菜,紅燒牛肉哦!」「好棒呀!」隨著大門的關上,在10米開外有著呆若木雞的柯南三人組。
「紅燒牛肉,聽起來就好好吃的樣子哦!」
「看起來也很幸福哦。」
兩位跟班回頭用非常質疑的眼光看著那個幻想著湘琴過著灰姑娘生活的老大。阿金不甘心的開始在大門口搜索著可以窺探到屋內情況的地方。
「老大,你看!」阿洪激動的指著大門左邊的名牌招呼其他兩人。
看著名牌上寫著的姓氏,三人倒抽了口了冷氣,上面赫然寫著「江宅」二字。阿金尷尬的笑著說:「全台灣姓江的不要太多哦,你們不要多想,千萬不要多想。」可是這樣蒼白的解釋連自己好像都有點說服不了。
「麻煩請讓開。」一個不耐煩的童音打斷了阿金的說話。「請問在我家門口有事嗎?」三人驚愕的回頭看著這個如同縮小版的江直樹,一時語塞。「沒事,就請讓開。」說完白了三人一眼,就開門進去了。
「那個……剛才那個小鬼長的好像江直樹哦!」
「哪裡像,明明一點都不像。」阿金還在做著『垂死掙扎』。就在這時,一個他最不願意看到的人朝這邊走來,然後在三人彷彿看見外星人一般的驚愕注視下進了剛才那棟房子。
「江……江……江直樹,老大!」
「怎麼會是這樣!!」阿金爆發了,兩位跟班使出吃奶的力氣架著他們老大,生怕他一個不小心就會去砸門,鬧得不可開交。傷心欲絕的阿金在發瘋般的掙扎之後,最後終於體力不支、心力交瘁的倒在了江家大門前……
次日,上學路上
天啊,為什麼每天都有那麼多的人擠車,而且還要遇到色狼,偏偏這兩樣還要湊在一起發生。湘琴有種想哭的衝動。習慣性的搜尋直樹的身影,看見的依然是他在擁擠的車廂中悠閒的看書模樣,心想:反正那個冷血男從家裡出來以後就會是一副無視於自己的存在的態度,完全不能指望他會解救自己。在與人潮和色狼的長期鬥爭中,湘琴也開始學習起如何進行自我保護。
「早。」湘琴一邊往外拿課本一邊跟路過的純美開心的打著招呼。
「湘琴,你的東西掉出來了?」純美撿起從湘琴書包裡面飄落在地的花紋小信封。「這是護身符嗎?」看著上面清秀的字跡寫著『湘琴考試護身符』7個字,好奇心頓起。
「這個啊,上次期中考,別人給的啦。」湘琴看到被自己已經忘在腦後的禮物,才想起來江媽媽考試前特別囑咐的放榜後才能打開的護身符。
「可是,這個護身符也太薄了吧。不過還是很有效的哦!」純美捏了捏護身符有些羨慕的說道,
「可是不會是什麼奇怪的東西吧?」
「我不怕。」說著,湘琴也好奇的拆起護身符。
這時阿金旋風般的衝進教室,氣急敗壞的指著湘琴問道「湘琴,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住在江直樹他家?」
f班的學生聞言,頓時鴉雀無聲,隨即眾人爆笑。
「阿金,你搞什麼啊?大白天的,說什麼夢話?」留儂笑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
「哈哈哈,對呀……怎麼可能咧……」湘琴一僵,臉色尷尬地擠出乾笑。
「全部給我閉嘴!我昨天親眼看到湘琴走進江直樹他家。」阿金轉頭朝班上其他同學大吼。他也不願相信這是事實!可是,當他昨天偷偷跟著湘琴身後想查出湘琴新家住址時,他竟然看到湘琴和江直樹,還有一個長得江直樹一樣欠扁的小鬼,先後走進同一棟別墅。他的心簡直快要碎了!
湘琴心虛地別開臉,結結巴巴地說:「你還沒睡醒啊……我、我怎麼可能住在江直樹他家。」
「這是什麼?」留儂為了早點結束阿金的無聊發問,岔開話題問道。
「就是……就是護身符啊」湘琴強抑下心中的不安,故作輕鬆的拆開江媽媽在考試前拿給她,說要祝她考試順利的護身符。
沒想到護身符才一打開,裡面掉了出來竟然是湘琴和直樹一起相對趴在書桌上睡覺的照片。
「這是什麼?湘琴,你什麼時候和江直樹變得這麼好?兩個人還靠在一起睡覺。」純美撿起那幾張照片,定睛一看,訝異地大喊。
周圍跟著爆發了如山洪般驚呼。
「哇塞!」
「湘琴好厲害哦!」
「和江直樹睡在一起哎!」
「湘琴……為什麼……你說啊?」阿金難過地拿起兩人的合照,連聲追問。
湘琴不停的鞠躬說著對不起,可是周圍的議論聲和驚歎聲越來越嘈雜。終於,她受不了了,捂著耳朵,脫口大喊。「我江直樹的爸媽是我爸的朋友啦!」
全班頓時安靜了下來。
「江伯伯在電視上看到我們家地震倒塌,所以就很好心地接我爸和我去他家住。因為,江直樹要我絕對不能把我住在他家的事說出來,所以我才一直不敢跟你們說。」湘琴緩緩道出原委。
「說的也是!如果我是江直樹,我也不想讓人家知道我和湘琴住在一起。」留儂深感認同的直點頭。
「嗯,湘琴這麼可怕,想想江直樹還蠻可憐的。」純美的旗幟也跟著倒向了直樹那邊。
「那你期中考是因為江直樹幫你複習才能進『百名榜』的囉?」純美好奇地問道。
湘琴點頭承認。
「原來如此,我就說嘛,以你的實力根本不可能考的那麼好。」同學們紛紛恍然大悟道。
「是呀,居然能讓湘琴考進報名榜,江直樹也實在是個天才!」純美感歎道。
「哎,你們到底是誰的朋友,替誰說話啊!」連留儂、純美都加入同學們的行列,湘琴懊惱的大叫起來。
「依這個相片看起來,兩個人也沒有什麼嘛!就算住在一起,江直樹對湘琴應該也沒什麼興趣……」純美拿著照片研究。
「其實也是啦!他根本討厭我。」湘琴一聳肩,長歎了口氣。「對我一直都是不理不睬的……不過,對他那種的冷血人,我也會敬而遠之的。拜託大家可以幫我保守這個秘密哦。」
聽到湘琴這麼說,江直樹的擁護派都非常滿意,紛紛拍著胸脯表示願意保守秘密。聽見大家的保證,湘琴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太嚇人了!」
可是,事情並沒有像湘琴期望的那樣就此結束,而且似乎還超出了預料範圍……
「你!」直樹氣急敗壞地出現在f班門前,指著湘琴冷聲說道,「出來一下!」
「喔,好。」湘琴連忙把吃了一半的便當放下,小心翼翼地跟在直樹身後問道,「什麼事呀?」
「你來就是了。」直樹頭也不回地直往前走。
「你這樣來找我,要是又有謠言傳出去,不要怪我喔!」湘琴看著四周注視著他們的目光,瞥了瞥嘴說道。
「早就變成謠言了。」此刻直樹已把牙咬得嘎嘎直響。
兩人所經之處,眾人皆議論紛紛。湘琴聽著身旁傳來的竊竊私語,心裡充滿了不安與不解。
兩人來到學校公告欄前,直樹大步擠進人群,湘琴滿心狐疑,也跟著擠了進去。
「你看!」直樹氣憤地朝公告欄上一指。
學校留言版的正中,赫然貼著直樹和湘琴一起趴著睡覺的照片,標題十分醒目的寫著「3年紀a班江直樹3年紀f班袁湘琴目前同居中」。
湘琴一愣,驚訝地問道:「這是什麼?」
「我還要問你咧!」
「一定是她們!明明說好要保密的。」湘琴無奈地歎了口氣,試著向直樹解釋。「我真的本來沒有要說的……」
「結果你還是說了,不是嗎?反正你連情書都敢寫給我了,當然不在乎啦,有什麼謠言對你來說也不算什麼。但是這樣卻對我造成了極大的困擾,拜你不要再擾亂我的生活了!你……不要再喜歡我了。」直樹冷冷打斷湘琴。
原來她的喜歡竟然讓他覺得很煩!湘
直樹的話好像尖錐,生生刺在了湘琴心頭,不知不覺淚水漸漸模糊了雙眼。
「什、什麼嘛!」湘琴咬住牙,為了忍住不在他面前哭出來,「不管你說的多難聽、多討厭我,我都不會在乎的!」發出一聲只有受傷的小動物才會有的低吼扭頭飛奔而去。
直樹望著湘琴離去的背影,一向冷淡的眼瞳閃過一絲不忍。她望著我的那個眼神,那麼傷心,好像隨時都會哭出來一樣;而我,為什麼會在那一瞬間覺得有些歉意?
那個眼神,好像一塊磚頭,生生地砸到了我心裡的某一個角落,那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在那裡,久久揮之不去。
入夜,江家
晚飯後,湘琴就把自己鎖在屋裡,想著今天發生的一切,想著直樹說她擾亂了他的生活,不覺已經淚流成行。寫情書他不接受,自己並沒哭;被同學嘲笑、奚落,自己還是沒有哭,可是……可是今天直樹的話卻讓她覺得自己好傻……
「生平第一次寫的情書,居然還是沒有人要收的情書」看著『江直樹收』的告白信,湘琴邊哭邊喃喃自語,目光不知不覺飄向隔在兩人中間的那道牆,為什麼就算被直樹這樣無情的傷害,明知他是那種人,可…可…自己卻還是無法停止喜歡他。
「明明他就在隔壁……卻……真是痛苦的暗戀啊!」想著想著湘琴就趴到了桌上,眼皮開始沉重的打起架來……
「喂,換你洗澡了。」直樹輕敲湘琴的房門門板,等了一會兒見沒人回應,只好逕自開門進去。
「喂」進屋看見睡著的湘琴,正想退出房門,卻發現她腮邊未干的淚痕和桌上被淚水暈開的情書。直樹將信輕輕抽起,展開細看。
「你好,江同學:
我是f班的袁湘琴。我想你並不認識我,但是我卻很瞭解你哦。在新生開學典禮上致辭的你給我留下了美好的印象,對你的愛慕也持續了兩年,想要同班的願望已不可能,所以寫了這封表達心意的信。
江直樹,我喜歡你!
袁湘琴敬上」
果然是f班的風格。直樹垂眼望著熟睡的湘琴,臉上有著不解和幾乎微不可見的佩服。真是搞不清楚她哪裡來的這麼多熱情和衝動,去執著的做一些明明很愚蠢的事。
突然,他很想知道,像她這種人腦袋到底在想什麼!而愛一個人的感覺……又是怎樣的呢?
湘琴動作僵硬地扶著公車門邊的鐵欄杆,臉上露出有些扭曲的表情。好痛哦,她昨晚不小心趴在桌上睡著了,結果一覺醒來,全身腰酸背痛,背部好像也扭到了,動都動不了。「咦,怎麼覺得有人在盯著我看?」感覺到有人注視的目光,湘琴忍著疼痛狐疑地回頭找尋目光來源,卻只看到直樹一派優閒地低頭看著書。果然是錯覺!她一定是睡眠嚴重不足,才會產生直樹在注意她的錯覺!湘琴無奈地緩緩扭回頭。
車廂尾部,阿金在擠成肉餅的人潮中努力的保持著平衡,眼光一直沒有離開過在前門附近的湘琴。「老大,你沒事吧?」被身旁一個幾乎是自己兩倍體積擠的幾乎要沒有了呼吸的阿洪,還不忘關心相隔的阿金。
「放心,包在我身上。」阿金奮力摔開胖女人一直壓在自己肩膀上的『豬手』,「既然知道了他們住在一起,我怎麼能坐視不理,以後我每天早上都會要監視他們。」
「可是……可是這樣多辛苦啊。」阿洪汗流滿面,「講這種話,多沒有志氣。」阿金氣喘吁吁的教育阿洪。「你盡量靠過去,不要讓江直樹有機可乘。」「這麼擠怎麼可能啊!」阿洪覺得老大一定是被擠壞了腦袋。
不一會兒,湘琴突然眉頭一皺,隱約感覺到有人慢慢貼近她身後。天啊!魔手又來了!可是有點不一樣,難道是內行人的手法?湘琴咬了咬牙,往下看,居然發現了兩隻手,媽呀!!!是兩個色狼!
想轉身嚇跑他,卻痛到動不了。怎麼辦?誰來救救我啊!湘琴倉皇失措。
湘琴為什麼看起來表情怪怪的?阿金看著湘琴開始扭曲的表情,正在納悶。
「她遇到色狼了。」阿洪解惑來也。
「啊!當著我的面,居然對我的湘琴,做出這種事情,快去解圍啊!」激動的阿金抬手拍了一下。
「呀!」一聲驚叫,是那個胖女人指著阿金,大聲說道:「你摸我,色狼!」
頓時車廂裡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到了阿金這裡。
「我怎麼可能摸你,手會臭掉好不好!」阿金漲紅了臉還擊到。
「喲,摸了人還敢說大話,膽子真不小,好,下一站,你跟我去警局。」胖女人不罷休的反扭阿金的手,大聲嚷嚷著。
「你要幹什麼?老太婆!」阿金又羞又急。
「這麼年輕就當色狼,還了得。」
聽到胖女人的大叫,湘琴給自己打氣,連歐巴桑都比自己勇敢多了,我怎麼還能像沒事人一樣,一定要大聲叫出來。咦,為什麼那個色狼看來和阿金一樣的猴子臉啊?先不管這些,不可以放過這個色狼。不可能期望江直樹那個冷血能救自己的,可是……可是怎麼喉嚨裡面就像被棉花塞住了一樣,怎麼樣都發不出聲音,湘琴急得直跳腳。
「你們適可而止吧!」湘琴聞聲,驚訝地回過頭,只見直樹兩隻手各揪住一個色狼。
「我們又沒做什麼?」兩個公車色狼異口同聲地說。
「年紀這麼大,還作出這麼無恥的事。」
「你在說什麼,我可以告你誹謗哦!」
「依社會秩序維護法第八十三條第三款之規定,以猥褻之言語、舉動或其他方法,調戲異性者,得處新台幣六千元以下之罰款。怎麼樣?還要告我嗎?」冷聲說道。
湘琴驚訝地望著直樹。
「自己做了什麼事情你心裡有數!」直樹鄙夷地掃了兩人一眼,將湘琴拉到前車門附近,用身體隔開背後重重壓來的人流。
湘琴望著直樹寬厚的肩膀,心中有股暖意流過。
「謝謝你!」
「你也太沒用了,為什麼不用平時對付那種老頭的方法?」直樹沒好氣的看著湘琴。
「昨晚扭到背了,轉都轉不了身……反正……謝謝你。」
「不客氣。」
警察局
「說出你的姓名、學校還有住址!」,此時,可憐的阿金卻被幫女人扭送警局,正被警官做著筆錄……
不管怎樣,直樹今天看起來好體貼,雖然他一點都不喜歡她,還覺得她的喜歡讓他覺得很煩,但是,還是覺得好幸福哦!
而且,那份喜歡的感覺,隨著每個與他相處的日子,一天一天越來越深,越來越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