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命大,這都不死!」
當我和太太,以及小三找到衛宮切嗣的時候,他簡直可以說是慘不忍睹。
四肢被打斷了,鮮血從眼眶流出,看起來十分猙獰,大腿和手心插了幾根黑鍵,把他死死的釘在牆上。
「我來的時候,主人已經是這樣了。」
saber壓抑著憤怒說道,同時還有對自己的自責,全部都是因為自己的保護不力,才讓衛宮切嗣遭到了這樣的襲擊。
我一看就知道下黑手的不是別人,而是麻婆。
沒有想到他下手這麼不乾淨,居然沒有弄死衛宮切嗣,真是廢物,明明給他製造了這麼好的機會,不過這樣也不錯,至少衛宮切嗣算是徹地的殘廢了。
就算是魔術,也治不好這樣的傷勢。
除非轉化為非人類,否則一輩子就這樣了。
太太抱著衛宮切嗣的身體哭的死去活來,因為太過於痛苦,昏厥了過去,留下小三和saber兩個人照顧她和衛宮切嗣。
我自然義不容辭的留下來了,尋思著到底如何才能不讓人察覺的弄死衛宮切嗣。
說說話,我討厭這個人,所以他死了我才高興。
今夜的戰鬥,我找saber打聽了一下,她沒有什麼隱瞞的告訴了我,雖然對於我的存在,還保持著不太友好的態度。
聖盃第一夜,蘭斯洛特和間桐雁夜之後,隨後昨夜遠阪時臣和金閃閃也退出了比賽。
繼這兩個人之後,今天晚上苦逼的肯主任終於領便當了。
和他通行的還有從者,幸運e。
另外詫異的貞德控居然也退場了,而且還是被他心中的備胎saber發的便當。
這麼一來,包括蘭斯洛特,金閃閃,幸運e,貞德控在內,一共有四位英靈退場,發散的魔力也聚集在了太太的身上吧。
剩下來的英靈除了saber,伊斯坎達爾之外,就剩下刺客們了。
明天乾脆來一次雙殺,把征服王,刺客什麼的統統幹掉,然後一巴掌毀掉這個聖盃,爽快的離開這個世界算了。
嗯,就這麼定了。
不過在此之前,一定要弄死衛宮切嗣才行,順便替太太治療一下身體。
可以的話,就讓saber留在這裡一直陪太太。
讓一對百合徐徐盛開。
第二天早上,我剛起床,saber就不顧男女之嫌的一腳踹開門闖了進來。
「你想要幹什麼,saber。」我後退幾步,保護著自己的身體,一臉警惕的望著傳說中的亞瑟王,「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過來,我就要叫了!」
「哎?」saber發愣中。
我突然想起作為古董級別的存在,雖然被聖盃灌輸了現代的知識,但對於這種超未來的冷笑話是絕對不會精通的。一時間整個人頭失意體前屈……
「算了,算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saber。」我問。
「愛麗斯菲爾想要見你。」saber正色的說道。
「哦,太太已經醒了嗎。」我點點頭,「正好,我也有事情想要間太太,你帶路吧。」
雖然昨夜愛因茲貝路的城堡已經受到嚴重的傷害,但今天卻已經恢復了,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牆壁沒有窟窿,天花板沒有破碎,吊燈沒有掉下來,嶄新的如同剛剛裝修完畢,這也是魔術的力量呢。
太太在二樓的休息室內和我見的面,床上躺著的是還沒有甦醒的衛宮切嗣,毫無一絲血色的臉蛋好像隨時都快要死掉了一樣。
我不由心頭一動,如果在這裡動手的話,我倒是可以弄死他。
不過……看了身邊的saber一眼,我放棄了這個念頭。
大概昨夜甦醒後就一直呆在這裡握著衛宮切嗣的手的太太坐在床邊,愧疚的望著躺在床上的某人。
一張臉上寫滿了「如果不是我昨夜和他吃飯,你就不會受到這樣的傷害,至少有任何困難我都會和你共同面對,但現在我卻只能望著憔悴的你什麼都做不到」這樣的意思。
我怪不好意思的。
不過這一點點不好意思隨即就被我扔到了爪牙國去了。
「愛麗斯菲爾,你沒事吧。」
saber走過去關心的握住了太太的手,我不禁讚歎,好一對快要盛開的百合花啊。
吸收了四位英靈的魔力,太太的身體也不太好,加上昨夜沒有休息,所以看情況很讓人擔心啊。
「我沒事的,saber。」衝著saber微微點頭,隨後太太轉頭對我說道:「我有一個難為人的請求,如果你可以答應,我會付出自己所能夠付出的一切,如果你不答應,今後的戰場上,我們將兵刃相接。」
哦,太太你霸氣側漏了。
我真心沒有想到太太居然還有如此強勢的一天,一直以為她只是賣萌的說。
「說說看,太太。」
「我希望你可以治好我的丈夫,為此不論付出什麼我都願意答應。」
「如果我說我也沒有辦法呢。」
「那麼聖盃就是我唯一的希望,所以我絕對不會放棄聖盃,必將成為最後的勝利者。」太太伸出自己纖細潔白的手背,上面是鮮紅的令咒。
看樣子她似乎用了不為人知的秘法,將昏迷的衛宮切嗣身上的令咒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以表示自己的決心。
這一刻的太太真心帥呆了。
外加最強的英靈saber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站在她的面前,為她增加了不少氣勢,看起來還真心是那麼回事。
「我知道了,太太,不過真心很遺憾,我也沒有治療你丈夫的方法,他傷得太重了。」其實這一點點傷在新世界根本不算什麼,我至少有十七八種方法把他治好。
但我絕對不會這做。
衛宮切嗣死了更加符合我的心意,不過這個時候絕對不能這麼說出來。
「太太,我雖然無法讓你的丈夫恢復原來的樣子,不過我卻可以讓他不死,至少不會讓他因為這樣的傷勢死掉。」
「真的。」
太太又驚又喜,豁然從床上站起來,身體猛然向後倒,一邊的saber手疾眼快,將她扶住,摟緊自己的懷疑。
yoooooooooooo,真是美麗的百合花啊。
「謝謝你,saber。」
「這是我應該做的事情,誰讓你是我的御主。」saber溫柔的說道,如同一位體貼的丈夫安慰自己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