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新世界。轟隆……一座山峰突然間崩潰,大地裂開,城市在瞬間化成飛灰,洪水傾天而起,火雨從天而降,一副世界末日的景色。無數穿越者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久久無法回神。「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個穿越者震撼的望著眼前突然發生的事情,問出了所有人的心聲。自從新世界成立之後,還沒有發生過如此誇獎的天災。方碎空沖天而起,霖月落隨後,緊接著是腹黑男,花開院易武,雲殊,楚韻,以及其他幾個頂尖穿越者。所有人彙集在一起,出現在安培晴明的面前。「我說,到底發生了什麼,突然就末日了?」方碎空臉色凝重的望著火紅色的天空,說道:「該不會是你有發明了什麼了不起的術法了吧?」安培晴明苦笑道:「就算是我,也做不到這種地步啊!」「那到底是怎麼回事?」花開院易武皺眉問道。「這樣子簡直就是天傾啊,我差一點以為自己也要完蛋了!」霖月落說道。安培晴明思考了幾分鐘,突然轉身,「跟我來!」大家浩浩蕩蕩的前進,如同洪流一樣來到了時空之家的裡面。時空之家內部很十分奇異,內部有無數個光球漂浮在半空,圍繞著一條通天的水晶塔。每一個光球就是一個世界的入口,水晶塔則是控制這些光球的中樞。安培晴明把雙手放在水晶塔之上,渾身上下頓時爆發出極大的靈力,毫無保留的輸入水晶塔內部。狂風飆射,水晶塔周圍頓時掛起了十二級風暴,但在場的都是頂尖級別的穿越者,面對這種天災級別的風暴,一點也不害怕,如同高山一樣巋然不動。隨手,風暴逐漸收斂,水晶塔內部突然浮現出一個高達,威嚴,神聖的身影,看不清長相,連身體也看不清楚,隱隱間只能看到一個身影。「找我有事情嗎?」輝煌的聲音帶著無盡的威嚴,彷彿宇宙的歌聲,在歡呼,讚歎。「我們建立的新世界突然發生了天崩地裂一樣的景象,到底是怎麼回事?」安培晴明問道。身影掃視過所有人一眼,問道:「世界的管理者呢?」「離開了。」「……」身影沉默幾秒鐘,然後說道:「世界的管理者被人襲擊了,他是這個世界的管理者,也是本源,是中心,他破滅,這個世界破滅,他受傷,世界自然也會受創。」「被襲擊了?」安培晴明等人在恍然大悟的同時,也升起濃濃的疑惑,「他的實力僅遜色於我們幾個,去的世界又沒有s級別強者,怎麼可能會受傷?」「這是你們的事情。」身影回答這個問題,慢慢消失了。他一走,所有穿越者全部都亂成了一團。「王飛不是返回自己所在的魔法老師的世界了嗎?那裡應該沒有什麼劇情人物可以傷到他的吧。」方碎空好奇的說道。「剛才那個傢伙說這是我們的事情,也就是說,打傷他的是我們穿越者了。」腹黑男推了一下鼻樑上的眼鏡,說道。「是誰?」「不用問了,我知道,肯定是雲姬,那個傢伙最好戰,現在又消失了,不是她打傷的還會是說,最重要的是她有動機,有實力,這才是最麻煩的事情。」「我,要去!」就在所有人討論的時候,楚韻突然把手放在水晶塔上,一個光球飛下來,逐漸化成一扇大門,她抬步就走了進去。「太乾脆了吧。」方碎空苦笑幾聲,也跟著走了進去,「我去看看,萬一楚韻和雲姬打起來,那就有好戲看了。」「也好!」安培晴明微微點頭,「你們最好把雲姬給我帶回來,告訴她如果在胡鬧下去,回來後就關她緊閉,期限一百年。」「沒問題。」這麼說著,方碎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光門之中。……魔法世界,維利亞多峽谷。自從和雲姬打了一架後,我就帶著依文跑路了。那個傢伙簡直就是一個瘋子,離開了新世界,我能夠調動的力量就直線下降,打不過她也是理所當然的。帶著打不過還躲不過的理念,我一路狂奔,再加上她似乎並沒有要追的意思,勉強逃到了這裡。前幾天還威風八面的剿滅了不少賞金獵人,今天就如同喪家犬一樣狼狽亂竄。人生的大起大落還真他喵的離奇啊。「那個傢伙是什麼人啊?」身為這個世界的頂尖高手,居然被一個外人壓迫,現在的她恨得是牙癢癢。「雲姬,一個瘋子,實力可以屠神。」我簡短的說了一句。那個傢伙要是真的發起瘋來,一個世界的神什麼的,還真沒有辦法阻止她,要知道她的真實身份是娘化後的奎爺,把那個世界的神祇打的東倒西歪,天後赫拉都被她拉下神座,辟里啪啦的打了幾百耳光的說。「不過別在意。」我說道:「在這個世界我打不過她,回到新世界,我鎮壓她給你看!」「越來越不明白你究竟在說些什麼了!」依文滿頭霧水。茶茶零飛舞在她頭頂大叫:「笨蛋主人,笨蛋主人,笨蛋主……啊!」於是被憤怒的依文一巴掌拍飛,撞擊在峽谷的牆壁上。我搖著頭把快要散架的茶茶零抓起來放在肩上,「我說你這個傢伙怎麼就不吸取教訓啊。」「啊……我……笨蛋……」茶茶零剛然不會就此壞掉,只要有魔力供應,很快就會恢復正常。「現在我們去什麼地方?」依文瞪了茶茶零一眼問道。「隨便轉轉吧。」幾天後,我們進入了一座小山村,是依文帶我來的,好像她曾經在這裡住過。還帶著我找到了一座已經腐朽的一碰就會碎的屋子。「這裡就是你曾經居住的地方?」我有些吃驚。「恩……」依文點了點頭,並沒有露出懷念或者感傷的情緒,平平淡淡的。我想,曾經的依文在這裡並沒有受到什麼關懷吧,估計也是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這裡居住了十幾年後離開。這樣的日子,她早已經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