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6過分,道歉,推倒
米娜的全名是米娜.才裴修,出自吸血鬼同盟這部動漫中的女主角,是個貧乳的蘿莉,同時也是吸血鬼一族的女王。
雖然兩個屬性不和,不過本人確實很厲害。
並不是真祖,但絕對是真祖之下最上位的吸血鬼,祖上曾經是真祖之一,要不然也不會被吸血鬼稱之為女王。
不過,在這裡只不過是一個學生罷了。
而且還是一個膽敢用騙子這樣的稱呼來稱呼自己的老師,真正的真祖,同時也是笨蛋白姬的自大狂而已。
所以,需要調教,狠狠的調教。
幻想空間之內,我把所有人都隔離在空間之外。
剩下的只有米娜,還有我。
幻想空間根據我的需要,隨時都可以改變內容,所以我現在設計了一個類似於刑具房之類的空間。
各種各樣的刑具或掛在牆上,或放在地上,血跡斑斑,觸目驚心。
米娜微微一顫,停在原地,臉色十分難看。
我冷冷的注視著她,從牆上拿下一根皮鞭,「米娜,你只不過是區區真祖之後,僅僅是繼承了真祖的血液而已,居然敢對真祖出口不敬,難道說吸血鬼女王的身份已經讓你忘記了你的地位了嗎?」
……
「回答我,米娜,為什麼不說話!」
「我……我……」
啪!
我毫不猶豫的一鞭抽在她的身上,直接把她chou飛出去,「大聲一點,我完全聽不清楚你究竟在說些什麼啊,米娜.才裴修。」
「抱……抱歉!」
「僅僅是抱歉嗎?」居然讓愛爾奎特露出那樣不開心的笑容,你以為僅僅是一個抱歉就可以讓我原諒你麼,你也太xiǎo看我的xiǎo心眼……不對,你也太xiǎo看我了吧。
「我……」
啪!
我再次甩出一鞭,把她chou飛出去,「大聲一點,給我大聲一點啊,為什麼我聽不到你的聲音,你對愛爾奎特說騙子的時候,我可是聽的一清二楚啊!」
突然間,米娜消失了,或者說她以超快的速度在刑具室內移動到我的背後,鋒利的爪子狠狠的抓了過來,想要穿透我的心臟。
我嘴角彎起一抹冷笑,右手一抖,鞭子如同長了眼睛一樣,飛向背後,啪的一聲抽在米娜的身上,再次把她chou飛出去。
「不過是最上位的吸血鬼,連真祖都不是假貨罷了,竟然敢對我出手,你真的有膽子呢,米娜!」
我緩緩釋放出自己的氣息,果斷是真祖的氣息。
吸血鬼是一個等級極度森嚴的種族,下位者永遠也不可能反抗上位者,所以對於米娜這種吸血鬼來說,真祖無疑是最強大的存在。
所以當我釋放出自己的真祖氣息,米娜沒有絲毫反抗的就跪了下來。
並不是她想跪,而是她的身體擅自違背了思維,擅自作出的舉動而已。
「米娜……」我用皮鞭的把手挑起了她的下巴,露出冷漠的笑容,「現在,你知道自己究竟錯在了什麼地方嗎?」
「對對不起……」米娜不由痛哭出來。
很顯然,這是我的勝利,不過調教才剛剛開始,為了保證你以後聽話,從身體到靈魂,都給我接受真正的調教吧。
我開心的笑了起來,感覺自己就如同真正的魔王一樣。
假如這不是生活,而是動漫的話,大概會有屬於她的勇者來打倒我這個魔王,像最忠貞的騎士一樣,把她救出去,逃離這個火海。
不過可惜,在送便當的活動中,毀滅她那個世界的人是安倍晴明。
毀滅世界的方法很簡單,直接擊殺了她的青梅竹馬,也就是男主角,那個狼人少年。
說起來當時還有一些波折的說,原本安倍晴明想要一擊必殺,但因為種種原因,沒有能夠把狼人少年擊殺,只是受了重傷而已。
大概是因為男主角的命格讓他大難不死吧。
而後,狼人少年被世界加持了巨大的氣運,在不死的信念下,越戰越強,從原本普普通通的b級別,一路飆升到了a級別,但這種如同開掛一樣的飛躍僅僅是一個開始罷了。
雖然狼人少年最後曾經一度超越了aaa級別,進入了半步s級別的強者。
不過還是被安倍晴明給幹掉了。
如果不是世界本源意識的阻攔,還可以更早幹掉這個狼人少年。
狼人少年死後,世界崩潰,米娜也成為了我們新世界的一員,不過有關狼人少年的記憶全部消失,地位並沒有動搖,依舊是吸血鬼女王,真祖的後裔。
……
「對不起,老師,是我不好,對不起……」
調教完畢後的半個xiǎo時,米娜找到了愛爾奎特,進行了真誠的道歉,獲得了愛爾奎特的原諒。
「沒關係沒關係……」笨蛋白姬顯然對這個米娜有些好感,很輕易的就原諒了她,不計價她曾經犯下的過失。
「這就皆大歡喜了呢。」我笑著撫摸著米娜的頭,感覺到她的身體在我的手心輕微的顫抖著,那是一種幾乎恐懼到極限的表現。
「好了,愛爾奎特,這下子就不需要和我拚命了吧。」
「你在說什麼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是想要meng混過去的白姬。
晚上的時候我辭別不高興的愛爾奎特,和依文一起回家。
路上依文用冷漠的眼神盯著我,「我的學生,似乎受到你很好的調教呢。」
「我只是告訴她應該如何尊敬老師罷了!」和依文同居了這麼久,她顯然也知道了我的性子,冷笑著說道。
「那種表現可不普通的尊敬老師吧,她可是怕你怕到骨頭裡了啊,你究竟對她做了什麼!」
我為難道:「你確定我要把那種不和諧的事情說出來!」
「魂淡,給我去死!」
「開玩笑,我開玩笑的!」躲過依文的襲擊,我趕緊說道:「才沒有你想像的那麼齷齪,我只是進行了一下不友好的交流而已,放心吧,並不是太過分的事情,只是那個傢伙的承受能力太差了而已。」
頓了頓,我又說道:「至少,在推倒你之前,我絕對不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
「推倒我之前?」依文笑的越發冷漠,「你應該說是在推倒那個我之前吧!」
我啞然,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