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26都是年輕惹的禍
不管是在什麼動漫之中,主角模式都是一種大殺器。
只要主角模式一出現,就代表著主角必勝,這種無視道理,實力的模式,是所有boss杯具的墳墓。
哪怕主角只是一個普通人,一旦主角模式爆發出來,秒殺a級別的強者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不管什麼boss,都對這種主角模式恨之入骨。
就算是穿越者,面對主角模式的時候,也頭疼的要命,這也是穿越者不喜歡招惹主角的重要原因之一。
主角是什麼,是這個世界的中心,是天命之子,真的那麼容易被幹掉的話,世界也就領便當了。
一旦觸及到自己的根本,就算是「世界」也要拚命。
我雖然對夏沒有任何的殺意,也沒有打算幹掉他,不過對方還是在這種時刻突然爆發出了自己的主角模式。
原本枯竭的魔力瞬間狂飆,炙熱的火焰沖天而起,空氣都被焚化,燒出了一個空洞。
我並不懼怕現在的夏,即使他爆發了主角模式,也不過是從准a級別的魔力瞬間蹦到了aaa級別,甚至接近於aaa級別巔峰。
不過我好歹也是一個s級別的強者,要不然早就逃跑了。
在成千上萬的穿越者之中,無懼於主角模式的也只有我們這些毀滅過世界,得到了世界之力,掌握規則的s級別穿越者而已。
現在的夏確實超常發揮了,不過我還是可以壓住他。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詭異的意念出現在我的腦海裡面。
不要太過分了!
雖然意念很模糊,不過大體上就是這麼一個意思,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就是這個世界的意識給我的警告了。
和我猜的一樣,這個世界的意識,就是我在艾德拉斯碰到的那個意識。
雖然看起來是兩個不同的世界,但其實就是一個意識,這讓我大惑不解,雖然平行世界千千萬萬,但每一個平行世界的意識都應該不相同才對。
既然如此,那麼為什麼艾德拉斯和這個世界的意識是同一個啊。
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時候,夏的攻擊終於到了。
「火龍的咆哮!」
我單手接住這一記攻擊,身形不停的後退,幾乎在剎那間就退出了妖精尾巴的公會,一路穿越了半個城市,才泯滅了手中燃燒的火球。
因為世界已經給了我警告,我準備就這樣退走算了,不過下一刻夏就追了出去,氣勢洶洶的不想放我離開。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只好一路且戰且退,不一會就打到了城市的外面,來到了一處森林之內。
「給我讓艾露莎道歉啊,你這個魂淡!」夏咆哮著,發起攻擊。
原來你只是因為艾露莎哭了才這麼憤怒,爆發了主角模式啊,你讓妖精尾巴其他同伴情何以堪啊,夏。
這可是完全的重色輕友的表現啊,裸的鄙視你。
我吐槽了幾句,握劍的右手毫不猶豫的使出了神鳴流的劍術。
神鳴流奧義.百花繚亂
櫻花的劍氣沖天而起,在我的操控下從四面八方攻向夏,把他包圍了起來,然後一擁而上,幾乎在剎那間就把夏給淹沒了。
轟隆隆的巨響頃刻間響個不停,如同鞭炮一樣迴盪在森林之中。
大量的煙灰如同蘑菇雲一樣蒸騰而起,鋪天蓋地的滾滾而來,席捲四面八方,一層接一層的向前推進,幾個眨眼間就把方圓幾百米的範圍完全籠罩了進去。
這一擊不會要了他的命,不過應該會讓他安靜一點。
我輕輕跳起,落在一根高大的樹枝上,居高臨下的望著滾滾而起的灰塵,右手一揮,一陣颶風憑空刮起,旋轉著捲起灰塵,如同狼煙一樣直入青雲。
幾秒鐘過後,森林頓時鬱鬱芊芊,空氣清新,射下來的陽光清晰透明,絲毫不見一絲灰塵。
地面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坑,巨坑內部卻空無一人。
夏不見了。
我眉頭不由微微皺了起來,剛才的那一擊我已經計算好了,夏應該不可能逃出來才對,那為什麼會突然不見了。
「危險危險,真是危險啊!」
下一刻,空間突然裂開,從裡面走出了兩個人。
一個是消失的夏,另一個卻是……烏龜少年。
那個和我一起從ab世界離開,轟開了妖尾的世界屏障後,就消失不見的烏龜。
我一直以為他根本就沒有來到這個世界,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他。
烏龜少年拍著自己的胸口,似乎心有餘悸,抬起看了過來,「我說夥伴,你真的想要殺了夏啊。」
「我計算好了,只是一點皮肉傷罷了。」能夠見到他,我不禁安心了很多,笑了起來。
「呃,那個……那個……你們認識??」夏看到我們如此友好的交談,腦袋上全部都是問號。
「當然,這個可是我的好友啊。」烏龜少年興奮的說道:「我不是告訴過你,我有一個可以比吉爾達斯還要厲害的同伴嗎,就是他了。」
「比吉爾達斯還要厲害?」夏明顯不相信。「不對,這個傢伙可是要揚言踩碎我們妖精尾巴的敵人啊,是敵人啊!」
夏終於回過神來。
「是這樣嗎?」烏龜少年也有些驚訝。
我一臉往事不堪回首,說道:「都是年輕惹的禍啊!」
年輕你妹啊!夏很明顯的用眼神對我吐槽了。
烏龜少年也是一臉我很囧的摸樣,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為什麼要對妖精的尾巴出手?」
「應該算是誤會。」我說道:「這種事情很難解釋清楚的,不過大體上是我和艾露莎發生了誤會,然後逐漸演變成現在這樣的狀態了。」
「艾露莎?」聽到這個名字,烏龜少年似乎有些意外,「你該不會調戲了艾露莎吧?」
「才沒有啊。」我激動起來,「那個時候,我根本就不知道艾露莎就是妖精女王的艾露莎啊,我一直以為她是艾露莎啊!」
哈啊?x2。
不光是夏糊塗了,就連烏龜少年都有些糊塗了。
我頓時歎了口氣,捂著臉說道:「所以才說,這種事情根本解釋不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