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第二次搶奪戰
學生會內部的交鋒,仲村由裡可以說是輸得一塌糊塗。
我提議將巖澤的gdm樂隊歸於學生會的管理,很多人都表示支持。
仲村由裡雖然極力反對,但對於這樣的事情,她一個人的聲音和所有人比起來,完全可以忽略。
如果她執意不同意的話,很可能會給人一種非常獨裁的印象。
到時候只要我稍微挑撥一下,找她麻煩的學生們就會絡繹不絕,那個時候的她只怕會忙的一塌糊塗,沒有多餘的時間給我搗亂了吧。
雖然我無比欣喜這樣的事情發生,但仲村由裡並不是笨蛋。
她忍耐了下來,對於我的提議,不表示同意,也沒有反對,但誰都可以看得出來,她顯然是厭惡這樣的事情發生的,但卻沒有能力阻止。
這一點確實非常令我可惜,事情的發展並沒有沿著我想像中的路線前進,多多少少有些失望就是了,不過也不是特別失望。
不管怎麼說,我都把巖澤的樂隊掌握在了自己的手裡。
失去了這一張王牌,仲村由裡很多的戰術就不得不更改,甚至廢棄,這對我來說是一個非常令人愉悅的消息,尤其是看到仲村由裡那個仇深似海,恨不得把我抽筋斷骨的表情,我就開心的大笑。
在吃飯的時候,我連吃了三碗麻婆豆腐。
雖然因為巨辣的原因,導致在接下來的幾天內,吃飯的時候嘴裡總是有股令人噴火的辣味,但心情卻非常的好。
因為巖澤已經歸於我的管理,我則名正言順的把她拉進了學生會。
一些機密的會議自然不會讓她參加,但普通的會議卻完全沒有問題,會議之上巖澤總是保持沉默,似乎對我表示無聲的抗議。
對於這一點小脾氣我自然不會見怪,保持自己的個性,也是女孩子可愛的一面。
如果立華奏的三無,椎名的真是膚淺。
值得高興的事情雖然很多,但接下來的幾天,我卻不得不因為一系列的安排變得忙碌起來,有些事情立華奏可以幫忙,有些事情卻不可以。
至於椎名和由依,打醬油兩人組在這個時候完全指望不上啊。
這令我高興的時候帶上了一絲憂愁。
雖然上一次是我的勝利,但現在學生會的缺點卻毫無疑問的暴露了出來。
人數太少。
相比較仲村由裡那個巨大的隊伍,學生會的隊伍簡直少的不能再少了。
在學生會裡面,能夠和仲村由裡抗衡的只有我,立華奏,椎名三個人,由依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是打醬油的。
也許在賣萌的的時候她可以幫上忙,但現在顯然不是賣萌的時候。
而在這三個人裡面,椎名只有在戰鬥的時候才能夠派上用場,其餘的時候完全不行。
所以我不得不感歎自己能夠使用的人太少了。
雖然我走的是精英路線,但至少也應該留一些人作為打雜的啊。
不過,天無絕人之路。
及時雨這樣的東西,總會在你意想不到的時候突然出現,否則就不要及時雨了。
就在我坐在學生會為自己的手下太過於稀少而唉聲歎氣的時候,腦海裡突然被插入了一個信息。
那就是今天晚上,我們這個學院會有新的外來者出現。
「聽好了諸位。」在接受到這個消息後,我立刻找到立華奏和椎名開了一個小會議,「這一次我們必須獲得新人,為了對抗組織越來多龐大的仲村由裡,不管使用什麼手段,都必須把對方拉攏過來,至少……至少讓他們保持中立,明白了嗎。」
「我明白了。」
「真是膚淺。」
看到兩個人信心滿滿的樣子,我用力的點了點頭,「接下來的事情,就拜託你們了。」
……
晚上,放學之後。
夕陽的餘光在我漫不經心的等待中終於消失,黑夜完全主宰了這個大地。
白色的月光如同水銀一樣灑落下來,無孔不入,即使在微小的地方,也有它的存在,整個夜晚被鋪上了一層朦朧的奇幻色彩。
很快,新人出現了。
由虛變實,慢慢出現在學校內部。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七個,八個!哦哦哦哦哦,這一回居然一次性出現了八個外來者。
明明每一次送來的外來者就如同便秘了幾百年一樣,這一次卻爽快的拉下了八個外來者,像這樣的情況,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的說。
這種如同開門紅一樣的情況,令我感覺渾身都燃燒了起來。
不管怎麼說,一次性出現這麼多的新人,總會有一些選擇我們這邊吧。
就在我決定走上去等待他們醒來,並且來一個親切的問候時,在我們的對面,整日和偶們作對,擁有者狂暴的現代武器的凶暴隊伍。
仲村由裡等人……出現了。
不用說我也知道,她們絕對是來和我們搶人的。
如果這八個人一起加入我們的隊伍,仲村由裡等人顯然也會感覺到十分不安吧,這八個人有些時候,可是決定勝負的重要砝碼啊。
因為相互顧忌對方,我和仲村由裡停了下來,相距大約十幾米的距離看著對方,中間就是這些新來的,還在睡覺的新人。
「仲村由裡。」趁著新人還沒有醒來,我第一個開口道:「這麼晚的時間居然還在學校內遊逛,你們顯然違反了校規啊。」
「啊拉,那你們在做什麼。」
「自然是監督你們這些人,我們可是學生會啊。」
呃……被我一口氣給堵回去的仲村由裡發出微弱的低鳴,被我光明正大的理由給狠狠的將了一軍。
我指著宿舍的方向,說道:「現在馬上給我回去,否則我就以違反校規的名義把你們統統關禁閉。」
「真不像你啊,你居然這麼緊張?」仲村由裡慢悠悠的說道。
「別說的你好像十分瞭解我一樣,你這個魂淡。」
「居然敢說小由裡是魂淡,你這傢伙,想要死嗎?」即使是閉上眼睛,我也知道這個跳出來的是野田。
像是這種喪家犬的悲鳴我從來不放在眼裡,以一句「主將還沒有說話,小雜兵給我滾到一邊」的理由把他給打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