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這種東西有時候就如同牛皮糖一樣,甩都甩不掉。
我剛帶著水銀燈,以勝利的姿態回到別館,還沒有敲打一下黃泉,就接到了桂雛菊的電話。
她說,智代走丟了。
走丟了?我當時瞪著兩隻大眼睛問道:「你確定走到的是智代,而不是伊澄。」
「真是失禮,我才不會走丟的說。」電話邊似乎傳來了伊澄的聲音。
你還真敢說啊。
事情的起因是這樣子的,原本想要去圖書館參觀的一眾人,走到半路上突然發生了一系列的事情。
至於是什麼事情,桂雛菊支支吾吾的在電話裡沒有講清楚。
「反正,總之,就是那麼回事。」桂雛菊說道。
「反正,總之,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我滿腦袋都是問號。
「就是那麼回事了。」
「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我越來越糊塗了。
桂雛菊不滿的大叫起來,「真是的,真正事情,你讓一個女孩子怎麼和你說清楚啊。」
這關女孩子什麼事情啊?
我哭笑不得,也支支吾吾了過去,:「那麼,接下來呢。」
接下來行動的她們就分開了,兵分好幾路,桂雛菊,智代,伊澄,還有宮小路,瑞穗老師組成了一個小隊,一起行動。
結果眾女在半路上遇到了搶劫的,搶了瑞穗老師的錢包,一騎絕塵的跑掉了。
反應最快的自然是桂雛菊和智代兩個人,搶劫的上一秒搶了瑞穗老師的錢包,她們下一秒就追了上去。
面對窮凶極惡,嘛啊,搶劫的罪犯,兩個人顯然一點也不害怕。
智代就不用說了,擁有武姬之名,身體素質強悍的不像是人類。
而桂雛菊也是一個學習優良,運動萬能的會長,雖然很厲害,但依舊是普通人,比不上搶劫的和智代。
追了一路,發現自己掉隊之後,桂雛菊果斷的停止追擊,找到了驚魂未定的其他人。
隨後,給我打了一個電話。
「也就是說,智代去追那個搶劫的,想要拿回老師的錢包,結果把人給追丟了,對吧。」
我在電話的另一頭繞繞頭,無奈的歎了口氣。
看起來,布列塔尼亞的治安也不怎麼好呢。
桂雛菊不但是一個優秀的會長,而且還是一個聰明的人,智代走丟了,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通知我。
嘛啊,大概是認為,以我在布列塔尼亞的人脈,找到智代很容易吧。
想到這裡,我不禁微微吐槽。
羅伊德那個傢伙,還保證說我的同學絕對不會在布列塔尼亞遇到半點傷害的說。
吹牛也給我注意一點啊,那個混蛋。
布列塔尼亞是一個貧富差距很大的國家,有貴族,也就有平民,自然也有一些為了生活,想方設法活下去的其他人。
不過,居然能夠從智代的手底下逃走,那個搶劫的,也很不錯呢。
於是,我不得不再給羅伊德打了一個電話。
得知了最後一個人看到智代,是在什麼地方後,就離開了別館。
一路飛行,當我繞著圈子,找到智代的時候,她被幾個暴走族的人纏住了。
說是暴走族,也不全是,這只不過是依文潔琳的看法而已。
其實,用準確的說法來表達的話,是暴風族。
就是玩at的暴風族,那個八王八道的暴風族,也就是白皇理事長方碎空穿越的世界。
我想,依文潔琳之所以能夠把暴風族當作暴走族,這個性格惡劣的理事長一定做出了什麼令她厭惡的事情吧。
「終究不過是一個小混混罷了。」
想起依文潔琳對暴風族的評價,我就不由自主的想笑。
幾個暴風族的成員將智代團團圍住,嬉笑打鬧,其中一個人手裡拿著一個粉紅色的錢包,大概就是瑞穗老師的錢包了吧。
怪不得可以從智代的手裡跑掉,以at的速度而言,普通人很難趕上他們的。
不過智代啊,你居然硬憑借兩條腿也沒有被他們甩掉,還真是一個怪胎啊。
就在我恍然的時候,暴風族們已經發動的進攻。
一個小混混拿著球棒以極快的速度向智代衝了過來,一邊噢噢怪叫著,一邊揮舞著球棒,以s型路線衝到了智代的身邊。
「給我去死吧。」混混高叫著,舉起球棒,劈頭蓋腦的朝智代的背部砸了下去。
卡嚓一聲脆響,千鈞一髮之際,智代踢出右腳,不但一腳踢斷了球棒,更是長驅直入,踢在混混的臉上。
碰的一聲悶響,小混混空中旋轉了十幾圈,摔在了地上。
一旦動手,智代整個人已經衝了出去。
武姬的力量,在這一刻完全的爆發了出來。
我數了數,一個八個暴風族成員,這群玩at的傢伙實力不錯,如果聯合起來,打敗十幾二十個普通人不是問題。
但面對武姬的時候,完全是一個杯具。
白皇武姬之名,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這可是無數人用失敗的教訓,聯合在一起,得出來的結論啊。
這是我第一次看智代出手教訓這些流氓混混。
乾淨,簡練,力量十足,每一擊都會給這些混混留下深刻的教訓,但卻不會傷害到他們的性命。
阪上智代,雖然有武姬之名,但終究還是一個女孩子呢。
學生嘛,還是普通一點的話,打打殺殺的學生,實在不像話呢。
智代被圍攻,發威的時候,拿著錢包的某人似乎感覺到了不對,想要逃跑,卻被我輕而易舉的逮捕了,隨手打暈了,扔到一邊。
「真是的,老實一點,交出錢包不就好了麼。」智代一邊抱怨著,一邊毫不客氣的將這些流氓打倒。
這種說法還真是……
「喲,幸苦了。」看到智代將最後一個人踢飛,我笑著打了一個招呼。
「錢包已經拿到了,我們回去吧,剛才你一個人追上來,嚇壞她們了。」
「抱歉。」智代低下頭,小聲說道。
我笑著拍了拍她的頭,拉著她一步一步離開了這裡。
「你們等著,老大是不會翻過你們的。」被打倒的某個混混歇斯底里的叫了起來。
嘛啊,敗軍之將總會留下幾句狠話,這都是必然的事情。
我根本就不怎麼放在心上,如果他們再敢來招惹我,我就殺了他們。
自從那次反省後,我就不怎麼濫殺,卻不代表著我不會殺人。
我可不是什麼中二病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