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六王權,傳說中,死徒二十七祖最神秘的一個。
沒有人知道她的來歷和本體,雖然排名第二,但見識過的人,幾乎都已經死光了。
不管怎麼說,她都是一個牛人,一個絕對的強者。
在斯圖二十七祖裡面,一共分為兩大派,一個是朱月的死忠派,一個是反對朱月的派系,其中的頭頭,就是暗黑六王權。
想一想,可以和朱月對著干的人,到底是怎麼樣的存在啊。
和其他的祖有些不同,暗黑六王權好像遇到了什麼麻煩,現在正在復活中,傳言,一旦暗黑六王權復活成功,她就會統領死徒二十七祖。
但我從來不知道,暗黑六王權已經復活成功了啊。
這麼大的消息,應該早已經震撼了整個裡世界了吧,為什麼直到她出現在我面前,我才知道這個消息啊。
似乎看穿我的驚駭,御姐淡淡的笑了起來,「很簡單啊,因為現在的我,復活不完全啊。」
……
我勒個擦的,你復活不完全就可以將大叔壓著打,同時輕輕鬆鬆的將我斬殺,你全盛時期到底有多強啊。
不不不,我使勁的搖搖頭,從地上站起來,徹底無視了那恐怖的重力。
大叔的眼睛都快凸了出來,不敢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御姐微微一笑,妖媚的舔了舔嘴唇,似乎對這樣的事情並不在意。
「真是的。」我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早知道你要是暗黑六王權的話,鬼才和你打。」
沒錯,如果知道這個御姐就是暗黑六王權的話,我轉身就跑,和這樣的人打,簡直就是那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剛才她隨手釋放的百倍重力,幾乎將我壓成肉醬的說。
現在之所以能夠站起來,一方面是真祖的身體強悍,但絕對多數還是因為自在法。
「我有一點不明白,為什麼你會叫他爸爸。」我指著大叔說道:「按道理,你誕生應該在他之前吧。」
大叔臉色一變,露出悔恨,不甘,當初不該如此的臉色。
御姐的臉色也變了,露出咬牙切齒,羞澀,憤怒等等,最後才恨恨的瞪了大叔一眼。
有故事,絕對有故事!!
即使傻子,也可以從他們各自的臉色看起來,他們絕對發生過什麼。
「小孩子哪有這麼多不明白,玩蛋去!」大叔一揮手,就準備趕人。
「好吧,我告訴你。」御姐開始唱反調。「事情大概要從幾百年前開始……」
故事發生的時間,大概是大叔最意氣風發的時候吧。
那一年的冬天,大叔周遊世界,所到之處,裡世界人全部退避三尺,不敢有絲毫的停留,更沒有人和大叔叫板。
因為在前一年,大叔堵了埋葬機關的門口,打殘了時計塔和教會的成員。
死亡祈禱名震世界,頗有天大地大我最大的氣概。
就在那一年的冬天,大叔來到了倫敦,遇到了還是一個小蘿莉的暗黑六王權,用某人的話來說,當時她復活出了一點差錯,變成了蘿莉的樣子。
更重要的是,她失去了記憶。
失去了記憶的蘿莉完全就是個普通人,在大雪飛揚的倫敦獨自行走在街上。
「賣火柴的小姑娘!」聽到之類,我不由大聲叫了起來。
御姐憤怒的看了我一眼,我感覺的閉上眼,講解繼續。
蘿莉在大雪中行走,又饑又渴,又累又冷,最終倒在了雪地裡,就在她已經自己快要死的時候,卻被路過的大叔撿了回來。
這個對蘿莉懷有某個特殊感情的大叔,對蘿莉進行了無微不至的照顧。
最後將這個蘿莉收為自己的女兒,開始了一系列殘忍的教育。
並且強行對蘿莉灌輸一些父親大人最棒,父親大人是最好的,父親大人的話就是唯一,就是真理,絕對不可以違背的理念。
除去這些,大叔每天對蘿莉說一些父嫁才是王道的故事。
比如說白雪公主的故事,最後親吻公主的不是王子,而是自己的父親,在比如說灰姑娘,娶了灰姑娘的同樣不是王子,而是王子的父親。
於是懵懵懂懂的蘿莉決定父親就是一切。
幸福的日子並不長久,蘿莉在長大,從蘿莉變成了少女,如果再過幾年就會成為御姐。
無法忍受這樣的女兒,大叔喪心病狂的準備好了秘法,要將少女變回蘿莉的樣子,並且將她永遠的長不大。
於是,一邊喊著「把我的女兒還給我「之類的話,某個大叔一邊進行實驗。
實驗的結尾出了點意外,雖然身體變成了蘿莉,但心裡年齡卻一退再退,越過某個界限……
於是,記憶回歸,暗黑六王權復甦。
然後大叔杯具了。
記憶回歸之後,能力也開始回歸,六王權壓抑了三年,終於在大叔想要對自己女兒下手的時候,爆發出來了。
恐怖的力量排山倒海,將大叔壓制。
那一次,大叔如果不是跑的很快,大概我就壓根不可能遇到他這個人了吧。
從那天開始,暗黑六王權一邊解除大叔的秘法,一邊追殺大叔,最開始一個世紀還十分熱衷於這件事情。
但後來卻有些厭煩了,只有在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情時,才會找到大叔,狠狠的發洩一下。
總之,在御姐的嘴裡,大叔完全變成了一個不良,鬼畜,人渣,無恥的存在。
比人渣誠還人渣,比渣二還渣二。
「大叔。」聽完這些後,我無比認真的看著大叔。
「什麼?」大叔睜大了眼睛,「你不會相信了吧。」
「怎麼可能。」我失笑,「這種事情是不能夠相信當事人嘴裡的話的,畢竟他們看待事情都是以自己為受害者的角色來看的,有失公正啊。」
大叔滿意的點點頭,「這就好,對了,你剛才想說什麼。」
「我們絕交吧!」
「絕交你妹啊!!!」大叔瘋狂的咆哮起來,「你還是相信了!」
「雖然不能夠相信當事人嘴裡的話,但有些事情還是可以表面一些問題,比如你將她永遠禁錮成蘿莉什麼的。」
大叔頓時啞口無言,最後支支吾吾的說道:「我那是……我只是……那個……唔……」
他皺起眉頭,努力的思考著該如何圓謊。
「人渣!」我小聲道。
「不對。」
「鬼畜。」
「不要這種稱呼我啊。」
「蘿莉控!!!」
「呃……」命中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