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遠寺幽幽子,久遠寺家分支的一個笨蛋。
老實說,這是一個個性格有點h的傢伙做事迷迷糊糊,但戰鬥力卻出奇的強大的笨蛋。
因為她的迷糊,我可是花費了很大的功夫,向那群人解釋清楚。
蘿莉控什麼的,最討厭了,咱可是御姐黨的說。
雖然大多數人對這樣結論保持懷疑,但事實就是事實,不可能改變的事實。
經過最初的誤會後,幽幽子很誠懇的向我道了歉,表示自己認錯了人。
「那麼,就這樣,再見了,變態先生。」
「為什麼我還是變態啊,我不是那個混蛋啊。」
「咦,二話不說將我推倒,並且拉到自己房間的人,不是被稱之為變態嗎?」
「你想死嗎?」
「那麼,再見了,林夕先生。」
「嗯再見。」
我當時並不知道,這一次的再見緊緊是一個開端罷了,下一次和幽幽子見面的時候,引發了一場盛大的混亂,在全世界刮起了劇烈的強風。
……
和久遠寺幽幽子告白之後,我們又在夏威夷整整呆了一個星期,好好的玩了一個痛快後,才訂下了飛往11區的機票。
啊啦,說習慣了呢,11區。這裡應該是日本,東京吧。
臨走前的晚上,大家興致極高的開了一個燒烤晚會,慶祝這一次度假的圓滿成功。
參加晚會的依舊是我們幾個,大叔為了盡興,親自跑到大海的深處,抓了一條罕見的魚類,至於是什麼品種,我根本沒有認出來。
反正很好吃就是了,大家也很喜歡這樣的魚類。
月光下,沙灘邊,燒烤晚會進行時。
「諸位,讓我們為了今夜美好的月光,乾杯。」有點喝高的大叔搖搖晃晃的舉起手中的酒杯,對著月色狂嚎起來。
「簡直就像是一頭發情的人狼。」我不由撇撇嘴說道。
菲利西亞站在我身邊,一臉的苦笑。
我想,她大概是對我的話感到無奈吧,這個世界上能夠如此諷刺死亡祈禱的人,稀少的屈指可數。
「來,老鄉,乾一杯。」這時,大叔走過來,狂拍我的肩膀。
偷偷看來車花一眼,我不滿的抱怨道:「我還未成年啊,大叔。」雖然是這樣說的,但還是端起一杯啤酒,和大叔狠狠的碰了一杯。
大叔哈哈一笑,也不理會我,逕直離開,走向愛爾奎特。
看樣子,他今夜似乎要一醉方休了。
「不行啊,櫻華,這個是酒耶。」突然間,我聽到艾莉兒小聲嘀咕的聲音,不由將耳朵偷偷的豎了起來。
「沒關係的,艾莉兒,你不說,沒有人會知道的。」
扭頭望去,恰好看到兩個小蘿莉偷偷摸摸的躲在角落,櫻華的手裡還拿著一杯啤酒,躍躍欲試的樣子,艾莉兒正在一邊哭勸。
見狀,我不由冷哼一聲,快步走了過去,刷的一下將杯子奪了過來。
「你在幹什麼,櫻華。」
櫻華被我的聲音狠狠的嚇了一跳,不安的抓著衣角,「沒……沒幹什麼。」
「沒幹什麼,那這是什麼,是酒吧。」
「只是好奇,想要看一眼罷了。」
我更加憤怒,說道:「誰教你撒謊的。」
櫻華從來沒有對我撒謊,而且艾莉兒也不可能教她這些東西,比起品德,艾莉兒比櫻華更加天真爛漫。
「沒有撒謊就是沒有撒謊,哥哥什麼的,最討厭了!!!」櫻華突然爆發了,冷哼一聲,扭頭蹭蹭蹭的向車花走了過去,剩下一臉不知所措的艾莉兒。
「林夕哥哥,你沒事吧。」
「我沒事。」搖搖頭,我擠出一個笑容,「艾莉兒,去安慰一下櫻華吧。」
艾莉兒擔憂的看著我,但還是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待艾莉兒離開後,我突然升起一種自己家的女兒長大了,並且會對自己發脾氣了的感覺,非常的奇怪。
「林夕大人,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菲利西亞突然出現在我身邊,恭敬的問道。
「說吧。」
「每一個女孩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林夕大人還是不要深究為好。」
「是……是這樣嗎?」
「我以女性的身份保證。」菲利西亞信誓旦旦的說道。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
我抬起頭,望著撲進車花懷裡的小蘿莉,不由再一次想起剛見面時,那個躲在父親背後,怯怯的望著我的小女孩。
已經過了好幾年了呢,來到五十嵐家。
「喂,你在發什麼呆,快把這個垃圾收回去啊。」
這時,愛爾奎特拎著一個爛醉如泥的傢伙,狠狠的扔到了我的腳邊,「這是的,沒有酒量的話,就不要喝這麼多啊……」
看著躺在沙灘上,大叔那張通紅的臉,我輕歎了口氣,「大叔啊,穿越者的臉,被你丟光了呢。」
「呃……」回答我的,是一個獨特的酒嗝。
燒烤晚會在十一點謝幕,之後大家就獨自回房休息,準備明天早上做飛機離開。
大叔自然是由我獨自一個人送到房間,在浴室內洗了一個澡後,發覺喉嚨有些乾渴,想起一樓的自動販賣機,開門走了出去。
雖然已經臨近午夜,但這裡依舊燈火輝煌,並沒有入睡的痕跡。
在這個度假區,即使深夜一兩點依舊會從沙灘的方向傳來吵吵鬧鬧的聲音,相比之下,酒店就比較安靜。
路過大廳的時候,和一個穿著深灰色衣服的男子擦肩而過。
當時很乾,急著買飲料並沒有在意,但買了可樂,解決了乾渴的問題,腦海裡卻不由自主的迸出這個男子的樣子。
「說起來,似乎在哪裡見過呢,那個傢伙。」
「不過沒可能吧,自己所認識的外國人除了愛爾奎特之後,沒有其他人了。」
「大概是這幾天在這裡遊玩,見過幾次,所以有些眼熟吧。」
雖然這麼想著,但總感覺自己似乎遺忘了什麼,心情不由煩躁起來。
「吶,林夕,你記不記得剛才那個傢伙。」我問的是體內的那個正牌。
「哈啊,為什麼我要記得那種沒有魅力的男性啊???」
言下之意是有魅力的男性你就會記清楚嗎?什麼時候,在我沒有注意的剎那,你已經踏入了那個禁斷的殿堂了。
哈盧.卡瓦斯。
就在此時,一道閃電突然劈入腦海,一個名字突然被想了起來。
沒錯,就是那個傢伙哈盧.卡瓦斯,幽幽子口中的變態,殺人,並且吃了人類的變態。
靈光一閃,關於他的情報,我已經完全想了起來。
幽幽子曾經告訴過我,這個哈盧曾經是教會的人,但不知道什麼原因,叛離看教會,並且殺掉了自己的同伴,吃了他們的身體。
據幽幽子本人講訴,那個傢伙之所以吃同伴,是覺得吃掉飽含魔力的血肉,可以令自己的實力增強。
這是一個沒有人性的傢伙,他的目標是死徒二十八祖,想要自己成為新的祖。
為了達成這個願望,他不停的攻擊體內擁有魔術回路,並且天生就擁有魔力的人,是極度危險的傢伙,如果真的讓他成為二十八祖的話,教會必然會遭到恐怖的報復。
所以,教會請求幽幽子出手,抹殺這個傢伙。
但這個酒店裡,天生就擁有魔力的人很稀少,但有幾個卻非常的恐怖。
愛爾奎特,月妖大叔。
轟!
就在此時,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傳來,整個酒店都不由自主的晃動起來。
方向是……大叔的房間!!!
當我趕到這裡的時候,發現大叔正坐在床上,右肩膀流出絲絲血跡。
「喲,回來了。」聽到聲音,大叔扭回來笑了笑,「真是的,讓你看笑話了。」
「怎麼回事。」我走到大叔的身邊,發現他的傷口正在逐漸癒合。
房間的一面牆壁已經徹底的粉碎,露出巨大的窟窿,正對面是一望無際的沙灘。
「被小蟲子咬了一口。」大叔冷哼一聲,眼神微瞇,驚人的殺意從裡面迸射出來,「真的是沒有活動了呢,教會那些人居然還真有膽子,敢對我動手。」
「不是教會的人哦。」我說道。
「什麼?」
「事情是這個樣子的……」將幽幽子的事情,哈盧的事情仔細的說了一遍,我問道:「你怎麼看這件事情,他有可能成功嗎?」
「吃掉有魔力的食物提高自己的實力?那傢伙是瘋子嗎?」
大叔似乎也對這樣的事情感到不可思議,「現在的人越來越瘋狂了,有了尼祿還不夠,還要再出現一個更加變態嗎?」
我揉揉頭,說道:「不是問你感想,而是問你他能不能成功。」
「這種事情,我怎麼知道。」大叔翻了一個白眼,「死徒二十七祖先不說前三個變態,就拿魔道元帥來說吧,完成了第二魔法平行空間干涉的寶石翁,他也是在被朱月咬了之後,才變成死徒之祖的。」
「而無限轉生羅亞也是因為白姬的天真,引誘白姬墮落,才完成死徒化。」
「那個瘋子若是能夠和白姬和黑姬搭上線,也有可能真的成為新祖,如果沒有搭上線,也只不過是一個瘋子罷了。」
「你的意思是說……」
「能不能成為真祖,不光是實力,還要有運氣啊,白姬是不可能了,黑姬的話,就看那個傢伙有沒有本事了。」
「你好像很幸災樂禍的樣子。」我看著大叔嘴角的一絲微笑,不由問道。
「教會能夠多出一個敵人,我怎麼可能失落。」
「即使那傢伙剛才襲擊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