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2-10
亞魯都城的爭奪戰,持續了已經足足有四天的時間!
在這四天裡,雙方使用了各種辦法來對付對方。現代派用了填埋戰坑,搭橋,飛行等等辦法來企圖跨越鄒渲等人所創造的那條戰坑。
可是全部都被古流派這邊想盡辦法一一化解掉了。
其實,對現代派來說,一些兵力跨越過去也並非是無法做到的事情,可是後續部隊無法跟上,被敵人重重包圍在其中,這就等於跨越過去的士兵根本就是白白送死去了。什麼事情都解決不了。亞魯都城的戰鬥演變成了持久戰。
這段時間裡,摩耶迪向亞魯都城增派了不少的兵力,這裡是最前線,不奪取這裡的話,現代派就無法去奪回其他丟失的土地,所以摩耶迪可以很放心的把大部分的兵都調過來。同時,現代派嘗試了幾次從城外繞路突破,但有城牆的保護,突破難度不比越過戰坑要低多少。
戰鬥已經到了第五天,如今雙方都很有默契的開始改變策略,一邊不再打算單純的突破進去,一邊也不再打算單純的防守。
雙方都開始研究能夠直接越過戰坑,殺傷對方的武器。投石機便是其中一個很好的戰爭武器。
當兩邊都把投石機亮出來的那一霎那,對轟便開始發生。由於投石機的攻擊距離,使得原本想借這個武器壓制對方,在趁機突破敵人防線的現代派反而也因為被同樣的被壓縮了前推的戰線,而失去了這個作戰成功的可能性。
如今戰坑兩端百米之內已經沒有什麼人在了,只有負責操縱投石機的士兵,禮尚往來的向對面投著石塊!
最後戰鬥就變成了比拚投石機的消耗,雙方互相擊毀了對方多架投石機,不過這東西製造起來很是容易,所以消耗的速度甚至都比不上新投石機的生產速度。僵持的戰鬥也因此並沒有實質性的發生改變。
雙方演變成都開始動用攻擊性武器是在鄒渲等人下線的時候才發生的,菜鳥團重新上線之後,在瞭解了這幾日的戰況之後,鄒渲便從中嗅到了時機成熟的味道。
鄒渲找到摩耶迪,向他透露了一點即將想要做的計劃。
「我打算今日就前往現代派的領地,去見現代派的統治者艾德瓦爾大統領。」
「你覺得這樣真的可以嗎?」
摩耶迪很擔憂,戰爭已經到了這種程度,已經很難想像兩邊還能有握手言和的可能。
鄒渲輕描淡寫的笑了笑,「不試試的話又怎麼能夠知道呢。因為這邊戰事吃緊,而談判能否成功的關鍵就在於亞魯都城絕對不能丟掉!所以菜鳥團的其他人都會繼續守在這裡,我會獨自一人去見艾德瓦爾。」
現在摩耶迪真的是認識到了什麼叫膽子大,在他看來,鄒渲這根本就是不怕死的表現。
但雙方合作之初,鄒渲就已經提到過今日這一步,所以摩耶迪也無法多說什麼。
「那好吧,但是你要多小心。」
「放心!」
……
鄒渲向菜鳥團成員們叮囑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後,便由小灰幫助使用石片地圖,將鄒渲直接傳送到現代派的首都,歐里昂口。
歐里昂口,這座城市果然不愧為遊戲世界裡,埃及的首都。整個城市由四座巨大的金字塔構成!這四座金字塔佔據著城市的四個角落,由它們作為主體,然後又修築了堅固的城牆將四座金字塔連接在一起。城牆內的區域便是城市內的主體。
現在的歐里昂口由重兵把守,單單是城門這裡就有兩隊衛兵在守護著城門。不過這裡防守嚴密,可出入關卡卻很輕鬆,鄒渲甚至都沒有接受過盤查就被放進了城裡。
走進這裡,建築什麼的到沒有給鄒渲留下多大的印象,穿行在街道上一隊跟著一隊的工人倒是讓鄒渲印象深刻。
四處都是忙碌的工人,大多都是運輸工,正在運送前方的糧草彈藥等軍用物資。
除了這些之外,還有一群群正在徵兵的宣傳隊在工作者。這些宣傳隊在宣傳著入伍的好處,這引來了不少人的圍觀。有些熱血青年很快就被忽悠的立即加入了軍隊。
對於這些,鄒渲也就是多看了兩眼之後就失去了興趣。直接奔著城內一座小型的金字塔走去。
來之前,鄒渲早已向摩耶迪打聽好了一切。所以這會兒行動起來十分有針對性。
「真是諷刺。現代派一直努力想要抹滅古流派,可是作為古流派的象徵,金字塔他們現代派倒是用的很起勁啊。」
來到小型金字塔前,鄒渲忍不住說了幾句微詞。
這個小型金字塔由特別的黑色水晶打造而成。從外面看不到裡面的情況,可是從裡面卻能清楚的看到外面。據說這種黑水晶采光也非常的出色。與玻璃相比並沒有太大的差距。
小心金字塔就是艾德瓦爾大統領的統領府。
鄒渲直接走上去,立即就被六名衛兵攔了下來。
「什麼人!?這裡不允許隨便進入難道不知道嗎?」衛兵大聲的質問著鄒渲,而他們的表情很快就露出更多的狐疑。因為鄒渲那一副東亞人的容貌實在是很不常見。
「請通知艾德瓦爾大統領,就說古流派的使者想要求見!」
鄒渲一句話就直接干蒙了,古流派的使者!?這幫衛兵心說你這傢伙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六個人幾乎都覺得其實可以直接將眼前的東亞人就地正-法,但是他們又誰都不敢這麼做,穩妥起見,還是有一名衛兵決定把鄒渲的話傳達到上面去!
等待中,鄒渲就好像沒事人一樣的瞇著眼睛,享受著太陽照射在身上的感覺。他如此的淡定,反而更是讓那些衛兵感到不可思議。
沒過多久,進去的衛兵重新出來,撇了下頭,「讓你進去!一會兒跟著我走,記得別耍什麼花樣。否則……」
「放心,你只管帶路就行,我不是來惹麻煩的。」鄒渲打斷衛兵,催促他別再磨蹭。
很快,衛兵就帶著鄒渲來到了金字塔的頂層,同時也是艾德瓦爾的房間。
走進房間,鄒渲發現這裡除了一把椅子之外,其他什麼都沒有。說是艾德瓦爾的房間,不如說是一間風景房
因為這黑水晶做的小號金字塔依然還是整個歐里昂口城內最高的建築。這個房間又位於黑水晶金字塔的頂端,放眼四壁,整個城市盡收眼底。
這會兒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正坐在那把唯一的椅子上,椅背衝著鄒渲,老者正面衝著金字塔的牆壁,向外眺望著。
對於鄒渲這個到訪者來說,老者現在這種樣子應該算是很失禮。不過鄒渲並不是斤斤計較這些事情的人,他倒是覺得眼前這個老人坐在這裡的畫面,有一種相當深的意境。
很顯然這個老人應該就是艾德瓦爾,現代埃及派的大統領!
「嗯咳……」
鄒渲以為艾德瓦爾上了歲數,可能沒聽到自己進來,便故意的輕聲咳嗽了一下。
「你就是古流派的使者嗎?」艾德瓦爾還是保持著現在的姿勢,在加上他剛剛說的話,顯然他最開始就已經知道鄒渲進來了。
這樣看來,這個艾德瓦爾還真是一個傲慢的老頭啊!
「是的。我就是古流派的使者。」鄒渲很清淡的回答道。
「我不覺得與你們有什麼好談的,本來你們存在於這片土地的邊境,就應該老老實實地繼續守在那裡。可是你們竟膽敢搶奪我們的土地。你覺得我們之間有什麼可談論的嗎?」
艾德瓦爾絲毫不掩飾他的敵意與厭惡,一切似乎都如摩耶迪所說的那樣。鄒渲這次來想要達到目的是十分困難的事情。
不過他這樣的態度可無法簡單的打發掉鄒渲。鄒渲微微地笑出聲音來,對艾德瓦爾說道:「如果現在不抓住和談的機會,恐怕丟掉的就不僅僅是現在這些土地了。」
「好大的口氣!」艾德瓦爾被鄒渲的話激怒到,終於肯設施他的正臉!艾德瓦爾從椅子上站起來,轉過身向鄒渲發怒,但很快當他看到鄒渲之後,整個人卻顯得很是驚訝!
「看起來衛兵並沒有說明到訪者的奇怪之處,這樣看他們還真的不能算是合格的衛士。」鄒渲根據艾德瓦爾的反應,略微地諷刺道。
「你不是古流派的使者,你……應該是華夏戰區的人!」
既然在亞魯都城內,蘇西她們黑臨戰團已經正式參與了攻城爭奪戰,那艾德瓦爾知道鄒渲的身份也就是不足為奇的事情了。
鄒渲笑了笑道:「我是哪裡的人又有什麼關係,現在我來做的事情,便是代表古流派與你們進行和談的,這些對於我,對於艾德瓦爾大人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又有什麼關係?說的真好聽,你是想要拉攏我們北非與你們華夏戰區進行結盟的吧?」艾德瓦爾面帶譏諷的說道。
此時此刻,在鄒渲身邊的衛熙已經對和談的事情感到絕望了。雙方的態度根本就不像要好好交流的意思。不過衛熙看鄒渲的意思,似乎還沒有放棄。衛熙忍不住在一旁小聲嘀咕起來,「既然想好好談,就不應該跟人家嗆聲嘛。要是我,我也不會給你好臉色看的。」
對於衛熙的話,鄒渲自然是聽到清清楚楚。可是鄒渲卻裝作根本沒有聽到一樣。
「在我看來,兩者之間本來就是一回事。」鄒渲范記者艾德瓦爾的嘲諷。「我們華夏的確是想要與北非結盟,那麼第一個要拉攏的自然就是北非的首腦國,也就是你們埃及!可是你們現在這個樣子,幾乎可以說是分裂成兩個政府。那我們的意思就是希望你們雙方能夠和平相處。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夠談論聯盟的事情。本來古流派沒有資格跟你們談和平這兩個字,但是現在他們所佔據的土地雖然還是沒有你們佔的多,但也已經達到了百分之三十多。足夠有資格與你們坐下來談判。而我就是前來促成這件事情的。」
聽了鄒渲的話,艾德瓦爾忍不住大笑起來。
「哈哈,你是不是瘋了?我覺得你這個人根本就沒有點常識。他們搶了我們的土地,我們憑什麼不打回去,而是坐下來跟他們商量?如果真這麼做的話,支持我們的國民還不笑話我們現代派無能,被人欺負到成這個樣子?」
鄒渲也跟著笑了笑。
「你們都是同一個國家的政府,對國民來說根本就是內部矛盾。這就算妥協了又怎麼會被笑話?你們完全可以用希望和平,停止紛爭來向國民解釋嘛。」
「哼!想都別想!」艾德瓦爾冷哼的回道。
這時鄒渲臉色一沉,似乎也開始有點不高興了。
「剛剛有些話我忘記說明了。我們華夏戰區希望聯合埃及。可是埃及現在處在這樣的狀態,我們只好選擇和解你們雙方,但如果無論怎樣也做不到這個願望的時候,我們只能選擇站在其中一方了。」
「你的意思是你們要站在古流派那邊?」艾德瓦爾面色也開始變的寒冷。因為鄒渲這番話已經有些威脅的意思了。他艾德瓦爾可是埃及現代派的大統領,怎麼能夠容忍被一個玩家如此的威脅!?
就算對方代表了強大的戰區,那也不能如此!人寧可站著死,也不能跪著生,更何況現在艾德瓦爾看鄒渲根本就是騎在自己的脖子上拉屎,欺負人欺負到家了。
鄒渲把手一攤,反倒是顯得很無奈的說道:「我們只能選擇支持古流派,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北美的人已經在跟你們合作。我們總不能也跟你們合作吧?這本來也說不通,那麼我們就只能支持你們視為敵人的古流派!這可不是我在威脅你,而是你們先把路堵死的。」
「哼!那這樣也就沒什麼好談的了!我們拒絕和解,想要打的話我們隨時奉陪!就像你說的那樣,北美已經站在我們這一邊。就算你們華夏出來干預,我們也不怕你們!」
當艾德瓦爾說出這番話的那一刻,談判可說已經破裂。
衛熙在一旁不斷的叫嚷著,「怎麼樣,怎麼樣?我就說你這態度,這件事根本就成不了!現在怎麼辦?再回頭那就是在打自己的臉,而且人家未必肯吃你那套。」
鄒渲笑了起來,衛熙因為鄒渲並沒有看向自己,所以這會兒也搞不清楚鄒渲這種怪笑究竟是在衝著誰。
鄒渲衝著艾德瓦爾冷冷地笑了笑,「那既然這樣,這次到訪,就不要當我是來和談的,就當作是代表古流派向你們正是宣戰好了,同時也是代表我們華夏正式向埃及現代派宣戰!」
鄒渲現在實在是太囂張了,艾德瓦爾回顧鄒渲從進來之後的一系列表現來看,這才感覺眼前這個東方人根本就不像是來和談的,根本就是來找事兒的!
艾德瓦爾氣的全身直哆嗦,哪怕這會兒正值晌午,陽光透進來,整個房間都十分暖和。可現在就算把艾德瓦爾直接就沙漠當中,也無法回暖他全身的冰冷。
這鄒渲氣起人來,實在是很有一套!
艾德瓦爾這會兒已經是氣的就差七孔流血了。他指著房門對鄒渲大聲吼道:「好!你們的正式宣戰我今天就接受了。現在趕快給我滾!滾!在我沒有改變想法直接在這裡處死你之前,趕快從我的眼前,從我的地盤消失!」
鄒渲帶著禮貌的對著艾德瓦爾微微點頭致意,彷彿剛剛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隨後鄒渲毫不猶豫的轉身便離開了房間,只留下還在那裡一個勁哆嗦,氣的快要翻白眼的艾德瓦爾。
離開房間,鄒渲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快步的朝著金字塔的出口走著,讓旁人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什麼。任憑衛熙在一旁不斷追問究竟怎麼個情況,可鄒渲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說話。
就這樣,鄒渲離開了金字塔,走到了歐里昂口城的街道上。
這才終於看向自己身邊的衛熙,而這會兒衛熙這小妮子已經氣的臉蛋鼓鼓的,要不是沒有實體的話,她恐怕早就朝著鄒渲的屁股狠狠地賞上幾百腳了。
衛熙發現鄒渲在看著自己,就沒好氣的說道:「我現在最後在問你一次,不說以後我也不會問了,你自己看著辦!你今天究竟哪根弦出問題了,這態度太奇怪了,根本就不像是要和談的態度。分明就是有意想來跟那個老頭吵架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次鄒渲終於回答了衛熙。
只看著鄒渲特神秘的笑了起來,「其實答案很簡單,本來我就沒打算要和談。雙方都打到相互動用攻城武器來想著擊殺對方的有生力量了,這根本就已經到了互相視對方為死敵的程度。這樣的仇恨又怎麼可能會是我這樣一個渺小的人類能夠改變什麼的?和談……連我自己都根本不抱希望!」
衛熙瞬間石化在那裡,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怎麼鄒渲的想法就突然發生了改變?
「這……這……難道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衛熙不解的向鄒渲問道。
鄒渲詭秘的笑了笑,意味深長的說道:「要說有什麼事情發生的話,只能說現在的行情發生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