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阿熊只不過是很有氣勢的站起來,以熊吼之氣魄威懾這幫酒客罷了!然而鄒渲這一嗓子出去之後,阿熊再也沒有顧忌!一下就向糖醋花生米撲去。
那糖醋花生米毫無畏懼,手中單刀一抖,橫在胸前就做好了迎戰準備,誰知他光顧的注意阿熊,卻忽略了最是陰險歹毒的小灰。
只見小灰繞道糖醋花生米的背後,一個掃堂腿就將他掃倒在地!這下糖醋花生米再也沒有之前的氣勢。
他半躺在地上,用手擋著身前,發出那撕心裂肺的驚叫:「啊~~!」
想不到狗熊襲擊路人的一幕,竟然在這酒館之中上演!
酒館裡這個時候已經有幾名玩家亮出武器圍了上來!他們看兩個怪物欺負一個玩家,實在是有些丟玩家的臉。於是秉承著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的原則,這幾名玩家毅然決然的選擇幫助這糖醋花生米。
他們並沒有把目標對準鄒渲!雖然他們知道鄒渲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不過現在系統沒有提示可以正當防衛,也就沒有人敢去攻擊鄒渲!
一熊一灰霧地精開始與幾名玩家相互周旋。酒館裡頓時混亂起來。
其中一名使用劍盾的玩家把目標對準戰熊,而阿熊也是一副來者不拒的樣子,直接一熊掌就拍了過去!
熊掌拍了過來,這玩家用盾將攻擊擋下,隨後就見他一聲暴喝!手中的盾牌發出炫麗的光華。玩家手臂發力,盾牌推了出去!那強大的衝擊力竟然將戰熊推翻在地。
隨後這玩家高高躍起,手中長劍直接一劍插向阿熊的肚子裡!這玩家也著實有經驗,知道戰熊的弱點正是在那白色的肚皮上!
阿熊倒地不起,無法躲閃。只見長劍毫無懸念的插進了阿熊的體內!
這玩家在刺中阿熊之後,看了阿熊一眼。突然就察覺到其中似乎有詐!因為他感覺身下的戰熊似乎在笑,而且還是奸笑!
玩家的反應迅速,可還是來不及了。
阿熊在看這玩家舉劍插向自己的時候,他就已經算準了玩家落下的位置,直接揮動熊掌,就這樣拍了過去!
「砰!」
這玩家就好像網球被擊打出去一般,直接就被扇飛出去,一下就撞在一張酒桌上。
酒桌上的玩家立即就不幹了,砸了手中的酒杯就要教訓躺在地上的劍盾玩家。
這下跟劍盾玩家一起來的同伴也不幹了,也是把桌子一掀,衝了過去!
這下酒館更亂了,原來還是玩家對抗阿熊,小灰。這會兒竟然演變成了無差別大亂鬥。
此時,鄒渲的臉都快綠了。心想:天啊!砸壞這麼多東西,究竟得賠多少錢啊……
「呃……」鄒渲向韓冰筱使了個顏色。「咱們趕快溜吧,要不一會兒就麻煩了!」
韓冰筱錯愕的看著鄒渲,還沒理解鄒渲口中的麻煩究竟是什麼事。反倒是不遠處的一名揍人的玩家,這會兒倒是把凶狠的目光投向鄒渲。那表情似乎再說:「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小子!你別想跑!」
鄒渲決定使用逃遁……可就在這個時候,酒館的大門口突然用來一批人!
「糟了!城市守衛隊來了!」也不知道是誰嗷的一嗓子,一下酒館就安靜了下來。吵吵的也閉上了嘴,打架的也停了手。
只見一群身著鎧甲的衛兵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酒館老闆立即迎了上去,點頭哈腰的向守衛隊長解釋這裡所發生的一切。
守衛隊長把頭轉向鄒渲這邊,看了過來。鄒渲的心直接就沉到了谷底。
誰知守衛隊長並沒有責難鄒渲,而只是警告玩家們不要在城市裡胡鬧。只不過他的警告方式是那麼的駭人,拔出劍,一劍就將距離他最近的酒桌劈成了粉末……
之後守衛隊長竟然自掏腰包,賠了酒館這裡的損失,不過他也警告說不准有下次!
這隊長倒是個人才,懂得恩威並施的道理!
城市守衛隊來了又走了,玩家們鑒於那張變成粉末的酒桌,也都老實了起來。
其實打架鬥毆的人不少,可真正能說出為什麼要打的理由,卻沒有人能說的出來。也許玩家們本來就想在酒館裡鬧下事,嘗試一下這種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感覺!
只能說小灰的行為誘發了玩家心中的**。
說到小灰,鄒渲突然發現小灰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從眼前消失了!鄒渲四下張望,卻突然感覺自己的衣襟被人拉動了一下。
鄒渲向身旁瞥去,才發現是小灰!
「你這……」鄒渲本想發難的批評一下,誰知小灰卻指了指酒桌,示意鄒渲看一下。
鄒渲一愣,目光回到酒桌前,發現酒桌上竟然有一行用酒寫下的小字。
小字的內容是:你眼前的人,一定要爭取來!不惜一切代價!
「你寫的?」鄒渲問向小灰。
小灰沒有開口,但卻點頭承認了。
鄒渲想了想,隨手在酒桌上一抹。那行小字立即就轉化成一道看不出是什麼的濕痕。
鄒渲明白了一點,小灰肯定是為了寫下這句話,才故意裝瘋鬧事。然後趁著復活期間,寫下這句話的。
既然小灰做的這麼隱秘,鄒渲自然就要把這句話擦掉。
不惜一切代價?
這幾個字在鄒渲腦子來回縈繞。他不明白小灰為什麼這麼做,也不明白小灰為何一定要讓自己把韓冰筱招到,可現在去想這些根本就毫無意義!
鄒渲現在開始直視自己的內心,詢問自己的內心究竟是怎麼想的。
「鄒渲,你是不是真的想得到這個團隊成員?是不是肯不惜一切代價?」
鄒渲詢問自己,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在想明白這一點之後,鄒渲深吸一口氣。
既然決定了,那自然不會在去估計面子問題。
「冰筱,咱們回到剛剛的問題上。你說你已經答應了別人嗎?」
「嗯。」
「如果沒有答應別人,你肯跟我一起建立個團隊嗎?」
韓冰筱倒是回答的乾脆,幾乎沒有半點猶豫:「當然。」
鄒渲笑了笑:「有你這句話,我就心裡有底了。」只見鄒渲站了起來:「走,帶我去見你答應的那個人,我想跟他好好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