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1-20
歐陽立果是誰?房立威別說不認識,就連聽都沒聽過。(·~)但是神秘的方牌就掌握在這人和江樂的手裡,顯然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搜集到這麼多的,不知道兩人是多久的積累了。
「莫非你得到了什麼消息?已經得知那枚牌的下落?」江樂皺眉問道。
「是的!」對方承認。
房立威愣了,那枚編號15的牌就在空間裡,只有自己家人知道,從來沒有外露過,那人是如何知曉的?
江樂緊接著問道:「還沒到手?」
「沒有。」
接著江樂笑道:「對於你歐陽立果來說,還有難度不成?」
「是有難度,因為在我的人趕到之前,那枚牌被人盜走了。」
房立威瞬間明白了,他所說的打聽到下落,指的是王守則,之前那塊牌確實是王守則的,只不過被他順手牽羊拿走了。
「這麼說還有瞭解方牌秘密的人在搜集?」江樂起身走到窗前,揭開窗簾,往外看了看。
房立威衝著窗口不停的揮舞著拳頭,好像在暴揍他一般,只是對方看不到。但江樂的目光正好對上他的眼神,還真嚇了他一跳。其實只不過碰巧罷了。
「不一定瞭解牌的秘密,因為他保險櫃裡的錢財全都丟失,盜竊者可能順手把這塊牌收走了。」
「報警了?」
「是的,但是沒有查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你歐陽大少也查不到?」江樂撇著嘴,有些不信。
「確實是沒有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
「還是個高手。」江樂若有所思道。
「也可能是被那些飯桶破壞了現場,無從查起。」
「說來說去,不還是失去了那塊方牌的蹤跡。」江樂把窗簾再次拉上,回身走到辦公桌旁,抽出根煙點燃,深吸了一口。
「但之前擁有這塊牌的人就是平海人,也就是說很有可能還在平海範圍內。」
「哦?」江樂吐出煙圈,笑道:「這倒是個好消息,最起碼範圍要縮小了很多。」
「我的意思是江大少和我一起尋找。」
江樂眼珠轉轉,道:「呵呵,我就不參與了,畢竟你已經讓給我一塊,這塊我就不爭了。」
「不,我們同時尋找能縮短時間。」
「你就這麼急切想得到那批寶藏?」江樂輕蔑的一笑,再吸口煙。
果然是寶藏,房立威終於確定神秘牌背後隱藏的秘密。能被江樂惦記的寶藏,可想而知,數額絕對少不了。
「你不想得到?」對方反問,接著緩道:「我們也不用拐彎抹角了,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你我二人面臨著各自家主的繼承權,同樣的都不是十拿九穩,我們之所以要爭搶搜集這些牌,不就是為了增加自己的砝碼嗎?如果把寶藏取到手,我相信繼承權也就沒什麼懸念,基本定下來了。」
江樂沉默不語,顯然被對方說中了,良久以後,才開口道:「合作以後,如何分配?」
「當然是一人一半。」
江樂不言語。
「如果你想多拿多佔,被我家族的人知道以後,會如何?」能力肯定要被質疑,到時候還能坐上家主的位置嗎?
如果拍賣會那天兩人一直競拍下去,最後23號牌落到誰手裡還不好說呢,而且歐陽立果還提供了最後一枚牌的消息,如此分法也無可挑剔。
「我相信你江大少還不至於在這點事情上想不開吧。」對方的語氣有些冷,同時也帶著絲嘲笑。
「哈哈,那倒不是,我只是考慮那些寶藏如何才能保證公平分配。」顯然是借口。
「那要等得到寶藏以後再說,雖然36塊牌組成地圖,但同時也是鑰匙,少一塊都不可能打開寶藏,如果強行硬取,只會啟動自毀裝置,得不償失。(·~)所以,我們還是全力盡快找到最後那枚牌。」
房立威這次算是瞭解了神秘牌全部的秘密,既是地圖,又是鑰匙,缺一不可。怪不得兩人要合作,不合作只能是幻想,估計歐陽立果也是一強勢人物,想要搶奪都不可能,唯一之途,只有合作才能互利。
「好,就這麼定了。」江樂拍了下桌,「一方面調查那個盜竊者,另一方面我們要宣傳一下那塊23號牌所拍賣的價格,讓人瞭解這東西是可以賣錢的,這樣更有利於尋找。」
「嗯,爭取一個月之內找到,然後我們再面談,合力取出寶藏。」
「沒問題!」
兩人達成共識,江樂放下手機,坐到辦公桌後,陷入沉思。
房立威得到了這些消息,倒不急著處置江樂,因為他想挖掘出所有的秘密,畢竟還不知道歐陽立果是誰,貿然的結果了江樂,可能就要斷線,再尋找那些神秘的牌,還要費番周折。反正報仇只是遲早的事,不急於一時。
「暫時留你一條狗命,讓你多蹦躂幾天。」房立威恨恨的嘟囔一句,瞅準空當,乘著夜色,急速跑出莊園。
「想要哥們的命,注定要讓你竹籃打水一場空,辛苦搜集的神秘牌,也給哥們做嫁衣吧。」想起那說不定富可敵國的寶藏,這廝就興奮的想嚎叫。尤其是不久的將來,就可令李若蘭恢復ziyou之身,更是有些激動,真想現在就跑到她那裡去,慶祝一番。當然僅是想法,沒有解決問題之前,是不會告訴她的,免得又擔驚受怕。
「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啊!」搖頭晃腦的,既像是譏諷江樂,又像是在感歎自己。
「嗯?」這廝晃腦袋的工夫正好瞥見前方的樓頂站著個人。
樓頂有人可能不奇怪,但是三十五層高的樓頂僅有那麼一個人,而且站在最邊緣,雙手向斜上方張開,仰臉向天,就令人害怕了,很顯然要跳樓尋短見啊!
「靠,有什麼想不開的。」房立威加速,不管怎樣,也得先救人,當他看清那人面容的時候,登時腦袋嗡的一下,「芸姐?」竟然是黎芸。
瞬間雙腿灌注靈元,蹬地騰空而起,斜竄而上。速度極快,由於心急,而且是三十五層高,加上身體包裹靈元過多,空氣阻力又少了很多,竟然跳過頭了,好在經過黎芸的時候,迅速的將她抱住,兩人同時向上竄。
「啊……」本來閉著雙眼的黎芸被突然的變故嚇的不輕,瘋狂的喊叫,高分貝的尖叫聲聽的房立威直刺耳。
不光叫喊呢,四肢都往房立威身上招呼。抱的匆忙,直接抱住她的腰,腦袋正好頂在胸部上,也不怪黎芸瘋叫。
「芸姐,我是小威!」這廝趕緊出聲,但是黎芸不停的掙扎,高聳的胸部恰巧蓋住了他的臉,雙手再抓住他的頭髮用力拽,加上尖叫聲的掩蓋,根本就沒聽到。
如果不是有靈元護體,這廝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要窒息或者頭皮直接被拽掉一大塊。摟緊她,身體開始向下墜,黎芸的聲音喊的有點啞了,房立威苦笑著悶聲喊道:「芸姐!」沒辦法,腦袋還埋在胸間呢。
上次是用手捏的,這次可徹底,滿臉都要感受到了。
這一聲黎芸聽清了,馬上一怔,腳也不踢了,手也不拽了,但依然抓著他的頭髮。
「芸姐!」這廝終於落到了天台上,又開口叫了一聲。
「你是小威?」黎芸不是太確定的問道。
房立威趕緊點頭,但表現出來的就是腦袋在人家的胸部上一拱一拱的。
「快……快放我下來。」黎芸既羞又急。
此時這牲口還真不想這麼快把她放下來,因為僅隔了一層外衣加裡面的文胸,感受是那麼的真實。
「哦!哦!」貌似點頭答應,只是腦袋晃的幅度比較大。但一想到黎芸要自殺,狠狠的鄙視了自己一把,那點齷齪念頭立即拋到了九霄雲外。
黎芸雙腳落地,鬆了口氣。
這廝急忙開口道:「芸姐,你怎麼這麼想不開呢,為了那種人自殺,值得嗎?」
「自殺?」黎芸看著房立威焦急的樣,「你以為我要自殺?」
「你不是想不開?」這廝有點懵了。
「誰說我要自殺了?」
「那你站那麼高的地方幹什麼?」
「我只是想吹吹風,看看景。」
「真的?」
黎芸笑著點頭,「我有必要騙你嗎?」
房立威看她好像真沒有要自殺的意思,想想剛才的情形,貌似全是自己主觀的認定,「你就不怕失足摔下去?」
黎芸搖了搖頭,把額前的一縷秀髮捋到耳後,望向天空,輕聲道:「如果真掉下去,就說明我的命不好。」
聽意思,還真有點輕生的念頭,這廝急道:「芸姐,你怎麼能有這種心態呢?李暢那垃圾有什麼好?在外面有很多的女人,他根本就不珍惜你,何必為他傷心呢?」
黎芸愣愣的望著房立威,「你見過?」
一急就口無遮攔了,但已經說漏嘴,房立威點頭承認,「不止一次。」
「呵呵!」黎芸苦笑著向前走去,自嘲道:「連你都看到了。」
啥意思?還要自殺,剛要上去攔住,發現她只是雙手支在台上往下看,眼淚刷刷的往下流。
「芸姐!」房立威輕喚一聲,遞過去紙巾。
「我早就知道他在外邊有人。」黎芸接過,擦了下眼淚,深吸口氣,「有幾個男人不花心。」
額?想開了?這不是縱容李暢嗎。
「但任我如何努力,都是白費,我的幻想也在一天天的破滅。」黎芸苦澀的搖頭,眼淚如斷線的珠,「實踐證明,他的心裡早已經沒有我了。」
「芸姐,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再為這種負心人難過呢,況且我認為他根本配不上你,離開他,肯定會找到更優秀的,真心對你的人。」這廝也不知道如何勸,畢竟感情的事情誰也說不清楚,何況黎芸曾經付出過,哪是說放下就能輕易的放下。
「我都哭過多少次了,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很想哭,眼淚怎麼也止不住,是不是很幼稚?」
這廝立即搖頭,「芸姐,我知道你心裡難受,想哭就痛快的一次哭出來吧,但我真的為你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