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睡著的佳佳安頓好,房立威把所有的窗簾都擋嚴實,迫不及待的拉著萱姨和曾馨菲就進了自己的房間。
看房立威一臉自得的模樣,肯定是又有好事兒。
把門關嚴,曾馨菲忍不住問道:「什麼事兒啊?搞的神神秘秘的。」
「嘿嘿!我們過夫妻生活,當然要秘密的麼。」這廝還擠眉弄眼的。
兩人都啐了他一口,催促道:「快說。」
房立威嬉笑著也不說話,直接變出一堆金條。
萱姨和曾馨菲都瞪大了眼睛望著地面上擺放整齊的金條,可愛的嘴巴都張成了o型。
「呵呵,這可都是黃金啊!」房立威摟住兩人的肩膀。
兩人每人拿起一塊長方形的金條,翻看著,上面沒有任何的標記,試試重量。
「應該不小於500克。」曾馨菲驚訝道。
萱姨點頭,「差不多就是500克的。」
「明天找個稱,稱一下就知道了。」房立威提議道。
「什麼標記都沒有,可能就不是市場交易的,正常應該標明成色和重量,還有精煉廠的名字和編號。」曾馨菲仔細翻看完以後說道。
「這樣不是更好麼,隨便的拿出去,別人也不知道金條的來歷。」
兩人都點頭,「咯咯,有道理,就是不知道是什麼成色的,估計應該是千足金。」
「什麼意思?」房立威沒聽明白。
「含金量千分數不小於999的。」
「他們收藏的含金量肯定不能低了。」房立威一想到那位高手守財奴的模樣,就猜到了,「有時間拿到金店去讓他們幫著鑒定一下就知道了。」這倒是簡單。
「按現在的金價,這一塊值多少錢?」
萱姨斟酌了一下,開口道:「每克四百華夏幣的話,按500克算,差不多二十萬的樣子,保守估計,15~20萬之間吧。」
「查一下有多少塊。」曾馨菲橫著數上了。
時間不長,「我這是35塊。」曾馨菲數的是底長。
「我查是22塊。」萱姨查的是底面與曾馨菲相鄰的一邊。
他們都在等著房立威查的結果,他數的是高有多少塊,「81塊。」
「35x22x81等於多少?」萱姨和曾馨菲都拿出手機,開始計算。
「62370塊。」房立威馬上就給出了結果。
萱姨和曾馨菲也算完了,不禁驚訝道:「我的天啊,這麼多?」
這些金條擺放的確實是齊齊整整的一個長方體,也就是金條數不會出錯。
「這些值多少錢啊?」兩人又開始擺弄手機上的按鍵。
「你按什麼標準算的?」萱姨問曾馨菲。
「每根金條20萬,價值一百二十四億!」已經不敢置信的望著萱姨和房立威。
「我按15萬算的,也有九十三億多。」
「也就是一百億吧。」相比於兩人,房立威似乎顯得要平靜不少。
「他們哪來的這麼多錢啊?」
「這不算多呢,我根本就沒全拿出來。」
「啊?」兩人發出驚呼,抓住了房立威的胳膊,急不可耐的問道:「還有多少?」
「差不多50個這麼過吧。」房立威指了指面前的一堆黃金說道。
「哦,mygod。」萱姨拍了下自己的腦門,這廝的話徹底把兩人驚呆了。
「他們搶金庫了?」
「我也不知道啊。」房立威一攤手,「不過,已經不重要了,這上面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標記,到誰手裡,誰就是主人,現在全是我們的了。」
兩人似乎還沒有從驚訝的狀態中恢復過來。
「哦,對了,還有一樣東西。」房立威突然想起了那個筆記本,從空間裡掏出一個盒子,打開,裡面放著一個筆記本,還有房產證。
先看看房產證,就是那棟酒樓的,對於他來說貌似沒什麼意義。翻開旁邊的筆記本,第一頁空白,第二頁就是名單。
房立威也沒看明白是什麼意思,因為上面的人名一個都不認識。
萱姨和曾馨菲都湊過來,看著上面的名字。
「嗯?怎麼還有李思銘?不會是同名吧?」萱姨見到個認識的名字。
「他是幹什麼的?」房立威問道。
「原來是我們這裡的副市長啊。」
房立威似乎明白了,點頭道:「應該就是了,他們肯定拉攏腐蝕了很多政府官員,不然怎麼會開設賭場如此的安逸。」
「似乎有道理,不知道現在這個李思銘坐到了哪個位置,反正已經不是市長了。」
「呵呵,如果我估計不錯的話,監獄很可能是他將要去的地方,現在應該已經被抓了。」房立威從林東昇和曾新睿說的話裡就能判斷出來,過不了多久,消息就能傳出來吧。
「快翻翻看看。」曾馨菲催促道。
翻到第三頁,依然是名單。
「天啊!他們拉攏了多少人啊?」
第四頁,第五頁……接連翻了二十多頁,看到了金寶玉的名字,房立威猜這些應該是貴賓的名字,並不一定都是拉攏的人,還看到了一個叫李暢的,不知道會不會是黎芸的老公,同名的人太多。果然翻到三十多頁的時候,最後一個名字竟然寫著「藏頭露尾之人」,後面還有個括號,裡面寫著「於雷」,後面是「待調查」。
「這是什麼意思?還寫著於雷的名字。」萱姨疑惑的問道。
「呵呵,應該說的是我了,藏頭,就是我一直沒有露過臉,露尾,我估計是指的於雷就能把我身份暴露了吧,想調查我,結果他們遭遇了滅頂之災,這次行動來的還真夠及時的。」
「通過於雷必然能找到你,根本就不是什麼秘密。」
「但裡面全是監控,我就沒敢露出臉來,萬一碰到個認識人什麼的,回去給我宣傳一下,可就出名了。」
「聰明,但這些名單都是什麼意思呢?你怎麼會出現在這上面?」
「應該全是貴賓,他們昨天給了我一張貴賓卡,但我沒有留下登記信息,所以寫了這麼一個名字,而且這裡面有和我一起玩兒牌的人的名字。」房立威說著自己的猜測。
「那就應該是了,接著翻看看。」
又翻了十多頁,全是空白,接著就是像日記一樣,只不過記載的都是每天有哪些貴賓輸贏多少錢,以及那位高手的一些想法和感受。
「這些人賭的可真夠大的!」曾馨菲看著上面記載的數字,不禁咋舌。
「要不怎麼說是貴賓呢,就像我昨天就有三億入賬,直接給了我一張不記名的貴賓卡。」
一般輸的都在千萬左右,最多的都輸到了三十多億,房立威特意留意了一下名字,戴明君,沒聽過這麼一個大款,也不知道是何方神聖,一擲三十多億。
「難道這人的錢是大風刮來的嗎?」萱姨驚訝的說道。
「呵呵,也許是不勞而獲的吧,輸了也不可惜。」房立威一邊翻著筆記本,一邊笑道,又看到了李暢的名字,輸了一千二百三十五萬,接著翻,也就是不到十天的時間,李暢又輸了一億三千五百萬。
「如果真是他的話,可夠有錢的。」
「你說的是誰?」萱姨問道。
房立威指著本上的名字。
「哦,我記得了,艷玲朋友的丈夫。」
房立威點頭,接著翻下去,像房立威這樣一天贏過上億的也不是沒有,只不過後來都是輸多贏少,最後都貢獻給了賭場。
「怪不得他們不著急對付自己,原來是想放長線釣大魚啊,再就是也是想做給別人看的吧。」
「長賭哪有一直贏的,人家開賭場當然明白的很,早晚會讓你都吐出去。」曾馨菲說道:「不過他們萬萬想不到的是會碰到你這麼個變態。」
「呵呵,這是他們的悲哀,不過他們已經徹底的滅亡,所有的一切對於他們來說都變得沒有任何意義了。」
接下來每月都能看到金寶玉和李暢,還有那個一次輸掉三十多億的人的名字,貴賓很多都是常客。
「有了這些人,賭場簡直就是收錢的機器。」
「怪不得金庫裡有這麼多金條啊!」曾馨菲突然問道:「他們為什麼都換成了金條呢?」
「不知道,不會是黃金更值錢吧,或者覺得更保值?」
「這裡寫了……」房立威指著筆記本當天貴賓的一些大的輸贏,然後就是高手自己的話,「江老闆讓我用賭場盈利的錢去購買黃金,雖然不知其用意,但現在看來最起碼起到了投資的效果,這些含金量99.99%的黃金,市價每克已經達到了四百華夏幣,老闆命令繼續購買,難道還有升值空間?」
「他也不知道目的,僅是猜測,不管怎樣,這些黃金已經易主了,而且上面沒有任何的標記,我們可以隨便的使用。」
「裡邊會不會是空心的?或者包著一層外皮?」曾馨菲拿起金條再次仔細的觀看。
房立威透視進去,「全金實心。」
「呵呵,從重量上就判斷出來了,怎麼能是空心,我們可以印上自己的標記。」
「好主意,我們可以找精煉廠重鑄一下。」
「江老闆?」房立威卻是在暗暗嘀咕這個稱呼,現在對這個「江」字很敏感,因為關乎到了李若蘭,江老闆應該是姓江了吧,而曾新睿又說賭場是外國人開設的,但又抓不到證據,難道是江氏財團?不是沒有可能,但整個的筆記本上已經沒有任何的其它信息能夠證明與江氏財團有關,僅一個江老闆的名稱也證明不了太多。
而且上面除了貴賓人名,和參賭人員的輸贏數據,也沒有記載拉攏腐化人員的名單,這樣看來,還有人控制著主要命脈,而那位高手也僅是負責賭場的運營。
「想什麼呢?」萱姨看到房立威發愣,忍不住開口問道。
「呵呵,算沒算出來一共多少錢?」房立威顯然沒辦法說出口,況且只是猜測,根本沒有任何的依據。
「我都麻木了,不敢算。」曾馨菲開口道。
「咯咯,那有什麼不敢算的,以後就是我們家的了。」萱姨點了曾馨菲腦門,「一百億乘以五十,價值……」她一想到具體的數值,不禁就呆住了,那個數字本應該只存在於想像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