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以後,房間內陷入了平靜,房立威心滿意足的躺床上,懷裡摟著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萱姨,大手那汗津津的粉背上不停的遊走。
又過了一會兒,萱姨才睜開美眸,抬起還有些酸軟的手臂,嗔怪的輕打著房立威的胸膛,「你想折騰死姨才罷休啊。」聲音裡帶著絲沙啞。
「嘿嘿!姨,我心裡有數。」這廝說了句很欠扁的話,不過也是實話啊,他現還真是非常瞭解萱姨,不會做的太過分,懂得適可而止。
萱姨不滿的又打了一下,還向房立威的懷裡擠了擠,那意思好像像是對他越來越懂得怎樣取悅自己的嘉獎,顯然對他已經是依戀無比。
「姨……」房立威小心的喊了一聲。
「嗯?」萱姨慵懶的出來一個鼻音。
「我有事情和你說。」他終於鼓起勇氣要坦白了,不然自己心裡不舒坦,以後是不好和韓艷玲見面了,總不能萱姨面前撒謊,這種謊言別人面前或許可以,但萱姨這裡,他做不出來,太內疚,感覺活著就累了。
為什麼會這樣?他也說不清楚,這不僅僅是愛能解釋的了的,萱姨就好像是他一輩子的剋星,他總會不由自主的想顯形。
況且這種事情隱藏的了一時,卻不可能藏的一世,不如全部交代來的直接。
「嗯,你說,我聽著呢。」萱姨閉著雙眼,玉指他的胸膛上小範圍的慢慢的畫著圈圈,懶懶的回了一句。
「我……」這廝關鍵時刻又掉鏈子了,不知道怎麼開口,開始斟酌上了。
「是不是咱家又要添一口人了?」萱姨半天沒聽到房立威吭哧出一句完整的話,依然閉著美眸,只是趴他的肩膀上,頭都沒抬,問了一句。
「額?」孫猴子就是逃不出如來佛祖的手掌心啊,這都被猜到了,「姨,我……」
「韓艷玲?」萱姨又接了一句。
「嗯。」這廝這回老實了,乖乖的答應了一聲,等著萱姨的下,心裡有點兒忐忑,不知道會怎樣對自己。韓艷玲可和彭思琪、林嬌嬌或者孟玲瓏不一樣,她可是自己認識的,性質完全的不同了,才認識幾天啊,就要加入常任隊伍裡來了,確實是一時讓人難以接受啊。
「哎!」萱姨歎了口氣,但有氣無力的樣子,「就知道會這樣。」似乎她早就猜到了結果。
「嗯?」房立威很吃驚,「姨,你怎麼知道的?」
「從你下午的反應,我就看出來了,你姨面前,根本就不會撒謊。還說有事情和我說,就猜到是這麼回事兒了。」到底是萱姨瞭解房立威,他的一舉一動,她大都能猜出來是什麼用意了。
「姨,都是我不好。」他倒是勇敢的承認了錯誤。
「難道真要像那個算卦的說的那樣兒?」萱姨嘀咕了一句。
「姨,你別信那個,都是騙人的。」這廝趕緊安慰萱姨,可別相信,有損自己的名聲啊。
「那這又怎麼解釋?」萱姨慢聲慢語的問道。
是啊,還真不好解釋,難道說一見鍾情?那不是真應了那個騙人的術士的話了,自己走不完的桃花運麼,萱姨豈不是感覺鬧心。
得不到房立威的回答,萱姨暗暗無奈的歎了口氣,「你今天和她剛開始的?還是原來就已經好上了?」
房立威馬上答道:「今天剛開始。」回答的倒是痛快。
不痛快不行啊,必須說明白了,否則性質可就變了,如果是之前就好上,那不是證明自己一直撒謊麼,顯然不是那麼回事兒。
「我們總共才見過三次面。」為了證明自己,他還弱弱的加了一句。
萱姨差點兒沒被這話氣樂了,「你們展的可真夠快的啊。」
房立威無言以對了,確實是太快了,不容辯解的事實。
「你瞭解她麼?」萱姨問道。
「不太瞭解。」房立威老實的回答。
「你也不怕被人騙了?」
額?好像沒啥被人騙的,自己介紹的可是光桿一個,啥啥沒有的,只是個窮學生,人家能騙自己什麼呢?
「不能,我介紹自己的時候,可是挺慘的……」房立威把兩人今天的見面吃飯的經過原原本本的告訴了萱姨。
「你倒是被動的了。」萱姨抬起頭望著房立威。
聽萱姨這麼說,房立威覺得自己實話實說,有點兒把韓艷玲出賣的感覺,人家大姑娘家家的主動向自己表白,而自己回來就告訴了萱姨,好像有點兒無恥啊。
「姨,也不能這麼說,我……我也動心了。」為了給韓艷玲挽回點兒面子,這廝主動的承擔了一些,當然說的也是實話。
「一見鍾情了?沒想到還真有這種事情生。」萱姨感歎道。
房立威點了點頭,這個應該算是。
「如果你說的都屬實的話,她還真是個不錯的姑娘,那麼漂亮,都二十四歲了,沒有談過戀愛,真的讓人難以置信,夠純情的,說明她一直等著心目的白馬王子啊。而她又拿何明當擋箭牌,證明她是個很有主見的姑娘。偏偏就對你一見傾心,三番兩次的約你,又主動的向你表白,表明你就是她心目一直尋找的人了。至於又給你錢麼,顯得她有點兒盲目了,不過似乎也顯示出她好像有一條道跑到黑的意思。」萱姨似乎精神了不少,逐步的分析著韓艷玲。
「姨,她從小玩兒到大的朋友就說她認準的東西,從不放手的。」房立威補充道。
「看來我說的對了。」
房立威點了點頭。
「怎麼好女孩兒都讓你碰到了呢?」萱姨搖頭苦笑啊。
「額?姨,自從遇到你,我就開始轉運了。」這廝不忘了誇上萱姨。
「轉桃花運了!」萱姨沒好氣的說道。
房立威又撓了撓頭,還真是桃花運不斷,以前是一個沒有,現倒是有些收不住的勢頭,一個又一個不停的出現,偏偏各個都是那麼的極品,讓自己感覺幸運的同時,又有些煩惱,當然那是幸福的煩惱。
「你還真有點兒小白臉的潛質啊,菲菲給你錢,這個韓艷玲又給你錢,你將來倒是不用愁找不到工作了。」萱姨明顯是反話了。
房立威又不傻,當然聽出萱姨不滿意了,「姨……」這廝開始噁心的撒嬌了,低下頭萱姨胸前的高聳上蹭來蹭去的。
萱姨撫摸著他的頭,歎息道:「這要是無限制的增加下去,可如何是好啊?」
「姨,不會的,我以後肯定會控制,今天來的實是太突然了。」看萱姨還是無奈的搖頭,他一咬牙,「姨,要不……要不我毀容,讓別人一見到我就感覺噁心,就想離的遠遠的,再不想靠近我。」這惡毒的主意他都想的出來。
萱姨生氣的喝道:「瞎說什麼呢?」
「姨,我也是無奈啊,當感情來的時候,真的控制不住。」房立威苦著臉,「也許真的毀容了,會讓很多人望而卻步。」
「傻小子,對有些人來說,外表根本不重要。」萱姨抱住了房立威的腦袋,「比如說菲菲,即使你毀容了,我相信她也會無怨無悔的一直陪伴你身邊的。」
「姨,那你呢?」
「你不是廢話麼。」萱姨很不滿,生氣的說道:「你要是毀容了,我就去找別人,離你遠遠的,省著看著心煩。」
「嘿嘿!誰都可能離開,就姨是不可能離開我的。」這廝心明鏡的,就是說出來痛快痛快嘴,萱姨有多疼他,不是簡單的能說出來的。
「呸呸,什麼話啊?還真說毀容了,以後別亂說。」萱姨房立威的後背上拍了一巴掌。
「姨,你忘了我的能力了,就是毀容了咱也不怕啊。」房立威馬上接道。
「嗯?是啊,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萱姨恍然大悟,「這倒不失為一個辦法。」
「啊?不會真的讓我自殘。」
「怎麼?你怕了?」
「別人倒是不怕,我還真是怕把他們幾個嚇跑。」房立威不無擔心的說道。
「對自己這麼沒有信心,還是對她們沒信心?」
「好像都有信心。」這廝想了想,嘀咕了一句。
「那不就得了,也是試探一下人品的機會麼,咯咯。」萱姨覺得這方法挺好玩兒的,都笑出聲了,似乎忘記了剛才因為人員的增加的糾結。
「還真是那麼回事兒。」房立威點頭贊同道。
「不過呢,要我說啊,彭思琪、林嬌嬌和孟玲瓏的人品還是比較值得信任的,相信她們不會那麼膚淺,離你而去。菲菲我瞭解,就不可能了,就你認識的韓艷玲,我不太確認,畢竟你們接觸的時間太短,變數很多。」萱姨分析著。
「要不我試試?」被萱姨說的有點兒心動。
萱姨蹙起眉頭問道:「怎麼試?」
「臉上劃幾刀啊,傷口弄的大些,肉劃的爛些,長好了也是巴巴賴賴的,讓人一看到就感覺怵目驚心的那種。」這傢伙說的還挺慘。
「誰讓你這麼幹了?」萱姨喝道。
「啊?你不是說不失為一個好辦法麼。」房立威有點兒懵。
「我只說是一個辦法,又沒有讓你去實踐。」
得,自己怎麼都沒理,不過也明白萱姨是心疼自己,肯定不希望自己通過這種方式來證明什麼,很無聊。
「以後不准有這個念頭啊,適當的控制下自己的感情,完全可以避免感情氾濫的,沒必要想這些餿主意。」
「哦,知道了。」
「至於韓艷玲麼……」萱姨思考了一會兒,繼續說道:「我不反對你們交往,但你要完全的瞭解了她的人以後,再繼續深交,明白麼?」
「明白。」房立威心都快樂開花了,痛快的答應著,這簡直就是聖旨啊。
「好了,快點兒洗漱睡覺,我又困又累的,一點兒也不想動了。」萱姨懶洋洋的嘟囔著。
房立威又解決了一道難題,迅速的抱起萱姨,跑向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