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姨還真相信那個算卦的了,房立威將來肯定會遇到很多的女人。
「現一個麻將桌都已經擺不下,你說以後能保證是幾個麼?」萱姨提的這個問題很尖銳啊。]
「額?不是都會打麻將的,思琪就不會玩兒,況且,可以兩人一把牌麼。」他還挺能對付,這種話也能說的出來。
萱姨美眸圓睜,掐著房立威的腰肉,「是不是以後要三個人或者多人一把牌啊?」
「哪能那麼誇張,姨,我認為現就好了,再多的話,我也忙不過來啊。」他似乎還挺知足。
也確實挺忙活啊,白天與林嬌嬌打情罵俏,放學與彭思琪你儂我儂,晚上和曾馨菲卿卿我我,夜晚就與萱姨纏綿不休,而孟玲瓏只能是電話情思,偶爾的見一面。還有李若蘭,隔三差五的玩點兒禁忌的曖昧。這一天天的,倒是很充實。一天到晚的圍著女人轉了,但人家房某人想的明白,這就是生活麼,況且哥們啥事都沒耽誤啊,學習成績不是照樣優異。
緊接著又有些無奈的說道:「還不知道她們能不能接受別的女人的存呢?」
萱姨美眸轉動,想想,確實是那麼回事兒,不是每個女人都會像自己一樣的,愛的死心塌地,根本就無法捨棄感情,離開房立威,此時又覺得自己的擔心似乎有些多餘,哪會有那麼多女人飛蛾撲火似的爭當小小七甚至多。
梳理一下房立威的頭,「我和菲菲肯定是沒什麼問題了,嬌嬌和玲瓏都與你經歷過生死考驗的,問題不大,思琪和你青梅竹馬,也是難以割捨,如果你把握好了,應該也可以。」萱姨還幫著房立威分析上了,停頓一下,蹙起可愛的眉頭,「關鍵是人家的家長的看法啊。」
是啊,有幾個家長能接受自己的女兒去給人家當小的?頭疼的問題麼。
房立威晃了晃腦袋,「姨,現想這些問題還早,有時間慢慢的解決。」他倒是變得豁達了,想不明白,就不糾纏。
「咯咯,是啊,你離法定結婚的年齡差的有些遠呢。」萱姨莞爾一笑,「還說算卦的事兒。」
房立威思了一下,「再後來沒說什麼實質性的東西,聽著就像套話,什麼洪福齊天,鴻運當頭,吉人自有天相,逢凶化吉,遇難成祥,聽著就像個江湖術士,反正當時我是迷迷糊糊的,我媽聽著高興,還給他加錢了。」
萱姨的手房立威的腹部摩挲著,有些疑惑的問道:「十歲的事情,你怎麼會記得這麼清楚?」
「我哪能記得那麼清楚啊,都是十五歲那年,過生日的時候,媽媽又重提起了這件事情,而且還擔心我會不會像那個算卦的說的遇到大的打擊,還與爸爸商量要不要找找人,幫我消災呢。但沒過多久,父母就出事了,所以才會記憶猶,這輩子我都不會忘了那天媽媽看著我的擔憂的眼神。」房立威看著天花板,心裡有些絞痛,想起了媽媽的點點滴滴。
萱姨抬起頭,盯著房立威的眼睛,溫柔的說道:「小威,姨會永遠陪著你的。」
房立威擠出一絲笑容,撫摸著萱姨的長,真誠的說道:「姨,我這輩子幸運的事情就是遇到了你!」
萱姨深情的回道:「姨也是!」
似乎講訴一件算卦的事情,二人的感情是水乳`交融,一個深吻是情不自禁的觸了,如果不是擔心傷害到萱姨,肯定是要天雷勾動地火,來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了。
吻閉,萱姨趴房立威的肩膀上,喃喃道:「小威,哪天有時間,我們再去那個算卦的地方看看。」從來不相信這些迷信的東西的萱姨,也活心了?
房立威搖了搖頭,喟然一歎,「找不到了。」
「嗯?為什麼?難道是遊走世間的世外高人?」
「不知道是什麼人,父母出事情以後,我當時根本就接受不了現實,總認為他們不可能就這麼離開我,所以,我想到了那個算卦的,幼稚的以為,他能救我父母。因而去那條街找了好長時間,向很多人打聽過,還真有不少人認識他,但無一例外的都說那人是個騙子,從來就沒有算準過。而且只那裡轉悠了一年,就再也沒有出現過。當時我心灰意冷,不得不接受現實。」
「嗯?怎麼會這樣?但他給你算的都很準啊。」萱姨黛眉緊蹙思著。
「可能是瞎貓碰到死耗子了。」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這種說法,但又無法解釋具體是怎麼回事兒。
萱姨搖頭說道:「真有些難以理解,如果有機會再碰到他,一定要再算一次,試試准不准。」還惦記上了。
二人又聊了一會兒,說了些綿綿的情話,幸福的相擁而眠。
第二天買了早餐回家,與曾馨菲享受溫馨的二人世界,萱姨昨天晚上折騰的那麼晚,肯定又要睡個懶覺了。
甜蜜了好一會兒,曾馨菲嚥下口的食物,拉著房立威的手,有些猶豫的說道:「小威,姐……不想幹這個工作了,打算換一個。」
「嗯?」房立威一聽肯定有隱情,不然一直都干的挺順利的,怎麼會突然提出來換工作,這不是曾馨菲的性格,但他沒有先問為什麼,而是認真的說道:「姐,不願幹就不幹,也別找工作了,以後我養活你。」這話說的好像也沒經過大腦。
曾馨菲聽著房立威的話,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噗嗤笑了,勾著他的脖子,臉上親了一口,這個小男人太惹人愛了,「知道你是心疼姐,但那是以後的事情,目前階段還是姐養活你。」
這話沒明說,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還上學呢,拿什麼養活人家啊。但曾馨菲不會這麼深想,她多的是感受到了房立威的關切,體會小男人對她的好。
房立威感覺被輕視了,摟著曾馨菲的肩膀,有些不滿的說道:「姐,我不是說笑的,真的能養活你。」
為什麼說實話總是沒人信呢?關鍵是年齡和資歷那兒擺著呢,沒拿出真憑實據,憑什麼讓人相信呢。
曾馨菲捧著那刀削般的臉頰,「咯咯,姐相信你。」
得,又被忽視了,這話明顯是口不對心。房立威也不糾纏了,「姐,那你告訴我幹的好好的,為什麼換工作了?」問出了實質性問題,究竟遇到了什麼麻煩。
曾馨菲嘟起嘴,這倒讓知性的她增添了幾分可愛,有些不滿的說道:「我們換了個經理,看我總是色迷迷的,近還總找理由接近我,挺煩的。」
房立威一聽,劍眉豎起,這還了得,欺負到老子頭上來了,壓著火氣,「姐,你們經理多大歲數了?」
「四十多歲。」
房立威咬牙切齒的說道:「真是人老心不老啊。」
這話讓他說的,才四十多就老了?男人四十一枝花,正是成熟的男人有魅力的時候,怎麼到他嘴裡就那麼難聽呢?不過反過來想想,相對於他的年齡來說,確實算是老了,關鍵是主意打到了自己的女人身上,那就不會有好話了,這還算好聽的呢,難聽的當著曾馨菲的面,不好說出口麼,畢竟二人還沒那啥過呢,涉及禁區的話還是不要說的好。
「咯咯!」曾馨菲被房立威逗的掩嘴輕笑,「我看到過兩次,他帶著的都是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子呢。」
「老色狼。」他嘴裡就和老分不開了,「姐,不要去了,今天就辭職。」這廝可不放心了,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啊。
聽到房立威那堅決的口氣,似乎真的不讓她干了,曾馨菲猶豫不決,思考了一會兒,搖了搖頭,「沒事兒的,小威,他還沒對我說過什麼明顯暗示的話,沒有動手動腳過,我想堅持干到年底,拿了年終獎,再辭職,畢竟年終獎的數目還是挺可觀的,咱們沒必要和錢過不去。明年你還要上大學,用錢的地方多著呢。」
多麼善良賢惠的女人,多麼體入微的女人,應該說曾馨菲已經進入了一個妻子的角色,對房立威關懷備至,處處開始了精打細算,都有了比較長遠的打算,可以說是持家有道。
曾馨菲無疑房立威已經加的保險上,又上了一道鎖,這樣的女人如果不能善待,真的會天打雷劈。
房立威把曾馨菲緊緊的攬進懷裡,動情的說道:「姐,我不缺錢。」
曾馨菲撫摸著房立威的背脊,「你的錢留著,等你以後賺大錢,姐再花你的,不就行了麼?」
她只知道房立威的父母為他留下一點兒存款,不會有多少,因而也沒當回事兒。
「額?」房立威差點兒說出自己手裡還有上萬呢,但想想還是先不要說,賺錢了以後,會容易被曾馨菲接受,「姐,說定了,等我賺錢,就給你花。」
他堅定了假期賺筆錢的想法了,即使不去賭石,也會想點兒別的路子,讓萱姨和曾馨菲都認識到,自己是有能力養活他們的,而不需要她們為自己去奔波受氣,尤其是曾馨菲,畢竟萱姨已經掌握了房立威的秘密,而她卻不瞭解。
「咯咯!」曾馨菲刮了一下房立威筆挺的鼻樑,「那姐以後就幸福了。」
「這是必須的。」房立威保證了以後,又劍眉蹙起,「姐,還是別去上班了,我擔心萬一那老色狼採取什麼非正規的手段……」下面的話沒有說出來,但都明白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