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立威吃早餐還是很老實的,規規矩矩,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
不是他沒有想法,而是萱姨和曾馨菲都和他講過了,知道了他上學走的晚的原因。
這就要引以為戒了,和這三個大美人任何一個玩點兒曖昧都不是問題,關鍵是不能讓其她兩位知道,但上次的事件證明,自己是失敗的,被萱姨現了,因而必須收斂,自己這隱藏的功夫還有待於提高啊。
萱姨現倒沒什麼,如果被現自己與萱姨或者李若蘭的關係,那可就不好了,所以麼,當著三個人的面,還是老實點兒的好。背著人的時候,就另當別論了,親熱什麼的,還是大有可為的,應該大力提倡的。
房立威走上學的路上,拿出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了出去,然後握著手機,不時的看下屏幕,這是等著回信呢。
李若蘭剛放下碗筷,就聽到了包裡的手機響了,拿出來瀏覽一下上面的內容,「蘭姨,你整天的我的腦海裡跑來跑去,不嫌累啊?」看完,心裡立馬充滿了甜蜜,那種愉悅真是無法言表了,就好像整個人都變得輕飄飄的。
但她現曾馨菲和萱姨都盯著自己,裝作有些生氣的說道:「這誰啊,大早上的騷擾短信。」嘴上說著,表達了不滿,但手上卻快速的編輯了一條短信,回了過去。
房立威知道不能隨便的給李若蘭信息,容易帶來麻煩,但現她萱姨家裡,應該是安全的,所以,他決定還是過去,表達一下自己的真摯的感情麼。
短信的提示音終於響了,這廝就是盯著屏幕看呢,立即打開:「我不累,就想這麼一直跑下去。」開心的笑了,又開始編輯,了出去。
李若蘭剛要把手機收起來,又響了,「怎麼還沒完沒了了,我要投訴通信公司。」嘴裡恨恨的說著,手卻是急不可耐的打開短信閱讀上了。
「哦,這樣啊,那就跑一輩子,除非哪天我死了,才能停止跑動。」還挺煽情的。
李若蘭知道這是小傢伙的承諾呢,感動異常,立刻又編輯了一條回了過去。心裡就像開了花,美滋滋的,但臉上卻表現的憤恨的樣子,朝著萱姨和曾馨菲問道:「你們有沒有收到騷擾短信。」
曾馨菲嬌笑著說道:「咯咯,這個正常了。」顯然也是經常被短信騷擾的。
「就是,少見多怪。」萱姨附和道。
「咯咯,看來,你們蠻受歡迎的麼,說說都是什麼樣兒的人騷擾你們?」此時的李若蘭,開始抑制不住愉悅的心情了,藉著這個當口,表達了出來。
房立威打開短信:「別胡說,我永遠跑下去,你也要永遠的活下去,沒有期限。」這話的意思不就是代表此情綿綿無絕期麼,用力的揮舞了一下手臂,手機上親吻了一口,然後把短信都刪除,不能留下證據麼。
看著對面走過來一個小妹妹,其實和他差不多大,「hi美女,早上好!」
女孩聽到一怔,仔細盯著這個帥哥,不認識啊,不過這傢伙長的真帥啊。
房立威沒管人家怎麼想,繼續向前走,甚至連女孩的長相都沒看清楚,對面又走過來一個小伙子,「hi帥哥,你好!」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看哪裡都順眼。
帥哥和美女都莫名其妙的望著房立威的背影,現房立威逢人就打招呼,無論男女老幼,統統問好,後那位帥哥說了一句話「神經病!」
美女深有同感,而且還不停的搖頭:「浪費了這幅好皮囊啊!」
時間匆匆,轉眼一周的上課時間就過去了,週五放學,房立威隨著人群走出教學樓,雖然此時的人很多,但銳利的眼神,還是讓他現的大門口站著幾個男子,正對著他這個方向指指點點,而且其一名男子手裡還拿著一張照片,不斷的對照著。
房立威看看周圍,說不定他們是找別人呢,他決定換個位置試試,向籃球場的方向走了一小段距離,那幾個男子的目光也隨著他移動,確定了,就是找自己的。
觀察一下,對方四個人,都很強壯,長相凶悍,尤其是那個拿著照片的男子,臉上有一條驚人的刀疤,從左眼眶一直劃到右耳根,看了就讓人感覺觸目驚心。有個光頭長的五大三粗,個頭快一米了,這些高生面前,宛如鐵塔一般,正雙手抱臂,眼神帶著狠戾的光芒,盯著房立威不放。
帶著耳環的男子似乎心思沒有放房立威的身上,雙眼色迷迷的不停的那些高女生的身上飄過,看到姿色不錯的,還露出非常猥瑣的笑容,不斷的咂巴嘴。
後那名男子雙手插兜,房立威看來,這個是長的順眼的一個,鼻下兩撇修剪的整齊的鬍鬚,倒是給他增添了幾分帥氣,嘴裡叼著一根已經留有很長一截煙灰的香煙,不時的裹上一口,吐出濃濃的煙霧,半瞇著眼睛,向房立威的方向張望。
房立威看這樣子,就判斷出這些人肯定不是什麼善茬,沒有一直盯著他們看,裝作不經意的低頭走路,但是雙眼灌注靈元,仔細的觀察,現他們的腰間都別有砍刀或者匕,關鍵是他想瞭解一下,他們身上有沒有槍。
刀對於他來說,並沒有任何威脅,但槍可就不一樣了,很容易爆頭啊,那很可能是一槍致命,所以之前有個心理準備,起碼可以先用靈元將頭部保護起來,那就萬無一失了。
觀察完幾人的情況,房立威冷笑一聲,拿出手機,「老婆,我今天不能送你回家了,萱姨讓我早點回去,商量點兒事,我就先走了,你自己打車回家,好麼?」
電話裡傳出了婉轉悅耳的聲音:「好的,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簡單的一句話,卻透著濃濃的關心之情。
房立威想像著清純可人的彭思琪此時應該有的表情,不自覺的就翹起了嘴角,「嗯,到家以後,給我個短信。」
收起電話,快速的向校外走去,經過大門口的時候,也不去看那幾個人,似乎是沒注意到他們的存,也沒有走大道,而是拐進了旁邊的一段小路。
四人現到他出校門了,馬上跟了上去,但並沒有試圖去追上他,似乎就想這麼跟著。
房立威左拐右拐,那個耳環男有些不耐煩了,「媽的,他不是每天放學都要坐車回家的麼,今天怎麼要步行了?」
鬍鬚男又叼上了一根煙,陰陽怪氣的說道:「「這樣不是好麼,這地方來往的人少,方便動手,過會兒到了偏一點的位置,咱們就出手。」
耳環男不愛聽了,立即反駁道:「別墜了我們東平四虎的名頭,收拾一個高生,還用躲躲閃閃的嗎?」
鬍鬚男撇撇嘴,沒有說話,顯然不屑多說什麼。
「老四!」刀疤男輕喝一聲,「老二說的對,現風聲緊,咱們還是小心點兒好,一會兒干的利些,別人報警之前離開。」
「哼!」耳環男很不服氣的冷哼一聲,不再說話,悶頭趕路。
一直沒有說話的光頭男甕聲甕氣的說道:「大哥,聽說這小子挺能打的,一會兒讓我先過過癮。」
「呵呵,這地方挺偏,有你小子玩兒的。」刀疤男拍著光頭的肩膀,似乎心情不錯。
鬍鬚男裹了口咽,皺著眉頭說道:「老大,那位可是有段時間沒有找過我們了,這次突然找咱們來,我懷疑沒那麼簡單啊。」
刀疤男思了一會兒,然後堅定的說道:「不管怎麼樣,都要辦妥當了,必須要給那位一個交代。一個高生,再厲害能厲害到哪去,別想那麼多了,做了再說。」
鬍鬚男不再吭聲,只是緊鎖的眉頭就一直沒有舒展開過。
房立威來到了一片廠房區,旁邊只有一棟家屬樓,這裡走動的人極少,繼續向前拐了個彎,很少有人能看到這裡,房立威放慢了速,打量四周,一面是廠房的圍牆,一面是一片空曠的待建之地,只有稍遠的那個家屬樓的高層能現這裡的情況。
「老大,你有沒有現什麼不對的地方?」鬍鬚男又問了。
刀疤男也皺起了眉頭,現苗頭不對,「他怎麼會跑到這種地方?」
鬍鬚男噗的一口突出口的煙屁股,擔憂的說道:「是啊,他根本不應該出現這裡,顯然是故意把我們引到這兒來的。」
刀疤男放慢了速,認真的思考著。
旁邊的耳環男著急了,「還猶豫什麼,他拐彎了,不跟上去,丟了怎麼辦?」說著,他先竄了上去,也不管身後幾人的反應。
「大哥,快上。」光頭男也催促了。
刀疤男搖了搖頭,哥幾個,就老二有頭腦,幾次都是他出計獻策,避免了危險,所以,他提出的疑問,總要考慮的。幾人能混到今天,不是光靠好勇鬥狠換來的,還有就是老二那個聰明的腦袋瓜子。
不過他還真沒太拿房立威當回事兒,畢竟只是個高生而已,看向還有些猶豫不決的老二,「上,這次怎麼都得干了,不然沒法交代,咱們以後也不好混了。」
鬍鬚男無奈的點了點頭,能把他們領到這裡的高生,能簡單了麼?顯然是沒把他們看眼,說明什麼,人家有依仗,但現只能硬著頭皮跟著追了上去。
耳環男剛跑過拐角,就看到房立威慢吞吞的向前走著,他想也不想的力喝一聲:「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