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姨的臉色變換不定,一陣紅,一陣青的,有羞惱,有悔恨,似乎還有慶幸。
房立威大概猜出來,這個人,應該就是萱姨的前夫。長的倒是人模狗樣的麼,怎麼把人踢走了,這又主動過來搭茬,是什麼意思?
注意到萱姨的表情,他真想衝上去,痛扁眼前的薄情的人一頓,但顯然那不是萱姨願意看到的。
「啊……你就是小萱的前夫,你好,你好,」這廝站起來,裝模作樣的,主動去抓住萱姨前夫的大手,握了握。
「手不小麼?」房立威心裡嘀咕,他還稍稍用了點兒力,萱姨的前夫疼的呲牙咧嘴。
「真是感謝你啊,如果不是你的成全,我還不可能遇到小萱這麼好的女人。」
房立威笑著鬆開了手,這個男人個頭兒還真挺高的,比他高了幾公分。不說別的,光說外表,跟萱姨還真挺搭配的。
「你……你是她男朋友?」這個男人用懷疑的眼光,上下打量房立威。
「是啊,我們都處2年的朋友了,而且已經同居,這不,今天特意來買車,商量下什麼時候結婚呢。」這廝開始胡編了。
「這……這……」萱姨的前夫腦袋有點兒短路,怎麼這麼年輕?長的好像也比自己帥啊,似乎就是塊頭沒自己大。
「等哪天我們結婚,來捧個場啊。」房立威繼續胡話。
「小萱,你不會真的跟他有什麼關係?」那個男人沒搭理房立威,望向萱姨問道。
「有沒有什麼關係,關你的事兒麼?」萱姨很生氣,沒好氣的說道。
「呵呵,別生氣麼,小萱,我還是捨不得你,如果不是我父母逼得緊,也不可能跟你分開。」他說這話什麼意思?推卸責任,還是想重歸於好?
「現跟我說這些,還有用麼?」萱姨很平淡的回了句。
「小萱,雖然我再婚了,但我心裡一直愛的是你,想和你重歸與好。」夠無恥。
「我靠,當哥們是空氣了麼。」房立威很氣憤,心裡恨恨的。
「什麼意思?你再離婚?跟我復婚?」萱姨問道,這話讓房立威聽著,感覺怎麼這麼不爽呢。
「不……不是,你也知道,你不能懷上了,我明白,這小子說的都不是真的,你應該還是獨身,心裡一直還有我,所以,我想我們保持情人關係。」真是見到比房立威無恥的人了,當著別人的面,就能說出這種話來。
「哼哼……」萱姨冷笑兩聲,「虧你想的出來,不過,這次你猜錯了,他說的都是真的,我很愛他。」萱姨說著,還來到房立威身邊,跨住了他的胳膊,房立威很是受用。
「這根本不可能,他……這麼小,你們……哎,小萱,你這是何苦呢。」他還是不相信,他倆真的是戀人關係。
萱姨沒猶豫,抱住房立威的頭部,開始接吻,也許是被這個前夫刺激的,拋棄平時的端莊嫻靜,二人吻的都很投入。旁邊的那個男人,甚至能聽到『嘖嘖』之聲,看的他是目瞪口呆。
二人吻閉。
「你說是不是真的?」萱姨挑釁的問道。
「我以前都是瞎了眼睛,但同時我也慶幸,如果不是以前的遭遇,我不可能遇到現的愛,也不可能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愛,從來沒有覺得,像現這麼幸福過,只要有他愛我,我就是世界上幸福的女人,今生我也只會愛他一個了。」萱姨的話令他的前夫很難堪,卻讓房立威舒服透頂。
「不要被他的外表迷惑了,只是一個小白臉,他能滿足你麼,你的欲求那麼旺盛,我這身板都吃不消,滿足不了你,何況是他?不過一個銀樣鑞槍頭罷了。」這個人是什麼無恥的話,都能說出來啊,幸虧這個休息區沒幾個人。看著外表高大,頗有男人味,而且一副成功男人的派頭,說出的話,卻是這麼的沒有水平啊。
房立威聽到這話,真是吃驚啊,沒想到萱姨的秘密被說出來了,不過好像哥們應該能讓萱姨滿意,為了萱姨,哥們必須加倍努力啊。
「你無恥!」萱姨被說的面紅耳赤,「對不起,我不想跟你探討這樣的問題,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說完,拉著房立威,走到別的桌位坐下。
那個男人站那兒,也不知道想什麼,臉上陰晴不定。
房立威坐下以後,著萱姨的耳邊,小聲說道:「姨,別跟他一般見識,這人怎麼這麼沒素質,那種話也說的出來,你放心,我不是什麼鑞槍頭,我一定能滿足你的。」好像他這素質也高不到哪去,不過他們倆現的關係,說這話,好像也不過分。
萱姨聽到這廝前邊安慰的話,挺正常,緊接著下道了,這讓她的臉又瞬間紅到耳根,伸出粉拳,打著房立威的肩膀,不過,想到這小子的天賦異稟,又忍不住渾身一陣燥熱。
房立威跟萱姨的打情罵俏,萱姨的前夫都看著眼,冷哼一聲,無趣的走了。
房立威看他去了衛生間,這廝的惡趣味又來了,「姨,等我下,我去下衛生間。」說完,小跑著跟了上去。
房立威進到衛生間的時候,萱姨的前夫已經站立便池邊,正排尿呢,房立威特意走到他邊上的立便池,掏出那物,一會兒看看對方的,一會兒瞧瞧自己的。
「不過如此麼,跟哥們的東西比,差的不是一星兒半點兒,還好意思萱姨面前,那麼說話,個頭兒高,也不代表你那兒強,他才像個銀樣鑞槍頭。」這廝心裡還一陣嘀咕。
萱姨的前夫感覺到,有人看自己的傢伙事兒,挺自得,他認為,他的男人當,還是挺驕傲的,因而輕蔑的看了眼房立威的傢伙事兒,結果讓他大跌眼鏡,閉上眼,又睜開,仔細看了看,是真的。
「我靠,這是真的!」他肯定了,確實是真的,然後再抬頭,想看看這哥們到底是什麼樣的神奇人物。
竟然是他前妻的男朋友!剎那間,這傢伙感覺自己臉上火辣辣的,尿還沒完事兒呢,就讓他趕緊把某物塞進了褲子裡,匆忙的繫上腰帶,跑路了。被羞跑了。剛才還氣焰囂張的,說人家是銀樣鑞槍頭呢,這會兒,他真是無地自容了。
「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這就是他腦子裡,後一直想不明白的了。
「靠,都尿到褲子裡了,這人怎麼這樣,太不講衛生了。」房大官人悠然自得的放水呢,心裡平衡了,開始說風涼話了。
「說了那麼大的話,哥們以為,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呢,真是浪費哥的感情,大老遠的跑來,想看個究竟。哎,讓人大失所望啊。」這廝還做出一副很失望的表情,要是萱姨的前夫看到,連殺他的心都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