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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七十一章 朱批 文 / 一條廢柴

    第一百七十一章朱批

    「和老子沒完?我就看看你怎麼和老子沒完!」那青年吼道。

    說話間,他的整個身體已經撲到了伏翔的面前。

    伏翔聽著這青年狂妄至極的話,臉上露出了嘲諷的冷笑,猛一伸手,那青年向著伏翔腦袋猛抓過來的右手便瞬間被伏翔的左手握住!

    此時,他的巨錘並沒有放在手邊,畢竟快要吃飯了,這巨錘又是如此巨大如此沉重,自然不可能繼續放在手上。因此,此時伏翔所能夠使用的,也只是他的雙手雙腳而已。

    伏翔雖然在身體上加載了就被的重力,但他的速度比起這青年卻是依然快了至少數成以上。一點速度的差距在戰鬥之中將被無比放大。

    伏翔伸手這麼一抓,那青年根本沒有任何反應。他那抓過來的右手便已經被伏翔抓住!

    「啊!」

    那青年猛然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整個向前猛撲過來的身形更是在轉眼間便完全停了下來,半跪在地面上,脖子伸長,嘴巴張大,眼睛圓睜,舌頭伸出來一顫一顫的,那淒厲無比的慘叫聲不斷從他的喉嚨深處傳出。

    荳舒在一旁張大了嘴巴,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一樣呆在了那裡。

    而哇哇大哭著的欣兒雖然已經會說話了,但對於形勢的理解根本和成年人沒有任何可比性。因此,依然不明白事情已經發生轉機,依然在哇哇大哭著,甚至被那青年淒厲的慘叫聲所激,哭得更加慘烈……

    伏翔平靜的望著那慘叫著的青年,抓住那青年右手的左手猛一用力,卡嚓一聲脆響響起。

    那青年比起普通人強上些許的骨頭被他捏了個粉碎!

    就在這時,那青年楞了一下,接著眼淚鼻涕都下來了:「啊!疼死我了!啊……」

    「廢物!」伏翔不屑的罵了一句,接著左手往下一坳,那青年的右手發出卡嚓卡嚓的聲響,從肩膀往下直到手腕處的一大段骨頭接連發出卡嚓卡嚓的聲響,接著扭曲成為一個不可能是他自己扭曲而成的形狀,鮮血從手臂上幾乎每一處位置滲出,滴答滴答的往下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大灘鮮紅的鮮血。

    「啊!……」那青年好似吼破了喉嚨一般慘嚎了一聲,接著軟軟的倒在地面上,居然是忍受不了這些疼痛整個暈倒在地了。

    「啊!」

    便在這時,正在一邊看著的荳舒終於明白了過來,猛然發出一聲尖叫。身體呆呆的站在那裡,似乎已經失去了動彈的力量。

    伏翔抬手隨意的將那青年被他握在手中的手向地面一扔,辟啪一聲,血液飛濺,那青年猛然張開眼睛,再度慘嚎一聲,接著,慘嚎還沒有結束便雙眼翻白,再度暈了過去。

    「荳姐,快哄哄欣兒,快讓她不要哭,我的耳朵都快破了……」伏翔手忙腳亂的抱著欣兒,兩隻手都不知道要往哪裡放了,連忙叫道。

    「啊!……哦,哦……」荳舒那一聲尖叫聲還沒有結束,聽到伏翔這麼說,尖叫聲突兀的停了下來,傻傻的哦了兩聲。

    而這時,欣兒卻依然在那裡哇哇大哭著,臉色也漲得通紅,這和他那粉妝玉琢的樣子配合在一起,看得人心疼無比。

    伏翔雖然沒有那種母性,但也依然心中不舒服,不願意繼續看著欣兒在那裡哭。而且他也想要接著祥和這個機會打消荳舒那種猜忌,那種恐懼害怕的感覺。

    果然,荳舒在哦了兩聲之後,連忙上前來從伏翔懷中將欣兒抱了過去。

    欣兒依然在大哭著,但入了荳舒的懷中,在荳舒的安撫下卻好似慢慢的恢復平靜。沒幾分鐘,便已經在荳舒的撫慰下停下大哭,並緩緩陷入睡夢之中。

    伏翔在類似沙發的傢俱上坐著,靜靜的看著荳舒在那裡哄著欣兒,而那青年此時兩眼翻白的暈倒在沙發旁邊的地板上。

    那一灘從青年手臂上滲出的鮮血不斷的擴大著,漸漸的變大,變黑。但伏翔卻再沒有看他一眼。

    對於這種場面,伏翔不敢說見多了,但更慘烈的景像他也見過不少了,哪裡可能因為這種小場面而失態。

    伏翔可以做到平靜的面對這種場面,荳舒卻不行。荳舒只是一個普通女人而已,雖然看起來十分美麗,但也改變不了這種事實。因此,當欣兒停下了哭號的時候,荳舒抬頭看到了伏翔腳邊的那具身體,臉色大變,抱著欣兒坐倒在伏翔對面的沙發上,眼神也變得有些呆滯。

    「荳姐,這人到底是誰?」伏翔皺著眉頭,問道。

    「這是徒苟,是我的丈夫……」荳舒聲音空洞的回答道。

    伏翔再度皺了皺眉頭,原來是徒苟而而不是土狗……接著,他又繼續問道:「這是你丈夫?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能夠給我講講嗎?」

    雖然他已經有了些猜測,但具體情況他卻並不瞭解,此時事情已經做下,卻是需要他去面對,因此越是瞭解這被他打倒在地的人當然是越好了。

    「不好了!阿翔你怎麼把他殺了?!這可是犯法的啊!等一下警衛隊就會到來,你現在快點離開這裡吧!」猛然間,荳舒似乎方才反應過來,焦急的大叫起來。

    伏翔看著荳舒那焦急擔憂的神色,心中知道在害怕自己會受到懲罰,不由笑著道:「沒事,他還沒死,只是暈過去了而已。」

    「啊……」荳舒無意識的發出一聲歎息。

    那歎息之中似乎有鬆一口氣的感覺,又似乎有些不甘的樣子……

    看來這徒苟對於荳舒來說當真是一個噩夢啊……

    伏翔心中暗自想著。

    「他以前不是這樣的……」荳舒忽然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

    「哦。」伏翔不知該怎麼反應,只能哦了一聲。

    「以前,他是那麼溫柔,對我們母女更是好得不得了。可是在半年以前,自從他一次從城外回來之後就完全變了。變得蠻不講理,變得暴虐起來,對我不是打就是罵,更不斷懷疑我出去勾搭男人,不斷對我進行羞辱。」荳舒身體有些顫抖的說道。

    伏翔點點頭,這些事在電視上他已經看了不少,但親自面對卻還是第一次,因此他一時間居然有些不知該如何反應了。

    「在一個月前,我終於再忍不住,在警衛隊的幫助下終於離開了他。可是他依然不放過我,三天兩頭就來我這裡鬧,不但羞辱我,更不斷搶走我的錢……」荳舒終於痛哭出聲了。

    一個美貌婦人抱著一個粉妝玉琢的小孩縮在沙發上不斷抽噎,不斷的流淚,那種畫面就是鐵石心腸的人看了也會心生同情的,更何況是本來就不是鐵石心腸的伏翔了。

    「荳姐,不用傷心了,現在我住在這裡,他一定不敢再來了。」伏翔上前拍拍荳舒的後背,說道。

    他也只能這麼說了。

    對於這事他完全沒有經驗,根本不可能說出什麼感人至深,什麼鼓勵人鬥志的話出來。

    荳舒沒有什麼反應,依然縮在沙發上抽噎流淚,身體隨著她的抽噎而顫抖著。

    伏翔站在一邊,輕輕的拍著荳舒的後背,張了幾次嘴,但卻都找不到什麼話說,只能沉默在那裡。

    雖然他和荳舒只是認識了一天都不到,更被她宰了幾萬元之多,但他和這荳舒相處的時候卻能夠有一種身處地球上的熟悉感,這讓他不知不覺間對這荳舒有了親切感。因此,此時看著荳舒在那裡抽噎流淚,他卻是變得有些煩躁。

    這時,一聲呻吟聲從地上傳來。

    就在這呻吟聲響起的時候,荳舒身體微微一僵,似乎聽到了什麼可怕的聲音一般。

    伏翔一聽這聲音便明白是那躺在地上的徒苟已經醒了過來。

    回頭一看,果然,那徒苟此時有些茫然的睜開雙眼,腦袋微微轉動,向著四周看去。等和伏翔的視線對上之後,這徒苟雙眼閃閃爍爍的,似乎不敢和伏翔對視。

    他身體向後縮了縮。

    而就是這麼一縮,讓這房間裡面再度發生了淒厲之極的慘叫。

    這慘叫聲正是那徒苟身體向後縮的時候猛然碰到了自己那只已經幾乎變成爛泥肉醬一般的右手,造成了幾乎無法抵禦的疼痛出來。

    「啊!……疼死我了!啊!……」淒厲無比的慘叫聲不斷傳出。而荳舒在這時也已經抬起頭來,臉上神色有些扭曲,似乎驚懼交加一般。

    接著,便是那睡過去的欣兒重新清醒過來,張開嘴巴,就要哭嚎起來。

    「荳姐,欣兒又要哭了……」伏翔看那荳舒臉上驚懼交加的神色,連忙提醒道。

    果然,對女兒的愛還是壓下了心中的恐懼與憤怒,荳舒有些緊張的低頭卡其你看欣兒,發現欣兒的眼睛依然閉著,但臉上的神情,張開的嘴巴,無不說明再等上幾秒鐘她絕對會大哭出聲!

    荳舒緊張的拍著欣兒的後背,俯身在欣兒的耳旁不斷哄著欣兒。

    「閉嘴!再叫我把你另一隻手也絞碎!」伏翔向著那徒苟悶喝一聲。

    「……」好似被卡住喉嚨一般,那徒苟本來瘋狂慘叫的聲音忽然消失,整個臉上肌肉扭曲,全身冷汗不斷飆出,臉色青白交加,看起來辛苦到了極點一樣。

    「老大饒命……老大饒命……」那徒苟身體動都不敢動一下,口中卑微諂媚的連連說道。

    伏翔心中不知道友多膩味,剛剛那麼狂妄,那麼囂張,只是一轉眼間就變成這麼卑微,這麼諂媚,這讓他心中著實是看不起。

    「你今天來這裡幹什麼?」雖然心中膩味,但該問的還是必須要問。

    「我……只是來看看女兒……對,來看看女兒……」那徒苟遲疑了一下,顫顫巍巍的說道。

    伏翔一看徒苟的神色就知道他在說謊,雙眼一厲,冷哼了一聲:「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殺你?!」說著,他站起身來,來到這徒苟身前,居高臨下的俯視這徒苟。

    「老大饒命,老大饒命……」徒苟驚慌的求饒,身體一動都不敢動。

    他還記著伏翔剛剛說的,若是他再慘叫就將他另一隻手也絞碎的話呢。而顯然,若是身體動上一動,那碰到傷手,不慘叫簡直是不可能的……

    伏翔冷冷的盯著徒苟,道:「回答我!」

    「我……是聽說我老婆的房子租出去了……所以來看看有沒有錢收……」徒苟饅頭大漢,雙眼之中透出無窮的恐懼,顫顫巍巍的說道。

    「是嗎?」伏翔一咬牙,抬腳在那徒苟幾乎變成肉醬的右手上一踩。

    「啊!……」徒苟眼睛睜大,嘴巴張開,舌頭顫動著,一聲無比淒厲的慘叫聲便從他的喉嚨深處猛衝出來。

    接著,他雙眼一番白,再度暈了過去。

    「啊!」就在這時,在伏翔身後看著這些的荳舒也發出一聲尖叫。

    只是這尖叫在出口的瞬間便被一手摀住。

    回頭一看,只見荳舒正好似看惡魔一樣看著自己。

    伏翔不由暗自歎息,他在踩下去的時候,心中也是有些不忍。畢竟這種折磨人的事是他從來都沒有在做過的。當一腳踩到那軟中帶硬的手臂之時,他甚至感到胃部翻湧喉嚨發癢,差點就要吐出來了呢。

    但他又不得不做。

    只有變得殘酷起來,因為他知道,這徒苟所說的,並不是實話!雖然……他所說的已經是足以讓他產生殺意了……

    正是因為如此,他才必須讓徒苟恐懼!讓徒苟不敢有僥倖的想法!那樣才能夠讓他將所有事實說出來,說清楚!

    不管荳舒如何看待,他抬腳往徒苟的腦袋上猛然一踢。

    「彭!」

    一聲悶響響起。

    徒苟哎呀一聲醒了過來,雙眼有些恐懼,有些迷惘的張望著。

    當他第一眼看到伏翔之時,臉上肌肉顫動,扭曲,現出一個極度恐懼的神色,接著便有一股騷臭味傳入了伏翔的鼻孔之中。伏翔低頭一看,不由不屑的笑了。原來,那土狗個居然因為恐懼而尿褲子了!

    這時,在徒苟的胯下,一灘濕跡越來越大,轉眼間便超過了他剛剛所留的那一灘血跡

    「現在準備說實話了嗎?」伏翔懶得再裝出兇惡的神色,淡淡的說道。

    「我說……我說……」徒苟忙不啻的點頭道。

    而這點頭的過程似乎碰到了他的傷臂,讓他臉上冷汗好似噴發一般再冒出不知多少。

    只是,似乎心中的恐懼已經壓下了這種疼痛感,他卻是一點都不敢慘叫出來。

    對於徒苟這種普通人來說,被人折磨他也許看過一些,甚至可能折磨過別人,但當這種折磨出現在自己身上,而眼前折磨他的人又是如此輕描淡寫,又是如此冷酷無情,那對他那員恩就不甚堅韌的意志來說,絕對是一種致命的打擊。

    在伏翔將腳踩在他已經幾乎變成肉醬的右手那一瞬間,他整個心靈就已經崩潰了。此時哪裡還敢對伏翔隱瞞什麼、

    在伏翔的詢問之下,他不單單將今天來的原因一五一十的倒出來,還將他之前所做過的那些惡劣的事一五一十的倒了出來。

    而伏翔越聽,臉上神色便越難看,眼中殺意便越是強烈。而那在一邊聽著的荳舒更是臉色發白,雙眼之中透出的滿是難以置信,並有一種深層的絕望與痛苦。

    原來,這徒苟並不是一個普通人。他是朱批之中的成員。

    也就是昨天那四個小混混所說的朱批之中的一員。只是,他和那四個小混混不一樣,那四個小混混只是朱批之中不入流的成員而已,而他卻是這朱批之中的高級成員。

    朱批,這可以說是一個組織,也可以說是一個人名。在伏翔的理解中,它就代表著一個佔據這紅綢鎮之中三個鄉範圍之內的一個黑社會組織。而且,這個組織的老大就叫做朱批。

    從這名字之中就可以看出這老大朱批對於整個組織是一種什麼態度了。

    從他能夠將自己的名字來命名這個組織之中就可以看出,他將整個組織當成自己的私產,他對這組織的掌控深入到了每一個細微的分支。

    而這個朱批雖說是老大朱批的私產,但整個組織的構造卻十分嚴密,大到強者,小到那些小混混,都有著各自負責的事項。

    而這徒苟,便屬於一個比較高級的分支,負責的也是比較重要的事項。

    那便是金錢!

    作為一個如此嚴密的組織,一個隱藏在黑暗之中的組織,朱批自然是需要大量的金錢。而其中有一種金錢,便是依靠組織之中長相比較好,比較討女人喜歡的成員施行美男計,去騙那些富婆的金錢。

    而這徒苟因為長相陽剛,會哄女人,因此有資格加入這一個分支……

    顯然,荳舒正是這徒苟的獵物。

    而荳舒這四套房子,正是讓她被徒苟盯上的原因。

    當聽到這裡,那荳舒早已是傷心欲絕。臉色麻木的站在那裡,眼神空洞,呆滯,好似生無可戀一樣。

    至於為何這徒苟會和荳舒分離,那卻是因為荳欣的出現。

    因為荳欣的出現,讓徒苟被朱批開除了。那時間也正是在那次荳舒說的,徒苟離開一次城鎮回來的時候。之後徒苟因為心情不好,所以對荳舒自然是又大又罵,更再不保持自己的面具,將自己的本性暴露出來。

    等到昨天,這徒苟終於找到了一個重新加入朱批組織的辦法!

    那就是講荳舒送給昨天伏翔所教訓的那幾個混混!

    伏翔聽到這裡,早已明白了一切。

    想來這徒苟說他是朱批之中的高級成員只是往自己臉上貼金而已。若他真是高級成員,怎麼可能會被派來圖謀這幾間房子?

    而若是高級成員,怎麼可能因為這一次搞砸,搞出孩子出來而被開除?

    至於今天到來的事,想來也是因為昨天被教訓的那幾個混混之中,有一個是有背景的。只有這樣,方才可能出現現在這種事。

    「加入朱批對你真的那麼重要嗎?你有了一個愛你的妻子,有一個如此可愛的女兒,難道還不滿足嗎?」伏翔心中極度悲哀,更有無數疑惑,忍不住問了出來。

    此時早已心神崩潰躺在那裡什麼東西都說出來的徒苟神色已經有些癲狂了,他雙眼冒著興奮的光芒,嘴巴裂開,似乎在無意識的笑著。

    「當然重要!你們這些強者怎麼知道我們這些普通人的願望!我們這些普通人一輩子都無法掌握力量,我們一輩子都只能受到你們這些強者的剝削,你們一天所賺的錢就已經足夠我們生活一輩子,你們一個念頭就足夠讓我們生不如死,讓我們死無葬身之地!」徒苟有些癲狂的說著。

    「所以……我要成為強者!我要獲得力量!我要擁有權力!只要我能夠在朱批升上高層,那我就能夠得到朱批老大的賞賜,我就能夠變成一個強者,就能夠變成一個隨意殘踏普通人的強者!到時候有什麼女人找不到,倒時候多麼美麗可愛的兒女沒有?!哈哈哈……」徒苟癲狂的大笑著,聲音好似鬼號一般。

    「就為了這個?」伏翔有些不敢相信這原因居然只是這麼簡單而已。

    「就為了這個?!你們這些強者怎麼可能明白我們這些普通人要成為強者是多麼困難的一件事?!你們這些人怎麼可能明白我們想要獲得一點力量需要付出多大的努力,需要承受多麼大的痛苦?!你現在居然說只是因為這樣?!你居然敢說只是為了這個?!」徒苟癲狂的大吼著。

    他也確實是癲狂了。

    若非癲狂,他如何敢對能夠隨意碾死他的伏翔這麼大吼呢?

    伏翔眉頭一皺,冷笑道:「那你為什麼不能自己努力修煉,而要投靠朱批,你若是將你當小白臉這些年所耗費的精力投注在修煉上,說不定你早已經成為強者了。」

    「哈哈哈……強者,不可能,不可能……我根本無法修煉!我根本無法修煉啊……哈哈哈……」徒苟笑得眼淚都下來了。

    伏翔眼光一閃:「看來又是一個武道絕症的患者。不過卻也正常,五十個人就有一個,那麼這徒苟是武道絕症的患者也並不奇怪。嗯,這朱批看來應該是一個煉能者,只有煉能者千奇百怪的能力才可能讓武道絕症的患者擁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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