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飛自詡陣法天才,實則根本還沒入門,他那無良的大忽悠兼酒鬼師傅,竟然因為急匆匆的參加一個酒會,將傳授陣法的大事延後了。
辰飛只不過是將奪命螳螂從靈獸袋放出來而已,四個身長四尺多的綠昆蟲,揮舞著奪命鐮刀,耀武揚威。它們與辰飛心意相通,所以按照辰飛的意念,一隻守衛中央,四隻分別對付一個人影。[搜索最新更新盡在|com|bsp;「妖獸?」四個人同時一皺眉,妖獸這種東西可是稀罕品種,眼前這小子能同時放出五隻妖獸對敵,可見有點來頭。
「上,干他老母!」
辰飛不想再拖延時間,救人如救火,必須速戰速決。一聲令下,四隻螳螂揮舞鐮刀,分別撲向對手,而他也從五行玉帶取出一桿長槍。
那四人哪敢怠慢,急忙各自從腰後取出兵刃,各自迎敵。這四人都是二階修者,這四隻螳螂都是一品五階,本來應該四人佔上風,不過一陣叮噹亂響之後,四人只是將螳螂砍得東倒西歪,卻絲毫沒有造成損傷。
四個人大吃一驚,這才知道這四隻大昆蟲不好對付,他們並不知道,奪命螳螂的天賦技能正是後背超強的防禦。
辰飛見其中一人距離自己最近,心意一動,中間待命的這只螳螂忽然震動翅膀,從空中斬落下去。那人正在頭疼眼前的螳螂,忽然聽見頭上的響聲,急忙縱身閃躲,冷不防辰飛一招撥開碧水尋藏龍,大槍如同靈蛇撲一聲從身後直透前胸。
「啊!」
那人低頭見到胸前的槍尖,覺得冰涼梆硬生疼,驚叫一聲,頓時嗝屁!
辰飛撤回大槍,心意一動之下,多出來的兩支螳螂分別對敵一人,自己則大槍一擰,直奔剩餘一人。
那人一刀震飛螳螂,忽然見到槍尖來到胸前,急忙揮刀一撥,不想辰飛將槍桿一擰,槍尖如同靈蛇一樣,忽然向上提起一寸,撲一槍洞穿咽喉。這個人連叫都沒叫出來,仰天跌倒在地上,一命嗚呼!
剩餘兩人一見大事不妙,急忙就想閃人,但是兩隻螳螂揮動四隻鐮刀,卻是死纏爛打,辰飛大槍一抖,縱身過去,一槍刺死一個,另一個卻被五隻螳螂團團圍住,一個不小心,撲哧一聲砍到了右臂,五隻螳螂一擁而上,頓時亂刃分屍。
五隻螳螂撲到屍體上大快朵頤,辰飛也不閒著,一把握住老管家的手腕,將他能量全部吸收。這老管家留著沒用,因此直到吸收成為乾屍狀,辰飛方才罷休
眾多救火的僕人早就看到了這一切,但是論修為都比不上那四個修者,於是大家不約而同,統一行動,呼啦啦跑得連屁都沒剩下一個!
既然段提督捨得房子,辰飛自然也捨得放火,一個個毒火辣椒丟到火中,就像是拋進了燃油炸彈,火勢越來越大,火光直衝天際。
四大修者死了,老管家也死了!
段武池一得到稟報,就像被人爆了菊花一樣,嗖一下子跳起來,嘴裡說著:夫人放心,那小子不可能找到暗門的!同時身子一晃,躥出了大廳。這幾人與那些兵丁將士不同,他們都是家族老人兒,那可是根本所在,這一下他是再也坐不住了。
段武池一邊縱身,一邊暗自恐懼:這小混蛋究竟什麼來路,竟然帶著五隻妖獸,還能夠殺掉五個修者?這一次無論如何不能放過他,一定將他剁碎了,把那五隻妖獸奪下來!否則,我老段這一次恐怕是賠了兒子又折兵啊!
段武池飛速奔向府庫,卻不知道辰飛早已隱藏在暗處,悄悄摸到了他的後宅大廳,閃身進來,提督夫人還未說話,早被辰飛一把抓住,隨即提起來進了臥室。
「說,地牢入口在哪裡?」
辰飛將那婦人摔在床頭,滴血的槍尖直接頂在咽喉上。那婦人只是把牙關緊咬,就是不肯出聲,一對丹鳳眼噴出的怒火,幾乎比毒火辣椒還要猛烈三分。
若是普通少年,就會被這仇恨的目光嚇得身上發冷,但是辰飛前世混跡黑道,不能說殺人無數,卻也殺過不止幾十次。見了這婦人的神情,知道是個不怕死的,大槍一抖,直接挑開了這婦人的衣裙。
那婦人吱呀一聲,蜷縮著白花花的身子急忙往幔帳後躲去。辰飛一把扯掉幔帳,來了個燈光之下賞妹紙,只不過是個老妹紙罷了!他一邊假裝嘻嘻的壞笑著,一邊惡毒的讚歎道:「罵了隔壁的!一把年紀的老娘們兒了,肉皮兒比雲翔樓的婊子還光滑,看來段提督床上的手段不錯,你還真是受益菲淺!」
「嘿嘿,你放心,老子可捨不得讓你死!老子最喜歡玩經驗豐富的女人,比鼓搗那些沒開縫兒雛兒要爽多了,反正提督大人也不在,不如咱們切磋切磋!怎麼樣,說出入口還是床上見高低,給個痛快話吧?」
那婦人聽了這無良的話,氣得雙目緊閉,渾身發抖。她也知道自己無力反抗,連尋死的能力都沒有,於是惡狠狠的說道:「你這小惡魔,我兒子是死在你手中吧?你不要做夢了,就算失了清白,我也絕不會放過殺子仇人!你想如何,儘管來,我家大人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
我擦,還真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了!
辰飛知道,當一個女人連性命貞操都不顧的時候,已經是多說無益,隨即手臂一送,直接刺穿了那婦人的咽喉了事。
辰飛大槍一撥,將那白花花的身子甩到地上,跟著意念一動,將靈獸袋裡的螳螂放出來,揮舞著鐮刀亂劈亂砍,一時間檀香木的大床被弄成了一堆廢柴。但是扒拉開廢柴之後,依然不見水牢入口的痕跡。
沙皮鑽出半個身子,早已歪著狗頭看了半晌,此時忍不住說道:「老大,你竟然不找沙皮幫忙?真系太讓沙皮失望了!」
辰飛一拍額頭,心想:罵了隔壁的,真是急昏了頭,把這狗東西給忘了。但是眼見沙皮一副很得瑟的樣子,怎能長狗頭的威風,滅了自己的霸氣,於是把眼一瞪,罵道:「少他麼廢話,趕緊給老子出來幫忙!」
「哼!」沙皮一撇狗嘴,縱身飛出來,還想嘟囔幾句,忽然見到辰飛一臉怒色,急忙提著鼻子聞了兩下,猛然指著側壁上的一副秋菊圖,叫道:「這裡,在這裡!」
辰飛大喜,急忙搖動大槍,將那秋菊圖挑落下來,只見後面有一個石像,伸手握住輕輕一轉,只聽轟隆一聲,牆皮閃開,露出一扇七尺高的黑色木門。
辰飛意念一動,兩字螳螂撲過去,卡卡兩刀,直接劈碎了木門,隨即頭前帶路,直接向裡面走去。進了這扇門,裡面是五尺多寬的台階,一路向下延伸。五隻螳螂將辰飛護在中間,小心的向下行走,沙皮躲在靈獸袋裡,小心翼翼的露出半隻狗頭。
直往下走了幾百個台階,眼前終於出現一個石門,辰飛急忙上前推開,裡面是個一丈方圓的石室,下面髒兮兮的水裡用細鐵鏈鎖著一個小人兒,她一見辰飛頓時大眼睛一亮,裂開小嘴兒小嘻嘻一笑,露出雪白的小碎牙!
「小妹別怕,哥來救你了!」
辰飛急忙縱身跳入水中,取出砍刀削斷鐵鏈,伸手將琴兒抱在懷裡。小丫頭衣衫濕透,緊緊抱著辰飛的脖子,笑道:「嘻嘻。哥哥,我就知道你會來的。」
「小妹,你沒受傷吧?」
辰飛將琴兒報出水牢,先上下看了看,琴兒笑道:「嘻嘻,沒有啦!只不過這裡的水好難聞哦!」
辰飛見琴兒沒受傷,神情也不害怕,放心了許多,見小丫頭笑嘻嘻的,嗔道:「小屁孩兒,還笑呢?真是拿你沒辦法!」
「哼,哥哥!」琴兒俏生生的把小嘴兒一撅,不依不饒的扭著小胸脯,在辰飛胸口不停的蹭著,小嘴兒貼在辰飛的耳邊,悄悄說道:「哥哥,琴兒可不是小屁孩兒了!琴兒剛剛發現,我這裡長大了好多呢!」
「……」
辰飛的確能感覺到琴兒的變化,那原本平平的小胸脯上竟然多出了兩個旺仔小饅頭,短短幾天功夫,進步倒是不算小。只是想不到,小丫頭全然不擔心被關在水牢裡的後果,偏偏因為小饅頭高興成這樣子。
琴兒見他不說話,錯以為哥哥不信,忍不住拉起一隻手,一邊放到自己小胸脯上,一邊說道:「哥哥,你摸摸看嘛!」
辰飛身子一晃,差點摔回到地牢裡去,急忙把手掙脫,心中忍不住一通念叨:三清道尊,如來佛祖,上帝還有你老娘瑪利亞,你們可得給老子作證,老子是個純潔的黑社會,絕不是猥瑣蘿莉控!
辰飛一邊表示自己相信了,現在就不用摸了,一邊帶著妖獸來到出口。沙皮先抽動鼻子聞了聞,確定沒什麼異常味道,辰飛這才邁步進了提督的臥室。
小妹是辰飛的逆鱗,如果不是擔心它再度面臨危險,辰飛真想主動找段武池玩命。不過眼下自然是以小丫頭的安全為重,辰飛抱著她縱身飛躍,直接從後宅越過高牆,向北跳出了提督府,接著將功力運轉到極致,身形閃動,已然消失在夜色中。
時間剛過午夜,兩個丫鬟早知道事情不小,因此正跟侯小成焦急的來院子裡劃圈圈,忽然聽到一身破空之聲,抬頭正看見辰飛抱著琴兒落下來。
三人急忙迎上來,卻聽辰飛吩咐道:「先備兩盆水,得好好洗洗!」
侯小成聽了急忙幫著丫鬟去備水,琴兒抱著辰飛的脖子,將小鼻子頂在辰飛鼻尖上,撒嬌一樣問道:「哥哥,你能不能陪琴兒一起洗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