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陛下,臣錯了
「沒有,只是欣賞一副美景而已。」他撥開她的手,露出了她淺色的肚兜,然後俯身,在她高聳的柔軟上落下了一吻。
南墨眠忍住心底翻騰的噁心感,眸子落在他背後金色的六芒星上,緊了緊手心,他的吻從她的胸口一直往下蔓延。
南墨眠咬緊唇瓣,手指回縮袖內,片刻後,她的手指搭上了他的寬肩,細細地撫摸,慢慢朝那個金色的六芒星而去。
他似是毫無所覺,繼續自己的耕耘,最後她的手指落在了那個六芒星之上,她望著那頭柔順秀麗的長髮,眼底滑過一抹厲色,暗暗深吸了一口氣。
袖內的袖劍飛快地閃過,她手指微揚,便狠狠朝那個位置刺了下去。
眼見就要刺中,她心口不禁一陣浪濤蓬勃。
「唔!」
一道悶哼響起,鮮紅的液體自傷口洶湧而出,落在錦繡被子的紅色緞面,瞬間便消融成一起,看不出顏色變幻。
室內一片安靜,只有低低的呼吸聲。
南墨眠跌倒在柔軟的被褥裡,手腕處流出潺潺的鮮血來,洶湧的疼痛自手腕處傳來,南墨眠疼得眉頭緊皺,她臉色煞白,祭司風准一隻手還握著她的手腕,袖劍因著他巧妙地一折,尖銳的刀刃刺入了她的手腕。
他稍稍一動,手腕處有著細細的經脈,她便疼得眉頭直皺。
「唔!!」她咬緊牙關,忍住疼痛悶哼。
「你想要做什麼?」他墨紫色的眼眸暗沉地望住她。
南墨眠渾身因著疼痛而發顫,半晌也無法回話。
他輕輕一笑,笑容邪肆而冷凝,「其實,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你的打算,南晚眠,你知道嗎,你有著一雙不會說謊的眸子。」
南墨眠咬緊唇,她額上滿是細汗,頓了頓,她冷冷道:「事到如今你想要如何?」她雖然問得灑脫,心口卻隱隱還是泛寒。
可是她如今的命脈就在他手裡,這便是所謂的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吧!
「呵呵。」他冷冷笑了起來,他一隻手掐住她纖細的脖子,身子好似重的秤砣一樣壓了下來。
南墨眠被他掐住脖子,一時呼吸困難,面色漲紅,***如同三月的桃花。
在南墨眠以為她就要窒息而死時,他又鬆開了手,南墨眠張開口,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喉間是一陣陣的疼痛。
他鬆開禁錮她的手,一道血劍自她的手腕飛射而出,濺到簾子之上,染紅了那淡色的紗帳。
她的手軟軟趴趴地落了下來,落在冰涼的被褥之上。她額上是細汗,濕潤了她的發。
眼前的美景讓他不禁瞇起了眸子,他眼底閃過疑惑,但很快便被一抹殘佞所替代。
他伸舌舔了舔嘴角,薄唇水光華亮,「真是個美人!可惜……」他扯下自己的衣服,將她反壓在漆黑的夜裡……
「啊!」淒厲的慘叫聲劃破了蒼穹。
南墨眠還未明白過來,便疼得睜大了眼,整個人好似要被劈成了兩半,比她的第一次的疼痛過之而猶不及。
至少那時候的傾染還是對她憐惜有加,而如今祭司風准對她卻如此粗魯。
疼,好疼……
她疼得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只能睜大眼眸,看著她上方的那個男子。
容顏精緻端麗,如此美麗又熟悉的面容,此刻卻猙獰似惡魔,他嘴角噙著冷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啊……」南墨眠梗住脖子,貝齒緊咬,嘴裡滿是一片嗆人的血腥味。
她終是受不住,晶瑩剔透的眼淚好似珍珠般自她的眼角滑落,滑入她的漆黑的發內。
她疼得渾身發顫,顫顫抖抖地伸出手來,欲要推開他,可是她雙手早已麻軟無力,對他而言,就好似蚍蜉撼大樹般。
他早已放開了她的手,他自是不怕此時這種狀況下她還鬧出什麼ど蛾子,她的一隻手已然被他廢掉了,剩下的一隻手他還不放在眼裡。
南墨眠微微撇了撇頭,她的視線落在了近在眼前的左肩,那處金色的六芒星在汗濕的肌膚上愈發的顯得亮眼。
她咬著蒼白的嘴唇,輕輕一笑,笑容蒼白而無力,然後她輕輕地抬起了右手,環住了他的脖頸。
「啊!!!」一道慘叫劃破了黎明的夜空。
她咬著蒼白的嘴唇,輕輕一笑,笑容蒼白而無力,然後她輕輕地抬起了右手,環住了他的脖頸,另一隻手自另一側繞過。
她輕輕地閉上了眼睛,遮住了眼底稍縱即逝的冷然。
「啊!!!」一道慘叫劃破了黎明的夜空,在祭祀殿上空徘徊不去。
南墨眠臥倒在一側喘息,間或咳嗽,指尖是不斷流出的鮮血。
雖然痛苦,她卻摁住胸口大笑了起來,她似乎笑得比較凶狠,喉間有鮮血溢出,她卻毫無所察,笑聲淒涼又似喜悅,笑到最後,她整個人都蜷曲了起來。
她彎起身子,忍住疼痛,慢慢地側頭看向一側。
祭司風准早已自她身上退去,倒在了一側。
他的左肩膀處插著一把銳利又漂亮的精美簪子,鮮血淋漓,六芒星的花紋時隱時現,他整個人似是極其痛苦,身子蜷曲,長髮凌亂,眸色不斷地變轉,時而深紫,間或淡紫,再是琉璃黑,如此反覆。
「你——」他低低地喘息,眸色轉為深紫,可是他的手指卻在不斷地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