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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一十章 傾染的用強5 文 / 晚眠

    第二百一十章傾染的用強5

    傾染瞇起了狹長好看的桃花眸,嘴角的笑恢復了他一貫的邪魅優雅,好似剛才失儀的並不是他一般。

    他撩了撩長髮,動作性感而迷人,「恨我?既然你不愛我,恨我其實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呢!而且,」他的目光驟然染上了炙熱:「我說過,我現在要你。」

    「不可能。」南墨眠被他此刻的態度弄得一窒。他脫了剛才的魯莽,好似換了個人一般,更加地不易琢磨,更加的可怕!

    「對我而言,這世上是沒有不可能的事情的。」他嘴角的笑容愈發燦爛了起來,整個人便朝撲去。

    「不要,別過來。傾染,這不是你,這不是原來的你,我認識的你不是這樣子的。」你是柔情而高貴的,你是捨不得傷害她分毫的,你是寵溺著她的。而不是如今如同野獸般想要撕裂著她的男子!

    她跌跌撞撞地竄入圓桌底下,然後鑽到另外一邊,順利地逃離他的第一次捕捉。

    「不是的,你錯了。你只是看到我想給你看到的一面,而這一面才是真正的我。」他眼眸冷酷,唇邊的笑容邪肆而魅惑,「你以為風准做的事情我不知道嗎?我知道的,那是我殘暴的一面,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甚至可以為了增強力量而吃掉我的師傅風准,而我只不過沒有展露出來罷了。你看,我為你收斂了一切,讓你看到美好的我,因為我愛你,我可以為你改變。可是,你卻把我的心和尊嚴踩得粉碎,你欺騙我,你喜歡上了別人,如今還要為他守身。」

    「你討厭欺騙和背叛,我亦然,是你放出了這個我。現在,你該知道你將要面對的是什麼了。」他慢慢把剩下的衣裳也一件件隨手脫掉,拋了一地,逐漸露出他狂野邪肆的一面,「過來,別再逃了。不然,等會有你的苦頭吃。」

    南墨眠拚命搖頭,這般可怕的傾染一點也不像她認識的溫雅,偶爾吃點小醋。他就像一隻出了牢籠的野獸,無所顧忌了。

    而她如何會走向一隻野獸,聰明如她,只想要逃離。而不是主動走向一隻想要吞噬掉她的可怕野獸!

    璀璨的陽光撒在富麗堂皇的寢宮內,映染著明亮的地面,好似一首精美的詩歌,精緻的桌椅和各種華麗貴重的裝飾物品閃爍著淡淡的光芒,美麗異常。

    可是現在兩個人都無暇去欣賞。

    南墨眠無助而驚慌地後退,拿起桌上的碧玉茶具隨手便朝他丟去。

    他側頭躲開,茶具跌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碎裂開來。

    「過來——」

    回答他的卻是隨之而來的椅子,花瓶,梳子……

    傾染的目光一暗,銳利地眸子像一隻鎖定獵物的豹子,迅速地朝她撲了過去。

    南墨眠驚呼,仗著身子靈巧,卻仍舊被他逼到了內室,那裡擺著一張大大的象牙床。

    南墨眠還記,她曾經評論過,說傾染的床很有特色,不愧是引領潮流的第一祭司。他的床有著四根柱子,三邊都飄蕩著淺色系的紗帳。

    「南墨眠,別再挑戰我的耐心了……」他話還未吼完,南墨眠已然又隨手撿起床頭的一隻靴子擲去。

    呃,這次,她卻是神准了,正中他的額頭。

    傾染身上的氣息霎時冷然了下來。

    南墨眠慌慌張張地跳上了床的一邊,然後在柔軟的被褥間打了個滾,然後從床的另一側跳了下來,剛欲要朝門口奔去。

    「你還想去哪裡?」卻被隨後趕上的傾染撲倒在了床上,兩人因為衝力而滾了兩番。

    滿天飄飛的淺色系紗帳裡,他單手扣住了她的脖子,一手按住了她的細肩,一腳則制住了她的雙腳。

    他的身子壓住她,炙熱的氣息透過衣衫而來,南墨眠還未來得及喘息,便聽得他大聲怒吼:「為什麼,為什麼你總是時時刻刻想著逃離我,以前是,現在還是。你說過你喜歡我,與我今生相守!可是你卻騙我,你有了其他喜歡的人,甚至要為他守身。你說,我哪裡不好了?我改。我改還不成麼,你說啊!!你說!!!」

    南墨眠張口欲言,可是他卻開始瘋狂地扯下她剩餘的衣物,手臂的肌膚露出來,在冷空氣中爆出一顆顆細小的雞皮疙瘩。

    他扯下她的肚兜,露出她潔白如玉的肌膚和柔軟,唇舌則開始迫不及待地拜訪這心愛人兒的嬌美身子。

    她驚慌大叫,急聲喘息,奮力掙扎,卻都被他一一擋下。

    「我愛你,我愛你,你知道嗎?我愛了你那麼久,為何你卻總是感覺不到,為什麼總想著逃離?我是最不會傷害你的啊!你明明也答應的啊,你對我有感覺,可是為什麼要逃離?」

    傾染低吼道。

    他的懺悔還不夠麼?為什麼要離開?那個人從以前對她便不曾好過,他的欺騙,為什麼她總能輕易原諒。

    前世今生,他難道就永遠注定了輸麼?

    他不服,他這般愛她,他不想傷害她,她是他一聲的瑰寶,他想呵護她生生世世。

    她無法知道自己此刻心底的情感,愛意,恐懼在她心間到處碰撞。

    她想,她是不是真的錯了。

    她看到了他眼底深處瀰漫著的層層疊疊的悲哀,心口好像被厚重的石頭壓住般,難以呼吸。

    她忍不住舒展開身子,想要回抱著他。

    可是手腕處的金凰鐲子卻在這刻又發燙,像被一塊火紅的木炭燙到,她猶如一隻被燙到的貓科動物般炸毛嘶叫:「沒錯,我不愛你,我喜歡的是另有其人,可以吧?我對你一點感覺都沒有,即使知道,那就快點放開我。」

    她不能說愛他的,鐲子是通人性的,她不能說。

    而她這話也是帶著三分賭氣,七分欺騙的。她記得,祭司是不能動情的,不然他又會被風准控制吧!

    「算我求你了,傾染,以後你做你的祭司,我自是做我自在的殿下,從此不再相干了,可以了嗎?」

    她怕啊,怕會傷害到他。他們之間的愛情似乎從一開始便注定了悲劇。他是祭司,不能動情,而她則是被人束縛,不能親近。

    「是嗎?」他眼底閃過黯然,可是瞬間又燃上了火焰,「那麼我便讓我們有干係,從此永遠也脫離不管的關係。」

    她看到了他眼底燃燒的熊熊欲.望,熾熱的溫度透過衣物傳來,她身子不由顫慄了起來,她搖頭,青絲鋪滿了床,「不,傾染,我恨你。」

    他笑,笑容染上了淒厲,迴盪在偌大的寢宮內,生生蕩漾出一股悲涼的感覺。

    他低眸凝視著她,眼底的情感讓南墨眠都有瞬間的窒息,「恨吧,至少你心底永遠都會有我的一個位置。」

    「你瘋了!!」南墨眠駭然,眸子大睜。

    他最是在乎他的感受,如今他這是要對她用強麼?為什麼他就是不聽她的解釋呢,不信任她呢?她只覺心頓時涼了半截。

    他扣住她的手,身子與她的密密相貼,「是的,我是真的瘋了,完完全全為你而瘋的。」

    他喜歡了她幾百年,卻最終得不來她的絲毫眷顧,那麼,他只有把她牢牢禁錮住,讓她生生世世逃脫不了他。

    「我只知道你並不是特別在意貞潔,而這是世界除去王,也沒有人會去在意這個。所以,今日就算我得到了你,你也未必會愛我,是吧?」他目光犀利,緊緊鎖著她。

    他與她相處多年,怎麼會不知道她的想法。況且,他並不愚蠢,四方大陸的男子從來不會特別在意這種,他們只要有個女子肯嫁,便是萬分慶幸了。

    南墨眠呼吸一窒,臉色煞白地望著他。

    她前世的教育,並沒多注重貞潔的觀念,而這個時空的因著女子少,自然也不會在意。

    她聽著他的話,心底駭然得緊,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她感到害怕!

    「如果你懷了我的孩子,是不是就會乖乖呆在我身邊了。」

    南墨眠抽了口涼氣,他眼底冷然的光芒讓她恐懼萬分。

    這句話她不陌生,曾經小時候北辰溪就對她這般說過,那時候她只是當個笑話聽聽,間或在心底感歎他思想的早熟。

    可是,如今換了地點,換了人物,她就無法再淡定了。

    她劇烈掙扎,身子不斷扭動,「傾染,你不能這麼卑劣的,我還是個孩子,我才十四歲,我還未及笄,你還不能碰我的,你會被神罰的。」

    四方大陸規定女子十五及笄,因著女子金貴,出於保護女子的緣故,男子是不准和未及笄的少女有任何的性.行為的。

    這是會遭到神的懲罰的。

    他摁住她不斷亂動的身子,呼吸都粗重了起來,身上的溫度驟然升高,「不會的,她是不會神罰我的。而你,因著玉玲瓏的關係,你已經足夠成熟,能夠與我共同孕育子嗣了。」

    「不,不,不……」南墨眠狂亂地搖頭,她一隻手掙脫了束縛,只來得及打散了他頭上的玉冠,卻又被他擒住,反剪在身後。

    「我恨你,我絕對不會生下你的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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