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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九章 塗藥 文 / 晚眠

    第二十九章塗藥

    南晚眠扯回手臂,拉下衣袖,不悅道:「祭司大人,男女有別,請自重。」

    傾染徒地輕輕一笑,漂亮的臉蛋湊了上來,「大不了以後我負責,娶了你便是,嘿嘿。你看,本祭司模樣英俊,身家高貴,再加上我們性子又合拍,端的是天作之合啊!」

    南晚眠面無表情道:「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道士也是能娶妻的!」

    「道士?」傾染眨巴著桃花大眼。

    南晚眠移開了點距離,「侍奉神的不是道士麼,不應該為了神守身如玉,終身不娶麼?」難道是她理解上有了錯誤?

    聞言,傾染倏然大笑起來,笑得倒在柔軟的被褥裡直打滾,半晌,才在南晚眠發黑的面色中停止了大笑,面色因為剛才的運動而起了淡淡的緋紅,紅衣襯著那嬌美的容顏愈發的艷若桃李。

    「小綿綿呵呵,你可真是我的開心果,實在是太哈哈,祭司是道士」傾染止住了大笑,爬到南晚眠身邊,揉了揉她軟細的頭髮道:「小笨蛋,祭司雖然是侍奉神,傳達神旨意的使者。但是祭司是可以有自己的感情,畢竟祭司只是個普通的人,七情六慾是難免的。甚至曾經有帝王為了鞏固皇權而娶祭司的。所以,你那些個擔憂是沒必要的。」

    南晚眠轉首,嘴角微微抽搐。她沒擔憂,她根本就一點也不為這些事擔憂可好?

    「不過那都是很久遠的事情了。」傾染的聲音突然降了下來,帶著淡淡的哀傷。

    「什麼意思?」南晚眠不解地望向他。

    傾染低頭看著自己大紅衣袖上描金線的不知名花束,「那時候女皇剛駕崩,新皇剛即位,國內各路諸侯勢力蠢蠢欲動,所以當時那名祭司便被諸侯們爭奪,成為了當時的犧牲品。」

    「女皇?最後呢?」南晚眠聽得他簡短的話語,挑出了一個關鍵字眼。

    「其實一百五十年前是沒有東西南北四國的,當時的四方大陸上只有一個國家,便是流芳。那是個傳承千年的國家,男女平等,數量均勻,但是流芳的皇位卻是能者居之,無論男女。可是流芳最後一位英明的女皇卻被皇夫聯合幾位皇君一起背叛,從而不但丟了皇位,又早早逝世。最終那位皇夫以雷霆手段鎮壓朝政,繼承了皇位,但卻只做了三年皇帝便失去了蹤影。而最後一位皇帝是名男子,卻荒『淫』無道,整日沉迷酒色,**朝政。之後,朝廷便陷入了戰亂,各路諸侯紛紛揭蓋而起,割地劃郡,自立為王。經過幾年民不聊生的爭鬥後,便有了今日的四國鼎立。而那流芳最後一名祭司最終被西國擄獲,嫁給了現在西國的開祖皇帝,可卻只活了兩年,便離世了。」傾染淡淡道。

    南晚眠揚眉,「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一個朝代屹立得那麼久,自然會**沒落。你又何必為此悲傷!而,那英明的女帝怕是早就知道她的皇夫起了異心吧,卻不阻止,最後導致了流芳滅亡的直接後果,可真是不合格!那皇夫也很怪異,作甚搶了皇位又不做了。要是我」說到這,她倏然住了口。

    傾染似笑非笑地望著她,「要是你,你又會如何做?」

    南晚眠扯了扯嘴角,乾笑地轉移開目光,心口卻驟然湧起了一股莫名難言的哀傷和悲痛。

    傾染卻在這時眼神迷離,語氣哀傷地慢慢道:「你也不必責怪那皇夫,說不定那皇夫心裡也很苦。可能也是那女皇並不待見皇夫他,他也許是想利用這個方法讓女皇多注意他一下吧!」

    南晚眠深深瞅了他幾眼,才道:「要不是知道你今年才十歲,我還真以為你就是那流芳國最後一任皇夫了呢!瞧把人心思剖析的那叫一個透徹。」

    傾染又嬉皮笑臉地湊上來,「我也想啊,可是我還是喜歡我家的小綿綿多點。哪天我家小綿綿當了小王爺,可要娶我做王夫啊!不然,小綿綿嫁給我當祭司夫人也成,我不介意的!」

    南晚眠冷冷掃了他一眼,「可是我介意。不過,祭司大人,你碰到我的傷了,我疼!」渾身都是淤青啊!

    傾染忙坐了起來,跳下床,「啊,我現在就去給你找藥!你忍忍哈!」說罷,在櫃子那裡搗鼓了一會兒,然後拿了兩瓶藥奔回了大床。

    「小綿綿你放心,我這藥效果絕對不比那些太醫的差。來,我幫你擦藥。」說著,便撲了上來要剝她的衣服。

    「唉,唉,你幹什麼?」南晚眠邊慌忙往後退,邊用手擋住虎撲上來的傾染。祭司大人,不待你這樣欺負弱小的啊,她還是棵嬌嫩的小幼苗啊!而且,而且她是真的不喜歡男人啊啊!

    傾染哪知道南晚眠心中所想,只見他曖昧地眨巴眨巴著大大的眼睛,纖長白皙的手指抓住南晚眠的衣服,只聞「呲啦」一聲,南晚眠那身鵝黃男式長袍,華麗麗地被撕成了兩半。

    涼風拂過,南晚眠愣愣地呆在了當場。

    然後傾染趁著她發呆的片刻,把她剝了個精光,只見南晚眠那光潔白皙還帶著點嬰兒肥的小身板上佈滿了青青紫紫的淤痕,煞是觸目驚心。

    當時被那堆書砸了個准,又滾下階梯,沒斷骨,只是蹭了些淤青,這還算是好的了!

    傾染眸色瞬間一沉,連帶那俊俏的面容也染上了深深的陰霾。該死,竟然讓她傷成了這樣!而且,明明疼得厲害,她居然吭也不吭幾聲,暗暗忍住了。

    南晚眠在低氣壓中回過神來,低頭看見自己光溜溜的小身子,手忙腳亂地就要去拉被褥,便不悅道:「你做什麼,傾染,竟敢剝我的衣服。」

    傾染壓住她亂跑的小身子板,按住她胡亂掙扎的手腳,「你脫你的衣服怎麼給你塗藥,你瞧瞧,居然這麼不懂保護自己,你可是個女孩子,竟然弄得渾身都是傷。再說,你才是個四歲的娃,又沒啥看頭,你擔心個什麼勁!」手下卻趁機多摸了幾把那柔嫩滑膩的肌膚。

    南晚眠被壓制得無法動彈,只能睜大眼睛,氣呼呼地瞪視著他,「我討厭你!」不過,轉頭想想也對,她只是個四歲的娃娃,要不是她是帶著記憶穿越而來的,現在的她肯定也和眾多名門淑女一般在傻乎乎地玩撲蝴蝶。被人剝光個衣服算啥,當年她七八歲的時候還和鄰居家的哥哥一起洗過澡呢!

    這樣想著,心裡頭的那把怒火便也慢慢熄了下來。感覺到那藥水塗在身上,那片肌膚便是一陣清涼,很是舒服。

    身上那些疼痛都在這刻得到了舒解,她忍不住舒服地哼唧了兩聲。

    傾染倒了些藥水在手裡,動作輕柔地塗到她佈滿淤青的肌膚上,眼中的溫柔寵溺似乎都要溢出來了。真好,她就在觸手可碰之處!

    「傾染,疼疼,輕點嗯。」

    傾染忙放輕了力度,見得身下那瞇著圓溜溜大眼,身子胖嘟嘟,舒服呻吟的小傢伙,頓時心情一片大好,嘴角噙著妖冶的笑,愈加歡快地替她塗起淤青來了,可是歡快的下場那就是傾染摸錯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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