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蓓看過周圍的情況後,禁不住一陣惑,這個地有,放眼望去一馬平川,懸空島之上,有山有水,有花有草有木,一人置身其中,倘若不進去仔細尋找,根本看不到那人的蹤跡,而唯獨這排房子的後邊卻是一片開闊的平坦之地,方圓一兩平方公里沒有花草樹木的遮擋,地面乃是大理石砌成,看上去極盡奢華,倒也是透露出另一番的淒涼。這本書
「這裡一馬平川,能有什麼好戲可看的,我們還是回商量下如何對付眼前的情況!」
蓓有些失望的看了一眼楚天,淡淡提醒道,眼前的一切實在讓她提不起來任何興趣。
楚天見丫頭如此一番表情,心中不覺好笑,看來這女人天生還都有一股八卦的血液啊,不過她現在也不和這丫頭理論,今天這場戲一定要在這裡看,除了這裡,什麼地方都無法重複了。
「你急什麼啊,就在這裡等就是了,你家男人說的話什麼時候落空過?」
蓓詫異的站在那裡,想想也是,從她和楚天在一起的那一刻,她眼中這個男人無時無刻不在為自己著想,似乎他身上有無窮無盡的力量和巨大的潛能,還有一股讓人捉摸不透的靈性,每次都會給身邊的人不小的驚喜。
她不應該懷疑自己男人能力,也沒有理由猜測楚天的所做的一切,起碼到現在為止楚天說的話還從來沒有落空過。
「那,你也不能麼一直耗著我的心啊,你這個戲和誰有關?」
蓓仍舊不依不饒的噘著小嘴問道,他這副神秘秘的樣子實在讓人受不了,所有事情只有他自己知道,而作為他的女人,每次都是問了好久一個詞都不肯透露,這不僅不讓自己鬱悶。
她道,不是楚天不在乎自己,而是自己的腦子轉的比他真的慢了幾圈有很多問題,自己根本沒有想透,人家已經胸有成繡了。
「這個」
楚天見丫頭一臉堅決地樣子點點頭。:「這場好戲自然和蓬萊一脈地掌門有關係了!」
什麼。聞聽此言。龔蓓禁不住一臉地吃驚。眼中露出一副不敢置信地樣子。這怎麼可能呢。那清風掌門再腦殘。也絕不會在光天化日之下作出什麼違背蓬萊一脈地事情啊何況這蓬萊一脈弟子眾多。各個都是恨這些妖怪入骨。
不可能。肯定是這小子沒事來消遣我。龔蓓搖搖頭。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地淡淡想著。按她所想。就是這清風掌門真地和妖怪聯盟地螂精摻和在一起狼狽為奸。她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在這蓬萊仙山當著弟子地面作出什麼過分地舉動地。
想到這裡。蓓看了一眼楚天。嬌嗔道:「你這傢伙。就知道沒事拿我消遣。這方圓幾公里平坦清風掌門要是想做什麼事情地話也不害怕被蓬萊弟子看到。引起公憤要說她就連現在在島上地妖怪聯盟也跑不掉地啊!」
「哈哈」
楚天見這丫頭不相信自己,爽朗一笑為神秘的點點頭。
「我已經說過了,不要被所謂的表象所迷惑切事情都會真相都會大白的,你儘管看就是了!」
蓓兩人俱是不再說話,朝周圍全神貫注的掃視著,生怕錯過哪怕一隻小鳥的經過。只是,這懸空島之上很少有小鳥的出現,除了仙鶴,那仙鶴本是這蓬萊一脈獨有,楚天確實動了心思,想弄一隻仙鶴騎著來玩玩。
蓬萊閣大殿後邊的一排房間之中,紅綾和自己的師父在那裡面色凝重的坐在床鋪之上……
今天的事情讓兩人很是鬱悶,被蟑螂精在那裡張牙舞爪的羞辱調侃,而他們又不能作,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要是沒有楚天的囑咐,不要說紅綾,饒是海霞仙子這樣修為頗高,境界頗深的修真也早就暴走開了。
尤其是這紅綾,本就年輕氣盛,對那些妖怪聯盟的傢伙更是看不到眼裡,恨不得一個個給秒殺之,不過,她不能這麼,因為楚天的那番話她也聽到了,也算是為自己心愛之人做的最後一點事情吧。
只是這點事情只能自己看到,自己感受到,而楚天,卻是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在他眼裡,蓬萊弟子所做的一切不是在幫自己,而是在幫他們,自己也在幫他們,只有團結在以他為核心的中央來,整個蓬萊才能度過這一場危機。
兩人盤坐在床鋪之上,彼此對望一眼,師徒二人相伴多年,哪怕是一個小小的眼神,兩人也能心領神會悟出其中的意思。
見師父一副面色凝重,眼神黯然無光的樣子,分明出的這麼一個計劃有些不敢芶同,甚至有些不敢相信
「師父,難道我們一切事情都要聽楚天的麼?」
想過片刻之後,紅綾還是將心中的惑給說了出來,她知道,這也正是海霞仙子心中的惑。
「你還有其他更好的辦法麼?」海霞仙子無奈的搖搖頭,苦笑一聲反問道。
是啊,現在他們還有什麼辦法,妖怪聯盟的人已經入駐進了懸空島,如果不按楚天的方案走的話,說不定整個蓬萊就真的淪落了。
對於楚天,海霞子有說不明道不清的感情充斥在裡邊,一個英雄,一代梟雄,甚至是一個無賴,心狠手辣的典型,這些詞彙形容在他一個人身上似乎一點都不為過,不過,有一點她可以肯定,這次她是在幫自己,在幫整個蓬萊一脈。
「算了你就不要多問了,事還是走一步說一步吧,楚宗主有他的能耐,這一點毋庸置,再說,你捫心自問,你難道不相信他麼?」
「這個」
紅綾被海霞子的這番反問給問住了,對於楚天的感情,現在的她已經模稜兩可,可這世界上的東西偏偏就這麼奇怪,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想方設法得到,這也就造成了一個字的存在賤!
:_要得到最後沒有得到,往往有兩種結果,一種是因愛生恨,相反設法將自己心中的那個人給徹底毀壞,甚至不惜犧牲自己。
還一種結果,便是得不到,還要默默無聞的支持著自己的那個他,他好,一切都好。
很顯然,紅綾屬於後邊的一種人,他對天的感情,最後也只有後邊的一個結果,兩心相悅不成,那就祝福,祝福他的一切都會美好。
「我也說不準,過,我相信他,看他胸有成竹的樣子,我竟然會莫名產生一種安全感!」
紅綾思量片刻,咬著朱唇目光幽怨的淡淡說道,想起楚天的一言一行,心中難免有些傷感。
「嗯,其實為師也有你心中的那種感覺!」
海霞仙子點點頭,瞇著眼睛回道。
「什麼?」這下紅綾徹底被雷到了,沒想到自己的師父竟然也會和自己有同樣的感覺,難道……
海霞仙子見自己的徒弟愣在那裡看著自己,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心中禁不住埋怨,哎呀,這丫頭想偏了。
禁不住訓斥道:「你這丫頭,胡思亂想什麼,為師說的是楚天這人在五百年前就已經號令群雄攻打了血宗,有他在對於每一個修真來說都是莫大的鼓舞,看你緊張的樣子,師父都這麼大年紀的人了,哎!」
「師父看起來不老,反而有成熟女性的氣質呢!」
紅綾頷一笑,略帶調侃之意的說道,心中莫名一陣感動。
「成熟女性的氣質?」海霞仙子聞聽起來也是微微一陣惑。
進而唉聲歎氣一番,道:「是啊,成熟女性的氣質,那不正說明師父老了麼,哪像你們這些年輕男女一樣!」
「師父,徒弟說的是認真的,你真的沒有老,你這種成熟的女性氣質不知道在多少男人心中是個寶呢!」
紅綾仙子見自己的師父誤解了自己的意思,趕緊解釋一番道。生怕海霞仙子生氣。
「好了,你就不要在這裡解釋些什麼了,師父的命師父知道,再說我一心修道,管它生老病死呢,這對我們修道之人來說又有什麼關係,人出生的同時,也意味著死亡的來臨,一切看淡就成了!」
海霞仙子一番點撥,紅綾心中仿若被打開天窗一般越明鏡起來,是啊,生的同時也就意味著死亡的到來。
她本來還想說些什麼,不過,話到嘴邊,她竟然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就那麼愣愣的看向了窗外,而此時的窗戶卻是緊閉的。
海霞仙子心中倒是一陣莫名惆悵,這蓬萊一脈自從開宗立派何時讓所謂妖怪騎到自己的頭上過,而今天不但讓他們騎了,甚至還在他們頭上吆五喝六,一副狂傲的樣子,這筆賬,她現在已經記下,算是遲早的。
而她知道即使算,現在的蓬萊也離不開楚天的幫助。
「來了!」
正在龔蓓焦急等待,馬上要崩潰的時候,只聽得楚天一陣激動的衝著她提醒道。
蓓也是一陣欣喜,將眼睛瞪的賊大,朝楚天手指的方向順眼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