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百零四章殺戮開端(求收求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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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虛子和師弟一同下了碧月峰,見四周無人,玉磯子問道:「掌門師兄,難道我們就這樣便宜青雲宗和那楚天不成?」
玉虛子陰著臉咬牙切齒道:「楚天,我崑崙和他不共戴天,怎會善罷甘休,奈何那紫綬仙衣和三寶玉如意都歸了那丫頭,此時討教,你我必定吃虧,等回了崑崙,取了陰陽鏡,乾坤圖,再將那青雲宗斬殺殆盡,連根拔起,以解我心頭只恨。」
在他心中,已經將楚天恨之入骨,恨不得將其生吞活剝,不過,想起自己托付委以重任的愛徒竟然也是此等下流卑鄙無恥之徒,不由一陣唏噓。
「你們二位這是要去哪裡?」
正在這時,一個陰聲陰氣的聲音在他們身前響起,兩人不由愕然,還沒出蓬萊仙山的地盤,也許是修真界的道友,停止說話朝前方看去。
兩人見到來人,不由大吃一驚,玉虛子張口結舌,瞪著眼珠子驚詫道:「怎麼是你,你不是……」
「哈哈……」對方明白玉虛子的意思,不由肆無忌憚的狂笑一聲,繼而冷冷道:「就憑他一個小小的青雲宗宗主,便想將我化為灰灰,你覺得可能麼?」
玉虛子聞言恍然大悟,見來者面色陰冷,一雙眼睛貪婪,殺氣瀰漫,也不廢話,直截了當問道:「你擋我二人去路,意欲何為?」
說話間,手中暗自催生真元,已經做好防禦攻擊雙重準備,只要對方有半天舉動異常,玉虛子自認憑他和師弟的合力,這人一定不是自己的對手,一擊之下,必將取其性命。
「嘎嘎……」來人陰笑一聲,面無表情道:「殺了你!」
「就憑你——!」玉虛子也不甘示弱,大喝一聲,寶劍「嗖!」的一聲,從背後升入空中,華光頓時大盛,在他意念催動之下,那劍尖直指對方的咽喉,乘著風勢直逼而來。
來人面對玉虛子霸道凌厲的攻勢,站在場中,一副處之坦然的樣子,臉上依舊那面陰冷的笑容,嘴角輕輕揚起,帶著幾分不屑。
「還想反抗,真是異想天開!」在寶劍離他只有一寸不到的時候,來人終於開口了,與此同時,但見他手中輕輕一揮,一團紅色血氣將那寶劍裹於其中,發出磁磁如電流般的聲響。
「光當——」一聲,玉虛子那寶劍瞬間跌落在地面之上,再看寶劍,通身發黑,黯然無光,剛才還光芒大盛,此刻卻成了廢銅爛鐵一堆。
玉虛子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來人,心神俱是一震,他雖然貴為一派掌門,也是身經百戰,修為高深,卻被來人平淡無奇的一招完全震撼,寶劍本是有他真元意念催生,卻被對方輕易化解,這就說明,對方的修為也遠遠要高於自己。
來人說的明白,便是要殺了自己,他當是真的很疑惑,為何此時的師弟卻是不動聲色的站在那裡,好像一切事情都與他無關,自是一副處之泰然。
「師弟,你我一起擊殺他!」玉虛子餘光掃了一眼玉磯子,吩咐道。
「哈哈……你就不要白日做夢了!」來人狂笑一聲,一揚手再次揮出一團血霧,那血霧在天空之中發出陣陣淒厲的叫聲,仿若無數小鬼遊蕩,攻擊開來,速度卻是極快。
「邪惡之輩,也想傷我正身!」玉虛子面對血霧的快速逼近,收住心神,大喝一聲,片刻之後,但見華光大作,洋洋灑灑將眾人包裹其中,卻是溫暖如春,讓人心頭有種說不出來的舒暢感覺。
華光中,那團血霧瞬間被壓制下來,開始變的暗淡,繼而那淒厲的叫聲也漸漸停止,隨後化於無形消失在眾人面前。
正在玉虛子以為將對方的法力化解之時,又是一片更為濃厚的血霧朝他快若閃電般逼來,這次卻是鋪天蓋地,讓其無法躲閃。
玉虛子此時信心滿滿,想要故伎重演,當自己的真元放出,化作一道白光和血霧相觸之後,他頓時面色蒼白,心中連連倒吸冷氣,但見天空之中那白光此刻正在被血霧一點點吞噬,發出卡卡的聲響,彷彿在咀嚼生靈的骨頭一般。
片刻之後,那白光便被吞噬殆盡,那血霧此時看上去更加巨大,散發著一道道血紅色的光芒,光芒之中寒意甚濃,讓人不寒而慄,便要將玉虛子吞噬下去。
玉虛子大驚失色,也自知這片血霧的厲害,收住攻勢,雙手打出法訣,想要佈置防禦結界來抵禦這團血霧的吞噬。
「噗——!」的一聲,玉虛子突然感覺自己心頭一冷,臉色極其難看的低頭看了看,卻是一把品劍從他背後穿過,劍尖露出在胸膛之外。
他不敢置信的緩緩扭過頭,此時的師弟玉磯子手上沾滿鮮血,冰冷的眼神正看著自己,臉上儘是陰沉之色。
玉虛子不敢置信的看著昔日裡惟命是從的師弟,此刻卻是如此冷酷猙獰,那把劍刺穿的不是他的心,而是他的靈魂,他的鬥志,如果說凌若風孔天齊二逆子是無恥之徒,現在的玉虛子卻只有用卑鄙小人來形容他的師弟。
他萬萬想不到自己的師弟竟然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回想當年兩人一起進入崑崙,資質難分伯仲,彼此你追我趕,雖然有競爭,卻是一對無話不談的兄弟,現在,除了那把刺穿自己冷冰冰的寶劍,那雙冰冷的眼神,還有那黏黏溢出的血液。
「你……」玉虛子臉色蒼白,失落的看著自己的師弟,反而笑了起來:「沒想到,沒想到我竟然葬送在自己親人的手中。」
「廢話少說,只有你死我才能坐上崑崙掌門之位,才能一統天下修真界,你且放心去吧,我定當將崑崙發揚光大!」玉磯子和之前判若兩人,陰著臉異常凶狠的說道,卻是不念一點同門師兄弟之情。
「想讓我死,你也配!」玉虛子突的爆瞪玉磯子一眼,表情異常堅定的回道,但見他身體逐漸脹大,身體微微顫動,無風,樹葉卻開始被狂捲搖曳。
他現在異常平靜坦然,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即使自己拼了老命,也不能讓眼前這個陰險的師弟得逞,倘若崑崙落入他的手中,恐怕一切將要完蛋。
「媽的,想要自爆,我怎會讓你得逞!」
來人大罵一聲,催生血霧直撲過來,玉虛子眨眼功夫被包裹其中。
「卡——嚓!」還沒等他自爆,但聽血霧之中,一聲清脆的碎裂聲響,來人陰笑一聲,將血霧散去,再看玉虛子,此時身體已經轟然倒地,腦袋爆裂開來,腦漿四處濺落一地,看上去慘不忍睹,讓人不由唏噓,堂堂崑崙掌門,竟然落得如此命運。
「想跑——!」
正在這時,來人見到一團白光急速朝遠處飛去,便知是玉虛子的元嬰,輕蔑一聲,空手一抖,一道白影拖著尾巴直接打向玉虛子背後,玉虛子逃跑途中,忽聽得身後風聲正緊,想要躲閃,卻不及那光影速度。
「噗——!」的一聲,玉虛子躲閃不及,身體頓時被白光打中,元神頓時化為無形,從此之後,玉虛子的名號再也不會出現在修真界。
來人見偷襲得手,一陣得意的微笑爬上臉龐,將那白光收回,仔細一看,卻是一根長約三公分的銀針,看似毫無本事,端的是厲害異常。
一切完畢,他來到玉磯子面前,仿若對待下人一般說道:「玉虛老兒已經死了,你也順理成章坐上了崑崙的掌門,你曾答應堂主的事情也要兌現!」
「如若我能順利坐上掌門寶座,定當將崑崙歸屬血宗門下,不過……」玉磯子好像很忌憚對方的實力,很是畏懼的低著頭,轉而說道:「要是崑崙那幫長老反對,恐怕我的掌門之位將會變的異常艱難。」
「哈哈,一群冥頑不靈的老東西!」來人放肆大笑起來,隨後仿若自言自語吩咐道:「你們且出來助玉磯子一臂之力,倘若崑崙有擋他做掌門者,格殺勿論!」話到最後,來人的聲音越加冰冷,面色猙獰凶暴。
「唰——唰——唰!」三聲,從樹林之中憑空出現三條人影,飄然來到玉磯子面前。
玉磯子定睛觀看,不由大驚,這三人他也認識,也是修真界三大掌門,心中疑惑,也不知道修真界中到底有多少門派已經歸屬血宗門下,對血宗更加忌憚起來。
「玉磯老兒別來無恙!」三人之中,一位鶴髮童顏的老者捋著鬍子上前一打拂塵招呼道。
「原來是三位掌門道友,謝謝你們助我玉磯子一臂之力!」玉磯子眼珠子骨碌碌亂轉,上前也是客氣一番,自有一番算計,卻是眾人不知。
「哈哈——無妨,既然是替血宗辦事,我等當要肝腦塗地,在所不辭!」眾人看了一下來人,很是恭維的表情,隨後異口同聲道。
「哈哈,沒想到平日裡道貌岸然的幾位各大門派掌門,背地裡竟然是如此齷齪小人,跟邪門歪道幹些狗鼠勾當,也不怕天下人共同恥笑!」
正在眾人寒暄之時,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遠處飄了過來,眾人大驚,方圓十里之內,已經被他們的意念神識所控制監視,不要說是人,就是一隻麻雀也逃不過眾人的眼睛。
此時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而且這聲音懶散無比,聲音中帶著幾分無邪卻又十分邪惡的語氣,覺得甚是熟悉,定睛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這一看之下,眾人不由心頭大震,心中冷冷討到,為何什麼事情都能碰到這小子的干預,今日卻是要取了他的性命,以免留下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