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瑪.沃特森好奇地看著這個男孩的身影。她很想和張揚打個招呼,可是有些擔心會打擾到他的訓練。於是她就那樣的坐在了那個椅子上,小手撐著腦袋數著張揚顛球的次數。
艾瑪正處於青春期,她沒想到在這個公園居然會碰到有人比自己更早來鍛煉,看那個男孩的樣子,似乎已經進行了比較劇烈諸如長跑之類的運動,現在這顛球卻是放鬆運動。
她很好奇,這種不可遏制的好奇心讓她開始留意這個男孩。
張揚還在顛球,一下,兩下,三下…….到了三十六下的時候,球跑掉了。
他取回皮球,繼續顛球,依然還是只是顛到了三十多下就丟球了。
「三十四,三十五,三十六,三十七,哎呀,又掉了。」艾瑪輕聲數著數字,搖搖小腦袋,惋惜的說。
看著那個男孩拿起一條毛巾擦拭了額頭的汗水,繼續自己的訓練。男孩壓根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不知道有一個女孩正在旁邊注視著。
張揚這認真的樣子,讓她著迷了。事實上,張揚的確是個招女孩子喜歡的男生,他談不上多麼英俊,但是,長期堅持鍛煉讓他的身材很好,一米八三的身高,很有型男的范兒,而且,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男人認真做事的時候,是很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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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張揚拿起毛巾再次擦拭了額頭的汗水,同時用一個網兜裝好了足球,艾瑪.沃特森知道張揚就要離開了,艾瑪覺得是時候去打個招呼了。她甜甜地微笑來到了張揚面前。
冬日的里昂還是有些冷意的,清風拂來,感覺一陣激爽,隨著風過來的,還有淡淡的香水味道,不是那種很濃烈的香水,很淡,很淡,要不是公園的環境很好,微風拂過,也很難吸引了張揚的注意。
他將網兜拎在手中,抬頭去看,看到在自己的面前兩米的地方,站著一個女孩子,這是一個身材高挑,閃著一身青春活潑氣息的少女。她的眼睛彷彿如晨星般閃爍著光芒,一襲金髮隨意紮了個馬尾辮,扔在身後。由於出了汗的緣故,t恤有些貼緊身上,還算不上豐滿的胸部隱隱可見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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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你的訓練結束了嗎?」艾瑪向張揚招呼道。走近看這個男孩時,才發現這個男孩子比自己所想要的要高大一些,也更加成熟一些,正在驚訝的看著自己。她突然覺得自己這麼和一個陌生人打招呼似乎有些太唐突了。
張揚雖然有些驚訝,但是,看著眼前的美麗女孩,他還是很高興,畢竟一大早的剛剛訓練結束,就美女搭訕,張揚的心情當然是很好的。
「你好,很高興遇見你!」張揚用毛巾擦乾汗濕的頭髮說,「你也是起早鍛煉的?」
「算是吧。」艾瑪笑了笑,她的心裡卻有些驚訝,眼前這人似乎沒有認出自己,或者是壓根不知道自己是誰。難道自己的名氣在里昂居然這麼小?她微微皺了皺可愛的鼻子。然後女孩自己又在心裡發笑了,自己不正是不喜歡成名後的生活嗎,現在碰到一個似乎不認識自己的人,應該慶幸不會有紛擾才對啊。
「艾瑪-沃特森!」艾瑪向張揚伸出了手,見張揚只是很禮貌地和她握了握手,說出了他自己的名字,眼神中卻並不顯得驚訝,艾瑪的心裡多少有些喪氣,看來這個男孩真的並不知道她的名字。
張揚覺得這個名字似乎有些熟悉,不過,卻想不起來了,他也就懶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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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揚看了看運動手錶上的時間,已經不早了,他該回去了,回到酒店洗個熱水澡。然後等會就該吃早餐了,早餐後,全隊將乘坐大巴前往機場,返回馬賽。
所以他禮貌地向艾瑪告辭,準備慢跑回酒店。
艾瑪沒想到這人居然會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她突然很想和張揚聊天,和一個不知道自己身份的男孩子聊天,太有意思了。
「你每天都會在這裡訓練嗎?」艾瑪.沃特森問。
張揚一愣,他心裡卻在得意,看起來這個女孩似乎對自己很有興趣,這極大的滿足了某人的自尊心。
「不,我不是里昂人,我在馬賽,今天我就要回馬賽了。」
「啊——」艾瑪驚呼出聲,然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真遺憾。」
張揚再次向艾瑪.沃特森告別,這時候,一隻流浪貓跑過來,膩在了艾瑪的腳邊,他皺了皺眉頭,「你喜歡貓?」
「是啊,貓兒很可愛的。」
「我可不覺得。」張揚搖搖頭,「當然了,我也不討厭貓,只是受到了某些影響,有些心理不舒服罷了。」
「影響?」
「是啊,以前看過一些日本的恐怖片,在那裡面,貓兒都是不吉祥的象徵,所以——」說著他聳聳肩,意思是,妹妹,你懂滴。
「日本的恐怖片?我沒有看過,不過,這可真的荒謬的劇本和思想。」艾瑪有些生氣的說。
「是很荒謬,那個島國的民族,就是一個荒謬的所在。」張揚說道這裡意識到什麼,趕緊剎車,自己這是怎麼了,居然對一個陌生人口無遮攔,要是這女孩是記者,將這番話報到出去,自己就有麻煩了。
「好了,我真的該走了,認識你很高興。」張揚再次和艾瑪道別,揮手作別,走了兩步後,他扭頭問,「我以前見過你嗎?為什麼我覺得你的名字這麼熟悉呢。」
「你不覺得這個泡妞的方法很老土了嗎?」艾瑪心中卻突然高興,原來他也是聽說過自己的名字的,嘴上卻微笑著這樣說。
「哈哈,那一定是我記錯了。」張揚哈哈笑著,逕直走了,揚了揚手臂,「美麗的女孩,再見,記住了,我叫張揚,你一定會記住這個名字的。」
「狂妄的傢伙。」艾瑪.沃特森看著那個男孩逐漸消遠去的背影,撅著嘴巴說道,眼中卻是望著背影遠去的方向有些失神。
16歲的女孩,情竇初開,很容易好奇,她們相信美好的愛情,相信很多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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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就遇到了一個很養眼的美女,而且那小姑娘似乎還對自己很有意思,這讓張揚心情很好。
他嘴巴裡哼著歌兒,『美麗的姑娘,這也許是一個誤會,我們只是過客,請將我忘記,愛上我不是你的錯……』
剛剛走到了酒店門口,呼啦一下子,張揚就被包圍了,看到這麼多記者,他都有些傻眼了,剛才這門口可是一個人都沒有啊,天知道這些記者剛才藏在哪裡的,難道這些記者都尼瑪會忍術?
「張揚,能夠說說昨天你吃到的那張紅牌嗎?」
「作為一場比賽因為脫衣慶祝連續吃到黃牌染紅被罰下的球員……」
「張,對於你毆打阿比達爾的事情,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放屁,誰毆打他了?」張揚本來不打算開口的,不過,這個記者問的這個問題太蛋疼了,他火了,直接反問。
看到張揚開口,記者們高興了,他們最怕的就是張揚三緘其口,只要這小子開口說話,他們就有一百個辦法激怒張揚,從張揚的嘴巴裡掏出來他們需要的話。
記者們亢奮起來,他們在這裡守候了大半夜的,可不就是為了這個時候嗎?
不過,他們的企圖沒有得逞,早上起來查房的馬賽隊助理教練希爾特尼沒有看到張揚在房內,正在找他呢,遠遠的看到張揚被記者們堵在了酒店門口了,趕緊衝上來了。
一邊跑過來,一邊還在喊著,「張,不要說話。」
那架勢,就好像是三代忠誠的老家將,騎著汗血寶馬,持著長槍,殺入敵營,口呼『少將軍勿怕,某家來也』,前來營救少主。
就這樣,在張揚這個小年輕就要被記者們激怒爆發的時候,希爾特尼將他從記者們的重重包圍中救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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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起擦拭著額頭的汗水。
「你去哪裡了?」希爾特尼怒聲問。
「去公園訓練了。」張揚老老實實的說,他也是一陣後怕,剛才被記者包圍,自己差點被激怒上當。
聽到張揚說出來這個理由,希爾特尼剛才那滿腹的抱怨和怒火都頓時煙消雲散了,有這樣一個刻苦的球員,作為一個教練,你叫他還能夠說什麼?!
「這是怎麼了?」張揚回頭看著那些依然蜂擁的記者人潮,心有餘悸的問。
「怎麼了?還不是你幹的好事。」希爾特尼怒火剛剛下去,聽到這小子這麼問,怒氣沖沖的說。
事實上,張揚並不知道,在昨天馬賽隊客場同里昂隊的比賽中發生的這些事情,在比賽一結束就熱鬧起來了,甚至是沒有等到第二天,當天晚上就熱鬧了。
整個法甲都鬧開鍋了,見過有個性的球員,見過球員打架,沒見過這麼厲害的啊,那個過肩摔簡直太帥了!這讓無數沒有真正見識過中國功夫的法國人,一下子長見識了。原來,真的這麼厲害啊。
所有人都在等著看好戲,看看法甲聯賽的高層究竟怎麼處理這次『鬥毆』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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