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種外交官的事情,無論如何的也是,輪不上一個黨衛隊軍官來指手畫腳的。但是,有一段時期內,也就是主角還沒到這個時空的時候。小日本和老希打得火熱的時候,日本和德國簽定了軸心條約後,老希為了以表示誠意,就撤掉了駐中國的大使館。(不管歷史上有沒這事兒,我這劇情需要yy一下)
原大使館的外交人員,全部給撤回了德國,同時又由於老希捨不得私下裡和中國的交易,就派遣了一批黨衛隊到中國。接過了原大使館外交人員的位置,駐紮到了原來的大使館裡,同時換成了領事館的牌子。而派遣到中國的黨衛隊領袖,斯威特一級突擊大隊長,也就順便頂了駐中國領事這個頭銜。因為這個職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外交事務,中德斷交後,那還有個屁事啊。說白了,這個領事的頭銜,不過是一個虛銜罷了。真正起作用的,還是他那個黨衛隊的中校大隊長。因為上海是日本佔領軍的地盤,所以,德國領事館可以繼續存在。
斯威特在這裡,也還有個協調德日關係的意思,由於德國和日本已經互相派遣了大使,各自的首都都有對方的大使館。所以,中國的上海,就沒有修建大使館。再說了,你德國和日本建交,能把大使館修到另外一個國家上去麼?而且還是跟自己有說不清道不明曖mei關係的中國,日本對於德國和中國私下裡偷偷摸摸的,不時的走私一些軍火的,也就不好說什麼。嘴上不說,心裡可是記恨的緊,不過真正能表示抗議的,也就是私下裡把緝私加強,加大。逮住走私軍火的,沒的說,一律是拉到宏口憲兵隊一陣嚴刑拷打,再拉到閘北,公開槍斃了事。
對蔣介石抗議?現在中國和日本正處於交戰狀態,你抗議個屁啊!用得著麼?於是,中國這邊就拚命的走私,德國就眉開眼笑的拚命拉軍火過來,日本人不好向德國說什麼,就拚命的打擊走私。抓走私軍火的,抓住一個槍斃一個,而且還有進一步加強到滿門抄斬的趨勢……
斯威特的任務就是,保護那些來中國進行商務活動,其實就是,來走私軍火的德國商人。而現在,居然那個什麼,全帝國風頭正勁的武裝黨衛隊二級上將大人,號稱帝國支柱的特別機動部隊領袖,蒸克萊曼`馮`魯道夫,馬上就要到這裡來了!我斯威特,還沒有見過將軍級別以上的人吧?何況是親自接待,唔……這可怎麼辦呢?誰知道那個將軍大人的喜好呀,這可不好辦……這次他到中國來的消息,我都是昨天才接到的帝國密電啊。不過,這位頭疼的黨衛隊中校立刻眉頭一展,對著門外叫了一聲:「來人,給我叫中國強到這裡來!」
強哥,上海灘的一個小混混,本來是黃金榮的小弟。因為一次走私鴉片的過程中,不小心辦砸了事情,被他老大指著要砍下一條腿。於是,這個傢伙連滾帶爬的跑到了租界區,開始了東躲西藏的生活。猶如一條喪家之犬一樣,過了今天不知道還有沒有明天,吃了上頓不知還有沒有下頓的生活。不過,在強哥的眼裡,這也比掉上一隻大腿,來得痛快的多。這個世道,要是來個缺胳臂斷腿的,那還不如死了算了。看見街口那些叫花子麼?四肢健全,可是還保不準哪天就被人隨便給打死了,扔進黃浦江裡。
好歹也是混過社會,當過上海響噹噹的黃金榮小弟的人,憑著一張能說會道的嘴,還不錯的一副身手。強哥很快就在一個小碼頭上站穩了腳跟,甚至還和德國人搭上了線。在這個混亂的時代裡,買辦雖然沒有八國聯軍那會吃香。但在一方混個臉面,找碗輕鬆飯吃,還是十足有餘的。
說起與德國人的交情,那還有一點點的故事,因為強哥所在的那個碼頭,是屬於德國人的勢力範圍。強哥要在碼頭上混,自然要和德國人打交道,一來二去的,沒多長時間大家互相居然混了個臉熟。再聽說了那個領事先生,什麼威特不威特的傢伙,時不時的愛在上海某些窯子裡面出沒,和一些當地的士紳官商有關係。強哥更是打蛇隨棍上,採取種種手段,巴結迎奉跟自己打交道的那個德國人,據說是什麼什麼助理的傢伙。終於,在一次酒會上,油頭粉面人模狗樣的強哥,見到了一身黑色制服,滿面春風神采奕奕的斯威特領事。
強哥立刻就把準備了多日的一份大禮,一個明朝時代的陶瓷碗獻了過去,於是,立刻地,斯威特中校便和碼頭的小混混攀上了交情。長期的糖衣炮彈,錦衣玉食的轟炸下,斯威特居然與強哥成了某種程度上的好朋友。於是,強哥在社會上的地位,一下子變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小混混,上升為一個有頭有臉的買辦一般地人物。對斯威特中校來說,中國這個落後的地方,離自己的祖國又是無比的遙遠,自己被派遣到這個地方本來就是一肚子的不滿。此時不趁著大好機會撈上一筆,以待他日退休回家養老,更待何時。那些來自德國的領事館士兵、助理、辦公文員也是一樣,時不時的收一點點來自中國的小禮物,趁著在中國好好的享受一下,要換到輪駐到戰火四益的歐洲,那可就沒機會了哩。
為了保證自己對領事館人員的領導地位,斯威特也就對這些現象,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呵欠……」斯威特起了個大早,愜意的伸伸懶腰,額頭前的一縷亂髮吊著晃悠了幾下。搖搖腦袋,四周望了望。就彷彿有某個事情不對勁了一般,忽然,斯威特,毫無緣由的慘叫起來:」天啦,天啦,該死的,今天是那個將軍抵達的日子!我他媽的在幹什麼?哦,上帝呀……瑪格麗特,瑪格麗特!」斯威特中校連滾帶爬地起了床。他的僕人,來自漢堡的女僕瑪格麗特慌慌忙忙的跑進來,還端著一杯牛奶,右手臂上還搭著一條毛巾。
「中校,您有什麼吩咐?」
「快,快把我衣櫃裡的禮服給我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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