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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勝利之曙光(一) 文 / 黑色步兵

    一列列整齊的r75和ks750在不時掃過的雪亮燈光中,散發著黝黑的光芒。幾個士兵直挺挺的站在他們心愛小寶貝的旁邊守衛著,另外的幾個游動哨來回巡視著。為了避免被進攻的蘇聯軍隊在黑暗中把我們分割包圍,我把「警察師」和「骷髏師」也調了過來,緊緊地與「特別機動部隊」總部靠在一起。

    晚上七點十五分,我帶著海德裡西和豪森一起視察了營區的防禦工作。結果比較令人滿意,基本上我認為是沒有什麼可以讓老毛子陰謀偷襲得手的可能性了。值得慶幸的是,在我們精心防禦、準備隨時同王八老毛子交火的一夜中,什麼也沒有發生。這多少讓我有點失望的感覺,天剛剛麻麻亮,整齊的歌聲就響徹在「特別機動部隊」上空。我從帳篷裡面探出個腦袋一看,麻麻亮的外面操場上,無數黑色的身影跑動著,隊列後面揚起一陣朦朦朧朧的灰塵。兩個高大的身影在整個隊列的最前面,一個正扯著嘶啞的嗓子領唱著,這是士兵們為特別機動部隊特別量身定做的歌曲:

    「媽媽小時候對我說。」粗獷的聲音嘶啞而有特別的韻味。

    「媽媽小時候對我說……」整齊的歌聲立刻響起。

    「我和你爹地睡在床上。」

    「我和你爹地睡在床上。」

    「我對他說……」

    「我對他說!」

    「給我一些!」

    「給我一些!」

    「鍛煉!」

    「鍛煉!」

    「對你好!」

    「對我也好!」

    「跟隨太陽東昇早起!」

    「跟隨太陽東昇早起!」

    「我們跑步須到結束!」

    「黨衛隊!」

    「黨衛隊!」

    「我們是光榮的黨衛軍!」

    「我們是光榮的黨衛軍!」

    「斯大林是個狗娘養的!」

    「斯大林是個狗娘養的!」

    「他患有腳氣和陰虱!」

    「他患有腳氣和陰虱!」

    「我們是英勇的黨衛隊!」

    「我們是英勇的黨衛隊!」

    「我們是無畏的機動部隊!」

    「我們是無畏的機動部隊!」

    「我們把他的腦袋當球踢!」

    「我們把他的腦袋當球踢!」

    「媽媽小時候對我說!」

    ………………

    「真他媽的,哈哈,是誰改的這個歌詞……」笑死我,我一臉笑容的回到帳篷。外面的歌聲已經結束,取而代之的是一陣一陣整齊響亮的口號聲。

    「緩慢,左、左、左、左!」帶頭的小隊長們紛紛向各自的小隊發出了口令。

    「彭彭彭彭彭彭」整齊的靴子踏地聲慢慢的遠去了,早操5公里終於結束了。抓起脖子上的毛巾,狠狠抹了一把臉。

    「將軍,電報!」參謀克裡斯跑到我的面前。

    「念!」

    「將軍閣下,我們的進展十分順利。預計,逃向你方的蘇聯軍隊將在5個小時之後與你部接觸…………」**!凱特爾你個老雜毛,居然現在才通知我,我靠……

    「全體注意,五分鐘吃飯,少校以上軍官馬上全部到司令部開會!準備戰鬥,士兵們!」刺耳的廣播打斷了平靜的早晨,整個「特別機動部隊」營地上,頓時就炸了窩。嘩啦啦一片地就衝向野餐火頭兵們的帳篷,正在半路上的更是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奔向平時看起來那麼可惡的,胖胖的火頭兵師傅們。

    「特別機動部隊」作戰參謀部。

    「先生們,大戰就在眼前。十多萬眼紅著急逃命的蘇軍士兵在逃向我們這個方向,只要我們堅持住,凱特爾元帥的部隊就能一口吃掉那些討厭的斯拉夫雜碎!親愛的先生們,不要被那些拚命的蘇聯士兵所嚇倒。他們沒有飛機,沒有大口徑火炮,坦克只有我們的四分之一到五分之一。我們一定要像一個釘子一樣,死死的釘在這裡!只要我們還有一個人,就不能讓一個蘇聯士兵從我們這裡過去!直到我們全部戰死!」我憤怒的一拳打在桌子上。

    「嘿——希特勒!」眾人起立,嘩啦啦椅子響成一片。

    「堅持,就是勝利!勝利屬於我們,勝利只屬於日耳曼雄師!幸運之神永遠眷顧我們,消滅了眼前的敵人,基輔就在我們手中!帝國萬歲,嘿希特勒!」

    「嘿——希特勒!帝國萬歲,帝國萬歲!」

    「散會!」

    「他們來了,徵克萊曼!」海德裡希打著顫把望遠鏡傳遞給我,我詫異地看著他的樣子。也許這個以前的少將旅隊長,只會坐辦公室的傢伙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陣仗吧。「轟轟」的巨大聲音隱約的傳來,腳下的大地在顫抖著。視野裡,一輛碩大的草綠色坦克出現了,方方的大炮塔,短粗的坦克炮。胖胖的大腦袋上圖著個五角星,裡面是鐮刀和錘子。看來是蘇聯的kv重型坦克呀…………

    「將軍,魏特曼上校要和你聯繫!」無線電兵跑步過來。

    「將軍,我們可以行動了嗎?」

    「不,再等等!等到了適當的時候,我會給您們這些老虎先生下命令的,嘿嘿……」我獰笑著關了無線電。

    「將軍,我去陣地上了。最後一道防線對於您的安全,可是十分重要的……」

    「去吧,豪森!」

    「凱恩斯上校,將軍可就交給您了!」豪森叮囑了凱恩斯一句。

    「除非該死的斯拉夫雜種把我的腦袋給擰下來,我不會停下手中活兒的!」凱恩斯甕聲甕氣的答到。

    「呵呵,豪森總隊長閣下,難道您還不相信我沒有自保的能力麼?得了吧,快去!」我笑著拍拍豪森的肩膀,豪森一臉嚴肅地點點腦袋,一個乾淨利索的敬禮,抽出腰間的92f向遠處去了。

    「我們怎麼辦,按計劃行動麼?」海德裡西輕輕的問到。

    「當然,就照計劃執行吧!」

    海德裡西拿過無線電:「各就各位,按計劃行動!」

    「遵命,長官!」無線電裡面傳來整齊沙啞的回答聲。我繼續拿起望遠鏡冷冷的觀察著,這時,對面的蘇軍已經大部分都出現了所有黨衛隊士兵的視野裡。由一群蘇軍坦克打頭,鬆散的隊形,其中還有不少的bt系列輕型裝甲車。我仔細數了數,好像還有十多輛自行火炮。這些鐵疙瘩的屁股後面跟著的是密密麻麻的蘇聯步兵,一律的鋼盔加靴子,胸前掛著個大大的糧食袋,像個救生圈似的纏在身上。很多蘇軍士兵拿的都是老式的「莫辛;納干」步槍,德國的軍工還真不是蓋的,大倍率的望遠鏡,居然使我清晰的看到了蘇軍士兵們步槍上的黑色軍刺。

    看到這一幕的海德裡西半天沒說話,好像是給眼前的這一幕震傻了。

    「不過是敦克爾克的翻版而已,只不過就人多了點罷了。」我不滿的嘟噥了一句,海德裡西一臉駭色的望著我。「咳咳……海德裡西!」

    「哦!」海德裡西一下清醒過來,一陣臉上發燒,紅得跟什麼似的。

    「沒什麼,我也是第一次見識這種大場面。就當是在國內和元首一起檢閱軍隊好了,沒什麼的,僅此而已!」我聳聳肩雙手一攤。

    「哼哼……真是一幫斯拉夫蠢貨!難道你們跑的時候連大炮都不要了麼?」一邊正趴在戰壕上,同樣拿著個望遠鏡觀察對面蘇軍進攻隊形的艾克啐了一句。

    「這樣沒有炮火準備的大規模衝鋒,簡直是在自殺!我們在做步兵坦克聯合衝鋒之前,可是拿大口徑火炮和轟炸機把敵人給犁了好幾遍的啊…………」維爾登布魯赫也在一邊無奈的感慨到。

    「當然,蘇聯人怎麼能和我們特別機動部隊比?到是可惜了他們的那些坦克,我想徵克萊曼長官,是一定不會介意,他的私人收藏品裡面多出幾件斯拉夫人的大傢伙的。」海德裡西不疼不癢的輕拍我一記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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