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先讓士兵們把架子搭起來,做個大棚子。不然這麼多士兵住哪啊?
帳篷可是不能用地~~~先把那坦克,裝甲車什麼地遮起來再說。萬一什麼人看見了沒準四處亂傳:哎呀~~~某某地在搞軍事演習啊,我親眼看見了啊什麼的。
那可就麻煩大了~~~~~~然後讓豪森手下的一少校先把隊伍指揮著,我去找地方給這些傢伙住!
「現在你去把摩托開過來,我上去拿點東西!」豪森點點頭,轉身走了。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一存折。幹啥?你以為就讓這群德國大兵就住我這啊,就算願意,我這地方也不夠咧~~~~~~看這個情形兒,怎麼地也有個千兒八百的啊!
要是警察一上來不就把我們全給端了啊~~~~~當然,警察也要有拿著79微衝上來逮人的勇氣才行!
我登登登的跑上樓,把箱子底下以前那死人的衣服扒拉出來穿上。現在可不管那傢伙是不是有狐臭,腳氣什麼的了。
對著鏡子正兒八經穿戴好,把那鐵十字勳章給戴上。「行!就這麼著~~」
我一下樓,所有見到我的士兵一律一個啪的舉手禮。汗死~~~~~~~那個,他們要是知道我是冒牌的話~~~~~媽的,我不敢想了。不過看他們凶悍的眼神,我吞了吞口水。
「嘿!西特勒~」豪森見到我也是一個舉手禮,昏死。帶上兩個小隊102個士兵開向我家東北的一個廢棄倉庫。走時把住宅電話交給一個正在調試電台波段的電台兵。指示他這是更先進的通訊系統,看到那小子把電話抱進懷裡,警惕的看著四周,我滿意的走了~~~~~~`還好,一路上沒什麼人。不然就那三輛重型半履帶卡車的聲音,就跟一騾子似的不早就讓警察給咬尾了。
十幾分鐘就到地方了,一聲令下,所有士兵跳下卡車一律搜索戰鬥隊形貓腰前進。暈!你們以為這是二戰咧~~~~~~~~~現在可是2004啊,當然,這不能讓你給知道嘍。
叫那個軍銜大點的過來,吩咐他一定要把倉庫守好,把我手機扔他:等會它響就按這個鍵接聽,明白麼?這個三級小隊長點點頭,我和豪森才放心的走了。
現在我去找那倉庫的老闆。就是以前是一闊老的破落戶,因為這個倉庫沒什麼價值,地兒又偏。沒人願意要這裡~~~~~`我已經照著倉庫門上已經發黃的「出租出售」廣告抄下了那老闆的電話。
我和豪森飛馳在人武路上,惹得一路的大人小孩紛紛側目。也是,一個中國人搭著一個長相英俊的外國人,穿得又怪模怪樣。許多崇洋媚外的小妞不斷地向我們拋眉眼~~~~媽的,簡直把我們中國人的臉都丟光了!
還好,豪森是個古板的聽我命令才會動的傢伙。目不斜視的望著前方的大道。
找一公共電話,打個電話給那老闆商量好了見面的地點。拐了好幾條街才找到見面的地點:原來是個醫院旁邊的小館子。
現在醫院這個神聖的地方也要由市場經濟來控制。不少新的「人民醫院」就雨後春筍般的冒了出來,至於是不是真的為人民服務,這個就只有天知道了。反正一般小老百姓一個感冒什麼的進去,沒有個四五十塊是出不來得~~~對方是個面色焦黃的精瘦漢子,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嘖嘖~~~看的出來,確實曾經輝煌過。錢沒有了氣勢在嘛~~~~見到我們的裝束先是吃了一驚,不過馬上就恢復了面色。
y的跟我磨了好久的嘴皮子,就是一口咬定8萬的租金不鬆口。靠,老子存折上才9萬多咧~~~~~直到他領我和豪森去了旁邊醫院裡的加護病房,看了這y的妻子我才明白了。
那女的床邊放了一大堆的瓶子,管子,儀器什麼地。面色蒼白中帶點文弱氣質。媽的,這妞我喜歡啊~~~~就想找個柔弱的女子結婚作老婆。可遇見的或者老媽介紹的都是受《野蠻女友》毒害深了的主兒。
看看身邊的豪森,他眼也紅了。就是,你們德國老什麼時候見過咱林帶玉似的病美人啊?看她瘦的跟柴禾似的小手,我無語了……
旁邊的男的一見到女的就撲上去握住她的手。那女的居然對我和豪森笑笑,唉!
可憐這份感情了~~~~~我二話沒說,直接叫那男人跟我們去銀行提錢。
靠!怎麼忘了現在是11點咧~~~~~~跑了四五個atm機才把錢給取全了。沒辦法,誰叫一個機器只允許取2萬咧~~~~本來一下子全給那男人,可是這傢伙挺有骨氣,說什麼都不要。反而把本來說好的一年的租期改成了一年半,還說「就你兄弟這份子心,我怎麼也的少收點錢!」
搖搖頭,帶上豪森走了。一路上,摩托上音響裡的《真的愛你》迴盪在空氣中。
歌聲感染了我,不由的加大了油門!我身後的豪森也被感染了,問我這首歌是誰唱的。我說你不認識,反正是個年輕的逝者~~~~~雖然這個古板的軍官從一開始見到這麼發達的城市規模,設施,但是他卻沒有問過我。難道德國人都是這樣的服從紀律麼?不該問的堅決不問,寧可永遠把他們爛在心裡~~~~~~真是優秀的民族啊!不由的感歎著~~~~~拉出車載電話(配置很nb吧!),叫那個還在守著電話的小兵兵讓所有坦克,裝甲車,卡車開向倉庫。又打電話問禿子什麼地方最有錢,非法的人最多。他像是剛從床上爬起來,嗡聲嗡氣的回答我「城北有個地下賭場」。還問我去幹什麼。
我獰笑著掛了電話,幹什麼?我去搶劫。嘿嘿,能告訴你麼?而且還是和一群來自1944年的德國大兵去搶劫。嘿嘿嘿……
讓豪森騎我的摩托回去帶兵來和我會合。他一個「嘿~西特勒!」後立刻發動摩托,消失在夜色中。
1點半了,街上得人已經很少了。我所處這條街又是步行街,基本上已經沒有人了。我已經指示豪森盡量避開人了,至於是不是有效就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了……
反正命令了豪森:無法避開的統統清除!
抽出一根煙——我最喜歡的藍色嬌子。手中的zippo噌的一聲,點上。一陣淡淡的香氣濾過我的肺葉,吐出的嚥氣在我唇邊慢慢環繞~~~~~10分鐘前我到不遠處的一家眼睛店買了一副彩色隱形眼鏡帶上,現在我已經是藍色的眼睛了。照照鏡子,差點嚇死我!簡直就是那次死小子死而復生啊~~~~~那小子的屍體是怎麼消失的一直在我心中是個謎。
煙都抽了5,6根了:「豪森那傢伙怎麼還不到?」幸好禿子說那家賭場我去過。
上面其實是一家迪廳,兼營酒吧。上次去那時看到幾個明晃晃腰間插刀子的傢伙,我還在奇怪怎麼沒有人找他們的麻煩咧~~原來是真正的黑社會啊~~~~~~~~難怪這麼囂張咧~~~~~「登,登,登,登……」整齊的皮靴敲擊地面的聲音傳來。抬頭一看,正是那群小子,豪森在最前面帶頭。m40型鋼盔在路燈的光芒下瓦亮瓦亮的,老遠就看的見。怪不得讓老毛子的狙擊手在斯大林格勒時幹掉這麼多!鋼盔上不包迷彩布,你找死啊~~~~(其實主角錯怪他們了,德軍在一線作戰的部隊是有迷彩盔罩配發的)
我問跑的氣喘吁吁的豪森「你怎麼不騎我的摩托?」
「德國的長官應該和他們的士兵一起同甘共苦!」豪森大聲的回答。
「恩~~~很好,看來離開帝國並沒有使你們忘記德意志的光榮傳統!」我語氣嚴肅的說。媽的!都怪我多嘴,好好的問個屁啊~~~~還問得是人家的傳統這種豬都知道的問題。還好我反應快,不然就露餡了……我心裡噓出一口氣~~~~豪森再看我時眼神怪怪的,不就是眼睛變藍了麼?「我現在要和我的士兵們一起肩並肩的戰鬥,沒什麼可掩飾的!」
「嘿~~西特勒!」豪森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看看我手下其他的士兵,都是同一個狂熱的表情。這以後就是我的士兵了啊~~~多麼的激動啊~~~從小我心中都想長大了當將軍帶士兵。現在居然夢想成真了~~~~~~~~~~不錯不錯,豎著排了3行,1排8個士兵。隊列的最左邊站著一個三級小隊長,後面同樣的一列,左邊的是個三級代理小隊副。
看看士兵們身上:mp40衝鋒鎗,8個彈匣,2個手榴彈插在後腰上(德軍可沒有解放軍的手榴彈袋)1把刺刀,1個防毒面具盒,一身m32黨衛軍黑制服。鋼盔上鑰匙形的圖案標誌著他們的身份,士兵穿著1雙士兵靴,兩個軍官是軍官馬靴。
(德軍為什麼穿靴子哦,我一直搞不懂。望知道的大大告訴個!)
幸好你們沒給我帶毛瑟k98,不然不嚇死人家才怪哩~~~~「出發!」(德語)
「向右轉」(德語)
「嘩!——登!」整齊的立正聲音將我的熱血一下沸騰了起來。
走過一條長長的小胡同,便可遙遙望見那家迪廳了。一路上只有幾個角落的流浪者和等待著敲別人悶棍的小流氓,都無一例外的讓我給下令幹掉了。那些人見到我們這支步伐整齊的隊伍,嚇得差點尿了褲子!幾個士兵走上前去,沒有任何抵抗的毛瑟刺刀就捅進了那些人的身體。飆出的血絲毫沒有濺在士兵們漂亮的黑色制服上。
到了這家迪廳前,我才發現門口有2個人守著。原本以為沒有守衛的後門居然有守衛,沒有任何的措施,我壓了壓頭上的大沿帽——骷髏的徽章在燈光下閃閃發光。徑直走了進去,看門兩小子被我們這群衣著整齊的隊伍嚇壞了。就在他們還在以為這是不是在拍電影時,我已經經過了他們的身邊,跟進的士兵用槍托砸碎了他們的腦袋。mp40的槍托有點輕,砸了5,6下兩小子才停止了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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