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數據收集儀屏幕上那輛來回頂胯的機甲被標注為每秒六十五動的手速。一名來自西部小國的軍官呆呆地道:「你們確定數據收集儀沒有壞掉?」
「一個或許是壞了,難道這棟大樓裡的二十多個數據收集儀都壞掉了?」塔塔尼亞少將僵硬的臉上抽搐了一下:「壞沒壞掉,看看下面的戰況,不就知道了。」
「你看他頂胯的頻率,他媽的,比搗蒜還快,「一名軍官頹然坐倒在椅子上:「老子以為老子的兵,已經算是精兵了,沒想到,跟這幫家伏一比,連屁都不是。太他媽打擊人了。」
「各位,打電話給各自的長官吧。」一位萊恩少校聳了聳肩膀,摸出了電話:「我得快一點,不然,萬一咱們長官想不開……
軍官們看著這位已經歎著氣的萊恩共和國少校,對視一眼,紛紛摸出了電話。
大夥兒都知道,在場的,如果不是得到了自己長官的就許,誰敢擅自離開營地來這裡悠哉悠哉地看熱鬧?
還是長官英明。
如果不是到這裡來瞧瞧,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惹到了樓下這幫土匪。
難怪人家兩個師,就敢把三十一軍基地給圍了。難怪人家只動用四個裝甲團,剩下的幾個團,一邊盯著旁邊的萊恩共和國裝甲師基地,一邊跟外面聚集的十個查克納裝甲師對峙。
這幫去匪,太橫了。
法寨特也是失算,他老大李佛想要幹掉瑪格麗特,別搭上人家匪軍首領田中將啊。首領被炸進了醫院,到現在生死未」人家匪軍還不跟你玩命?
真要是三十一軍拳頭大,倒也沒什麼,可這整整四個裝甲團的匪軍機士,全是九級以上機士!樓下那兩百多輛機甲裡,恐怕全都是十級以上機士。三十一軍這幫小雞仔,跟鴕鳥比什麼身高?!這不是找不自在麼?!
從三百多米的樓上向下看去,只能看見一群螞蟻一樣的機甲絞殺在一起。黑色的雖然人多,雖然攻擊配合都頗有章法,可是在那些匪軍胖子機甲的面前,他們連還手之力都沒有。兩道青色的箭頭,想怎麼打就怎麼打,想往哪裡走就往哪裡走。
這片刻功夫,姆門就已經穿透了三十一軍的機甲群,向著斐揚特種團的屁股後面包抄過去。這架勢,是要全殲兩個特種團啊!
遠處,整個三十一軍基地,已經亂作了一團,另外三個方向,已經可以看見如同洪水般席捲一切的匪軍機甲那青色的身影。
而在近處的基地大門口,左右各五十輛機甲,正悠閒地坐著準備活動,剩下的一百輛機甲的包圍圈中,一根根可伸縮的鋼鐵柱被立了起來。被綁住雙手,塞住嘴巴的三十一軍軍官,正被一個個地錄去衣服,拿繩子往上吊。
這時候的軍官們,哪裡還有冷酷嚴峻的鐵血軍人風範。就連他們的師長法塞特,也蓬頭垢面鼻青臉腫。被匪軍戰士抓雞似的抓著,等著最後一個吊上最高那根桿子。
這種手段,別說見,連聽都沒聽過。所有人心頭都只有一種慶幸,幸虧惹上匪軍的,是法塞特的三十一竿。
死道友不死貧道!大家拚命打電話。未來對匪軍,得重新估計和制定政策了。這樣的精銳部隊,放到哪個國家眼裡,都是戰略級武器。
難怪黑斯廷斯直接拍板將十二代機甲配備給他們。他媽的,薑還是老的辣!
「兩千一百零三比零。」隨著數據收集儀前的一位軍官用帶著顫抖的聲音大叫道,三十…軍特種團的兩千輛長刀機甲,已經衝到了一百輛匪軍機甲的面前。
從高處看去,青色的匪軍機甲群,彷彿一朵被風捲過的蒲公英,忽然散開。
在黎地大門口那狹窄的區域裡,他們兩輛一組,殺進了長刀機甲群中。
屏幕上,一輛長刀引擎全開,如同導彈一般撞向一輛匪軍機甲。
在雙方身體接觸的一瞬間,匪軍機甲忽然腳下一蹬,身體在輕柔地向後飄去的同時,向上貼在了長刀的身上。如此美妙的動作,簡直讓各**官都看傻了。
這哪裡還是一輛機甲,這簡直就是…張被風吹起來的輕紗。
那動作,是那麼的柔美,那麼的輕盈,那麼的優美美妙的形容詞還沒從大家腦袋裡冒完,忽然間,就見匪軍機甲如同一個飢渴的胖女人一般,四爪章魚似的摟住了彪悍的長刀,一隻手,順著長刀機甲的小腹就摸了下去匡當當長刀機甲被悍匪一般反身佔據主動的匪軍機甲壓倒在地上時,只抽了兩下,就不動了。直到匪軍機甲爬起來,偷偷摸摸向另一輛被同伴吸引了注意力的斐揚機甲摸過去的時候,大家才看見,長刀的胯下到小腹的位置,已經被摳出了一個大洞。
「我そ操」呆呆的塔塔尼亞少將剛則機械般地從口中吐出這兩個字,直愣愣的眼睛又被另外一輛匪軍機甲吸引住了。
這輛匪軍機甲速度極快,如果不是高速攝影機,能夠捕捉到他的身影,光憑肉眼看到的只是七八道幻影。
這輛機甲,不打不殺,專事騷擾。
它在斐揚機甲群中鑽來鑽去,每經過一輛斐揚機甲,就出手摸,下。摸的位置,極其猥瑣。襲胸,撈胯,摸屁股以及大腿內側。
按理來說,這名機士的身法,足以讓它直接將對手擊殺。可它似乎對浪費時間的擊殺一點都不感興趣,只飛快地摸了這個又去捏那個。
每一輛被它偷襲的機甲,都免不了會做出下意識的反應。而這時候,就會有一輛匪軍機甲在穿花般的運動中忽然冒出來,一擊悶棍。
各**官們,不約而司地解開了衣領扣子,看得口乾舌燥。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猥瑣下流的打法,也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精確,這麼有效率的打法!這種打法,帶給他們的震撼,不亞於之前發現匪軍數千名機士統繞都是九級以上機士的事實。
那輛騷擾機甲的動作,看似沒有對裴揚機士造成傷害,可是,正是它的騷擾,將這些被騷擾的機甲注意力全部吸引過去了。畢竟,要害部位被猛地摸了一把,對誰來說,都不亞於剛洗完澡的女人赤身**走出房門就被人一把捏住了**。
渾身都軟了。
這種驚恐,是人的條件反射。而就是這種條件反射,被這幫天殺的混蛋利用到了極致。一輛機甲吸引,七八輛機甲配合。無論是時間上,角度上,都天衣無縫。
兩個裝甲團,如同兩把利刃,猛地插在了基地大門匪軍布下的半圓形防禦陣上。可無論他們怎麼使勁,僅僅一百輛機甲組成的半圓防禦陣,都紋絲不動。在這狹小的空間內,一百輛清色機甲穿插交錯,縱躍騰挪,就如司一朵不斷開合的千絲施,每一次開合,都會有數十輛長刀倒在防禦陣外。
幾道身影,在機甲群中風騷無比的騷擾。更多的匪軍機甲,則在一旁下黑手打悶棍。從他們的機甲動作來開,他們都是手速六十動以上的十級機甲戰士,其中不少人,手速已經高達七十動。憑這種手速,刻算是硬撼對手都夠了,可他們偏偏就要採用這種讓人吐血的方式。
這是調戲,赤そ裸裸的調戲。
一個個被扒得精光的三十一軍軍官,被升上了旗桿。那些護衛的士兵,倒沒有享受這樣的待遇。匪軍把怒火都傾瀉到了三十一軍這幫軍官的身上。
看著參謀長,副軍長,師長等高級軍官一個個地被掛上半空,三十一軍發狂般地往前衝。
可是,這是一種貓捉老鼠的遊戲。
匪軍師長拉希德,就抱著手,冷冷地看著不斷衝過來的斐揚機甲。
瘋狂的衝鋒,換來的只是三十一軍機士一十接一個地倒下。遠方,其他幾個門的三十一軍機士,似乎已經看見了周邊被掛上去的軍官,都拚命地往這邊湧。不過,他們的混亂,讓追擊在他們身後的匪軍機甲攻擊的效率更高。
冷酷,無情。
各**官們毫不懷疑如果三十一軍真的殺掉了田行健中將,這一次攻擊,就不會是這種程度針對機甲的打擊了,匪軍絕對會血洗整十基地,雞犬不留。
幾位軍官,長歎了一聲二他們看見,在三十一軍基層軍官的指揮下,一些機甲開始翻閱基地高牆,試圖從外面夾擊一直擋在門口的對手。
不過,且不說他們翻牆時的動作不如匪軍優美,就說翻牆出來的這些機士,又有幾個有好下場?
早已經等在基地外的數百輛匪軍機甲,看見翻出來一個就一擁而上拳打腳踢,看見另一個又是一窩蜂地衝上去二就跟一群興奮的獵犬看見了黃鼠狼似的。
易地而處,如果自己是三十一軍他媽的,還是不要活了!
大門口的調戲在繼續,而基地內,幾道匪軍洪流,已經漸漸有了合攏的趨勢。在他們經過的地方,完全看不見一輛完整的斐揚機甲二有的,只是一輛輛匪軍上程機甲和一個個匪軍戰士。上程機甲破開破爛的機艙,士兵上去抓下斐揚士兵,照臉就是一拳,然後綁起來。
他們想幹什麼?
聲音採集儀給出了答案。
屏幕上,一名匪軍士兵在一拳干翻了一名三十一軍軍官後,紅著眼睛惡狠狠地道:「襲擊我們將軍,等著到醫院去集そ合。巴將軍醒不過來,老子屠了你們整個軍!」房間裡,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