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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雄師下江南2 628激情的演講 文 / 我的傷心誰做主

    628激情的演講

    成宜、張橫帶著滇吾等人回去,快到秦軍大營時,兩個人便讓士兵停了下來。

    「將軍,怎麼不走了?」滇吾問道。

    成宜道:「從現在起,回到軍營後,任何人不得說我們曾經向燕軍投降的事情,誰要是膽敢違抗,定斬不赦。」

    張橫想了想,補充道:「當時我們已經被全部包圍了,幾乎沒有脫困的可能,如果太子殿下的部下有人問你們是怎麼回來了,你們就說是敵軍大將張遼故意放我們走的,明白了嗎?」

    「明白了!」滇吾和眾人一起回答道。

    成宜湊到張橫身邊,問道:「你真的相信張遼了?」

    「他都已經把話說的那麼明顯了,而且他確實是呂布的舊將,加上受到趙雲的打擊,高飛又不重要他,只讓他守門,而且他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麼,還有什麼不能相信的?」張橫回答道。

    成宜道:「好吧,明日在戰場上時,就可以知道張遼說的是不是真的了,不過,前提是我們必須把這個消息告訴給太子殿下,就說是張遼告訴我們這有做的。這樣,他就不會懷疑我們投降過敵人了。」

    「妙啊,呵呵!」

    兩個人邊說邊笑,帶著滇吾等騎兵繼續往兵營裡趕了過去。

    秦軍的前軍大營裡,馬超正在氣頭上,他是拚死逃脫的,在索緒、王雙的保護下回來的,馬不停蹄的回來後,就開始破口大罵高飛,恨得也是咬牙切齒。

    這時,一個士兵走進了馬超的大帳,跪地叩拜道:「參見太子殿下,成宜、張橫兩位將軍帶著殘軍回營了。」

    「哦?他們兩個人沒被抓住?」馬超感到了一絲的驚奇,「讓他們兩個進來見我!」

    「諾!」

    「太子殿下,燕軍當時已經把他們給完全包圍起來,按照燕軍的實力,應該不會讓他們走脫才對,

    不一會兒,成宜、張橫便走了進來,當即朝馬超跪拜道:「參見太子殿下!」

    「你們兩個身陷重圍,為什麼身上沒有一點傷痕?就連血跡也寥寥無幾?」馬超怒視著成宜、張橫,厲聲問道。

    「回太子話,我們兄弟確實被敵人圍住,本以為突圍不出,但求一死,哪知道敵軍大將張遼突然放了我們一條生路,並且給了屬下一封信,讓屬下帶回來交給太子殿下。」說著,成宜便從懷中掏出了一封信交給了馬超。

    馬超接過信件之後,打開一看,登時聞到了一股墨香,見信上墨跡未乾,便問道:「這墨跡為什麼還沒有干,好像是剛剛寫的一樣?」

    「額……是這樣的,張遼給的這封信屬下認為很重要,所以一直揣在了懷裡,剛才一路上奔馳,屬下大汗淋漓,示意那封信墨跡未乾。」成宜急忙解釋道。

    馬超看了一眼信件,手上確實沾滿了一些汗水,就連紙張也很潮濕,便信以為真,不再過問,而是匆匆地瀏覽了一遍信件。

    「如果照著信上所說,那麼明天燕軍肯定會被我們全殲……」馬超看後,笑道。

    索緒看了一眼,急忙說道:「太子殿下,屬下覺得這其中有詐!」

    「嗯?你說說看,如何有詐?」馬超本來不是很愛聽索緒說話,可是畢竟索緒已經連續救過他兩次了,而且兩次都是因為他沒有聽索緒的話所致。

    陳群雖然是他的軍師,可是陳群的騎術實在糟糕至極,根本經受不起顛簸,所以一般打仗他都不會帶著陳群,覺得陳群會礙事,正因為如此,經過兩次中計後,他對索緒越來越看重了。

    索緒想了想,說道:「臣以為,以當時的情況來看,就算張遼有心放走成宜、張橫兩位將軍,可其他燕將豈會同意?何況,張遼在燕軍中並不是單獨領兵,部下的士兵也未必都聽張遼的,據臣所知,張遼隸屬於趙雲,他怎麼可能會冒著那麼大的風險放走兩位將軍呢?還有這封信,明明就是剛剛書寫的,如果真的是從張遼手中拿過來,定然是張遼早就寫好了的,墨跡應該早就干了,就算成宜將軍貼身收藏,汗水如果浸濕了紙張,字跡應該變得模糊才對,以上種種疑點,還請太子殿下明察。」

    馬超聽後,覺得索緒分析的十分有道理,臉上立刻變色,厲聲喊道:「你們這兩個騙子!快把實際情況說出來,不然的話,拉出去砍了!」

    成宜、張橫嚇得兩腿哆嗦,目光仇視著索緒,急忙求饒道:「太子殿下饒命啊,太子殿下饒命啊,臣等是被燕軍俘虜了,是高飛放臣等回來的……」

    於是,成宜、張橫便將燕軍那邊吩咐他們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給說了出來,結果是,所說的話和信中所寫的都一樣。原來,兩個人覺得被人俘虜過很不光彩,便想出了這個方法,企圖掩蓋被俘虜過的事情。如今被索緒看穿,只能老實交待。

    馬超聽完之後,看了一眼索緒,問道:「你認為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嗎?」

    索緒道:「這會兒兩位將軍的話,應該不會假,他們是迫不得已投降高飛的,並不是真心,現在被放回來了,正好利用燕軍讓他們做內應的事情予以反擊,明日就和燕軍決戰,然後將計就計。」

    「好,就這樣做,讓張繡、程銀、梁興、楊秋、侯選、馬玩六部兵馬過來,燕軍一共七萬人,我要用十萬人將燕軍徹底擊垮!」馬超自信地說道。

    索緒道:「諾!」

    馬騰稱帝之後,一直悶悶不樂,他既然是被兒子推到了風口浪尖,受千夫所指,萬人謾罵,再怎麼著,他的心裡也不舒坦。他這個皇帝當的,一點也不開心,索性他也不願意管了,直接將軍隊的指揮權盡數移交給了自己的兒子馬超,他自己則帶著楊彪、陳群等人以及萬餘騎兵回關中去了。

    是以,如今的官渡戰場上,馬超成了整個秦軍的總指揮,索緒是兼職軍師,王雙是先鋒大將,而遺留在戰場上的兵力,高達十六萬之眾其中十二萬騎兵,四萬步兵。但是,就領兵情況來看,張繡收編的楊奉的七萬步騎兵是最多的,至於索緒、王雙、程銀、梁興、楊秋、侯選、馬玩、李諶、成宜、張橫等十人,則各自帶領一萬騎兵,不過,只有索緒、王雙的部下是馬超嫡系。

    次日清晨,陽光明媚,微風徐徐,官渡的戰場上,兩支大軍已經完全展開了,西邊是雄壯的西涼兵,十萬騎兵排列有序,呈現出來的是一個錐字的陣形,已經擺好了隨時進攻的姿態。

    最前面,馬超披掛整齊,顯得威風八面,背後兩個人是索緒、王雙以及他們的兵馬,程銀、梁興、楊秋的兵馬在中間,侯選、馬玩、成宜、張橫、李諶的兵馬緊緊接連,而張繡帶領的騎兵在最後面。除此之外,尚有張繡所帶領的一萬騎兵、四萬步兵在距離此處不遠的地方,是十萬大軍,倒不如說是十五萬大軍全部參戰,而整個秦軍大營裡,只留下一萬老弱的騎兵負責守營。

    這樣的安排,完全是馬超想一舉擊垮燕軍,力求一戰定勝負,但是,他也考慮到了程銀等人,這些人不是他的嫡系,昨夜成宜、張橫的見風使舵,讓他意識到了一點點危險,所以才會讓自己最信任的張繡帶領士兵在後面看護,如果有人撤退或者臨陣倒戈的話,那麼藏在遠處的一萬騎兵、四萬步兵就會隨時湧出,在張繡的帶領下消除威脅。

    秦軍大旗迎風飄展,十五萬大軍氣勢雄渾,兵馬雄壯的秦軍都帶著莫大的興奮,看著對面已經擺開的燕軍,臉上不免露出了一絲不屑。

    官渡戰場的東邊,黑色金字的燕軍大旗密佈,重步兵擋在整個軍隊的最前面,重步兵的後面是弓弩手以及拿著長槍的步兵,兩翼是騎兵,正中間的一面大纛下面,重騎兵防護著高飛,儼然就是以防禦為主。

    刀槍林立,旌旗飄展,燕軍陣營裡虛虛實實,擠在一起的士兵中間總是能夠看到有一個一動不動的人夾在那裡,若不走近看的話,根本分辨不出來燕軍的隊伍中還有逼真的稻草人存在。

    高飛騎在烏雲踏雪馬上,看了看自己水份超多的七萬大軍,生怕對面的秦軍會發現什麼端倪,所以,他會讓真正的士兵時不時的帶著稻草人活動一下。

    「主公,都已經準備好了,太史慈、甘寧、趙雲、黃忠、龐德、張遼、文聘、烏力登、蹋頓都全部準備妥當。」荀攸從後面策馬趕來,到了高飛身邊,便說道。

    高飛輕點頭顱,扭頭對荀攸以及身邊的郭嘉說道:「大戰在即,二位軍師請離開戰場,一旦開戰,我不可能顧及你們。盧橫,你帶領五百騎兵保護二位軍師。」

    「諾!」盧橫答道。

    郭嘉急忙推辭道:「主公,我軍兵力少,五百騎兵與其用來保護我們,不如用到戰場上,何況我和荀軍師也沒有主公想像的那麼弱。這幾年跟著主公東征西討,南征北戰,早已經習慣了馬上作戰,我們雖然不能衝鋒在前,卻能控弦在後,完全可以用箭矢迎擊敵人。主公請不要為我們擔心,我們不會有事情的。」

    荀攸道:「是啊主公,請主公專心迎戰便是。」

    高飛還是不放心,喊道:「呂曠、呂翔!貼身保護兩位軍師!」

    呂曠、呂翔自從投降燕軍之後,從未參見過什麼大戰,這次還是頭一次,他們聽完之後,便抱拳道:「諾!」

    郭嘉、荀攸還欲勸阻,均被高飛打斷。

    之後,高飛「駕」的大喝一聲,便策馬奔馳到了軍隊的最前面,盧橫帶著一百名親隨緊緊相隨。

    高飛到了整個軍隊的最前面,看到士兵的臉上都凝聚著一種怒氣,他從南到北的跑了一圈,最後停留在整個軍隊的正中間,深吸了一口氣,用最大的聲音喊道:「士兵們,在擊敗了那麼多的敵人,征服了那麼廣闊的土地之後,你們終於站到中原大地上了!」

    頓了頓,高飛繼續喊道:「因此我認為自己在現在這種環境下,用演說來激勵你們的士氣,顯得有些多餘和愚蠢,好像你們還不明白,目前我們面對的是怎樣的情況。不過對一位新入伍的士兵,或一支從未參過戰的部隊來說,這可能還會起點作用。事實上,我也的確想不出什麼你們樂意聽的話了。這世界上還有什麼東西,比戰爭更讓你們熟悉呢?」

    「對一位勇敢的武士來說,又還有什麼事情,比親手復仇更加甜美呢?滿足自己復仇的**,是上天賜予我們的偉大禮物。所以,讓我們立即向敵軍發動猛烈的攻擊吧!哪一方首先開始戰鬥,就說明他們比敵人更勇敢。兩軍相逢勇者勝,讓我們蔑視這些烏合之眾吧!」

    「我們的敵人只是雜種民族與雜牌軍隊,一群懦夫與另一群懦夫的聯合,依靠兵力的多少來保護自己,恰好是他們懦弱的證明。在我們的攻擊還沒有開始之前,他們的心中已經滿懷恐懼。」

    高飛扭頭看了一眼遠方的秦軍,見秦軍陣容強大,平原已經被完全佔領了,周邊的土山上也站滿了人,便繼續高聲喊道:「瞧!他們現在佔領著高地,並為自己貿然下到開闊地帶和我們作戰而後悔呢!」

    「你們知道,秦軍的武器輕得就像灰塵一樣,一點小傷就足以使得他們士氣低落,而且這還是在他們保持著陣形、高舉著兵器的時候!用你們習慣的耐力去戰鬥吧,不要去關心敵人兵力的多寡!」

    「讓我們衝垮這些秦軍的陣形,壓碎這些昨晚在我們劍下逃脫的西涼兵!在這敵軍主力所在的核心地帶,我們最容易迅速地贏得戰爭的勝利。當我們的第一條弓弦被拉斷的時候,他們的隊伍必然會發生動搖,敵軍陣形的骨架就支撐不住它的軀幹了。」

    「這便是你們運用你們的勇氣、發洩你們熟悉的怒火之時!戰士們,我高飛請求你們,拿起你們的武器來!誰要是受傷了,就要用敵人的死亡來回擊!誰要是還沒有掛綵,就要用敵人的血肉填飽自己的飢腸!勝利者是永遠不會被敵人擊中要害的,那些戰死者在和平時期一樣也會死。」

    「我的勇士們!我在你們的面孔上為什麼看到了不安和恐懼?如果單單因為敵人的兵力多,那麼就讓我們用手中的武器去減少敵人的數量,為什麼我們漢人多年來百戰百勝,在面對外來民族的欺凌時表現出超乎異常的勇敢?就是因為我們華夏的兒女,是炎黃的子孫,讓我們舉起手中的武器,把那些臨時糾合在一起,帶著侵略性質的雜胡和羌人統統打回老家去,讓他們都記住,我們漢人,是神聖不可戰勝的,我們燕軍,是堅不可摧的!幸運之神已經降臨我軍,只管向前衝殺,我們要在這裡結束一切!」

    「你們知道,我們漢人犀利的目光向來是其他民族不能承受的,神諭已經作出了對我們有利的裁決。今天你們腳下的這塊戰場,已經許諾給予我們輝煌的勝利。你們不要讓我為與勝利擦肩而過而懊喪,請迅速把敵軍主將的首級提來給我吧!讓敵人的財富填滿你們的錢袋,讓敵人的骷髏裝飾你們的胸膛吧!願蒼天和眾神和你們在一起!我高飛和你們在一起!我本人將向敵人射出第一支箭,如果哪個可憐蟲膽敢不照我的樣子行動,他一定會死得很痛苦!」

    「我驍勇善戰的勇士們,跟隨著我,你們的主公,把前方那些覬覦大漢權柄,玩弄朝綱的羌胡統統掃除乾淨,讓他們記住你們的名字!」

    長達十幾分鐘的激情演講,高飛的內心澎湃不已,所有聽到這段演講的將士,都受到了極大的激勵和鼓舞,剛才或許有一些人會產生擔心,但是聽完這段演講之後,他們感到自己彷彿被神附體,已經達到了刀槍不入的境界,他們全部變得躁動不安起來,舞著手中的武器,齊聲吶喊道:「燕軍威武!主公威武!狹路相逢勇者勝!」

    喊聲震天,響徹天地。

    高飛看準了時機,調轉了馬頭,將自己手中的游龍槍拴在馬鞍附近,取出了一張射程極遠的貊弓,搭上箭矢,拉開弓弦,一馬當先的衝了出去,並且大聲喊道:「衝啊!」

    一聲令下,燕軍陣營裡分散在兩翼的輕騎兵在黃忠、太史慈的帶領下各衝出來了三千人,六千名擅於在馬上射箭,而且箭術精準的騎兵呼嘯著衝了出去。

    馬超看後,冷笑了一聲,連動都沒有動,便說道:「不自量力,這次讓你們有來無回,跟我衝上去迎戰,通知成宜、張橫,可以開始了。」

    索緒「諾」了一聲,剛調轉馬頭,便見馬超、王雙帶著早已經迫不及待的騎兵也紛紛拿著弓箭衝了出去,他則急忙向後趕,同時拿出了一面小旗,對後面發號施令。

    大戰,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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