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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九十章 癡纏 文 / 暗夜月

    第九十章癡纏

    「鳳帝的身體是因中毒所致,而且身體受過重創,使毒素在體內已經蔓延。」鄒文軒跟新月號脈,然後緩緩道來。但是結束後他便被直接帶到了龍吟殿。

    「你既然能如此精確的知道新月身體至此的來由,便一定可以醫好她的對嗎?」赤烈的聲音似乎很平靜,但緊握著新月的手卻在微微發抖。

    「烈,別急,先聽聽文軒是怎麼說的。」新月輕拍著赤烈的手安慰著,心裡怎會不知他的擔心與害怕。

    「其實……其實小民沒有十足的把握,如果我師傅在就好了。」其實新月的脈象極其混亂,而且七經八脈皆受損傷,毒素已經深入五臟,如果不是被一種名為秋枝草的藥物壓制著,只怕早已魂歸西天了。

    「你師父?你師父在哪裡快快去請。只要能治好新月的病,朕一定重重有賞。」赤烈一聽有人可以醫好新月,言語間透露出了激動。

    「師傅半月前送小民回到京都參加科考,然後就去雲遊四海了,小民實在不知師傅此時身在何處。」

    希望來的太快,卻還未來得及高興,便化為了沉重的失望。那感覺似從雲端一下跌到了谷底,赤烈猛然起身道:「我這就去擬旨,一定能,一定能找到你師父的。」

    新月心中不忍赤烈這般難受,不住的安慰道:「烈,別這樣,文軒只是說沒有十足的把握,又沒說完全沒的治。」

    「小民只能盡力為之。」鄒文軒應聲回答著,心裡卻對這個名為新月的鳳帝心中充滿了無限的好奇,女子為帝是歷史上從未有過的事情,而眼前這個女子不但雙眼失明,身體有以病入膏肓,是什麼樣的魅力讓天月國的君王如此的緊張。

    「需要準備些什麼,儘管說就是了,朕一定找人用最快的速度跟你辦妥,有你這句話朕的鳳帝就交給你了。」赤烈逐漸恢復了帝王的威嚴神態,叮囑著鄒文軒。但那雙眸深處亦有著難以掩蓋的心痛。

    「烈!」新月搖了一下赤烈的手臂,輕聲喚道,瞬間那小女子的媚態,讓鄒文軒也看的有些癡了。「文軒,皇帝的話不必當真,真的很謝謝你願意為我醫治,無論最後的結果怎樣,我都很感激你。」

    鄒文軒還在發著愣,直到赤烈輕咳了兩聲後,才發覺自己失禮,連忙低下了頭去。

    鄒文軒用紙筆寫下了必需的藥品與器具,赤烈賜給了他一塊腰牌准他每日進宮來給新月醫治。鄒文軒離開後赤烈便有與新月商量起了有關科舉的事宜。

    「月兒,這次的賭約朕輸的心服口服,朕打算秋後為那些平民書生開恩科,並找徹底的糾察那些利用職權在科考上營私舞弊的官員。如果真有才學兼備的人才,便准予入朝為官。」赤烈將新月擁入懷中,然後說著自己的想法。

    「皇上聖明!」

    「你呀!你只有你才會這般不將朕放在眼裡。」新月學著臣子般的語氣大聲的呼喊著,惹來赤烈一陣好笑。

    「放在眼裡幹嗎?那麼虛偽,我是放在心裡……」這話未說完新月自己倒是羞紅了臉,暗自咬舌,自己這說的什麼啊!

    赤烈乍聞此言,頓時心中滿滿的愛意,微微一愣後,所有的柔情話未了一個個深情的細吻「我的月兒……」

    「烈,烈!」新月臉上佈滿紅暈,躲避著這那火熱的唇:「今日的奏章你可都批閱了?」

    「哎!你這磨人的小野貓,你難道不知道這個時候有比批閱奏折更重要的事要做嗎?」赤烈咬牙切齒,那因為**渲染的聲音透著沙啞。

    「可是我現在很累……」新月不得不使出這最後的殺手鑭,每當她說身體很累的時候,赤烈總會馬上停止所有的邪念,然後小心翼翼的吩咐她好好休息。

    「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宣太醫來看看,我去宣鄒文軒進宮來……」赤烈連忙扶著新月躺下,慾念褪下剩下的是滿含著心痛的焦急。

    「烈,我沒事。」新月突然很後悔這樣讓赤烈著急。以前看著赤烈著急的樣子,還有著小小報復的心理,可今天所有所有的事加在一起,她知道這個男人是愛她的,而自己也愛著這個為她焦急為她心痛的男人。

    「怎麼會沒事呢?你每次心口疼都強忍著,你等等,我這就去……」

    「烈,我愛你!」赤烈未說完的話就這樣被新月打斷了。

    赤烈足足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猛然轉身看著新月,聲音似乎也在顫抖:「你剛剛說什麼?」

    新月的臉上緋紅一片:「沒聽見嗎?沒聽見就算了!」

    「在說一遍,你從未跟我說過這句話!」赤烈將新月抱在懷裡,在新月耳邊不斷的低語,往她的耳朵裡吹著熱氣。

    「烈,我愛你!」新月一遍躲著耳邊傳來的瘙癢,但還是說出了這句話。

    「我知道。」

    赤烈將新月緊緊的抱著,原來新月愛他!原來新月愛他!這樣的認知讓他覺得自己置身於夢中,以前即使是在兩人關係最好的時候,當赤烈對新月說我愛你時,新月也只是淡淡的回應我知道,這個問題其實一直折磨著赤烈自己,他擔心新月對他並沒有真正的感情,那種患得患失的感覺,造成了他對她的不信任。

    赤烈不得不承認自己也有著懦弱的一面,他一面想要知道新月對自己的感情,一面卻又不敢開口問新月,新月經歷了那些非人的折磨後,赤烈就更不敢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他覺得新月一定已經恨死他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他才造成的,同時他也明白自己深深的愛著新月,即使得不到新月的回應他也願意,願意一直這樣守護著她,雖然他的手段依舊自私。

    「烈,你怎麼了?」烈的沉默讓新月有些無措。

    「這是你第一次說愛我!」那悶悶的聲音中除了歡喜,竟也有著小小的委屈。

    「我沒有嗎?」

    「一次都沒有。除了此時此刻。」

    新月不語,細細想來自己似乎真的沒有說過,最初是因為不相信愛情,更不相信她和赤烈之間會存在愛情,畢竟這所有的一切都來源於他對她的威脅。後來動了感情,她覺得赤烈會明白自己的感情,沒必要掛在嘴邊。在後來便是不斷的猜忌和誤會,一直到自己毒發失明,赤烈使出各種強硬的手段將自己留在身邊,她告訴自己,她是恨著赤烈的。

    「以後我在也不會胡亂的猜疑,我會疼你愛你,相信你,跟你糾纏一輩子,不對還有下輩子,下下輩子,永遠……」赤烈依舊低語著。

    「我相信!」

    兩人開始回憶起以前的種種過往,解開那些不必要的誤會後,屋內只剩下兩人的癡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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