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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十一章 罌粟之謎 文 / 暗夜月

    第三十一章罌粟之謎

    當新月再次醒來時,已經時已經是第三天的下午了,因為花匠為了避免她過於疼痛在她的藥裡加了讓人昏睡的東西。

    這裡是花匠的木屋,新月看著自己竟被花匠包成了木乃伊一般,有些無奈的笑了笑,翻身下床。花匠並不在屋裡,而新月此時比較擔心風的狀況,決定找花匠問問。

    天空很藍,谷中的奇花異草競相開放著,有個身影在其中不斷的忙碌著。新月一猜就知道花匠會在這裡,此刻的他似一隻勤勞的蜜蜂。

    「嗨!花匠。」新月大喊一聲,想嚇嚇他,臉上有些惡作劇的笑容。

    只聽「啪」的一聲,新月的臉上多了花匠送上的五指山。此刻臉上的笑容也凝固了。

    「你要是再敢動不動給我玩自殘,我就親自解決了你。」花匠黑著臉對著新月,絲毫沒為那一巴掌感到愧疚。

    新月從未見過溫和的花匠發過如此大的脾氣,微微一愣之後覺得身體注入一股暖流。

    「呵呵!不會了。」新月知道這是花匠的關心,摸摸還在麻木的臉想著,還真下的去手,疼啊!

    「疼嗎?給你上點藥。」花匠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舉了舉手中的瓷瓶。

    「不要,誰知你會不會又下毒呀!」新月往後退了一大步,惹的花匠直笑。

    新月忍不住翻了白眼:「你知道風在哪嗎?」

    「就知道你是為他,他沒事再別的地養傷呢。你都不知道這次的事讓影有多生氣。你的一把藥粉毀了他兩年的心血呀。害的我也被他罵,她以為那毒粉是我給的呢!你給它起名字了嗎?」花匠恢復了以往的溫和。

    「他、他把那些人都毀了?」新月的盡量讓聲音顯得平靜,卻還是有些微微的發顫。那些畢竟是活生生的生命啊!

    「沒有,只是影被被谷主,責罰了一頓罷了。」花匠的話讓她還未平復的心有提了起來。

    新月正想要離開,卻被花匠喊了住。她目光隨著花匠手指的方向都集中在了罌粟花的身上,陽光下的嬌艷和嫵媚足夠讓新月忘了它有毒。

    「你一定沒有見過這種花吧!」花匠很激動。

    「罌粟。」新月不自覺的就說出了它的名字。

    「罌粟,你給它起的名字?」花匠疑惑。

    「是它本來的名字,象徵著毒藥。美麗與絕望的合成體。」對罌粟新月還是有些瞭解的。

    「毒藥?你說它可以製毒。」花匠的眼睛開始放光看著花匠的樣子,新月實在忍不住翻起了白眼,無奈的點了點頭。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呀,送給我花的人還說,沒人會認識呢!」

    新月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好在花匠此時的注意都在花的身上也沒有追問。

    「不過它看起來不像有毒的啊。」花匠有些懷疑,畢竟自己也是用毒的高手,可是這種花卻從未見過。

    「是啊,那麼美麗的花,可它果實的汁液卻是一種讓人戒不掉的,消磨意志的毒藥。」新月回答著。

    「你跟我來一下。」影的突然到來打斷了新月與花匠的談話。

    新月很想跟影說聲對不起,但張了幾次嘴,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只是默默的跟著影一路走著。

    到了影住的地方,新月看到一個男子,只是一秒鐘的吃驚,新月就把自己的情緒隱藏了起來。

    「我是來接你離開暗谷的。」那男人對新月說。

    「離開?要去哪裡?」新月問著。

    「赤烈可能要去仰光,希望你能隨行。你還有什麼要收拾的,就去打理一下。明早出發。」那男子不再給她發問的機會。

    新月從影的房間退出後,就去找花匠,想去道個別,順便問問有沒有罌粟的花種。可花園和竹屋哪裡都找不到花匠,想來是上山採藥了。新月有些失望的離開了。

    一縷清柔的月光透過窗子,灑在了窗台上,窗台宛若鍍了銀。此時的新月正在對著窗台發呆。

    明天她就要離開暗谷了,想想馬上要見到赤烈,一時間心裡倒是感慨良多。從兩年赤烈送自己來到這裡後,就再也沒有見到他。很長一段時間新月是靠著對他的憎恨而活著的,並且不止一次的告訴自己見到他一定要殺了他,時間長了,經歷的多了,似乎釋然了。只是新月並不能確定再次見到他時還能不能如此的平靜。還有那個男人,他是赤烈的暗影嗎?為什麼他的臉會如此的像程燁,這兩年除了訓練,就是訓練,她幾乎已經忘記了那些往日的舊事,然而這個男人的出現,開始讓她不由的回憶起過往,只是早已沒了心痛的感覺。

    「徒弟,徒弟。」花匠在門外輕喊著新月。他剛剛聽影說新月要離開了,可是他還不知道那個什麼罌粟果實是怎樣製成毒藥,所以就這麼晚找了過來,誰讓他心癢癢呢。

    新月走出屋子,就被花匠一路拉到了花園,直奔著罌粟而去。

    「快點告訴我,怎樣把它製成毒藥啊!」花匠急切的問著。

    「我明天就要走了,你叫我出來就為了說這個。」新月生氣的嚷著,如果一定要說她在暗谷捨不得誰,那就是風和花匠。

    「又不是見不到面,以後我會去看你的。」花匠此時的心思都在這罌粟身上。

    新月有些無奈的笑了笑:「要等它接出果實才可以的,用小刀在它的果實上劃到口子,會流出白色的液體,然後你把那些白色的液體曬乾就可以了。不過你自己千萬不要試啊,這跟你以往見到的那些毒藥不一樣的。」

    新月不放心的交代著,她真的怕花匠又以身試毒,掉到這毒品的深淵去。

    「那它還有什麼用途啊?」只要是與毒有關的東西,總是能引起花匠所有的注意力。

    「少量的,應該可以起到止痛的效果,不過具體多少量,就不太好說了。」新月以前聽說過,似乎所有的止痛藥都有大麻的成分。

    花匠不斷的問著,新月盡可能的將自己所知道的東西告訴他,就這樣,新月在暗谷的最後一夜是在暗谷的花園度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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